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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8日訊】 古人說,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可惜的是,有不少暴君和極權統治集團禍國殃民,多年來置百姓於水火之中,早已是民心喪盡,但他們的政權卻長期相對穩固。除非有強大的外力干預或自取其敗,否則此類民心喪盡的獨裁統治大有長治久安的可能。這還不算,他們還非常善于把人肉宴席妝扮成鶯歌燕舞,形勢一派大好的盛世景象以欺騙世人。成為歷史的不必說了,現存的極權政府,如中共,北韓,伊朗,伊拉克,阿富汗等莫不如此。盡管他們維係政權的方式各異,但有一點是絕對一樣的﹕一旦政權本身面臨那怕是一點點挑戰,立刻就會毫不猶豫地使用酷刑,因為這是最可怕,因而也是最有效的工具。
酷刑大致可以分為兩類﹕一是折磨人的肉體,一是摧殘人的精神。那些政教合一的極權政府偏愛前者,而號稱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政權則是兩手交替使用。在伊拉克,小偷會被砍去右手;在伊朗和其他一些回教國家,被控不貞的婦女常被當眾用石頭活活砸死;在沙地阿拉伯,死刑犯人多被砍頭;在阿富汗,違犯嚴厲的服飾教規的婦女常被當眾鞭笞。再看號稱人民當家做主的社會主義國家。前蘇聯常把持不同政見者關進精神病院;紅色高棉強迫數百萬無辜城鎮居民拋棄家園,造成無數人烈日下倒在死亡行軍的途中—-但所有上述的反人類暴行加起來,也無法和中國人折磨中國人的本領相比。
從古至今,中國的科技從來就不算發達,但中國人發明種種折磨人的酷刑的能力卻絕對處于世界領先地位。深夜讀史記中的酷吏列傳,不由你脊背上不冷汗直流。別的不說,單單那把大瓮燒紅,再強迫犯人爬進去的場面可怕不可怕?偏偏想象力豐富的中國人還給它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做請君入瓮。此外,還有戴枷示眾,臉刺金印,木籠站死等等,都是外國人想不出來的高招,更不必說宮刑,腐刑,還有把人腰斬,使人雖痛苦萬分卻又不會馬上死去的凌遲等具有中國特色的酷刑了。
到了慣以土匪方式治國的毛澤東時代,無論肉刑還是精神折磨都發展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從土改,鎮反,一直到後來的反右,文革,再到鎮壓六四和法輪功,展現在世人面前的是一副又一副血淋淋的畫面。動不動就把人五花大綁,然後木棒皮鞭橫飛之外,那些數不盡的大會批,小會斗,背對背檢舉,面對面揭發,向黨交心,向組織匯報思想,自我檢查,敵我矛盾按人民內部矛盾處理,戴上帽子交給群眾監督改造等等—無一不是要人們互相作踐,自我作踐,非到人人變成斷了脊梁骨的可憐蟲不肯罷休。少數有骨氣的知識份子不肯低頭,剩下的便只有以死抗爭的一條路了。但人死了,並不等于侮辱停止了。文革時紮起被逼自殺者的草人繼續大小會批斗的事不知有多少。
筆者是京劇迷,很小就愛聽馬連良唱的空城計,愛看人稱江南活武松的蓋叫天演出的獅子樓。正因為這樣,至今一聽到他們的唱腔,就想起這倆位堪稱國寶的京劇大師在文革中的慘死,便忍不住落淚。馬先生被毒打得遍體鱗傷之後,又被一群紅衛兵逼著站在凳子上唱空城計,無論唱與不唱,都要再受毒打。一生在舞台上堅持只演忠臣義士的馬先生不肯受辱,終於玉碎。蓋先生被打斷了一條腿之後,又被塞進糞車裏在杭州遊街。他幾次掙扎出來都又被強塞進去。一世英杰,死得如次淒慘。最讓人髮指的是,許多殘害他們的人曾是他們過去的弟子和同行。至今,沒有聽說有一個凶手受到懲罰。最近大陸出版的他們的傳記中連一個字也沒有提到他們的死因。
如果說這都是歷史的話,再看看如今那些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所受的迫害。不管他們信的是否邪教,只因為在天安門廣場上喊一聲口號,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警察打倒在地,然後用大皮鞋踩在臉上。這樣的照片傳遍全世界,還有誰會相信中國有保護人民的憲法?這樣的踐踏人權,能有資格主持提倡和解,友愛的奧運麼?什麼政治和體育分開,全是騙人的鬼話。
那麼,世界上有沒有制止酷刑的有效辦法呢?不幸,答案是否定的。歷史已經一再證明,暴政一日不除,酷刑一日不止。從希特勒,斯大林,波爾布特一直到毛澤東,他們的反人類暴行無一不是延續到掌權的最後一刻。他們就是靠暴力起家,靠酷刑維持統治,要他們放棄酷刑,豈非與虎謀皮?既然酷刑無法制止,須對酷刑負責的人自然也無法受到法律制裁。本人在大陸上中學時正逢文革,學校內一個打傷打死人最多的紅衛兵頭頭康某文革未結束就走後門參了軍。後來又入黨,提幹,如今更搖身一變,成了獨霸一方的地方官,地頭蛇。你要追究他當年的罪行,在官官相護的中共體系內,有門嗎?更別提他早就用貪污,搜刮來的人民血汗錢把子女送到美國留學,據說還在哈佛法學院讀書。等到康某的子女成了美國律師,說不定還會反咬一口,把膽敢控告康某的人送上中美兩國的法庭呢!
這麼說,難道世人就永無從酷刑之下解脫之日?答案是只有暴政被推翻之後,這一天才會到來。
作者小傳
陳力,中原人氏,曾是老三屆。當年插隊時在大隊中學教英文常夾雜俄文單字,並非存心誤人子弟,只因上學時英文尚未開禁也。
隨後稀里糊涂洋插隊到了美國,有了自由,卻又囊中羞澀,不得不從小販,打雜,跑堂一直到替人清洗廁所,溜狗,照顧老人。後來又是報館打字,記者,編輯,粗工細活換了無數,最後還是回到了黑板前討生活。大概是出身於三代教書匠的緣故,基因中除了教書之外一無所長,結果只好從幼兒園三歲娃娃起,中學,高中一直教到大學。其中苦樂,不提也罷。
不幸的是粉筆灰吃得多了,頭腦常覺昏沉,眼睛也未老先花,唯有北方人的脾氣依舊。每當在中文電視上看到江主席神氣活現地出國訪問,接見外賓,一派國家元首的樣子,我總是忍不住大聲說,究竟有誰投票選舉過你?你能代表幾個中國人?
結果?江主席照樣風光,我只好毫無例外地在和太太的爭論中敗下陣來。也難怪,只關心美容的太太,怎能理解”莫道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的偉大理想和胸懷?可她偏偏在家中也是元首,我只有甘拜下風了。一介書生,在強權面前,又能如何?唯一聊以自慰的是,我在家中嚴禁酷刑。(//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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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