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7月2日讯】(新唐人热点互动采访报导) 联结收看
主持人:那我们现在有几个观众朋友在线上等候,先接一下纽约的李女士,您请讲。
李女士:我的孩子在中国大陆,我现在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们,我想中国考试制度不好,可是怎么样改变,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大学生考上了又找不到工作,请你们说一说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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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谢谢李女士,我们把几个电话接完一起回答,再接下一位是纽约的王先生。
王先生:谈这个问题,现在完全搞经济开放。最近发现所有考大学、中专、技校、大专的,他们都需要参加一种政治考试,都需要表态,对“法轮功”的问题进行表态,这种强迫对人们的信仰进行表态的方式,这个是比较奇怪的。
主持人:好,谢谢王先生,我们再接下一位是纽约的李女士的电话,李女士您请讲。
李女士:刚才提到希望工程的捐款,这捐款除了给那些贪官污吏吃掉以外,然后他们就冒充受助的学生给捐款人写信蒙骗捐款人。除了这问题以外,另一方面慈善人士的好心和钱财是不是给中共利用了?因为国家的教育是政府的责任。
还有那些人祸造成的洪灾等等,共产党都把这些责任推给了民间来承担,那么这些慈善人士是不是间接的,从经济上帮了中共的忙,让他把财政更多的用在其他方面,例如在军队方面。
主持人:好,谢谢李女士,那我们现在回答观众的问题,第一位谈到了孩子在大陆上学,就是这个体制不好如何改变?如果考上大学,毕业之后还是找不到工作,这个又怎么样能够改变这个现实?
唐柏桥:如果我讲的话,应该很简单,只要政府有这个诚意的话,首先应该取消那些不平等的做法。比如刚才孙教授也提到,我也讲到了,城市和农村的区别,地区和地区的区别。
如果没有一个绝对的公平的话,你至少有一个很呆板的做法,就全国统一录取入学,北京也好,湖南也好,都是统一的分数。
其实真正相对比较公平应该怎么做呢?像美国加州以前有个“平等权制法案”,就专门照顾少数民族,照顾黑人或者那些受教育机会比较差的地方的人,这才是真正的。
比方说我们湖南,我们人均收入比北京少多了,比上海少多了,所以我们中、小学的教育条件要差得多。所以这个时候应该说录取分数线,进北大湖南要比北京低才对,而不是倒过来,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以后要录取学生,一定要考虑各种民族、各种背景的人的各种差异。我这是为少数民族说几句话,虽然说高考少数民族分数线比较低一点,但是我认识很多少数民族的一些朋友,你比如说新疆、西藏他们从小讲的是藏话,讲的是新疆话,所以你要用普通话考,而且你受教育的时候,灌输的是那一套、汉语的那一套历史,很多东西就让他们觉得机会很不均等。
听说现在有广东电台可以说广东话,但其他地方都没有这种特权,只能说普通话。你要让广东人去做事情、发表演讲、去考试要用普通话的话,那当然比北京人机会要少得多了,语法各方面都不一样。比如广东话讲“你走先”,那要用北京话考的话会说,你错了,要“你先走”,有很多这一类的。政府要真有这个诚意的话,成立这个制度,因为有很多西方现成的模式可以模仿,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问题是关于工作,这个我更有兴趣。这是要从根本上改变教育体制了。最主要是要在课程设计上改变。因为中国,刚才有位王先生提到,刚才陈教授也提到了。
高考本来政治占的成分就很高了,比方我们那时候高考七门功课,政治就占了一门;考研究生更厉害,研究生好像是三门、四门中,政治课就有一门,也就是三、四百分中政治占一百分,你专业考的再好,如果政治没考好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使很多人去学一些革命史、党史等不知所云的东西,那些东西到工作单位去的时候党史打了99分那个工作单位会要你吗?电脑公司管你党史考什么?所以这个教育体制和市场的需要完全脱节了。
但是美国不一样,美国每一个课程的设计,每一个教授都精心的设计,符合这个社会的需要。所以这一点比如中国的学分制,虽然也有的搞学分制,但是有很多规定。
比方革命史这个史、那个史必须要修满多少学分,加上这学分以后,像我们当初搞教育学分制的时候,90%以上必须要你先选,然后剩下10%不到可以让你自己做主,现在据说也是不到20%-30%自己做主。我们在美国几乎是90%自己做主,其他的都很次要的。
陈泰明:你讲的倒让我想到一个,中国的1949年解放,我想教育应该再解放一次,彻底再解放一次。经济发展现在有个体私人财产可以受到保障,应该可以大胆的尝试一下,比如私人的教育大学的成立。
还有我刚刚也强调美国的大学的“owner”系统的问题,在中国都是公立大学、国立大学,在美国没有国立大学,是州立大学,还有City、也有County的,还有教会学校,再下来就是私立大学,传统上私立大学很多都是一流的,公立大学也有很多一流的,这是一种互相的“owner” 系统不一样。
第二种就是学校要怎么样来自己做主呢?应该下放让他们自己做主。在美国,教育部不是管你、盯着你要开什么课,是学校自己设计让人家来评鉴这个好不好,然后跟你做提议,五年、十年再做一个修正,应该这样,这样在动态的社会里才能够根据社会的动态来修改,也才比较有效率!
主持人:刚才还有一位李女士谈到希望工程,她知道一个情况,当地的政府让学生写信给捐款人来蒙骗他们。那我想问一下孙教授,您觉的刚才这位女士所讲,比如说本来应该是由政府承担的这些财政费用都推给了民间,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孙文广:我觉的这是很不应该的,因为纳税人给国家交了钱缴了税收,这个钱就应该用相当一部分放在教育上。原来中共规定2000年左右要把教育经费提高到GDP的4%,结果现在不但不到3%,只有2%点几。而且这个钱的使用效率也有问题,有很多钱给学校盖房子、盖办公大楼等等。我觉得关键的问题是国家的财政拨款应该保证教育这一块,因为太少了以后,依靠民间是非常难的。
主持人:刚才有观众朋友谈到大学生毕业找不到工作的问题,那我们知道过去有铁饭碗,上了大学一毕业肯定保证分配,现在铁饭碗没有了,您觉得关键问题出在那儿呢?孙教授。
孙文广:当然这个分配制度是应该改,应该是根据自己的才能、根据一些工作单位的需求两者结合来就业。现在的问题,“就业难”是压在大学毕业生头上的一座大山,为什么就业难?因为现在教育产业化,教育要赚钱,很多地方拼命的招生。
有一个数字,大概从1998年到2005年这七年之间,招考的学生数增加大概有五倍,这么大的增长幅度是为什么呢?其中一个当然是高等学校要赚钱,要增加收入要创收,还有,产业当然要产品化,是不是?
另外,农民对就业状况不太了解,觉得上大学就可以找到工作,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因为中国现在经济制度搞的是要外向引进外资,主要的是一些劳动密集加工型的企业,这个企业里面需要高校毕业的学生相对的数量是少的,需要的是一般的劳动力或者需要一般的工人、职工、技工。
现在这个教育就没有这套的考虑,也不向农民说清楚我们现在的情况,将来的就业情况,就拼命的扩招。现在有很多西部地区就业率,有的县的大学生毕业有80%找不到工作,这是和整个经济状况、和国立大学的招生搞产业化所造成的一种恶果,几年以后情况可能更严重,因为这几年的招生数还在不断地增加。
主持人:谢谢孙教授,那唐先生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唐柏桥:这还有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就是区域差异,比方说现在中国的教育把大量的资源集中放在北大、清华、辅大几个学校。比方清华去年投入了大概有四亿还是四十亿,其他的一个省加起来才几亿。也就是说虽然现在全国有两千万大学生,但实际上有大量的大学生教育品质非常低。
有些地区有人开玩笑说,划了个火柴就可以把校园转了好几圈,火柴还没熄校园转了好几圈。它就拼命去开学校,学费现在也高,有人做过统计,单单人均收入的比例来讲,中国学生交的学费是全世界最高的,比日本还高,这跟他的收入相比。
比方说清华的EMBA每年的学费现在涨到三十五万人民币,比我们在哥伦比亚大学还高。但是中国人的人均收入比美国低多少?所以这就造成了清华、北大的学生可能很俏,但是其他的那些不太知名的学校,甚至更偏远的学校那些学生就像刚才孙教授说的根本就找不到工作。
那种市场根本就是不均衡的一种市场,只是盲目的一窝蜂的上去,没有保证教育质量这是一方面。在另一方面在整个教育的过程中间忽略了一些对文科的教育、对一些管理学的教育,所以使很多人学出来以后学无所用。
就说他不知道公共关系,比方一些书呆子出来以后都不知道跟人打招呼了,有很多这种教育。这是整个教育一种落后的表现,中国有一句以前叫“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现在不是这个时代了,现在陈教授在教管理学方面他很清楚。比方在美国大家非常重视文科法学院、商学院,但中国文科方面非常缺乏。
主持人:你说到教育质量问题,我刚才听到孙教授也谈到教育腐败的问题,那我们知道现在在很多的大学校园、在中国非常普遍,就是招生的时候,有这个腐败的现象。
比如说像你刚才说买学位的问题,还有一些教授你要给他送红包他就收你,尤其研究生、博士生往往有这种情况;还有的是通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来收学生,那么这个教育腐败,你认为对整个中国教育的质量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陈泰明:我想这对教育质量影响非常明显,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问题是如果我们硬要对于教育制度说要怎么样做根本的解决,可是这个东西涉及到整个社会制度的问题,我们谈这么多也于事无补。这涉及到为什么中国社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这是一个社会的问题,教育制度只是其中一个问题而已。
主持人:很抱歉今天时间己经到了,非常感谢二位,也感谢观众朋友的收看,也谢谢孙教授,下次节目时间再见。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2006/7/2 2:03 P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