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吁解除医院对COVID治疗束缚 挽救生命

参议员约翰逊举办第三次COVID病毒和疫苗座谈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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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2年02月14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李梅编译报导)(接前文限制病毒传播、早期治疗、医院治疗和接种疫苗是美国应对中共病毒(COVID-19)疫情的四大原则,医院治疗本是非常重要的部分,但医护人员不被允许针对个别病人的临床诊断来处置,必须僵化地服从命令和规定。参议员罗纳德·约翰逊(Ronald Johnson)询问:“我听说在医院发生的令人心碎的故事,人们恳求医院挽救亲人性命,但往往被告知做最坏的准备?”

对COVID病人的“用药指导”

保罗·马里克(Paul Marik)博士是弗吉尼亚州诺福克市(Norfolk)东弗吉尼亚医学院(Eastern Virginia Medical School)重症监护的医生,他也是“前线COVID-19重症监护联盟”(Front Line Covid-19 Critical Care Alliance)的创始成员和联合首席医疗官。

“现在发生的事在医学史上乃至全世界都是前所未有的,联邦政府、州卫生机构和医院告诉医生们应该如何治疗病人,干扰着神圣的医患关系,”马里克说不止是他本人,而是整个医疗保健系统的人都接到了“备忘录”,可以用瑞德西韦等药物治疗,不可以用包括伊维菌素(Ivermectin)、比卡鲁胺(Bicalutamide)、氟伏沙明(Fluvoxamine)、非那雄胺(Finasteride)等老药──并且,不准使用常用于补充维他命C的抗坏血酸(Ascorbic acid)。

“根据临床判断并决定如何治疗,这至关重要,”马里克博士在重症监护室(ICU)工作了35年,“我像是被绑住了手,不允许治疗我的7位COVID病人(其中一位31岁),我看着他们死去,当我试图起诉,他们竟采用同行调查来指控我犯了7项罪行,对患者安全构成了威胁,并立即停止了我的住院医生授权;尽管在我的照顾下,病人的死亡率只有同行的50%。”在之前,马里克博士已治愈了数百位COVID患者。

听证中,约翰逊参议员特别确认了一点:医院对医师的这类强制干涉是只针对COVID病人的治疗,对其它类的病症医生仍然可以做主。

“全世界大约4%~10%具COVID-19症状的患者需住院治疗,而Omicron变种感染的患者中只有约2%需要住院,但美国已有400万COVID病人住院,85万多人死亡(现在超过90万)。”由于医生被限制用药,马里克博士表示,医院现在成了危险的地方,而医院本来可以挽救更多的生命。

卫生部门和机构不是超级医生

亚伦·凯里亚蒂(Aaron Kheriaty)是Unity Project、Zephyr Institute和Paul Ramsey Institute的高级学者,前加州大学尔湾分校精神病学副教授和医学伦理学项目主任,他感染COVID并康复,因质疑强制打疫苗被解雇。

“在2020年最初的关闭期间,医院里空无一人,所有其它手术和治疗都取消了,直到几个月后才有大量的COVID患者住院,”赫里亚蒂说,“这导致18-64岁成年人的各种疾病死亡率上升40%,而上升10%就算是200年一遇的大灾难了。”

“每一位患者都像是一本新的独特的教科书,只有对病人的情况深刻地理解,才能为他们做出艰难的医学判断,”凯里亚蒂说:“因此医生总是被适当地授予自由裁量权来行使自己的医学判断,并参考由医学会和疾病控制中心(CDC)所提供的不同来源的治疗建议。CDC是专注于疾病传播的公卫组织,卫生机构不应向医生发号施令,它们不是患者的超级医生。”医院管理人员做的事情让医生感到恼火,“作为被病人信任的医生,我会为他们做最好的事情。”凯里亚蒂说。

“我们从2020年3月份就开始治疗,治疗炎症、凝血、呼吸衰竭和呼吸道病毒,”理查德·乌索(Richard Urso)博士治愈了1,600名COVID患者,“我们都受过医学教育和住院医师培训等过程,有导师、同事和信赖的人,而NIH、CDC和FDA没有医学教育和实践,我照顾过约300,000名患者,从来没有向那些机构寻求过建议。”

乌索博士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从一开始它就是个骗局,COVID病毒是一种呼吸道病毒,它只能存活5-7天,为什么说尸体上有病毒?甚至还能存在1-2月。”

“那是一个奇怪和偏执的想法,就是尸体仍可传播病毒,这导致在CDC的支持下卫生机构拒绝将尸体交给家属,”赫里亚蒂说,“作为道德委员会的负责人,那是我在医院进行过最痛苦的谈话之一,当家属终于接受亲人已逝去,他们会问葬礼如何安排,答曰‘没有’,并且不能把遗体交给家属,因为卫生部门不允许。”

标准化治疗方案

皮埃尔·科里(Pierre Kory)博士谈到,美国的医疗学术中心和主要机构一直在推动标准化治疗,但医院不是工厂,病人独特的生活习惯嗜好对疾病都有不同影响,是非常复杂的治疗问题,“必须解决这种极权主义自上而下控制医学实践标准化的问题。”

“NIH对皮质类固醇的指导剂量为每天6毫克,比我给80岁的肺气肿患者的剂量还要少,而且上呼吸机的COVID病人肺部已经变白,几乎没有交换气体的能力,他们不断地进入我的重症监护室,我查看记录,为什么只给这么可怜的剂量?”科里在2020年5月接受参议员约翰逊的邀请,他在国会呼吁,“八周后,测试证明了皮质类固醇的救命特性。”科里说,还有其它近十项的药物测试,比如甲泼尼龙(Methylprednisolone)就强于被推荐的地塞松(Dexamethasone)。

美国国内卫生研究院NIH对COVID住院患者的后期治疗指南中包括瑞德西韦和低剂量的地塞松,“如果查看完整的独立的研究报告,瑞德西韦使死亡将风险增加3%,它使病人患肾功能衰竭的概率增加20%,”马里克博士说,“更荒谬的是联邦政府给使用它的医院20%的奖励。”

“一个疗程的瑞德西韦大约3000美元,而将死亡风险降低了约26%~50%的伊维菌素只需要2美分。NIH和其它机构忽略了那些被FDA批准、安全和低成本的许多药物,还包括抗雄激素、螺内酯(Spironolactone)、硝唑尼特(Nitazoxanide)、褪黑激素(Melatonin)、维生素C….”,马里克博士说,这些都不是实验性的药物,本可以挽救几十万的生命。

科里说,在全球范围内推广低剂量地使用老药品,是为了强制推广昂贵、有利可图的新药留出(市场)空间,“我会一直谈论这个问题”。

患者未得到应有的照顾

妮可·西罗泰克(Nicole Sirotek)是内华达州的注册护士,2020年5月到纽约市支援,她在一段被多次转发的20多分钟的视频中流着泪说,患者不是死于COVID-19,而是死于“医疗管理不善”和“严重疏忽”。

西罗泰克认为是公共卫生措施不当、早期干预不力以及对医疗人员的工作障碍,导致了大流行和歇斯底里的危机局势。西罗泰克创建了美国前线护士(American Frontline Nurses)民间组织,“我们从全国各地收集到的统计表明,患者服用了FDA推荐的药物,可能降低了25%的生存机会”,她试过联系管理部门,但没有用。

“我的专长是重症监护和飞行中的创伤,是可以管理呼吸机的护士;我有化学硕士学位,在追踪艾滋病毒的基因突变方面进行了广泛的工作,”西罗泰克说,“当我们要布洛芬(Ibuprofen)时,他们说是被禁止的;我们要类固醇,他们说没有;遵循那些治疗命令导致了医院发生大量死亡。”

“尽管我是一个自豪的美国公民,但我们的医疗水平已经恶化到低于第三世界国家的医疗保健标准。人们在医院被长时间隔离,得不到水,得不到食物,没有洗澡,没有翻身,为什么我们需要获得法院的强制命令才能为未插管的病人提供食物?”西罗泰克问,“这是不人道的,会造成病人严重的心理健康问题。”西罗泰克因为偷偷进入一个西班牙裔家庭,向他们说出最后的权利而被解雇。

詹妮弗‧布里奇斯(Jennifer Bridges)护士一直在COVID病房工作,因拒绝强制接种疫苗被休斯顿卫理公会医院(Houston Methodist Hospital)解雇。

“在疫情开始时,医院允许使用羟氯喹,然后被禁止,换成了瑞德西韦和其它昂贵的药物,”布里奇斯说,“我们问医生为什么,答曰‘不知道”,或者政策改变了。”

“医生们大多不进COVID病房,我们从头到脚装备后带着iPad进去,用iPad和患者交流,”布里奇斯说,“当新冠病毒患者快要死去时,家人不被允许进去做最后的告别。”

“我会汗流浃背地在病房里待上一个多小时或两个小时,拿着手机,让家属和病人说最后的话,”布里奇斯说,没有太多的护士这样做,“但我认为对病人和家属都非常重要。”

医生建议

马里克博士建议,人们根本不需要等待COVID的检测结果,当出现一些COVID症状后,立即采用一些有效的治疗的方法。如果按照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简称NIH)的指导,则是待在家里,喝水、吃泰诺(Tylenol),直到你变得更严重,无法呼吸,然后让你去医院,被像囚犯一样隔离,用瑞德西韦,那就很危险。

彼得·麦卡洛(Peter McCullough)博士说,前72小时特别关键,感染者在这期间立即治疗大多能战胜病毒。◇

责任编辑: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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