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2年07月06日讯】湖南郴州市民妇许郴生,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被郴州市人民西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在送往看守所途中突然死亡。命案发生两天后公安局才通知家人死讯,说是“突发疾病致死”。目前亲属寻求公正尸检,却遭受来自公检法方面的重重阻力。亲属也受到来自多方面的压力、威胁、要挟。
据明慧网报导,许郴生,女,生于一九六五年七月五日,原是湖南郴州市烟厂职工,家住郴州市桐梓坪路烟厂家属区。她是按照“真、善、忍”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因为坚守法轮功信仰,许郴生曾多次遭“六一零”人员、国安、公安抓捕、关押、抄家等。在迫害中与丈夫被迫离异。目前二十岁的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平时许郴生一个人独居。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许郴生被郴州市人民西路派出所警察当街绑架、被背铐非法审讯长达十二小时之久,期间不给喝水,不给吃饭,不准上厕所。之后又被三个警察强行押上警车送往看守所,途中突然死亡。命案发生两天后公安局才通知家人死讯,说是“突发疾病致死”。然而亲属寻求公正尸检,却遭受来自公检法方面的重重阻力,难上加难。
噩耗传来震惊亲友 激民愤
当初噩耗传来,家人亲友都非常震惊,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年轻健康的许郴生怎么会匆匆离开人世?躺在殡仪馆里的许郴生眼睛没有完全合上,是半睁开的,容貌也不像生前的样子。
许郴生的惨死,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案情没有任何进展。中共喉舌媒体全体缄默,没有只言片语。但是,自古曰:公道自在人心。许郴生的死却引发了许多普通民众的同情、愤怒。郴州市大街小巷频频出现“呼吁严惩凶手”的粘贴,很多人也收到她命丧派出所的传单、短信或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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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贴资料的地方来了一批人看,看完了又来一批人看。先一、二个人看,再来几个人来看,然后是一大群人来看,大家都是踮着脚、挤着看。有的心情沉重的叹气: “唉,这世道不得了了,这世道不得了了。”有的痛骂公安局是狗、是土匪。有的愤怒地说:“人家炼功,也不要把人家搞死呀,信仰自由嘛。你共产党把人活活打死了,你就是邪嘛。”
许郴生的家人亲友强忍悲愤,希望用法律的方式讨还公道,无奈势单力薄、处处受阻。第一步公正尸检就被钳制,困难重重。亲属也受到来自多方面的压力、威胁、要挟。
政法委、六一零强阻聘请良心法医
许郴生的家人亲友一致认为:要查找许的真实死因,要追究造成许意外致死的所有责任人的刑事责任,要追讨合理的国家赔偿金。
亲友经过多方探询,专业人士给出的建议都是:找律师和法医最好向全国范围申请,要找第三方(就是不在中共政府体制内工作)的法医介入。因为命案发生在郴州, 所以郴州、哪怕是湖南省内都会受到胁迫,法医法检后的司法鉴定就会有假。而外省的话,这种控制相对来讲要小一些。当然最好找不怕政府威胁的良心法医,法检才会真实、公正。
几番周折后,亲属与广州有名的唐律师签订了协议,而第三方的外省法医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如愿。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亲属碰到一 位以前熟识的年轻医生,向他聊起许郴生的死和请法医的艰难。医生说:他以前就是郴州公安局的法医,他愿意帮忙监督对方公正的法检。让对方指定的法医动手解剖,他只是和家属在现场参与,指点家属在关键环节把关就行。这样省了好多麻烦,也省下请法医的费用。
那位亲属就与郴州市北湖区分局协商,分局把此事向上反映,得到的答复是“不行” 。亲属又找北湖区“六一零办”(中共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和政法委,都是不允许。追问原因,对方说:我们三个部门已经在一起开会决定了。那年轻医生姓戴,他以前也是炼法轮功的,被抓过关押后就开除了法医的工职。法轮功(学员)是绝对不准参与此事。
后来,湖南郴州中共官员说,家属方要请法医就请湖南省范围的,不要请外省的。家属方表示:没有找到外省的好法医,就绝不同意尸检。
律师指公检法联合办案 不符合法律程序
广州的唐律师到郴州办理许郴生命案。郴州市政法委、“六一零办”、 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一大群人一齐出动,大有围攻包抄之势。唐律师严厉指出:“公检法联合,这不符合办案程序。”唐律师随即无功返回广州。
本来公安局犯了案,受害方诉状法院立案受理,应该是法院接待律师。可是公检法一个鼻孔出气,谈何法律?谈何公正?赤裸裸的以权代法,以势压人。
中共官员以工作要挟亲属
据悉,唐律师为了保全自己,就要忌讳中共官员最害怕的事情。他答应受理此案后,要求被害者的至少五位亲属在协议上签字。协议内容包括:如果要他办案,许郴生家属保证不上访,不打横幅,不游行等。一旦发生这种状况,合同即时作废。
在法律上,许郴生血缘关系最亲的人,一是八十七岁高龄的老母亲曹华英;二是正在外地上学的二十岁儿子杨许俊。三是在湖南永州蓝山县教育局工作的哥哥。
曹华英老人也在修炼法轮功,所以身体健康,行动自如。她一直一人独居郴州市,不要子女照顾。因为许郴生屡次遭受中共迫害,老人受到的惊吓和骚扰不断。现在又遭遇爱女被害,老人内心的痛楚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因为修炼,这么一大把年纪的老人是很难挺住的。可是也因为她学大法,他们一定要她在律师的协议上签字。老人当时弄不清签什么字,也怕签什么字,就不肯签。后来在儿子再三强硬劝说下,才不得已签了名字,但心里很不痛快,一说起此事就悲愤难忍。
许郴生的母亲高龄,儿子未经世面,又在外地读书。唯独能出面的就是许郴生的哥哥。因为许哥在中共政府部门工作,所以他遭受各方面的压力和威胁最大。 湖南省永州市教育局书记找他“谈话”;蓝山县教育局书记一再“叮嘱”:要适可而止,不要把事情闹大了,闹大了的话,你们夫妻俩的工作都会受到影响的。许嫂向亲属诉苦:“我们都是五十多岁的人,如果没有工作了,我们怎么生活啊。”
(责任编辑:丁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