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7日訊】(編者按:劉超祺博士是一位兒童音樂教療學家及教育專家。他創作了超過200首樂曲,自1981年成為香港作曲家及作詞家協會會員。劉超祺博士在本係列文章中詳談了他作曲的奇特經歷和他對西方音樂大師們作曲狀態的獨特見解。)
人類的創作靈感來自以下三種情況:一是來自神,二是來自人,三是來自魔。本文集中說第一種情況,即創作靈感來自神。
就以音樂創作為例。一是神將樂曲以「意念」的方式直接「傳遞」給人的大腦主意識,人的大腦感覺到「靈感」來了,然後人將「接收」到的樂曲「意念」憑記憶譜寫出來或加上自己的意念和作曲技巧譜寫出來;二是神將樂譜以「意念」的方式直接「傳遞」給人的大腦主意識,人的大腦感覺到樂曲的「靈感」以樂譜的形式顯現出來,然後人將「接收」到的樂譜憑記憶譜寫出來或加上自己的意念和作曲技巧譜寫出來;三是人「聽到」神「傳遞」給人的樂音,然後將「聽到」的樂曲憑記憶譜寫或加上自己的意念和作曲技巧譜寫出來;四是人「看到」神「傳遞」給人的樂譜,然後將「看到」的樂譜憑記憶默寫或加上自己的意念和作曲技巧譜寫出來;五是人「看到」神「傳遞」給人的器樂或樂團的演奏,然後將「看到」的音樂演奏憑記憶默寫出來或加上自己的意念和作曲技巧譜寫出來。
神「傳遞」給人的訊息可以通過人的大腦讓人「意識」到,通過另外空間的聽覺神經讓人「聽」到,或通過另外空間的視覺神經讓人「看」到;神「傳遞」給人的樂曲或許是樂曲主題、或長或短的樂句、樂段或甚至是整首樂曲;神「傳遞」給人的樂曲或許只是樂曲的旋律、或者是附有伴奏的旋律、或者是管絃樂曲的部份聲部、或甚至是管絃樂 曲的所有聲部;人不會事先知道樂曲「出現」的時間,樂曲的「意念」總是「自然而生」,人總會覺得神「傳遞」給人的訊息來得突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完全 不能預計,更不能控制,但通常都是出現在人心平氣和的時候,因為只有在人心境平和的時候,主意識放鬆了,其它空間的訊息才能插得進去。
另外空間傳來的美妙音樂
自2002年修煉法輪功,2003年12月,我的「天耳通」開了,自此先後多次「聽到」從另外空間傳來的法輪功煉功音樂、說話聲和音樂。 「天耳通」是人聽到從另外空間傳來的聲音的能力,應該是人類的本能,人「迷」在現實物質生活太深而令這先天的本能閉塞了,只要通過修煉,返本歸真,符合宇 宙的特性「真善忍」,人本來的潛能才能重新打開。我通過修煉法輪功才將這個「天耳通」潛能重新打開來。
2004年後,我會聽到從另外空間傳來的說話聲或音樂聲。說話聲明顯與人類的語言不同,我一開始就能分辨到那是從另外空間傳來的聲音。音樂聲在音色上較高雅、飄渺、脫俗,但音調仍是人類沿用 的,所以當我開始聽到音樂時會到處找尋音源,四處找不到,又發覺旁人也聽不到,我才知道是本人通過天耳通聽到另外空間傳來的音樂聲。
三首「神傳」樂曲
《正覺》就是本人在2006年9至10月多次反覆聽到從另外空間傳來的音樂,是一首完整的樂曲,再加上由本人配上簡單的和聲和配上學生能演奏的樂器而「譜寫」 出來的一首樂曲,在「2006年香港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及「香港特殊教育需要、主流及資優兒童及青少年表演藝術匯演2007」中分別由香港法輪大法小弟子和/或「香港弱能、健全、資優兒童音樂、教養家庭」學生演出。
2007年5月的《隨師》,就是當本人在5月間煉法輪功靜功時,整首樂曲「突然」呈現 腦海的主意識中,本人就「意識」到了樂曲,在腦海中產生了音樂創作的「靈感」,打坐完後就將樂曲譜寫出來,再加上由本人配上簡單的和聲和配上學生能演奏的樂器而「譜寫」出來的一首樂曲,由香港法輪大法小弟子在2007年5月13日香港「法輪大法日」中演出。
2007年4月的《神與我們同在》,樂曲在4月間多次突然「湧現」腦海中,於是本人就將樂曲譜寫下來,再加上由本人配上和聲和配上學生能演奏的樂器而「譜寫」出來的一首樂曲,由「香港弱能、健全、資優兒 童音樂、教養家庭」的學員和香港法輪大法小弟子在「香港特殊教育需要、主流及資優兒童及青少年表演藝術匯演2007」演出。
如何區分個人靈感創作或「神傳」樂曲
嚴格來說,剛才提及過的三首樂曲都不能說是我的作品,我只是將聽到的樂曲再加上本人的作曲技巧、又因應學生的能力而譜寫出來的作品,充其量,我只是那幾首樂曲的編曲人。
究竟如何辨別是個人靈感創作或是「神傳」樂曲,就要看當時的情況,我個人是這樣分辨的:若是個人創作靈感,當時我會在思考樂曲的狀態中;若是「神傳」的, 本人當時並無想到任何創作事宜,樂思或樂音突然「憑空」「洶湧」而來,不需思考,自然而生,事後你會認為自己從未想過該首或類此樂曲、或未必可以寫得出如此樂曲。我並非指樂曲的創作技巧,因為樂曲的創作技巧未必高深,但樂思則高尚、優雅、動聽及令人出乎意料之外。
另外還有一點,這三首樂曲的樂思或樂音分別 在「2006年香港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2007年香港法輪大法日」和「香港特殊教育需要、主流及資優兒童及青少年表演藝術匯演2007」演出前 一兩個月「傳遞」給本人的,意味著「傳遞」過來給本人的樂曲是有目的的,本人猜測這三首樂曲應該是在那些活動中演出,本人也就做了。
另外空間的樂團演奏
2004 年4月,我的天目開了,自此先後多次「見到」從另外空間傳來的影像,包括金碧輝煌的師父、金光閃閃的《轉法輪》經文、師父在山中打坐靜觀世間的山景、另外空間的我和太太生活的片段、地球上一些地方的景物、文學創作、電影創作和樂團音樂創作演奏等,從模糊到清晰,從黑白到彩色都有。「開天目」是人「看到」從另外空間傳來的影像的能力,像「天耳通」一樣,應該是人類的本能,人「迷」在現實物質生活太深而令這先天的本能閉塞了,只有通過修煉,返本歸真,才能使人 符合宇宙的特性「真善忍」,人本來的潛能才能重新打開,我通過修煉「法輪功」才將這個「天目」的潛能重新打開來。
本人自2002年修煉法輪功以來,有兩次分別在不同晚上睡覺中看到一群為數十餘二十人的樂團。團員高高低低的,以橢圓形圍坐在教堂的高台上。用敲擊樂器演奏了一首樂曲,樂器包括鋼琴、鐵片琴、鋼片琴、木片琴、鐘琴、排鍾和一些不知名的、大大小小的、形狀似座地式或座台式的鐵片琴、鐘琴等。樂器多、新穎而且壯觀,樂曲是完整的、與眾不同的、悅耳動聽的,音色豐富、高雅、且效果壯麗。所有演奏者都穿上長長的白袍。雖然是在室內,但光線非常光亮奪目,雪白的牆壁使光線更耀眼,令當時的我看得歎為觀止。樂曲演奏完畢,我整個人也覺醒了,當下本人已意識到我應該作不出如此優秀的音樂作品,竟然可以在「夢」中欣賞到,第一次想不起要將樂曲譜寫下來,第二次(樂曲與第一次的不一樣)醒後希望刻意把樂曲牢牢記住,但因深夜不想把家人吵醒。到第二天起來,記憶已十分模糊不清,憑本人的記憶力和記譜能力,即使在鋼琴鍵上心急地翻來覆去也找不出原來在夢境欣賞過的樂曲。在鋼琴鍵上掙扎了大半個時辰,也只有慨歎、失望和苦惱,差不多一點也記不來。本人不想根據臆測而寫成,這只能算是純粹個人創作,故此當時就放棄了。
——本係列文章節選自劉超祺博士的《我看「全世界華人鋼琴大賽」》,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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