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8日訊】自由時報記者凌美雪台北報導
「我一直在等,有一天人家會介紹我是朱雋的爸爸!」昨天在「朱雋館」開幕時,朱銘一句話,說穿了所有人心中的猜想,猜的是:「朱雋會不會因為有朱銘這樣的爸爸,因此在藝術創作之路走得更痛苦?」平常寡言的朱雋不會自己碰這話題,個性率真的朱銘反而自己講出有一個跟自己一樣作雕刻的兒子,身為有名的爸爸,心中的滋味。
朱雋是朱銘的長子,雖說從小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對雕刻藝術的感受很深,早期卻從沒想過進入雕刻這一行,直到有一天與父親聊一件令他感動的佛像,父親反問他為什麼不自己刻一個,才在偶然的因緣際會裡,以雕「佛頭」受注目。
早期父親雕木頭,朱雋卻挑最堅硬的石頭來創作,有人說,這是朱雋刻意要與父親做區隔,不想讓人覺得他是跟在父親的後面走;父親繼續打「太極」、說「人間」,朱雋卻選擇在裂開的石頭縫上裝拉鏈。
有一天,為應妻子請求在一天內刻製一尊佛頭,朱雋靈機一動想出以保麗龍雕刻上色的急就章,效果奇佳,但這個由極堅硬厚重的石頭到極輕飄空虛的保麗龍的材質改變,卻讓朱雋一時間明白了「舉重若輕」的道理。
若說朱銘的盛名是朱雋一生中不能承受之重,那麼,何妨讓它輕輕地放在一旁,不要老想著如何處理跟它的關係?2003年,朱雋以嶄新的心境創造出全新的「仙境」系列,同時意味著他在雕刻領域更寬廣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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