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2日訊】 (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安娜:我想海外關心中國的人,他們都非常佩服你們,而且非常支持你們。有各種各樣的團體遍及全球,也是在做絕食活動和聲援活動。我們也想問您一下,海外的人如何對你們進行支持和聲援呢?
莫健剛︰我覺得應該成立一個立即小組,就由海外知名的人士組成一個救援小組,採取實際的情況,用他們的聲望和他們的影響力,去影響美國政府,從外交上對中共實施更大的政治的壓力;在輿論上對中國國內的那些被壓迫、被迫害的民運人士,給與更大的支持。無論是在政治上、在經濟上和在文化上,都要給他們實實在在的支持,這就是我的願望。
安娜︰我們知道陳破空先生也是從事民主運動,可能海外這種民運的情況您比較了解。我們在剛剛談話的時候,也談到現在等於是國內和海外的力量都結合在一起。那您覺得在海外的民運,對他們能有什麼樣的支持呢?
陳破空︰我首先向莫健剛先生和所有在國內堅持抗爭的民運人士表示最高的敬意,也感謝你們在國內這麼險惡的條件下,繼續堅持為中國的自由而奮鬥。我想作為民運人士,我以前在國內也坐過兩次牢,現在在海外。
作為海外的民運人士,首先感到非常抱歉和慚愧的是,對國內的幫助和支持,相對來說是有限的;但是我們一直沒有忘記,我們念茲在茲我們的民主使命,我們為自由和人權而奮鬥的這麼一個光輝的目標。
這是我們在謀生之餘,在求生存之餘,利用所有的時間和條件對中共專制集團發動所有我們力所能及的工作;同時我們也儘可能的支援和支持國內的民運人士堅持抗爭。當然這樣的支援和支持工作,目前來說,做得很不夠。當然有各種各樣的原因,我想由於時間關係,在這裡不便多講。
但是我想剛才莫先生的呼籲,我們聽見了。我會向更多的海外民運的戰友們和同仁們轉告您的呼聲。我們同時對剛才您提到的一位畢節地區的記者身陷囹圄,我們也會為他發出呼籲,希望他早獲自由,也向他的家人表示慰問。非常感謝莫先生!
安娜︰天笑博士,我們知道您在六四的時候,曾經給您的母校復旦大學,寫過一封公開信。對中國的前途還有民主,也很關心的。那你有什麼要向莫先生講的嗎?
李天笑︰我首先向莫先生和高智晟律師等,所有在中國這種惡劣的環境下,進行抗爭絕食的這些志士,表示崇高的敬意!因為他們不單單是為他們自己,他也為所有在中共的暴政下,受到踐踏蹂躪的人們在呼籲,在做著他們自己的貢獻。實際上也是在犧牲他們自己所有的一切,所以說是值得所有的人敬佩的。
我想剛剛莫先生提到這個非常重要,就是說要讓海外的所有國家的政府和媒體都知道這件事情。就是高智晟律師所講的,要讓他們知道中國發生的真相。
很多的海外的政府和媒體,他們只不過認為中共政權是不民主的。但是高智晟律師講,這是遠遠不夠的,它們實際上是剝奪了中國人所有的權利。
我們可以講,中國人的權利,像信仰權、思想權、言論自由等等都被剝奪了,但是現在吃飯的權都要剝奪。你吃不吃飯,這個是你自己所能掌握的,甚至於睡不睡覺,你管得著嗎?是不是呀?
我記得美國有一位叫羅莎‧帕克斯的,她是第一個在1955年時,引起馬丁路德‧金抗爭運動的導火索。她講了一句非常有名的話,她說︰「我坐這個公車,我不是去為被逮捕;而是我要回家睡覺!」就是說你不能剝奪我乘車的權利,我回家睡覺的權利,你不能剝奪。
但是中共就殘酷到這種程度,它自己的官員可以大吃大喝,把國庫吃空;但是它不允許人民有自己不吃的權利。人民已經很多人餓著肚子,很多人都沒有能夠像中共官吏這樣大吃大喝。
但是你有不吃的權利,對不對?你為什麼把別人不吃的權利也剝奪了?就是說中共政權,實際上已經殘暴到令人不齒的地步了。
安娜︰無法理喻。
李天笑:無法理喻了!所以說中共政權和歷史上所有的暴政相比,實際上比它們都下流。
安娜︰觀眾朋友,今天是我們熱線直播的節目,歡迎您也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和我們一起討論,我們的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
另外想跟觀眾朋友們講一下,我們這兩天一直在和高智晟律師聯絡,希望和他取得連線,讓他今天上我們的評論節目。但是他的電話一直聯繫不上,我們估計可能是中共對他的電話也採取了行動。現在我們有一位曼哈頓的李先生在線上,我們請李先生,李先生您請講。
李先生︰節目主持人、來賓你們好,我想提一個問題,剛才聽到莫健剛先生的談話,我很感動。我建議你們,能不能在海外成立一個“援助大陸維權人士聯合基金會”來支持他們。謝謝你們!
安娜︰謝謝!剛才這位李先生,他談到要成立一個“聯合大陸絕食委員會”,你們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陳破空︰他是說“海外聯合基金會”來支持大陸的絕食行動,這個問題提得非常好。所有應該考慮的方式都應該考慮,我想海外的這些人不管是民運人士還是法輪功學員,還是其他熱愛自由和和平的人們,對國內的絕食抗爭,絶對不能夠袖手旁觀,絶對不能夠隔岸觀火。
一定要像剛才莫健剛先生所說的,作他們的後盾,而且是堅強的後盾,剛才李先生的建議是其中之一。我想我們可以採取所有的方式來做這個事情,但也希望李先生能夠一起來參與。謝謝!
安娜︰我想再問一下莫先生,現在在中國大陸已經有很多人參與絕食運動,而且都是冒著生命的風險,高律師曾經說過每個人都行。那您認為這個運動對一個個體來說,他有什麼樣的意義呢?請問莫先生還在線上嗎?那可能他下去了。
可不可以問一下天笑,你覺得作為一個個體來說,不管他是在國內也好;在海外也好。他參與絕食運動或聲援這個運動,對他有什麼樣的意義呢?
李天笑︰有非常大的意義。為什麼呢?我前幾天跟中國來的一位高級知識份子,曾經在中國當過高官的談到,中國人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怕」!
在中共長期的國家恐怖主義和黑社會的統治手法下,中國人現在是被搞怕了。你叫他談中共的什麼事情,他都感到中共是腐敗透頂了。但是他很怕,怕什麼呢?就是怕打擊報復,怕失去自己的利益。
那麼參加絕食這一點,高智晟律師和其他維權人士能夠站出來,就是做出了一個榜樣。就是說「不用怕」!中共這個政權,沒有什麼可怕的;你再流氓,我死都不怕,我怕什麼啊?對不對?
安娜︰對。我記得高律師有一個很知名的話,他說︰「我命在天,何所懼?」
李天笑︰是啊!
安娜:而且他還跟那些特務說︰「我的命三分在人,七分在天。」你看你們調動了一切資源,可是就差一秒鐘,你們就是做不成!
李天笑︰「勇敢才有自由」!這是他說的話;他還說一句話︰「揭露真相」,是中共最恐懼真相的,你把真相揭露出來,就使中共無地藏身。它的真相面給暴露的話,很多人都會看清這一點,那麼又樹立一個榜樣。
這樣一來,中共就在整個民眾“千夫所指”之下,很快的解體。這一點就是我講的,個人參加絕食運動所起到的很好的作用。
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這個人本身的道德覺醒了,自己就能夠站出來。實際上我覺得這對他本人,在這個過程當中,他會有一個很美好的未來,這一點也是非常重要的。
安娜︰我們現在還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一位是紐約的覃先生,覃先生您請講,請問覃先生在線上嗎?您請講。
覃先生:有一個問題要和陳破空先生探討一下,他講說退黨維權絕食好像是比較好的方式,似乎不太認同暴力革命。我不這樣認為,共產黨推崇暴力奪取政權,那我們為什麼不推翻暴力革命推翻它呢?像孫中山當年推翻滿清王朝,不是也靠一系列的起義嗎?
在共產黨的統治之下,一個百年大樹根深蒂固,要把這棵大樹推倒應該是多方面的力量,絕食也需要、民眾抗爭也需要、退黨也需要、包括一些暴力革命也需要。我說的暴力,不是只陳勝吳廣那種方式,而是羅馬尼亞的模式。
比如說今天在這個地方鎮壓人民的武警,有幾個人掉轉槍口了;明天在那個地方有一部分鎮壓人民的武警又掉轉槍口了;最後發展到某個軍區、某個師、某個團的軍隊都掉轉槍口,站在民眾這邊,這樣不斷地發展下去,那麼很可能就像羅馬尼亞一樣,說不定有一天有人能夠攻佔中南海,把共產黨推翻。
陳破空:謝謝覃先生指教,覃先生真的講的非常好。剛才我講的主要是評價高智晟律師所發起的這個絕食運動,我認為這是在目前情況下,是一個合適的選擇、一個不得已和恰如其分的選擇。
另外,我講另有兩條路,目前暫時還難能走的通,一個是希望中共的改革,另一個是暴力革命,目前是難以走通。但是我也說了,暴力革命是人民的天賦權利,我想在孔子的學說中、孟子的學說中、在傳統的這些賢哲的學說中,都有這樣一個論述。
對於一個仁君,人們可以去服從或者支持;但對於暴君人們有權起來通過起義的方式來推翻它,滅掉它。在中國這個歷史上,屢見不鮮。那麼通過暴力,也未必產生不好的結果,像法國大革命也是暴力的,美國的獨立革命也是暴力的,但是產生了好的結果;但是蘇聯的這種蘇維埃革命和中國共產黨的革命產生了非常壞的效果。
所以我的意思僅僅是提醒,在暴力革命中要注意手段和目的結合,否則可能在重蹈在暴力中互相猜忌、互相仇殺,導致一些不擇手段或不擇目的。這當然不能排除中國人民有暴力革命的權利,同時不能排除暴力革命能達到一個很好的結果,而避免我剛剛所說的一些弊端。
所以覃先生所論述的,我想如果是中共的專制統治,繼續這樣強行的維持下去,而人民的和平抗爭也不能解決的時候,就像滿清末年,康有為、梁啟超這些改革運動都走不通的時候,我想中國的歷史可能會讓位於新的暴力革命,讓位於人民起義,這是歷史所不能抗拒的。
如果這樣的情況出現了,共產黨首先要負責任,那麼共產黨的下場也是非常慘的。就像羅馬尼亞的齊奧塞斯庫,或是像世界上所有被熊熊烈火所埋葬的專制王朝一樣。所以覃先生剛剛的一番指教,我非常贊同,非常謝謝。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6/2/22 7:10 A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