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19日訊】(自由亞洲電臺記者石山採訪報導)中國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官員最近在接受英國《金融時報》採訪時表示,中國停止執行允許外國報紙在中國印刷的許諾,原因是擔心這會導致“顔色革命”在中國發生。中國官員表示:爲了不讓破壞者進來,必須把門關上。
本台記者石山邀請在美國的中國資訊中心編輯廖天祺女士,與中國和平的負責人唐柏橋先生,就中國停止對外開放媒體的計劃進行討論。
記者:廖天祺女士,您先談一下,“顏色革命”和外國媒體在中國印刷這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廖天祺:這個當然有很大的關係,但是我想中國國家新聞出版署的這位官員,出版署的署長石宗源他在接受採訪的時候,直接說出了這樣的話:「外國的報紙如果開放,可能會對中國造成危險,顏色革命也可能會被引進。」這是非常荒誕的一種說法,但是有一點好處,就是說他能夠不遮遮掩掩,直接說出來他心裡想的話。
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說要在報業方面進行改制,但是事實上改來改去只是在股份方面也許有所放鬆,或在經營的領域方面有所放鬆,但是有一點是一陳不變的,就是黨一定要控制媒體,那麼從這一點來看的話,這一位署長他的擔心按照他們的邏輯來說是很有道理的。
記者:在最近這一、兩年,一些東歐國家和前蘇聯的加盟共和國都發生了這種顏色革命。我想問一下唐柏橋先生,這些顏色革命是不是跟外國媒體有關?
唐柏橋:非常有關係,剛才廖女士也提到了,前不久的蘇聯的一些國家基本上都是西方的一些信息流到當地,所以造成當地民眾的一種民心浮變,所以這是一個方面。另外一個方面,我覺得他們現在這樣做的話實際上是違背歷史潮流,因為三年以前簽署WTO條約以後,進入WTO以後,在今年到明年之間,他們應該對西方部份開放媒體,也就是說應該允許西方的報章在中國自由的發行,現在西方很多國家,以美國為主,很多國家對中國沒有履行WTO的一些承諾已經表示非常不滿了。所以我想這個東西他現在這樣說出來,實際上只會引起更大的反彈。
記者:剛剛唐柏橋先生提到中國加入WTO以後,曾經承諾媒體市場部分開放。廖天祺女士,最近兩、三年時間,中國好像是對外資媒體有一些開放動作,是嗎?
廖天祺:是的,一年之前,其實中國方面,也就是新聞出版署他們表示,將允許西方的外國的報紙在中國印刷,不止是發行,是印刷。那麼現在你看一年之後,他又反反復復,又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這個“顏色革命”,不管是在烏克蘭或者是吉爾吉斯坦或格魯吉亞這些國家發生的顏色革命,不過就是說政黨的替換,事實上是一種民主制度下的一種政黨替換而已。
我覺得這整整的形式來說,我們可以用一個非常形象的詞來作比喻,就像是一場「龜免賽跑」,大的形式就是像免子一樣,比如說現在的網絡,現在的各種各樣的電子媒體,日新月異發展的這麼快,中國用怎麼樣的防火牆,用怎麼樣的法令規章來限制都是沒有辦法,這是一場「龜免賽跑」。中國政府用一切的方法來防止人民得到這些知情權,這是永遠打不勝的一場仗。
唐柏橋:國內現在很多人對所謂胡溫新政非常失望,但是剛剛廖女士已經提到了,實際上這是倒行逆施,局面是不可能扭轉的。
記者;如果中國發生顏色革命對中國人來說,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兩位都可以發表意見。
廖天祺:唐先生你先請。
唐柏橋:我覺得我相信我跟廖女士的觀念是比較接近的,因為我覺得“顏色革命”,應該說是二十一世紀或是二十世紀末到現在,是人類發展的一個最具有進步意義的歷史時期。
我們回過頭看歷史,中國的改朝換代也好,整個社會,包括全世界絕大多數的社會,推動社會的進步主要是靠暴力。但是現在這“顏色革命”實際上它是一種最祥和的,一種像慶典似的民眾運動,它可以讓社會發生質的變化,而且是往前的、往進步的方向發展質的變化,通過一種和平的、互相理解的、寬容的方法,充分表達民意的方法,來改變這個社會狀況,包括前蘇聯的那些國家。
說句老實話,中國如果能在未來以“顏色革命”的形式把專制走向一個民主社會,或說從一個落後的社會制度走向一個文明的社會制度,那麼我認為那是整個中國的福份,也是中國人最應該期望的。
廖天祺:我非常同意唐先生說的這一點,當然,大家應該很現實的看這些問題,每一個國家的情況是不一樣的,東歐的國家和其他亞洲的國家,它有不同的傳統、不同的背景,也許並不一樣。但是我認為如果在中國發生一個新的顏色革命,在中國會是以一種比較理性、比較平和的方式進行的。
(據自由亞洲電台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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