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心正則筆正——唐朝書法家柳公權

周明訓
font print 人氣: 290
【字號】    
   標籤: tags:

柳公權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書法家(778—865),唐朝人,字誠懸。他的書法結體遒勁、落筆清朗雄秀,而且字字嚴謹、一絲不茍,後世以”顏柳”並稱,成為歷代書藝的楷模。

柳公權的書法在唐朝當時即享負盛名,民間更有”柳字一字值千金” 之說。歷代書家對其書法也有很高的評價。宋朝的大文毫兼書法家蘇東坡,曾經讚賞柳公權的書法”具有新意,一字千金並非虛語”。另一位宋朝書法家米芾則稱讚其字”如深山道士,修養已成,神氣清健,無一點塵俗。”

柳公權除了以書法成就名傳千古之外,其”心正則筆正”的”筆諫”也被世人傳為佳話。有一次穆宗皇帝問柳公權如何將書法寫好,柳公權對曰:”用筆在心,心正則筆正。”如果人品不高,則落墨無法。蓋因穆宗怠于朝政,柳公權以書喻政,一方面說明其面對書法創作的態度,一方面也巧妙地藉由書法藝術的精神進諫。從此”心正筆正”說一直流傳至後世,成為書法倫理標準之一。

所謂字如其人,事實上書法、文學、繪畫等藝術作品都相當程度地反映出作者的性格、修養也體現出作者的思想感情。柳公權正因其剛毅不阿的高尚情操及人品素養才使其清勁挺拔的書風耀然紙上,後人非但重其書藝,而且慕其人品,而至書法與人格並垂不朽。@

(//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related article
  • 德國的視覺藝術,相較其哲學文學音樂,是較少被德國之外的人了解的。但是德國藝術中的浪漫主義精神卻深深影響著其它領域,尤其是弗里德里希的風景畫。他的風景畫為什麼如此精妙深邃呢?弗里德里希對色彩與構圖的運用是德國浪漫主義的特色,他賦予風景畫前所未有的生命與意義。他將靈魂注入風景裡,而風景裡被照亮的空氣是「靈體」,讓每一幅畫作充滿個體性與內在連結
  • 馬德里擁有世界上最[ascii]著[/ascii]名的博物館之一——普拉多博物館。而迭戈‧羅德里格斯‧德席爾瓦‧委拉斯貴支(Diego Rodríguez de Silva y Velázquez)近乎真人大小的油畫《宮娥》(Las Meninas)是其鎮館之寶。
  • 斯皮諾拉對敵軍的武藝充滿敬佩,遂允許荷蘭軍隊如閱兵遊行一般地撤出布雷達——他們手持武器,鼓聲震天,旗幟飄揚;他也嚴禁部下對敗軍幸災樂禍。當尤斯蒂努斯以傳統方式向他走來示降時,斯皮諾拉下馬與他平等相見。兩人一見面,斯皮諾拉便對這位荷蘭指揮官及其部隊大加讚賞。
  • 在16、17和18世紀,職業女畫家非常稀少,更不用說取得成功的了。索福尼斯巴‧安圭索拉(Sofonisba Anguissola)、朱迪斯‧萊斯特(Judith Leyster)和阿黛拉依德‧拉比耶-吉婭爾(Adélaïde Labille-Guiard)三位畫家都創作了多幅自畫像,其中包括突顯其職業的版本。
  • 藝術家保羅‧烏切洛(Paolo Uccello,約1397-1475年)所處的年代正好是中世紀末國際哥特式藝術進入意大利文藝復興初期的當口。根據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史學家喬治˙瓦薩里(Giorgio Vasari)的記載,烏切洛對透視法非常著迷。透視在當時是相當新穎的概念,到了文藝復興時期,透視法已成了畫家的必備技能。
  • 長久以來,在人們的集體意識中,神祕的無名女子一直是令人著迷的存在。在古代世界,女性形象代表著各種美德和藝術領域,發展出了如五感(Five Senses)、自由(Liberty)、四季(Four Seasons)和勝利(Victory)等可識別的擬人化形象。
  • 秋天是最能代表美國的季節,尤其美國東北部,那裡的樹葉特別壯麗。樹葉會變幻成畫家顏料盒裡的典型色彩,像是青銅、深紅、金、紫、紅褐、棕褐和鮮紅色。所以在19世紀美國藝術運動中,秋天自然就成了專攻風景畫的哈德遜河派最喜歡的題材了。
  • 也許比起其它任何藝術類型,肖像畫和人物畫更能引起我們內心的共鳴。端詳每一幅肖像中的面孔,可以窺見熟悉的情感和表情——在陌生人的肖像中,我們仿佛看見了自己。
  • 在現代室內設計領域裡,天花板通常被當作「第五面牆」,裝飾天花板算不上什麼新鮮事。天頂壁畫的透視錯覺風格(illusionistic style)在意大利語為「di sotto in sù」,意思是「由下往上」,此語可追溯到16世紀的威尼斯。天頂壁畫最早起源於古羅馬的牆壁繪畫。歷史悠久的天頂壁畫通常以視覺陷阱(trompe l’oeil )的天空為特色,看起來很像是往上延伸到天國的高度。年代久遠的天頂壁畫,其典型主題為神話或聖經人物,在意大利與整個歐洲的教堂和宮殿,都可以找到這樣的例子。
  • 康斯特勃留下了名作《乾草車》(The Hay Wain),這類風景畫謳歌田園生活,人物並非畫中焦點,而是更大整體的一部分。在這些繪畫中,人物與更宏大的風景進行著互動。遙遠的景深和壯觀的雲彩占據顯著位置,似乎要在畫中人物開始忙於農事之際,喚起他們對更宏大存在的感受。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