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訊】就民間藝術的豐富及保留遠古文化內涵的質量而言,秦晉兩地同是令人不可輕視的寶地。然而,山西的地理位置更易於接受八面來風。因此民間剪紙就絕不僅僅是老辣苦澀的遠古藝術因襲或傳承。而是添了些許聰慧精明、靈透乘巧的酸甜味。這酸甜苦辣攪和在一起,釀成了剪紙藝術戲中有戲頗耐品嚐的餘味。
兩件「買水」的作品,同題同意同情節,而不同的人物性情,不同的愛戀方式,甚至不同的戲班層次,叫人若已領略各自戲路的來龍去脈,聽到不同戲路的觀眾同時報以的喝采。「母女對織」則是一件叫人思索生命問題的作品。兩幅剪紙對稱重複構圖中,只一些微小變化,即給人以時間與空間上的無限聯想,永恆的人生重複與短暫的人為變化全繫在這部象徵著世界的織機之上,前人織著經緯,也連著後人的命運。這不是筆者的信口開河,即使是剪花的老婆婆不如是說,在她的人生體驗中必定會有這樣不止一次的追問。
當然這並不妨礙山西民間剪紙的中傳承作品的純粹性,黃河流域共有的「蛇盤兔」、「鷹逐兔」等主紋樣自不待說,而其中的「一座山」是呂梁山區民間常剪的一種題材,它似乎向人們展現了一個人獸雜居時代的真實場景,又把天然之中的人類童年情境帶到了我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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