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治文同在冤獄的一段日子

文/前清華大學法輪功學員 孟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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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10月23日訊】編者按:2014年10月18日,原法輪功研究會義務聯繫人、北京市法輪功學員王治文在被中共非法判刑、關押15年之後出獄,卻被直接轉往北京市昌平區的一個「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迫害,此後音信全無。王治文的近況牽動著無數人的心。日前,前北京清華大學法輪功學員孟軍投書明慧網,講述了與王治文同在冤獄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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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看了王治文從北京前進監獄釋放後被直接劫持到昌平洗腦班的報導,也看了王曉丹回憶父親的電視專題《父愛如山》,不禁讓我回憶起在監獄裡和王治文朝夕相處的幾年時間,特把這些回憶的片段寫出來,讓更多的人們瞭解和關注王治文的遭遇,早日減輕和制止中共對他的迫害。

我最初知道王治文,是在清華大學輔導站開會時,聽站長提到他的名字。那時知道他是法輪功研究會的負責人之一。後來邪黨迫害大法,把研究會的幾人非法判重刑,我在電視上看到了他和李昌、紀烈武、姚潔一起被非法判刑的場面。他被判的是16年重刑。

2002年3月我被劫持到前進監獄九分監區服刑,那時的監獄剛把所有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九分監區,王治文、李昌和紀烈武都在這個監區。我第一次對王治文的印象,是感覺他很輕鬆樂觀,那時我在經過王治文的監舍時聽到有人談笑風生。別人告訴我那是王治文在跟大家講話。後來我陸續被調了幾個監舍,最終和王治文被關押在一個監舍,並且床對床和他相處了幾年時間。

王治文是一位很寬厚的長者,高高的個子,因為在監獄做奴工和長時間坐板凳,略微有點駝背,讀書時戴一副花鏡,臉上總是掛著淺淺的微笑,給人一種親切放心的感覺。他平時的話不多,即使說話,也是溫言委婉,總是在為別人著想,從不與人爭辯。他知識閱歷很豐富,有時聊到高興處爽朗開懷。和他相處,讓人受益良多,感覺很輕鬆踏實。監獄裡生活單調,經常長時間坐板凳,他利用這些時間博覽群書,特別對一些文言古書和傳統文化的內容情有獨鍾,有時他也會拿出筆墨來練習書法,或者在週末休息時間下幾盤棋。他對象棋和圍棋均有一些研究,但並不入迷,僅為陶冶性情而已。在監獄這樣一個壓抑人性的地方,感覺他一點也沒有被壓垮,反而很高大,在他周圍我自己心中的一些苦悶也消解多半。

和他相處的時間長了,也慢慢瞭解到一些在我到監獄之前他所遭受過的迫害。2001年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後,監獄在中共江澤民團伙指令下加強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力度,他曾被戴上很沉重的鐐銬,長時間被包夾、被剝奪睡眠。他的牙很多都掉了,吃饅頭要用稀飯或者熱水泡著吃,可能也是在那個期間被迫害毆打的結果。後來他也一直是被監視迫害的重點人物,監獄專門指派包夾跟隨監視他,每天匯報他的情況,因此我對他被迫害的情況並沒有多問,也是怕給他帶來麻煩。

在中共監獄裡做奴工是家常便飯,九分監區甚麼樣的奴工雜活兒都幹,挖溝、背沙子、平整土地、種豆子和蔬菜、種樹、澆水除草、掃監獄大路、包糖、做艾灸、挑豆子、剝洋蔥、冬天掃雪、夏天雨後掃水等等。有些奴工很耗體力,很累人,王治文的年紀快60了,有時分配的活兒比年輕人還多,幹的渾身的囚服都濕透了。

雖然受了很多苦,但他的臉上總掛著微笑,那種堅強是來自內心的力量,不是硬挺著能做到的。

王治文對女兒王曉丹十分牽掛,他前妻曾經從美國回來,歷盡周折才被准許到監獄探望他,並給他捎來了女兒的信,他看了又看,十分的珍惜,他還專門用樹枝給女兒做了一個紀念品,在接見親屬時送了出去。監獄裡對通信管制得很嚴,每個月只有幾次機會打幾分鐘電話,並且打不了國外的號。他女兒在美國,十幾年來他都沒有辦法和女兒直接通電話。

這次他從監獄被釋放,本來應該回家和親人團聚,然而中共又把他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還在他的家周圍安裝監控攝像頭,這些都說明對他的迫害並沒有放鬆一點兒。因為他以前是法輪功研究會的負責人,因此中共把他看作是一個符號,讓他遭受了很重的迫害,十五年的冤獄不是幾句話和幾篇文章能記述得了的。

到現在為止,和他一樣曾經是法輪功研究會負責人的李昌已經快80歲了,但還是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王治文本人出獄也被送進了黑監獄強制洗腦,這說明對中共對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還沒有停止。

在中國,對社會最有益的人正在遭受最嚴酷的迫害。一邊是善良、寬厚的修煉人,另一邊是中共的污蔑、構陷、牢獄和酷刑。這場迫害殘害的不止是法輪功學員,而是中國社會的良知,因此希望更多的人都能關注王治文的遭遇,關注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的迫害,共同發出聲音,制止解體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讓王治文和千千萬萬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早日獲得自由。

責任編輯: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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