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論到第四柱大運:三十四歲(一九八O年)--四十四歲(一九九O年)的大運是甲辰,甲屬木,辰為濕土。先從大方位來看,從第四柱大運起是一個轉角運,即從早年的三十年南方火運,轉到中年的寅卯辰三十年東方木運。
前面的文章(3)「取用神」一篇中說過,此命最忌火土運,主大凶;行木運遇命中有金回剋則凶,但命中有水化解則無妨。(因金能生水,水可生木,可逢凶化吉)換言之,早年三十年最不好的大凶火運已經過去了,現走木運,關鍵是看命中有無水來化解。有水來化解則吉,無水來化解則凶。
現用大運天干一甲字與命中四個天干來比較,看其生剋制化如何?此外,此甲字運又主前五年,即一九八O至一九八五年的運程。命中天干透出丁火、戊土、壬水、庚金。庚金可剋甲木,理應為凶;但此造為壬水命,壬水透出,水可化金生木,從而成庚金生壬水,壬水再生甲木,成逢凶化吉之象。
甲木又是壬水日主的食神,指智慧、聰明可得發揮。故此運與早年的三十年大凶火運相比,實在是應該有所好轉才是。雖然不是最好的運,但至少是可逢凶化吉發揮的運。事實的應驗又是如何呢?
果然就在一九八O年初,工廠見我堅持了五年多都不上夜班,寧可請假也不要工資。況且那時每個班組有評比,評出優秀者有獎金,班組的出勤率也是一個考核的指標。
班組長們見我已經是鐵了心不開夜班了,因而有我在就會影響他們的出勤率,剛好那時要成立一個開日班的後勤組,於是我便理所當然地被他們調出去開長日班了,從而解決自己長久以來最顧忌的開夜班問題。開長日班後,開足了功,工資自然也多了,獎金也有了,這在當時吃大禍飯時期的中國,亦算得上是自己行運的一種表現。
其後在一九八三和一九八四年,自己研究的八字命理有了決定性的突破。一九八四年屬甲木子水年,水木對自己命中的發揮都有利,此年是自己正式開始幫人算命的一年,連至一九八五年,更大範圍地幫親朋好友等推算,大量地實踐自己剛上手的八字理論。
此時,也因算命而結交了不少朋友,一個傳一個,被邀請去參加各種民間的研究會議,那時大陸不敢講算命,於是美其名曰「生命節律學家」。
當時大陸正值氣功高潮,有不少氣功師來辦班和交流,自己也被算命認識的朋友拉入「氣功協會」和「人體科學研究會」等,自然也和這些氣功師有所接觸和交流。
記得有一次和一個有特異功能的氣功師交流,當時在場還有另外三人,我用批八字的方法算出其餘三人命中的五行喜忌,看誰的氣場對誰有利,誰的氣場對誰不利;他則是用特異功能去測這三人的氣場,然後大家將結果寫在紙上,拿出來一對,結果我批八字得到的結果,和他用功能查到的結果都一樣。
例如:我算某甲的八字是喜金水,忌火土;而某乙的八字是喜火土,金水太多,則此兩人的八字可以互補合得來。他閉眼調息後,查到的結果也說某甲和某乙的氣場可以合得來。可見,五行學說的理論的確是存在於每個人的生命氣場之中。
又有一次,當時大陸有一位已經很有名氣的氣功師來辦易經學習班,經朋友介紹,我們相互交流了好幾次。我用八字的方法來批他的一生,他用氣功的功能來查我的生命氣場,結果大家都與事實很相符。
所以那期間,來找自己的人很多,也常被朋友拉去參加各種活動,如常人所說:「十年窗下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大概就是指此類的行運表現吧。
自一九八五至一九九O年,大運交入辰土運,辰土為濕土,因算出命中忌土,本為不利;但辰土與命中的申金、子水三合成水局(「申子辰三合水」的準則),化忌為喜。
此命最喜走水運和金運,所以此運是第一次遇到的水運,也是真正的好運。那麼應驗在哪裏呢?好在哪裏呢?那時自己雖然算到是好運,但具體應驗在哪裏,自己也不知道,唯有一切順其自然,交給命運自然發展。遇到的事情,既不去強求,也不會拒絕。
很快交入一九八六年--丙火、寅木年,丙火是壬水日主的偏財星,那年頭何來偏財?買獎券是中了幾次三等獎,而財星在八字裏又是指妻星,那時自己仍未結婚,所以這裏的財星就是指桃花運了。
以前的文章曾寫到過,自父親去世之後,偷渡不成,後來在圖書館搞黑格爾,逢夜班請假,每月工資三十多元,僅夠自己開銷。那時住在親戚留下來的一個五平 方公尺多一點的小房裏,所以根本不敢考慮結婚的問題。
朋友、同學也可能看到我當時的處境,十多年下來,真的一次也沒有人主動介紹女朋友給我。當時在大陸要結婚,一要有錢,二要有房,否則免談。自己這兩樣條件都沒有,所以就拖到一九八六年了。
但一交入一九八六年,從年頭到年底,突然間多了許多人給我介紹女朋友,我也覺得很奇怪,唯有順天意而行,來者不拒。但事先聲明,一既無錢,二也無房,願者「上鉤」。
果然也有些不嫌棄的,願意見面談。可能介紹我的朋友,知道我搞黑格爾哲學和命理,替我吹噓了一翻。而那些不愁房、錢,仍未結婚或失婚的女子,或許正可以成為相互彌補的對象吧!
那時我已實踐命理理論一段時間了,更相信姻緣是天註定,但自己要去碰,是你的走不了,不是你的也強求不成。所以來者不拒,順天意盡人事努力後,最後一切交給命運去決定。
一年下來,給我介紹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但每次都是天意或命運之手將事情阻擋住而談不成。不是女方提出分手,或是我的預感不對而退出,我都以平常心對待之。
其中有三次幾乎談成,一次是一位幹部的女兒,三十歲了,仍未找到合適的對象,朋友介紹給我。她錢財和房子當然不成問題,想找個人才,可能她看我也是一個吧。
談了幾個月,本來也談得可以,後來她將我們的事告訴她母親,她母親是中共黨幹部,知道我從事算命行業,認為當時是被取締的封建迷信的東西,於是提出要我放棄算命,才同意他女兒和我結婚。我知道後,當然不同意,因為這是我用半生的經歷和魔難才換來的東西,而且經驗證過是真實存在的,我不會因為要結婚而放棄它。
如果她同意她母親的意見,我唯有選擇分手,後來便分手了。事後一段時間裏,她仍找不到合適的對象,於是很後悔,告訴介紹人,但那時我已經在辦出國的手續了。
另一次是一書店的女子,朋友在介紹時已告之我大她十幾歲,要她考慮清楚才談,她說不成問題。也是談了一段時間,後來她母親知道我大她十幾歲,憂心得睡不著覺,高血壓發作,她哥哥便說她要氣死母親。
她抵擋不住家庭的壓力,跑來說不談了。我也理解她的處境,後來就分手了。反而是介紹的朋友覺得對不住我,去責怪她,我說一切命中註定,成與不成皆天意,順其自然吧!
最後一位是一事業單位的副總經理,她先前的丈夫因心臟病突發去世,有朋友介紹我們認識。她有個女兒正在考中學,怕考不上,我每個星期一晚去幫她補習物理和數學,前後也談了九個月。後來她母親知道,十分憂慮我倆身分不配,她也遲疑不決,我知道後便主動退出了。
當時也有一些寫作能力好的朋友跟我學算命,經常介紹他的朋友讓我批算,他從中學習批算的經驗。也借我的書和筆記本去閱讀,常提一些命學中的難解問題。後來,此朋友果真寫了一本關於命運學的書,而且在大陸出版,相信是此類書籍在當時大陸出版得最早的一批吧!
此朋友也看出我八字中妻位是申金,是喜用神,申金可以生壬水日主,說我應該得到妻子的助力,婚姻不成問題。他曾介紹他單位的一位女資料員給我,後來沒成。所以他問我:你妻位不錯,應得助力,為何總談不成?我笑而答曰:「理論上是這樣看,時候未到,順其自然吧。」
其實我也知道,一九八六年是丙火寅木年,木生火旺,我命中是忌火的。丙火偏財也是指「偏妻」,所以此年的桃花運只是一場桃花虛耗,只是一種預習,不得 實在。
幸而自己的大運已起(申子辰三合水局的水運是當時的大運),只因流年不利而多幾次桃花虛耗而已,沒有實質的相害,因為大運的力量大於流年的力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