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10月20日訊】中國古代先賢孟子認為人性本善,是以人人都有不忍傷害別人的心,即「不忍人之心」;人人皆有惻隱之心、羞惡之心、恭敬之心和是非之心。他曾舉了一個例子,就是當一個人看見一個小孩子即將落井之際,僅僅出於「惻隱之心」,他就會毫不猶豫地立刻衝上前去,拯救孩子的生命。顯然,這一行為,並非是要以此結交小孩的父母,也不是為了要在鄉里朋友中求取名譽,更不是因為討厭小孩的哭聲才這樣做的,而是他的「不忍人之心」在發揮著作用,即對別人的痛苦、危難的同情之心。
是以,孟子認為,「無惻隱之心,非人也;無羞惡之心,非人也;無辭讓之心,非人也;無是非之心,非人也」。也就是說,沒有憐憫同情之心的,不是人;沒有羞恥憎惡之心的,不是人;沒有恭敬謙讓之心的,不是人;沒有是非之心的,不是人。
孟子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在他看來,憐憫同情之心,是仁的開端;羞恥憎惡之心是義的開端;恭敬謙讓之心是禮的開端;是非之心是智的開端。可惜,如果孟子活在當下,一定會放聲大哭,因為以他的標準,今日中國人中「非人也」不可計數。
且說10月13日下午,就在廣東佛山市,一名年僅兩歲的小女孩悅悅先後遭到兩輛汽車輾軋,在倒地的七分鐘時間裏,過路的18人中卻無一人伸出援手。最後一名拾荒老婦人將悅悅救起,並找到家長。隨後,醫院方面宣佈悅悅腦死亡。
顯而易見,在這起事故中,兩名司機的狠心讓人無言以對,18名路人的漠然同樣讓人心痛。我們可以設想,假如第一名司機在「無意」中撞倒悅悅後,馬上停車並及時送往醫院;假如第二名司機在行駛中發現前方有「異物」而迅即停車查看,並將其送往醫院或者尋找其父母;假如18名路人在看到連環的慘劇後,能及時救助悅悅並送其就醫,或者撥打報警電話,或者代為尋找父母……也許,悅悅還有睜開眼睛叫爸爸媽媽的希望。可如今……她才只有兩歲啊!
這兩名沒有惻隱之心的司機和18名路人還能被稱作「人」嗎?更讓人心寒的是,這18名路人中卻有人在事後聲稱根本沒有注意到悅悅,謊言可以編造,但真實的錄像卻揭穿了謊言,這種連善惡、是非之心都喪失的人還能被稱作「人」嗎?以孟子的標準來看,當然不能,他們只不過是徒有人的軀殼而已。
徒有人的軀殼的人並不只上述20人,我們在武漢88歲老人倒地因無人幫助而窒息身亡中、在北京大興血案中、在對山東盲人律師陳光誠的迫害中、在溫州動車事故中、在汶川大地震中、在迫害法輪功中……我們都可尋覓到這樣的身影。中國人怎麼了?為何連基本的憐憫同情之心、羞恥憎惡之心、是非之心等都喪失殆盡?他們的道德底線在哪裏?
要知道,一個社會沒有了憐憫同情之心,就沒有了仁愛;沒有了羞恥憎惡之心,就沒有了「義」;沒有了恭敬謙讓之心,就沒有了「禮」;沒有了是非之心,就喪失了「智」。而當今中國正是這樣一個沒有了仁愛精神,不講「義」,不懂「禮」,喪失了「智」的社會。孟子亦曾說過:「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諸侯不仁,不保社稷。」那麼,在當今中國,上至黨首、官員,下至黎民百姓,皆不仁、不義、不禮、不智,這樣的社會豈不危矣?!
是誰讓幾千年來信奉儒、釋、道的中國人不仁、不義、不禮、不智?是誰讓道德曾經維持在較高水準上的中國人變得連「人」也做不成?那我們不妨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我們從甚麼時候起失掉了自己文化的根?甚麼時候我們摒棄了對儒、釋、道的信仰?答案只有一個,就是1949年中共竊國建立政權之後。
因為信奉無神論的中共自然與相信有神論的儒、釋、道水火不容,為了讓中國人只相信中共的馬列邪說,中共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運動,有組織、有計劃、有系統地破壞並摧毀了中華文化,摧毀了中國人對儒、釋、道的信仰,其破壞的頂峰就是「文化大革命」。從此,中國人徹底失掉了自己文化的根。從此,沒有任何信仰、沒有道德約束的中國人開始肆無忌憚,直至今日社會亂象頻生,讓人觸目驚心、無言以對的事情頻發。
中國人如何做回真正的人?答案不言自明,就是斬除罪惡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