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方式:
数来宝作为文学艺术中的一种形式,表现内容的主要方法是“叙事说理”,它是个形似“叙事诗”一类的文艺品种。剧作家体会到,数来宝这种曲种,比起那些严谨故事结构,还要先突出人物形象的某些曲种,在创作上能够反映的题材更广泛,更易于迅速的反应现实。
“数来宝”似乎融合了论理文、记叙文的特长,但完全不同于那些说故事、表人物的传统说书形式。过去我们说到数来宝发展的初期阶段,主要是走街串巷,在商号店铺门前卖唱收钱。
这些传统唱词大都是唱唱各种行业的特点,还有些是奉承掌柜的,说些吉利话,还有逢年过节、喜庆日子里说些祝贺词。另有些是在遇到不给钱的店铺时,跟店主人讲理纠缠的唱词。其中论古论今,引经据典,既叙事,又说理。
创新曲艺︰
大约在“日寇”投降前,在胶东地区流传着一篇单口数来宝《大臭虫》。它是以演唱者本人讲述夜梦被大臭虫所咬,在追赶大臭虫的过程中,途经世界各地,用这种夸张、附会的手法,唱出世界各国人民风起云涌的反侵略的胜利。
在中共“抗美援朝”时期,数来宝《战士之家》的问世,更使数来宝达到了一个新的创作水平。因为运用数来宝表达“革命内容”,正好发挥了数来宝擅长叙事说理的强项。因此,随着《青海好》成功扮演了中共“文艺尖兵”的宣传角色后,编演数来宝的活动,进入了一个比较活跃的时期。
它能够表现诸如小说、戏剧等某些文艺形式所不能容纳和表现不了的内容,也能够完成那种必须先描写人物,通过人物形象的塑造,再去表达主题思想的艺术形式所不能完成的任务。
艺术风格︰
过去有人说︰“数来宝是半拉相声”,更有人说它是“合辙押韵的相声”;这些说法并不十分确切,但却点出了诙谐、风趣是数来宝的一个基本风格,也说明了“包袱”在数来宝中所占的位置。
传统数来宝在演唱韵文之前有铺场、垫话,都是运用“白口”,连在演唱中也穿插着大量的“白口”,差不多占了整个节目二分之一的篇幅。这些“白口”中充满了“包袱”,简直同相声没有什么区别,进入了韵文的演唱,“包袱”也是层出不穷。
当数来宝走进曲艺场子,形成一种舞台演出后,“对口演唱”就成为它的一种固定形式。直到表现现代题材的数来宝,又继承、发展了表现“包袱”的手法,大大的压缩了“白口”的份量,有的几乎通篇都是韵文,完全有别于当初数来宝在走街串巷时期的单人演出了。
过去原本只在街头讨要金钱的数来宝,尽管也出现过多人的、双人、三人的数来宝群,但聚集在一处演唱的艺人却并未形成逗、捧关系。仅仅是这一个唱完,那一个接上的接替关系。很显然,“对口数来宝”的发展离不开对相声艺术表现手法的汲取和借鉴。并使得自己这一曲种诙谐、风趣的艺术特质,得到了保持与发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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