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3月9日讯】带着宗教印记的管风琴与庆典音乐的常客小喇叭搭配合奏所表现出的效果不仅震撼,更放射着一股庄严的气势。这种让人听了正襟危坐、惊叹不已的配对,值得在特定的时刻、特殊的场合用来整肃情绪,留下神圣美好的印象。
音乐的力量是神奇的。借着聆听音乐,随着乐曲性质的不同,对应出各种层次的情感,进而转换了听者的情绪,同时也达到了音乐的功能。在某些时候,我们会渴望在音乐中听到能引起心灵共振的片刻,也许是一段美的出奇的旋律,或者是一款不寻常的情调。这样对音乐的期待,好比基本饮食三餐的需求,是一种力量的支援。
“庄严”这个主题,在音乐力量的显现上绝对是超境界的。管风琴与小喇叭共同的特色就是那具穿透力的大音量。只要站在他们合奏的音场中,立即能感觉到音乐所引发的感动是全身细胞的参与,单靠耳朵是无法消受的。他们太亮眼了,有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势。这可以让我们重拾在日常生活的繁琐中遗忘了的,如面临大山、大水般令人心胸开阔、正气凛然的感觉。
管风琴平稳深沉的音质给人稳固的安全感,而小喇叭灿烂辉煌、自由奔放的音色在管风琴伴奏的沉稳基础上,则能尽情挥洒,充分表现旋律乐器的自主性。这两种乐器虽然特色对比,但却能彼此协调、制衡,兼具豪放与严谨、保守与开放。
专为小喇叭与管风琴写作的曲目并不多见。巴洛克时期是管风琴的全盛时代,这一时期的创作风格受宗教音乐影响,作品中也常留有管风琴音乐的影子。因此,将这一期的创作改编给管风琴弹奏,在风格及演奏语法上能有较自然的转换空间。
“小喇叭即兴曲”是巴洛克英国作曲家克拉克(Clarke)所写的。克拉克任职英国皇家教堂的管风琴师,他在1700年出版了键盘音乐曲集,其中“丹麦王子进行曲”就是这首被改编为小喇叭、管风琴与弦乐合奏的“小喇叭即兴曲”。也因为这个改编,竟让这首曲子被误以为是英国另一位较有名气的作曲家普塞尔所写的,被张冠李戴了好一阵子。
这首曲子原有的进行曲架式,加上改编后由小喇叭精神奕奕的代言,经常成为隆重盛大排场的典礼音乐。像英国黛安娜王妃与查尔斯王子的婚礼,及每年12月在瑞典斯德哥尔摩举行的诺贝尔颁奖典礼,都选用了这首曲子。
这个小喇叭与管风琴的版本是以小喇叭为前导,吹奏隆重的主题,再由管风琴呼应重复。这样的模式在第二段的即兴风格中更明显。他们一搭一和、一前一后地对话,好像在玩追逐游戏,也像在竞技较量。
“曲调”是巴赫的作品,出自巴赫在1727年完成的“第三号管弦组曲”中的第二首。一般都是以巴赫的三个工作地点来划分他的创作时期,谱写这首曲子的时间就在“科登时期”,这时巴赫担任科登雷奥伯公爵的宫廷乐长。由于公爵精通古大提琴与大键琴,宫廷中又没有架设管风琴,所以这一期间巴赫的作品都以管弦乐、室内乐及键盘音乐为主,有别于上一个以管风琴为主的“威玛时期”。
后来这首“曲调”温暖、抒情的旋律激发了一位德国小提琴家,将它改成小提琴的独奏曲“G弦之歌”,仅以小提琴四根弦中的最低音弦–G弦拉奏出完整的旋律进而让巴赫的这首曲子跃升古典音乐排行榜的畅销曲,甚至跨足到流行音乐界,延烧成了巴赫热。
这首曲子改由小喇叭与管风琴演奏后,多了一种动态的美感,仿佛追溯着更高、更宽、更远的境界,成了一种无止境的灵魂的仰望。“庄严”在巴赫音乐中的显现,是一种面对大无畏力量的谦恭、感恩。在音乐化的礼赞下,巴赫总能让人咀嚼出更多的深层意涵。
“最缓板”被公认为意大利美声唱法(bel canto)的经典代表。这是韩德尔后期歌剧作品的杰作“塞尔斯”中的选曲。故事取材于古希腊史学家希罗多德的“罗马史”,描述波斯国王赛尔斯在执行建造一座横跨欧亚的大桥这项统治生涯的壮举时,卷入的多角恋情。
这首“最缓板”是歌剧第一幕第一景的咏叹调。国王塞尔斯在花园散步,看见了清凉的绿荫,不由得唱出了对大树的赞美。这首曲子旋律典雅、高贵,也跟着有许多改编曲产生,从此大家都习惯以曲子开头的速度记号“最缓板”来称呼它。
不论对一个歌者或乐器演奏者来说,慢速的曲子通常最不容易表现。在拉长的节奏间,音符与音符之间的张力必须靠体能、技巧、情感、音乐内涵去填补。没有一定的功力很容易流为松垮无力,撑不出架构。我们欣赏的这个版本,以小喇叭代替人声,借着这个乐器放大人的肺活量,将更深的情感渲泄出来感动人。小喇叭在管风琴肃穆的伴奏下,静静地吹奏出一种寻求依靠、渴望休憩的漂泊心灵。少了歌词,情绪的感染力却是有增无减,尽在不言中。
──转自《希望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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