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5月20日讯】十九世纪的巴黎,和现在一样,一直以来就是艺术家们向往与热爱的城市。这个在当时整个欧洲政治、文化、经济的中心,像磁石般的吸引着各路英雄豪杰来此较劲、相会。地灵人杰的条件下,文人雅士聚会的社交场合竟成了主导艺坛走向的风向标。今天我们就来了解一下促成这个特殊文化现象的“巴黎的会客室–沙龙音乐”。
中产阶级豪邸的会客室
艺术潮流的改变往往与社会这个大环境息息相关,我们在许多艺术作品中都能读出一些创作时的“当下感”。艺术家们当时热衷、关心的话题,也许就是下一部创作主题的来源。十九世纪的欧洲弥漫着自由思潮的“浪漫主义”,这是一个强调个人价值、急欲摆脱传统束缚、主张自由平等的时代。知识份子、艺术家借着在一些社会显要的家中所举行的定期聚会,尽情自在的交流他们满腔的热血、对时代的抱负及理想。透过这些中产阶级豪邸的会客室,也就是法文的“salon”沙龙,法国上流社会的交谊文化不断的为文艺界提供“筑梦的管道”。
爱之梦
法国历史学家Claude Dulong说“书写之前,是话语;创造之前,是交谈。”社交形式也是交谈的变形与延伸。那么,音乐之于交谈,又该如何做呢?在混杂着社会、政治、文化议题的艺术圈子里,音乐如何取得立足之地?而时尚潮流与正统价值又该如何把握呢?听听李斯特所写的“爱之梦”这首作品所传达的时代讯息,也许能为我们解答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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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爱之梦”,十足符合了入主沙龙音乐的原则:具备“美”的一切条件。在美轮美奂的沙龙里,贴切的举止、合宜的应对、讲究的外表…上流社会人士的教养尽显其中。人们在有意识的“展现”中,将自己维持在“尊贵”的标准上。也许在一阵言论较量之后,音乐只是做为调和气氛、助兴之用。所以,一首优美动人、易于哼唱的旋律是绝对必要的。有了这个首要条件,还必须配上一些高雅、充满浪漫气氛的伴奏。这些伴奏通常采用音乐范围较宽的分解和弦,以左手在低音如翻云覆雨地推动着右手的旋律张力。
带动沙龙音乐风气的原因,其中也包括了钢琴制造商的赞助参与。随着制造技术的改良,厂商邀请钢琴名家试琴之际也会邀约重量级人物出席共襄盛举,借此打响名号。而钢琴家也把这样的机会当做进入上流社会的踏脚石,因为音乐家的名声在当时有大部分仍然取决于高层社会的意见。
在这一堆高手中,李斯特可以说是其中的佼佼者。在尚未有唱片录音的时代,能听到现场演奏是极其珍贵的。李斯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以他不凡的演奏技巧,征服了不少王公贵族。所到之处皆吸引了无数的崇拜者,成了当时的“超级偶像”。
当代沙龙的宠儿
音乐家在这样一个较为私密的空间里,利用抛向空中的每一串乐音吸引在场者的目光,以超越语言的方式和他们心灵沟通。也许在“谈”与“弹”之间,音乐家更懂得拿捏的技巧。下面为大家摘录了一段 萧邦第一次邀请乔治桑到寓所参加晚会的描写:
“…萧邦的公寓里,摆设着高雅的椅子和普莱叶大钢琴,还有厚重的灰窗帘,配以暖灰色的壁纸。在光洁亮丽的地板上,铺着几块地毯,同时还反射着烛光照射下的钢琴。李斯特弹琴,奴里唱歌,萧邦则即兴演奏梅耶贝尔新近成功之作“胡格诺教徒”中的一些主题。乔治桑很少发言,在火炉旁不停的抽烟。音乐完毕之后大家喝茶聊天,李斯特兴致最高,淘淘不绝的说了一晚。…”
在这样的场合里,萧邦最爱演奏“夜曲”。有人说“夜曲”最能代表萧邦钢琴音乐的气质:温柔、纤细、带一点淡淡的伤感。任何人在这样美好的夜晚聆听到这款款深情的琴声,怎么能不如痴如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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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邦降E大调夜曲,作品9之2
白辽士在“论坛杂志”的追悼文中,称萧邦为“当代沙龙的宠儿”。萧邦一生中仅举办过三十场公开音乐会,以他的名气、才华看来似乎不成正比。体质虚弱的萧邦不适合东奔西跑地巡回演奏,他喜欢为少数人弹奏,贵族沙龙正是他的最佳选择。
萧邦曾说:“巴黎是一座人们可以各行其事的城市。在巴黎你可以改行或自寻烦恼、或笑或哭,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没有人会绑住你不放,因为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在巴黎,萧邦得以做自己、走出自己的路。音乐上,浪漫主义强调主观、情感及更多形式上的自由,萧邦的作品中充分反应这样的创作趋势。他引用了许多新的曲目形式,一方面方便表现他的创作理念,一方面也适应于当时的沙龙音乐要求。这类作品大多小巧精致迷人,易于理解,其中有不少是专为沙龙中的贵妇们显露身手用的人情之作。
──转自《希望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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