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4年12月20日讯】共产党的历次运功,都是先编织罪名,造势,揪出一小撮,挑拨群众斗群众,人人过关。
2001年1月23日,大年三十,中共在天安门广场制造了震惊世界的5人“自焚”案。当《天安门自焚》伪案在中共中央电视台黄金时段滚动播出后,在社会上一直被人们赞誉的法轮功一夜之间震惊世人,不知道法轮功的人也因此知道了法轮功。
山雨欲来风满楼
当时有人也感到奇怪,法轮功有这么多问题,以前怎么没听说呢?怎么不报道呢?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恶性事件? 中国是一家媒体发声,不断持续的造假就更迷惑人,媒体的攻心力还是很强的。
有人认同政府,习惯性的认为政府就是对的;也有人认为政府不必大动干戈,让其自生自灭;就是修炼法轮功的人群中,每个人也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深度思考。
我妈妈认为自焚是个人行为,说:“这些人怎么了?想自杀也不应该到天安门呢,这影响多不好。”谁能想到堂堂的国家政府会做出这样卑鄙行为。一般百姓知识有限,在持续的狂轰乱炸的造假报道中,人们一时很难辨别真伪。
我因炼法轮功炼好了绝症,同事和邻居都知道。电视报道是遥远的事情,而我是他们身边看得到的例子。我修炼法轮功病好了,给国家省了医药费,单位财务更是清楚。
有一天上级要求各机关上报修炼法轮功人员的名单。那时社会上炼法轮功的人很多,有人看《转法轮》找到了生命的意义;有人想通过炼法轮功祛病健身,特别是病人和老人。
有单位按上级要求找法轮功学员谈话,要求放弃法轮功修炼。谁能想到这炼或不炼,成了以后20多年是否被迫害的分水岭,从此冰火两重天,坚持修炼的人甚至被中共活摘器官。
我以前是单位、邻居都知道的老病号,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把病炼好了,也都心服口服。在这特殊的敏感时期,我请了长假(修炼前也经常休病假)。在这期间,我先生帮助我调动了工作,远离了原单位,也躲过了这股妖风。
我妈妈炼法轮功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她们单位书记来家里找她谈话,做她的思想工作让她放弃修炼,我妈妈严词反驳。我爸爸觉得她说话的语气过于强硬,赶忙过来跟书记说好话,打圆场。因为我妈妈态度不好,接下来单位涨工资就没她的份了;也因为她不放弃炼法轮功,单位也不愿受牵连找麻烦,不久就给她办了提前退休。
我爸爸一生在中共的历次运动中练就了独特的处事方式,加上电视上的反复造假宣传,他自己就不炼了,因为他炼的时间也不长,也就是在家里,他就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街道是这方面的急先锋,但我妈妈平时与居委会的老姐妹关系都很好,邻居之间关系也很好,打扫楼梯楼道等大家的事情,她都抢着做。派出所来调查,邻居都帮着说好话,不久我父母都去了美国。
艰难的选择
我因“河南艾滋病事件”期间输血染病,因修炼法轮功得到了生命的延续,当法轮大法遭受歪曲和诋毁时,我自然要说句公道话。面对中共一系列造假宣传,我能做的就是告诉百姓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不被谎言误导,特别是《天安门自焚》伪案。当时主要的就是发真相单张和小册子。
一天傍晚,我在路边往自行车篓子里放真相资料,一辆警车急刹车在我身边,跳出几个持枪警察从我身后穿过冲向街边门面房。他们是执行任务,并不是抓我的,也许没注意到我,但这次偶遇让我惊醒,万一我发生了什么,我的孩子怎么办?我当时一个人带孩子,我决定让孩子出国留学。我妈妈说:“女孩子在国外万一学坏了怎么办?” 我说:“是让她逃一条生路,逃命去。”就这样用最少的钱以最快的速度让孩子顺利成行,办理的中介都称奇。
我妈妈去世前夕,我也到了美国,处理完后事就准备回国。我妹妹考虑到我回国的安全,就劝我留在北美。我出生在中国,自幼生活在那个国度,我深爱着那个国家,深深的眷恋,那是我的祖国,不管成长过程中“西来幽灵”让我经历了什么,但我血管里毕竟流淌着炎黄的血脉。
我年轻的时候,父母让我自费去美国留学我都放弃了,我自幼的成长经历导致我十分胆小自卑,自认为也不够聪明。在我当时的年龄,也是在国内各方面收获的季节并享受着安逸。留在海外,一切从头开始,这是非常艰难的选择。
当时正是2008年在北京举办奥运会,中共凡遇大事件对国内老百姓都是严加管控,如临大敌。对法轮功学员更是重点打压,我深知这一点。
在国内有位非常熟悉的阿姨因为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劳教几年,出来整个人都像疯了一样,孩子也受到很大影响,就这样派出所也不放过她,经常到她家里进行各种骚扰。那时我只与迫害前熟悉的同修交往,资料的传递也是单线联系,非常注意安全。
我出国时,由于事出紧急,更怕警察找麻烦,我从北京签证回家的途中就订了最近的机票,匆忙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还好我先生及时飞回来送我上了飞机,直到飞机起飞那一刻,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在美国看到了一些国内不知道的信息,也感到回国将会面临更严酷的处境,也感谢好心人的劝说。由于签证时间的限制,我必须尽快做出选择,我刚经历丧母之痛,还要奔向未知的远方,语言、文化、心里的障碍,经济上更是毫无准备,这一切让我感到十分恐惧。真有“百苦一起绛”(《洪吟》〈苦其心志〉)的感觉。这让我想起了美国历史上的“五月花”号。
留在北美最让我感到愧疚的是我老爸爸,他不修炼。但因为我妈妈修炼,他也一直没有回国,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一起回去,也在国内购置了新房。我妈妈去世后,他想回国的愿望特别强烈。 他希望能跟我回中国,他盼望落叶归根。他渴望在他年迈之际,还能见见老朋故友,但现实是太残酷。
落地加拿大
我在妹妹的帮助下,经合法程序顺利进入加拿大,与女儿团聚。在我到多伦多很长一段时间,我妹妹经常独自驱车数小时来看我,并带来家人的帮助。
我站在加拿大这片土地上,那种安全又陌生的感觉,心中充满了对这个新国度的感恩之情,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加拿大收留了我,给了我安全,也许我没有能力为这个国家做什么,至少我能用一颗感恩的心做个遵纪守法的良善公民。
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与我交流,缓解了我当时的精神压力和痛苦,也是很感恩的。
到北美很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看到随处可见的树林,都会想起远方的中国,很多法轮功学员被迫流离失所,我也曾多次想过,万一发生了什么,我也许也会走这条路。如果有片树林能暂避一时也好啊,可是真没有这样的条件,中共对人的管控如同被封闭在铁桶里。
当时我家有空闲房子,我也曾想让流离失所的同修缓解一下,我有工资可帮助落难的同修救急一时,可是不能啊。我家人不修炼不理解,万一在不清醒状态把人家说出来可怎么办!如果因此对大法弟子造成伤害那罪业就太大了,怎么偿还哪?神目如电啊!
我落地多伦多,最开始触动我的是,在小区走路碰到的陌生邻居会笑脸相迎,主动打招呼。在中国习惯了人与人之间的戒备心里,人人挂着一副“阶级斗争脸”。开始真把我搞迷糊了,难道他/她们有什么企图?时间长明白了,是我从小在“斗争哲学”的教育下,对谁都怀疑防备,不是正常人的心理状态,是我自己不对劲了。
在法庭上法官确认了我回国的危险,同意我留在加拿大避难,并给我一定的帮助,不久我经济独立,谢绝了社会帮助。但什么时候回想起来,我都心存感激,那是纳税人的付出。
有一次我在商店买衣服,钱包放在旁边,挑选完衣服后找不到钱包,真把我吓得够呛,这时正好看到一位华人女士,我忙告诉她我的遭遇。她说:“你别着急,你可能记错地方,再找找,加拿大这儿一般是不丢东西的。”我静下心来再找,果真是我记错地方了,这件事情让我感触很深。(这是我刚来加拿大时的亲身经历,是当时的社会状态。)
在北美要生存要工作必须要会开车,我胆子小反应慢,学车很不容易,教练也嫌我笨,接连两次驾照没考上,更是心灰意冷想放弃。这时有一位朋友鼓励我说,“他考了三次驾照才考上”。我女儿也说:“妈妈,为了你考驾照我们都花了那么多钱,再坚持坚持吧。”当时我们真是数着手里的钱花,每次练车都让我心痛,但终于第三次我如愿考上了驾照。
很快我在一家公司做销售。我跑了10年的华人市场,经常在高速路上奔驰。全新的环境,全新的工作,全新的理念,我必须全力去做,努力学习专业技能,人的惯性思维是很难改变的,我知道我必须改变,我要尽可能地接触并融入这个社会,努力成为社会的一员,一个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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