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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绘画技巧中“笔触”的一点感悟

作者:罗文涛
拉斐尔(意大利语:Raffaello Sanzio,1483年-1520年)最后的作品《耶稣显圣容》(The Transfiguration)。(公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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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参观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逝世五百周年的个人城堡,后来也看到布格罗(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1825-1905)的个人学画历程,对比自己以前学画过程,突然悟到,一个小小的笔触问题原来也那么的深奥。

因为修炼法轮大法,1999年遭受中共迫害,导致我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力。后来我的绘画老师找到我,让我重新画画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会拿画笔了。后来老师为了帮助我找回绘画感觉和对颜色的敏锐度,让我采用“点彩”技法,即不调节颜色在调色盘上,直接把色块放到画纸上,眼睛感觉到是什么颜色就放什么颜色。这样就形成了一块块的颜色,也能看出明显的笔触,可是时间长了,竟然形成很难改变的习惯了。(我在这里没有埋怨我的老师的意思,只是说明,在那样极其特殊的情况下,用了不得不用的办法。也幸亏这个训练,我找回了对色彩敏锐的观察力。在此是要谢谢我的绘画老师的!)但是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能提高技巧的方法,摆脱以前学生气的稚嫩;然而直到最近才悟到,技术提高不上来,原来是自己的“观念”在阻碍着自己。

我接触过一些现代派的画家,他们都很强调笔触的帅气和个性,好像表现笔触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一段时间里,我也被他们影响。最近再学李洪志师父的《精进要旨》中《为谁而存在》这篇,结合长期接触的知识和自己的观察,却突然悟到:过分的表现自己绘画的笔触,其实是在表现自己个性张扬的一面,表现自己后天的观念的部分,从太过激的笔触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很特别,比如精神病发作就割自己耳朵的梵高。太表现自己个性的人,接触起来会让人感觉他或她性格比较硬,不随和、固执、自大等张扬的特点。可这正是学艺术的人所追求的。然而这些真的好吗?

《星夜》(荷兰语:De sterrennacht)荷兰画家梵高(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1890)局部,油画。1889年完成。现收藏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站在这幅画前,久了,人的意识也会不自觉地跟着眩转吧?(公有领域)

走在一些大城市画廊聚集的街道,或参观现代派画展,这些人的画作题材往往表现的是鬼的世界、个人的闪念,甚至追求有色欲的暗示题材,或者根本说不出是什么,观者感觉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他们的画会带动观者烦躁的情绪,甚至对身体敏感的人,会让人不舒服,强烈的会导致人晕倒。

在大陆,从1949年以后成长起来那一代开始,直到今天,大陆的绘画教学是基于前苏联的绘画基础的。当时受环境的影响,对列宾(俄语:Илья Ефимович Репин,1844-1930)及前苏联画家的盲目崇拜,认为全世界最好的画家在俄罗斯,我们大量的模仿过,也大量的收藏过俄罗斯画派的画册。可是经过时间的推移,出国后十几年对欧洲绘画的接触和再认识,特别对文艺复兴时期绘画的观摩与学习,随着眼界的开阔,发现自己已经不会轻易说出,我喜欢谁谁谁的画了,不会再被画的表面带动,而是更理性的分析一些现象和内涵;加上反复学习师父的《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努力寻找答案,最近这两年认识到列宾及其美院的画法,有些其实是在强烈的表现自己的个性。而且列宾所处的那个年代,正好是为政治服务的,所以中共才会极其推崇前苏联画法。

写到这里,想到:只要是中共打压的,都是好的;只要是中共推崇的,都是为它服务的。

当时,前苏联画法深植到每一个在大陆学画的学子思想中。之后就是改革开放,正好大陆受西方印象派、野兽派、现代派的影响,大家又一窝蜂的去追求个性的解放了。所以强烈的笔触成为表现个性的很好的宣泄。

出了国,我才得以冷静地回首,才有机会观摩那些文艺复兴时期的原作,包括达芬奇、拉斐尔(Raphael Sanzio)、维梅尔(Johannes Vermeer)、布格罗,等等等等西方最杰出的大师的作品。通过大量的看原作,和对佛法的渐渐深入的理解,最近体会到从一个作画的动作——笔触,可以看出一个画家的修养,他是理性与否,他的性格,他作画的动机和态度等等。

从而我也找到了苦苦寻找的答案,原来阻碍我的是“后天的观念”。一提笔就是老习惯,特意追求笔触的动作重复到自己都厌倦了。原来从小小的笔触上都要有所认识,那是构成整个画作的每一步。

曾经看到一篇非常长的批判俄罗斯画派的文章,可惜他写的文字带有极大的挑斗性,就不分享在这里了。它让我体会到,写文章也何尝不是和画画的笔触一样,会表现出自己的个性,那些刺激人负面的词汇其实就是绘画时刺眼的色块或跳眼的笔触。如果一个人的文章是以说服别人、教训别人和表现自己为目的,虽然文章是在骂共产主义,可是他的行为就是共产主义恶的一部分。这样的文章给人带来的不舒服,和那些现代派绘画极其表现自我个性的画作的作用是一样的,向人们散发着他自身的业力,有害读者健康。其实理性、善良的说明事实会被更多的读者尊重和接纳。所以我们平时讲话、写字、作画,不注意的情况下就会表现自己的个性,这些都可能是伤害别人的利器。

文艺复兴三杰,如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以及后来的布格罗都努力把画面画的精致、到位。记得在看布格罗学画经历时,他曾经努力克制自己个人笔触的表现,努力学习传统绘画技法,在他那个年代已经有学院派之说,可是他还是秉承着传统绘画理念,没有随着社会上的潮流走,以大量的细腻的画作,画出了照相技术不可能拍摄到的神的世界。他以杰出的绘画证明了照相术是不可能取代学院派的传统绘画的。

《抱银貂的女子》(意大利语:Dama con l’ermellino,英语:Lady with an Ermine)作者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列奥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此画于1489年-1490年在米兰创作完成,目前收藏于波兰克拉科夫的恰尔托雷斯基博物馆。(公有领域)
《百合圣母像》(法语:La Vierge aux Lys),1899年作。作者,威廉·阿道夫·布格罗(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1825-1905)是法国19世纪上半叶至19世纪末法国学院艺术绘画的最重要人物之一。(公有领域)

看达芬奇或布格罗以及其他西方大师的绘画作品,我们看不到他们个人的明显的笔触。相反,呈现在画面上的却是细腻入微、处处一丝不苟的态度。他们以细腻的技法,表现出有空间感、有空气感、有质感、有立体感,实实在在的神的世界。这样的画让人看了会很舒服,使原本烦躁的心情沉静下来。从他们的画作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智慧是打开的,他能与神界沟通,把普通人看不到的神的世界清晰真切地表现出来。

听说达芬奇是一个非常谦逊、平和、聪明的人。看这些大师的画展,在他们的画前,我会感觉智慧被开启,感叹神界的美好。他们的画,对人类有美好的启迪,也不会损害人的健康。听说好的画作,有神在保护着。

我体悟到,作为一个画家,只有放下自我,不带任何后天观念的作画,放下表现笔触、表现自我的心态,这个时候作画的人是他自己,他不会被后天的观念和外来的思想支配去作画,画出来的讯息也会是纯净的。对人有益的,神才会开启他的智慧,提升他的技能。反之,带着后天的思想业力作画,阻碍着自己,也于人无利。

以上是我个人在现在这个阶段的一点点体悟。@*

责任编辑:郑之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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