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倚权势而辱善良
历史上那些倚仗权势干坏事的人,以为用强权压制迫害忠良和无辜的人民,就能保其权势,岂知头上有青天,天理循环报不差!如北宋的蔡京曾权倾一时,穷奢极欲,最后却落得穷饿而死。
蔡京在宋徽宗朝被称为“六贼”之首,他以阿谀逢迎入相,把持朝政的二十三年是北宋最黑暗的时期。他大兴工役耗费巨万,掠夺民财;在朝中卖官鬻爵,贿赂公行,悬秤升官,以至风俗颓败,赃官污吏满天下,民不聊生。
他结党营私,凡投其门下者升官发财,一些投机之徒、无耻之辈,阿附权势,争趋其门下;凡不与其同流合污者,构陷其罪名或贬或杀。
太庙斋郎方轸上书:“蔡京睥睨社稷,内怀不道。朝中忠臣义士,受蔡京陷害投之荒域者,不可胜数,可谓无一天不发生令人发指。应亟加罢黜,安国定民!”方轸当即遭到流放。
殿中侍御史陈师锡进谏:“蔡京等皆国之深患。为陛下忧,为宗庙忧,为贤人君子忧。若出之于外,社稷之福也。”陈师锡当即被贬。
蔡京罢讲议司,此后可以独断专行,无须讲议。罗织罪名诬陷元祐大臣,怂恿宋徽宗,诏令焚毁北宋朝廷专门陈列功臣绘像的景灵宫内司马光、文彦博、范纯仁等绘像,禁行苏洵、苏轼、苏辙及范祖禹、黄庭坚等文集。
筠州推官崔鶠上书颂扬司马光等人,揭露迫害,指出蔡京:“瞒遮主听、排斥正人;微言者坐以刺讥,直谏者陷以指斥,以杜天下之言,掩滔天之罪。”蔡京将崔鶠列入“邪等”并免官。
御史龚夬疏弹蔡京及其党羽方天若:“方天若凶邪,而蔡京收置门下,赖其倾险,以为腹心。立起犴狱(牢狱),多斥善士,天下冤之。愿考证其实,以正奸臣之罪。”朝廷将龚夬去职。
金军兵临城下,全国弹劾蔡京的奏章,如雪片飞来。太学生陈东向宋钦宗上书了多人联名签名的奏章:“现在金兵之所以能势如破竹,逼近开封,完全是因为蔡京之流祸国殃民所致,应立即严惩奸臣蔡京及同僚!”宋钦宗于是罢免了蔡京,将其流放到岭南韶关,永不听用。
宋人王明清《挥尘后录》记载:“蔡京南窜,道上市食饮之物,皆不肯售,至于诟骂无所不至。遂穷饿而死。”蔡京流放之初仍十分张扬,他把平日搜刮来的钱财装了满满一大船,认为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可以办。
然而他没有想到,对于他这个巨贪大恶的奸人,从开封到长沙三千里的路上,人们不卖给他“食饮之物”,且辱骂无所不至。到了长沙无处安歇,只能住到城南的一座破庙里,病困交加,饥寒交迫,落得个“遂穷饿而死”!清人吴楚材痛斥其“天怒于上而不悟,民怨于下而不知”。
再如清朝嘉庆年间,某甲在一个巡抚衙门当班头,平日仗权势欺压百姓,写恶状诬陷良善,敲诈勒索,罪孽之多,不堪枚举。周围有人规劝他要相信因果,要行善,他一概不听不信。
他的两个儿子见父亲尽作不善之事,也常规劝,甲某不但不听,后来还把他们赶了出去。癸酉年春某天,甲某家遭到火灾,甲某夫妇及一个女儿还有几个佣人均死于火灾。
在此之前,他家有一老年女佣信佛好善,对甲某的恶行进行规劝却遭其呵斥。一天夜里,她在大厅打扫,看见一个赤面红袍的人,像庙里塑的火神,她大惊。第二天前去告诉甲某说:“应该小心火灾!”甲某怒斥她是妖妄之说,把她赶了出去,另雇了一个女佣,到家干活才三天,也被那场大火烧死了。
他家每天夜里内外各门都要上锁,火发以后,家人让他把门打开好扑救,他担心外人乘火灾之乱进来抢劫财物,坚决不允许。等到救火人员赶到才把门撞开,进去时仆妇妻女都已被烧死,只有甲某还活着。
人们把他架了出来,甲某忽然想起有一重要案卷还放在家里的一座楼上,如果烧毁他要被判流放充军的。当时,那座楼还安然无恙。他就又进去取,刚上了楼梯,一阵风把火焰卷向室内烧着梯子,他号呼求救已来不及了,没一会儿,楼就被烧塌,他被埋在火堆中烧死。
这场大火只烧了他们一家,左右隔壁邻居均未受到波及,他的两个儿子因为居住在外也未遭难。对于信佛好善的那位老年女佣,更令她先于事发而见形,得以身超事外。
行恶天降灾殃,作恶者难逃,无辜者必免,报应丝毫不差,全在于各人自己取舍,上天何须用心呢!
有权有势即使可以显赫一时,但衰败亦易。当其显赫之时趋附者盈门;及至衰败亲附者散尽。所以自己有权势尚不可恃,何况倚别人的权势呢?更何况依靠别人的权势去迫害善良呢?侮辱善良的人是罪过,如果倚仗权势去侮辱善良,更是罪上加罪了。善良是不能侮辱的,都要存不能侮辱的心。
道德高尚之人,劝化世人向善,他们之所以出类拔萃超群出众,是因为他们是天地正气之所钟,人们尊敬他们都还来不及,怎么可以侵犯欺凌他们呢?
所以人无论做什么事,千万不要违背天理良知。人命至重,为官之人要慈爱百姓、为民救苦察冤主持公道,人若被人陷害就应当为他平反昭雪,勿唯权是图,助纣为虐、欺压良善。
须知凡事有因必有果,切莫造下恶因,一旦尝到恶果也就追悔莫及了,为什么不早存厚道的想法,使自己有一条后路呢?(全文完)
资料来源:《德育古鉴》、《太上感应篇例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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