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与文畅等一些严谨持身、品德高尚的修行人结交,很欣赏晋宋以来谢安石、王羲之、鲍照等人的“服勤圣人之教,尊礼浮图之事”。他被贬时常常寄居在寺庙,时常与僧人们一起参禅悟道,谈玄说佛,感到佛法的博大精深。他的思想境界也不断地升华,在他的文学作品中也反映出来,如在山水诗中体现的“心凝神释,与万化冥合”的境界。
他在游西山时写道:“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在游览小丘时,他写到“清泠之状与目谋,瀴瀴之声与耳谋,悠然而虚者与神谋,渊然而静者与心谋”,其宁静淡远的心境与自然达到了纯然合一。他所吟咏的对像中,无论是“窈窕凌清霜”的红蕉,还是“劲色不改旧”的青松,无论是“晚岁有余芳”的桔柚,还是“蓊郁有华枝”的新竹,都有着同诗人同样美好的品质,都是诗人追求真理和秉正而行的品格的写照。
欧阳修是北宋时杰出的文学家、史学家,他四岁丧父,幼年家贫无资,母亲郑氏以荻画地,教他识字。欧阳修勤读儒书,二十四岁考中进士,为官四十多年,官声清廉,爱民如子。他坚持正义,在庆历新政中,因杜衍、范仲淹、韩琦、富弼等人因触怒权贵被相继罢官,他写了《论杜衍范仲淹等罢政事状》,为杜、范等人据理申诉而遭贬谪。
他任地方官时,施行“宽简之政”和仁政爱民之策,使当地政通人和,赢得了百姓的赞誉。他提出“文者以明道”,提倡简练,平易自然的文风,对宋代和后代文风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被称为北宋文坛的领袖。他识才惜才,尽力提携后俊,曾巩、苏洵、苏轼、苏辙等人都是由他举荐而闻名的。
当时宋仁宗崇信神佛,契嵩禅师因自幼修行,道心坚定,经书章句无所不通,深得宋仁宗的赞赏。欧阳修认为儒、道的道理是最正确的,因此只拥护儒、道学说,对佛家道理予以排斥。契嵩禅师于是针对时弊,加以辩正,指明佛家讲“慈悲普度”,教人向善,儒、道、释三家思想皆有济世之功。
当欧阳修看到禅师的文章后被折服,完全改变以往错误的观念,说:“我不曾深看佛书,连一本佛经都未明其义理,有什么资格谈佛法?”于是整装端肃去拜见契嵩禅师,向其谢罪说:“余诚不知天地之广大,不知佛法之奥妙,更不知佛之为圣者,今完全醒悟矣!”此后,欧阳修经常到名山宝刹去参访。
有一次到庐山拜谒祖印禅师,禅师亲切慈悲的向他开示佛家道理,讲了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和善恶必报的法则。欧阳修“毕恭毕敬,耸听忘倦,至夜分不能已,迟回逾旬不忍去”。他此后笃信佛法,无论后来身为宰相还是晚年归隐,都坚持诵佛念经,修持心性,自号六一居士,并经常行文劝善,弘扬佛理,使很多文人士大夫走上了修炼之路,使更多人敬佛、向善。
正是凭着传统的信仰和正信,我们的民族才得以延续至今。正是对神佛的敬仰,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们才会在内心约束自己,升华道德境界,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而当今中共却对此一概扣之以“封建迷信”的帽子,鼓吹无神,无佛,无道,无前生,无后世,无因果报应,反天、反地、反道德,以“假恶斗”的党文化强制给群众洗脑,使社会道德沦丧。天灭中共在即,人们只有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并彻底摆脱其束缚,敬顺天意,尊重宇宙规律,坚守善念,才能有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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