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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8月13日,天陰沉沉的,柏林人早上一覺醒來,發現城市變了樣。分隔西柏林盟軍管轄區和周圍蘇聯佔領區的街道被挖開了,蘇軍士兵和警察用挖出的磚石暫時阻隔了東西柏林間的交通往來,隨後開挖處豎起了一塊塊兩米多高的鋼筋水泥板,構成一圈170多公里長的高牆,把整個西柏林圍在中間。牆上還陸續安上了鐵絲網,沿牆建了300個監視塔。
請你靜下心來想一想。你發現我的親身經歷和你以前從電視上了解的法輪功是否是一樣?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種種奇蹟不但改變了我,也讓許多人受了益。
流離失所期間,我在外面租房,暫住在成都市光榮西路市場公寓6樓22號。2002年12月9日,我又遭非法綁架。事情是這樣的:下午2:30左右我從火車北站發貨回暫住房,發現一位身背挎包、坐在車棚門口的小伙子有些面熟,我以為是修煉前在股市上見過面的熟人,也沒在意。
近年來在社會上流行這麼一句話: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這個十惡毒世,實在是太糟糕了。由於同修發真象資料被抓,我也受到了牽連。2002年4月2日上午,戶警魏大平把我騙到派出所,以我不打電話到派出所報到為由,叫我寫保證要打電話來拖延時間。
回家後,所長冉XX規定我每天晚上9點鐘必須用家裏的座機給值班室打電話以監視我的行蹤,有事離開成都必須請假。我當時想:為他人著想,打就打嘛!他們也被江氏集團害得挺可憐的。那年新年快到了,我幾年沒有回老家,想回去看一看。
每到節假日和4.25、7.20等所謂敏感日,派出所警察或居委會、610成員都會以各種理由騷擾大法弟子。
到了下午,魏大平又要把我往拘留所送,我堅決反對:「我不去,我沒有錯。連家都未回,你憑甚麼理由又把我送去,你們知法犯法,我要申訴。」魏大平說:「要申訴也只能到拘留所才行。」我又一次無辜的被魏大平送進了九茹村拘留所。
2001年7月,我和十位堅定修煉的學員被禁閉在一個小間裏,長期被包夾守著,從不准出房門半步。從早上6點起床到晚上10時30分左右收監,一直坐軍姿,兩眼平視前方,直腰,雙手必須放在膝蓋上,不准閉眼,更不准說話,屁股不准離開凳子。
在勞教所裏,常有勞教人員大聲的自問自答:知道甚麼是中國最大的邪教嗎?──勞教!
2000年6月8日,政府開始在四川省展覽館舉辦污衊大法的圖片展。為了讓更多的世人不要再上當受騙,明辨是非,我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寫出來,用複寫紙複寫幾份。6月12日早上,我找到片警魏大平,對他說:「你看我寫的這份真象材料,是我親自到北京去交,還是交給你轉交給中央領導。」
我又在駐京辦的小房子裏面被關了一星期後,由防暴大隊的警察押回成都青羊區戒毒所,強行洗腦兩天(因為每個上訪的大法弟子送回成都後都要先到戒毒所「洗腦」兩天)後,再被非法拘留半個月。我和其他拘留人員一樣,一進門,便遭到脫光衣服非法搜身,他們對於大法弟子主要是搜經文和錢。
為了繞過警察的層層攔截,我便繞道坐大巴到重慶過武漢再轉車到北京。一路上有驚無險;大巴車剛到重慶,我便聽收音機裏面說人大、政協會議於今天下午3點30分在北京召開,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北京信訪辦。
半個月後,已是2000年元旦節,成都市龍潭寺派出所的唐警察來接我,我以為要送我回家過節,結果又把我接到龍潭寺派出所,唐警察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沒想到就因為這一個煉字,午飯後他就填寫了一張刑事拘留通知書。又把我送進成都市第二看守所(蓮花村)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
我覺得我在大法中受益匪淺,一定是政府暫時不了解法輪功真象所致。我便開車與全家人和其他功友一起,依法到省政府上訪,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並向政府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功後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實情況。
於是,我帶上法輪大法簡介、老師在濟南講法的錄音帶、錄像帶和20本《轉法輪》,與煉功點上的兩名輔導員、一年輕男同修,再加上三個大法小弟子,由我親自開車帶上母親一起前往簡陽老家弘法。一路上,我止不住激動的心情:鄉親們啊,大法救你們來了!你們千萬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啊!
3月8日,我早就約好兒子的老師蒙玉蓉和她台灣的朋友以及我的伯母一起到獅子山莊去玩。可這天早上一起床後,我感覺到臉緊繃著,還發著燒,很不舒服。便用鏡子一照,我傻眼了,我的整張臉發腫,紅得像關公,這可怎麼辦?
1998 年8月,開車的師姐(比我大一歲),開始煉起了法輪功,她說:“沙河堡一位男功友,原是禿頭,煉功後都長出了頭髮;蓮花村一位老太太煉功後白頭髮變成了黑頭髮,你也來煉法輪功嘛!”我說:“煉功是退休老人的事,我才不煉呢,該吃就吃,該穿就穿,死了算了。”她為我這個好友不煉功而感到惋惜。每週六晚上,我都要到師姐家,和她的丈夫,還有她丈夫的兩位生意場上的朋友一起打麻將,有時甚至通宵;而師姐卻獨自一人看書,我為她這一大轉變而感到不解。
與藥為伴自從手術失敗以後,我的精神壓力更大了,知道自己能行走的時間不多了,隨時都有癱瘓的危險,病情嚴重又不能跟親人、朋友說,怕說後他們擔心,只有晚上獨自哭泣。不知甚麼時候開始,我只要一激動或生氣,大腦的血管就像琴弦一樣繃緊,全身麻木失去知覺。從那以後,我手提包內除了化妝品,就是治腦血管的藥:西比林、銀杏葉片、眩暈停……,甚至有時走路都發飄,並伴有短暫失明。一次我開小車行駛到神仙樹汽車運輸公司五隧門口時,眼前突然發黑,我趕緊把車靠邊停下,吞下隨身攜帶的藥物,趴在方向盤上,大約1小時左右才恢復過來。
失敗的初戀十八歲那年,經人介紹,我和本隊的小學同班同學戀愛了。他父親承包修建房屋,他也是鋼筋工還帶了徒弟,在當地小有名氣。那時他家也過上了小康生活,首先買上了黑白電視機,演霍元甲時很多村民都到他家去看壩壩電視。我們談戀愛也有半年多,在熱戀中,他突然向我提出分手,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只是無明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後來才知道,他聽同學說我右下肢有病,會影響生育。還是這該死的腿,誤了我的終身大事。不久,他又和我的中學同班同學戀愛上了,經常成雙成對的從我家門前路過……我實在無法面對這一現實,便決定離開家鄉,到成都去開創自己的事業,以後和他拼個高低,看誰比誰強。
編者按:日前,北京及當地七位律師為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做辯護,並克服當局種種刁難於上週遞交了上訴狀。鍾芳瓊在這十一名法輪功學員中之一,她曾撰寫《疾風勁草》一書,記述自己的故事。為感佩中國國內律師和法輪功學員不畏強權的道德勇氣,也希望大家共同呼籲救援被非法關押、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大紀元將重新連載鍾芳瓊的故事《疾風勁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