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群:有感於「在中國很多時候是不能說真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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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3日訊】我的幾篇博文發表後,有位好心的網友為我擔心,且真誠地告誡我:「要知道在中國,很多時候是不能說真話的!」非常感謝!其實,我又何嚐不知道。可以說這一中國國情早已成為全國人民的共識,儘管像巴金之類的文學家提倡說真話,然而他自己也只是在允許的範圍內說了幾句所謂的「真話」,而在非常需要他說真話的那個範疇內,像巴老這樣的「德高望重」者又說過幾句真正有份量的「真話」。所以這個民族幾十年來早已養成說謊的習慣,一旦有人說了幾句實話,就會大驚小怪地感到不適應,更悲慘的是說實話者或會遭受滅頂之災,毛時代常常是家破人亡的結局,後果的確是蠻嚇人的!

政府如利用專政手段鎮壓或迫害一些說實話者、持不同政見者,它一方面說明社會制度中還存在著深刻的中世紀痕跡,就是政府把自己看成是「真理」的代表、「上帝」的化身,凡是提出不同觀點或反對意見者就是「反革命」(也就是顛覆國家政權罪);另一方面也說明政府非常不自信,害怕人們說實話和發表反對意見,似乎幾句話就能顛覆政府,為了保住自己的統治地位,就加以嚴厲鎮壓。這樣的統治方式一方面使人民感到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另一方面社會卻又在不斷上演著指鹿為馬、皇帝新裝的鬧劇。因為不允許說真話,那就意味著必須說假話,上演一連串自欺欺人的把戲,便造就了一個謊言的國度。在當前的新聞報導中,所謂「導向性」的有選擇性的報導,其實也是一種做假,要知道新聞如果只採用片面的、局部性的事實進行報導,這就是欺騙。因為只有在新聞自由的體制中,人們才最有可能全面地瞭解事實而接近真相。

當權者最需要認清的一個常識是:誰也不可能是「真理」的代表、「上帝」的化身,誰都可能犯錯誤,甚至犯罪,尤其是當權的官員與政府。如果沒有一種監督的力量、制衡的權力、反對的聲音……那麼這個政府(或官員)便是非常可怕的!所以西方民主制的一個基本共識:國家就是不同觀點、不同黨派之間人們的一個協商機構,而決非馬克思主義所謂一個階級鎮壓另一個階級的工具。經過毛時代的三十年曆程,我們已經非常深刻的認識到:這種馬克思主義的國家觀是非常可怕的!然而面對這段令人觸目驚心、肝腸寸斷的歷史至今也沒有引出多少深刻的教訓,有關制度也沒有實質性的改革,或者說至今也沒有培養起一種各方面能互相商討、妥協而寬容的社會氛圍。一些「極左派」、「五毛黨」仍然是一副企圖把異己者趕盡殺絕的窮兇極惡的嘴臉,便是極好的一個註釋。所以人們依然感覺到「在中國很多時候是不能說真話的!」如果我們至今還沒有認識到由於「迫害講實話者」而造就了「一個謊言的國度」問題的嚴重性,那麼我們真的擔心:21世紀這個國家會走向何方?

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裏面就包含著大量的謊言(人稱狼奶),要求小朋友們不問個為什麼就必須要死記硬背那些所謂的「真理」。7月23日的《南方週末》上登了一篇文章,題目叫《中國需要一場「童年革命」》,談到西方在近代的教育體制中就已經完成向「童年本位」的轉換,就是通過給孩子最大限度的自由來調動其自身的潛力,追尋自己內心的渴求,大膽任意地探求世界。所以老師的使命不是傳播所謂的知識,而主要是幫助孩子發現自己內心的求知慾。然而我們這裏恰恰相反,是用大量的偽知識灌輸給孩子,從而泯滅掉孩子內心自由的創造性的探索欲。久而久之,孩子們就逐漸喪失了自由追尋真理的勇氣,不是在死記硬背中成為那些所謂「真理」的奴才,就是在虛偽應付中養成說謊的習慣。同時,社會也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孩子:做人要學會兩面三刀,老實人是最沒用且肯定要吃虧的。

由是,在當權者的表率作用下,中國人「做假」的這種品質大概要數世界第一了。中國或是「假貨」最為猖獗的地方,「三鹿」奶粉之類的食品不一而足,讓人深感不安全以至於在世界許多地方,「中國貨」成了「假貨」的代名詞。在如今的各類考試中,不知哪類是不作弊的,甘肅選拔18名小學生擔任監考的公檢法幹部選拔考試中,竟能現場抓到25名作弊的「准科官」,高考的作弊手段更是駭人聽聞。現在就連最為清高的知識份子們,也成為造假的頂極好手,不但包括在他們的著述與教學中說一些違心的話,或者做一些太監般的學問,尤其是在其所謂的「科研成果」中出現大量的抄襲與剽竊,如近期出現的安徽農業大學副校長抄襲事件、遼寧大學副校長涉嫌抄襲、廣州中醫藥大學校長抄襲事件、西南交大副校長抄襲事件、廣州體育學院院長抄襲事件,還有上海大學、復旦大學、交通大學……許多教授都涉嫌抄襲。有趣的是光明日報出版社社長告人民出版社社長剽竊,然而原告也是抄襲者,前後三本書基本相同。這兩天又傳出武漢理工大學校長剽竊國外論文事件……真讓人匪夷所思:這些中國人中的「精英」們都如此不知廉恥,中國人還有救嗎?

為什麼中國人就這麼喜歡「做假」?這麼不能說真話呢!一個不習慣講真話而互相欺騙的民族,其社會生活也不可能是和諧的!可以說,這個基本的社會問題如果不解決,中華民族是絕對不可能振興的!目前的所謂經濟奇蹟其實也包含了大量的泡沫,一旦泡沫破碎,政治上就會發生大動盪,我們不知道中華民族又會淪落到怎樣的境況之中。所以,目前中國人首先要解決的問題就是講真話。如果在21世紀中國人還不能暢所欲言的話,那麼這個民族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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