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退黨紀實(六)

一位退黨義工的少年經歷 退黨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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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鄧希明悉尼報導)Lisha是東北人,99年到悉尼。目前經常在退黨點做義務三退。她說她小時候有一段難忘的經歷,對現在的年輕人來說是很難相信的,但對許多過來人又是太能理解的事。她說這是她今天為什麼要用她幾乎所有的業餘時間,堅持不懈的的做退黨活動原因,她做三退已經做了5年了。

Lisha娓娓道來她的苦難童年。「我1961年出生,1969年上學。當時因為我父親做小生意,而那時候共產黨是不允許做生意的,就把我父親劃為黑五類,我們一家被人看不起,人家都對我們翻白眼。那時我們所受的教育,共產黨就是自己的爹娘,你最愛的就是共產黨。所以我剛一懂事,就跟父親劃清界限,我還主動去派出所要求劃清界限。因為當時自己的種種所謂積極表現,得到學校肯定,得到老師的表揚,而且我的學習、各方面特別好,加上自己對自己要求高,要緊跟形勢,學校把我當典型。大家只要一提到我,就會把我的身世說出來,就使我更受鼓勵。所以從小根本沒有把我父親當作父親看,一直覺得他是一個不好的人。那時學校經常要我們填表,填到出身問題時,我就會生起對父親的怨恨。覺得他給我們家抹黑了,給我自己的前途抹黑了。」

「因為父親的成分問題,給我們一家帶來劫難。我們家三個孩子,我在學校表現最好,受共產黨的毒害也最深,和我父親關係也最不好。我媽媽也因為被父親牽連,在單位被歧視,長期心情不好,34歲就得重病就去世了。」

「那時我才12歲,我妹妹9歲。我就住到姥姥家,徹底不跟父親來往。我19歲時,開始上班。那年我父親突然得腦炎,一週後就離開人世。那時我對人生剛剛明白一點,覺得我欠了父親一大筆債。 因為我從來沒有對他有一個好臉,從來不把他當自己的父親,我意識到非常對不起他。」

Lisha難過的說:「可是一切都晚了。失去的不可能再回來。可是在中國有多少這樣的家庭。」

Lisha是99年來悉尼的,她說第一個變化就是那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當時身體很差,當時別人給她一本《轉法輪》,看了以後覺得這本書講的太好了,就開始修煉法輪功,馬上身體所有的病都沒有了。
她說,到了2004年年底,《九評共產黨》出來了,才真正明白了共產黨對中國人的迫害,而當時你身在其中你意識不到它在迫害你,還把它當作自己爹娘,還把它當作最親最親的人,所以中國人在共產黨的畸形教育下,很多不正的東西,不好的東西都把它當做好的。如果我們不是在海外看到這本《九評》,始終還是被共產黨欺騙了,所以這個《九評》真的是越看越明白。共產黨在中國統治六十年,對中華民族的摧殘,我們中國人真是太可悲太可悲了。

對於共產黨的命運和我們中國人的命運,Lisha談了她的想法:「我們中國人講善惡有報,我們中華民族五千年的神傳文化講善惡有報,也是讓我們中國人相信這句話。共產黨對中國人的迫害不會一直持久下去,終究有一天人們會知道什麼是共產邪黨。今天興起的退黨大潮,使人們看到了希望。雖然現在在中國很多人不能敞開心扉的把心裏頭的東西說出來,但人們心裏是明白的,現在5800萬人退出共產黨一切組織,說明我們那麼多人不想讓共產黨再繼續肆虐中華。所以我覺得法輪功學員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人不報天報。中國人都知道這句話。共產黨一定有對它自己所做的一切報應的一天。聲明脫離共產黨的組織是表達自己不願和共產黨同流合污,在大劫難來臨時得到上蒼的佑護的關鍵的一步。」

Lisha除了在悉尼旅遊點、商業街做三退宣傳,還經常給國內打電話勸三退。

她說:「這個事也做了有4年了。其實一開始我拿起電話也是克服很多心裏障礙的,但我知道和國內的老百姓講真相、勸三退多麼重要,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所以我一直在戰勝自己心裏障礙,這樣持續了一年我才能拿起電話給國內不認識的老百姓打,有時接電話的也有官員,有的甚至是迫害法輪功的610成員,有一次我們悉尼當地的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媽媽被610非法綁架,我們幾個人一起打電話給610,但不知道電話號碼,我們打當地的114,找到了一個政法委的負責人,我們給他講明白了真相後,然後勸他起一個化名退出中共,結果他同意了退黨,並把相關的610責任人聯繫方式告訴了我們。我們悉尼現在有一個電話退黨小組,大量的給國內民眾打三退電話的。現在我們越做越順,老百姓已經不像剛開始時那麼不願意接受了,或者甚至跟你吵的、罵的,現在比較容易讓老百姓三退。因為這幾年人們越來越明白共產黨對中國人的迫害。」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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