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0日訊】 (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我們有觀眾朋友在線上等候,我們先接一下美國新澤西州蔡先生的電話,蔡先生您請講。
蔡先生:主持人安娜好,還有各位嘉賓好,我姓蔡,是新澤西州的一個法輪功學員,我正好修煉有10年了。今天看到這個節目,我想我也有類似的經歷。
在兩年多以前,2007年的4月中旬,我回到大陸,那個時候我媽媽八十多歲了,病危住在家裡,我收到我哥哥他們來的電子郵件,希望我回去看一下,跟我母親告別,她有可能不行了,那麼我就急急忙忙趕回去。這一次我回去,完全是單純的探望我母親的病,然後我住在醫院附近,我母親的家裡,每天就是醫院和我住家兩點一線這麼來回不斷的跑去看,就那麼被他們盯梢上了。
他們掌握了我的一些資料,第一次他們是在4月16日天黑時分,他們就幾個人圍上來,要我跟他們去,他說他們是國安的,那麼我在街上,我就毫不客氣大聲的吼,我說我跟你們沒有關係,我是美國公民,現在我媽媽病危了,我要去看她,我沒有時間,然後他們就心虛,就走開了。
第三天他們又換一個方式,就手裡提著一些東西,那時候我媽媽剛出院,他又跑到我家裡來看我媽媽,就把我拉出來跟我講說,他們的頭一定想見我,要請我吃飯,我說我沒有時間,我要看我媽媽並照顧她,我完全沒有時間來應酬。
第三次是在4月18日,也就是第三天的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去送來看我的朋友,送他們走了一段路,回來時我是一個人,這時候就2部汽車衝到我走的行人道上面,衝上來,一下衝出5、6個人把我團團圍住,這下就把我逼到中間,把我綁架到他們車子裡邊,接著他們開到一個賓館裡面,在賓館裡面等著開房間的時候,他們不吭聲,我說有什麼話你就講,有什麼事情,你們幹什麼的,他們都不講話,也不拿出自己的身分。他們說他們是國安的,沒有任何一個人顯示任何證件,一直到進了房子裡邊,才把情況兜圈子一樣。
他們的目的:一個是想了解在美國的我們當地的修煉法輪功的情況,我當然不會給他們講實話,儘管我是修煉真善忍,但是我對這些人我不能給他們講實話的;另一方面他們也知道我在新唐人電視台是做義工的,所以他們是想來放長線釣大魚,想跟我「交朋友」,我怎麼會跟這種人交朋友呢?他們也完全不理解修煉人的情形。
所以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因為我是美國公民我也不怕,我知道美國的一些政策,所以我就利用這個機會拼命給他們介紹《九評》的一些情況,跟他們講共產黨必然要滅亡的一些道理。
他們就是拼命要跟你拉關係,還說要請我吃飯,要送我什麼禮品,甚至還提出要派人幫我照顧我媽媽,這些我一概拒絕。他問我什麼時候走,我就告訴他們,他們可能也知道我的飛機航班了,我就告訴他們哪一天,這個時候他們沒有講話。到後來大概講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多小時就把我送回我家去了。
他們希望我走之前跟他們再見一面,但是我就給他們不辭而別,把我的飛機票提早一天就走掉了,後來他們發電子郵件來,表示他們對這個事感到很失望,就不斷的打電話來騷擾我,打電話我就不接,反正那個電子郵件我也沒有用的,這就是我的一個經歷。
主持人:謝謝蔡先生告訴我們您的經歷,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明尼蘇達州劉先生的電話,劉先生請講。
劉先生:安娜好,張而平、橫河好,我是《喚醒國人》的作者劉蔚。中共綁架台灣法輪功學員的事情,讓我們感到義憤填膺,13億人應該而且能夠推翻中共。2008年,在中國發生了7千起襲警事件,5千人被追捕,現在估計中共一年有上萬名軍警、法官、城管、書記、村官、鄉官、教師等,它的人員被民眾消滅,民眾實際上已經對中共展開了游擊戰。
中國百姓沒有一吋土地、沒有任何福利、沒有任何選舉,中共現在對人民能夠剝奪的都剝奪掉了,它也就此能多抓幾個個體,但是它對於中國社會不能再走棋了,因為它已經無棋可下了,它只能眼看著反對它的人越來越多,謝謝。
主持人:今天我們的話題是「成功營救法輪功學員意味什麼?」我們談到了台灣法輪功學員邵玉華在回河南探親的時候,被中共的國安綁走。這個事件令台灣的朝野震驚,也讓人們再一次關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鎮壓。
中共在法輪功問題上是否內部是一致的意見?中共在鎮壓法輪功的問題上,它是不是有法律的依據?它們在對待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以及海外回去中國探親或者經商的法輪功學員在手法上有什麼不同?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發表您的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剛才有一位蔡先生,他談到了他回國看望病危的母親的時候,他經歷和國安人員的這種短兵相交,那您對他這種經歷怎麼看呢?
橫河:我覺得從海外回去,特別是從美國回去,中共要考慮到他是美國公民,它的手法和對大陸的法輪功學員是有所區別的,但是問題是當他回到美國以後,那些人又繼續的來追蹤他、來騷擾他,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問題。蔡先生是在美國煉的法輪功,他全部的活動都是在美國範圍之內,他又是美國公民,所以他在美國的個人的信仰是受到美國憲法和美國司法的保護的。
當蔡先生由於他的信仰被中國的情報官員,情報人員或者情報機構騷擾的話,他應該去尋求美國司法機構的幫助,比如說聯邦調查局,或者是警察局,他要去報案,把從中國大陸發過來的信息記錄下來,這就是干擾美國公民在美國的信仰自由了。那這事件是屬於美國司法機構應該管的事情。我覺得通過正常的法律途徑來保護自己的權利。這是可以做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那麼在過去海外法輪功學員,尤其是和中國大陸有這種血緣關係的,比如他的親戚仍然在中國,或者他的家屬在中國,他回國探親,或者回國經商,好像這種情況下被迫壓的比較多;而真正是土生土長的西方人的話,被迫壓的情況好像就比較少。它在對待海外法輪功學員,它在手法上和形式上有什麼不同嗎?
張而平:我們看到中共似乎只要你長得像中國面孔,只要是跟中國有血緣關係的人,它把他都當成它自己的人,它可以不管你居住在任何一個國家,或者有任何國家的護照,它都會肆無忌憚的對你進行騷擾。但是畢竟生活在海外的法輪功學員或者其他人士,跟在國內的法輪功學員或者是中共不喜歡的人的話,它的對待方法還是不一樣的。因為受到國際社會的媒體和國際社會的譴責和制約。
我們現在看到的就是剛才這位新澤西蔡先生這件事情,他作為一個美國公民,他在美國有享有自己的修煉和任何信仰的權利。他其實在中國也有這個權利,因為中國的憲法也規定人有信仰自由,而且中國憲法沒有一條能說明法輪功是違法的。因為大陸已經有很多律師和法學專家提出這種質疑了。
在這種情形下,中共對他進行騷擾,而且他在回到美國之後,既收到中共國安打的電話,以及發電子郵件的騷擾的話,那麼這實際上就涉及到中國政府干涉了美國人的內政了,因為美國人有他自己的權利,修煉他自己的信仰。所以這件事情不僅僅就是說,它對任何一個法輪功學員的騷擾,它實際上是對一個美國公民的騷擾,所以這件事情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另外我們想指出法輪功本身是一個沒有政治傾向,完全是個人修煉的一個功法。幾千年下來,中國人有這個修煉的傳統文化。法輪功其實他一方面修煉真善忍,修煉自己心性;一方面靠自己的修煉方法,打坐或煉功去淨化自己的身體。他沒有任何政治傾向。所以這樣的一個平和的一個修煉團體,中共把這樣的平和的修煉團體當成一個政敵。實際上就是把中國老百姓的一個中國民族傳統文化和中國一個普通老百姓樹立為敵人了。
主持人:從邵玉華這事件來看,在台灣各界,還有國際上對她的這種聲援,在7天之後她就被放出來了。我記得幾年前,有一個美國公民叫李祥春(Charles Li),當時從廣州的白雲機場落地,後來也是這樣的被扣押了。扣押之後,判了他3年徒刑。我記得當時國際上的聲援和譴責之聲並不比這一次的弱。那麼為什麼李祥春會被關押了三年,而邵玉華就可以很快出來了呢?
橫河:我想這裡面有些區別。第一個李祥春當時回去的時候,是中共最最恐懼的時候,當時是由長春的法輪功學員最先開始「插播電視事件」。後來中共非常非常怕這個真相,特別是大規模的講真相,這樣的事情中共是最恐懼的。所以你可以看到,只要是通過媒體方式講真相的,哪怕你有這個跡象,它都很害怕。我記得當時李祥春被抓,中共想判他的時候,就是說他企圖「插播」。這個「企圖」從所有國家的法律來看的話,任何企圖沒有實現都不屬於犯罪。
主持人:不構成刑事犯罪。
橫河:更不要在中國的通訊,中共自己破壞的自由通訊是最多的。通過各種方式而且是用人民的血汗錢去建防火牆,都是來破壞通訊的。但是它卻不讓人家去講真相,因為它知道它自己沒有道理,這就是為什麼它要把什麼都藏起來,同時也把真相給藏起來,不讓大家知道。那個時候它對「插播」非常恐懼的。所以它想在這個問題上要重判。我想當時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而現在就不一樣了,因為現在是邵玉華本人到中國大陸去,事實上它們國安也知道,她什麼都沒做。它們最多只是搜查到了她有一個張子,好像是一個真相張子,但是那是屬於她個人的財產。即使在中國,個人的財產,其實你從法律上,我們不要說破壞法輪功沒有任何根據,就是你個人擁有法輪功的所有資料都是合法的,不管你有多少法輪功的資料,法輪功的書、唱片磁帶有多少,都是合法的,沒有一條法律規定你個人擁有這個是不合法的。
張而平:其實我想補充一下。中共對法輪功是建立在兩個基礎上迫害。它一個是通過「暴力」對法輪功迫害;另外一個是建築在「謊言」上。現在中共要維持對法輪功的迫害,它必須要保持對這個法輪功:第一進行「暴力迫害」,第二保持「謊言的散播」,它怕中國老百姓了解真相。
比如說李祥春醫生他去中國,不管它是害怕受到插播或者說是害怕受到一種干擾。在中國實際上大家都知道,它對美國之音、對BBC、對法廣,對自由亞洲電台是天天進行干涉,天天進行干擾,那麼實際上它在這方面,是世界上做得最突出的。
另外我們接觸很多從大陸出來的這些留學生和探親訪友的這些家人,他們一談到法輪功的問題就說,哎唷!中共的官方媒體都說法輪功在天安門廣場,有自焚行為。這個事情其實是中共對法輪功進行迫害、栽贓、陷害的一個很重要的一個焦點。當時我記得在中國的媒體除了新華社、人民日報還有中央電視台以外,其他的媒體都不許播,也不許採訪這幾個所謂的倖存者。
我記得當時我在美國的時候,我收到了一些美國駐京的記者,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想了解一下這幾個人到底是不是法輪功學員,我說我不知道這個事情,首先我確實是不知道,那時我正在馬路中行走。我對他們說我們法輪功學員都是禁止殺生的,自殺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出現的,這是很基本的。因為你是信仰真善忍也好,或是信仰任何一個法門也好,大家都是禁止殺生的。
後來在北京的這些記者,就追問中共當局說,如果這幾個倖存者都是真實煉法輪功的話,那麼我們親自來採訪這些人,替你宣傳他們是法輪功學員不是更好嗎?結果當時中共官方除這幾家媒體可以採訪以外,就把他們給藏起來了。後來美國有一個記者,發現他們把這幾個人藏在北京東北郊的民航醫院去了。結果這些記者又跑到那個民航醫院,它們就用救護車又把這幾個人給拉走了。
後來華盛頓郵報的一個記者,就等整件事情降溫了一段時間之後,自己親自跑到河南開封。在自焚的時候,有一對母女,當時中共大肆宣傳說這個母女檔,都是參與自焚,都是法輪功學員。那麼這位美國華盛頓郵報記者跑到開封之後,對這母女的家人,親朋好友以及鄰居,經多方採訪最後發現他們根本沒學過法輪功。
當這篇報導,登上華盛頓郵報,星期天那版登出去之後,中共在海外再也不提自焚這個事情了。就是說如果它對法輪功的方方面面的這種污陷和詆毀,中國老百姓都知道的話,那麼它對法輪功迫害也很難持續下去。現在它不提這個事情,可是中國老百姓還是對這個事情很不清楚,所以中共特別怕法輪功學員,進到中國之後,讓大家知道法輪功到底是怎麼樣子的情況。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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