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3日訊】我1979年從部隊退伍,1992年調到陜西省西安戶縣造紙廠原料車間工作。廠裡經常指揮工人違反勞動保護規定幹活,多次發生人身事故,工人白萬順被輸送帶絞斷了胳膊,戈武昌被鍘草機鍘斷了腿。1993年,我抵制廠裡的違章指揮,被廠領導強令停止工作,並被受唆使的工人用鐵棍打得顱腦骨折,廠裡不但不給看病,還指使人作偽證逼我撤訴。後經縣勞動局官員協調上班後,發的工資很低,到1996年2月,又用造假誣陷、搞欺詐合同的手段把我排擠下崗,還叫來警察逼我離廠,叫我「到北京告去」。廠工會、縣工會的官員反而責怪我說:「人家那麼多人都在廠裡幹活兒,就你事多,到哪兒都愛提意見!」勞動仲裁、法律訴訟都不解決問題,我被逼進京上訪。
2006年2月那一次,戶縣接訪的官員和廠保衛科長到北京後,收買社會閒雜人員,對我進行毆打、恐嚇,搶走我的上訪材料,打壞我的手錶、撕爛我的五件衣服,右安門派出所的警察反認定我打了人,把我關了一夜,我從此患上嚴重的心絞痛。回到戶縣後,不但沒有解決問題,還扣掉了我的低保。
2007年4月10日我再次進京上訪,縣信訪局長和廠領導對國務院信訪接待官員保證說:回去哪怕拆生產線都要給我賠償。5月24日回到戶縣後就把我關進了西關拘留所,沒有出示任何手續,還在縣電視台廣播說我在北京纏訪、鬧訪。在關押我的33天裡,看守待我如同死刑犯。拘留所有一項制度,被拘留的人可以約見檢察院官員申明案情。約見卡我先後填寫了5次,無一次見到檢察人員。5月27日,所長王滿利將我關進禁閉室,戴上腳鐐手銬,綁在老虎凳上,惡狠狠說:「這次你認清形勢。省人大代表你都敢告?!以前老上訪的張軍、賈青賢都叫我整順了,現在輪到你了!」5月31日,心想著成熟的麥子就要爛在地理,我質問了指導員李中文幾句,李中文打了我一巴掌,又給我戴上腳鐐手銬,把我綁在老虎凳上,用膠帶封住我的嘴,把戴銬的雙手高高地吊捆在後頸背間,折磨了我五天四夜,我的雙腿被老虎凳夾爛,流血不止,屁股都坐爛了,我幾次昏迷過去。李中文邊折磨邊得意地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上訪!整死你!國家有的是錢,你能把我怎樣?」回到囚室裡,21斤重的腳鐐不給我取,腳腿被磨爛,身上有六處爛傷,雙腳趾甲全部脫落。牢頭及同夥在張管教的授意下,有組織地輪流罵我、打我、欺負我,不讓我休息,還搶奪我的加餐。6月24日,牢頭及同夥兩次殘暴地毆打我,我戴著重鐐,無法防衛,被打得胸骨骨折。
直到6月27日我才被去掉腳鐐放出拘留所。我要求出具拘留證,張警察讓我找公安局去要,扣下我的幾百元錢也不給手續。
我女兒這次聽說我遭酷刑,到縣委要求見書記、縣長,被保安像拖犯人一樣拖出大門,衣服被撕爛,身上多處受傷,還被關進了拘留所。8月底我們再次進京上訪,戶縣的官員和警察把我們在戶縣駐京辦事處關了4天,押回戶縣後又送到秦鎮派出所,所長樊合德對我們父女倆背銬著審訊、威脅、毆打,還搶去了我女兒的手機和600元現金,接著把我們送到臘家灘看守所,監禁了10天,沒有給我們出具拘留手續,現金和手機至今未還。
2008年7月4日京奧傳遞火炬期間,我在家外出看病,又被樊合德所長領著一夥人攔路截住。樊合德先是與我妻子爭吵,接著罵我打我,又把我抓進秦鎮派出所。我老母親趕到派出所作保,直到下午才把我放了。我身上多處受傷,手錶、自行車丟失,派出所既不給看病,也不給賠償損失。直到今日,戶縣的公安幹警還經常開著警車隨意闖入我家和我的親友家,進行恐嚇威脅騷擾我們的正常生活。
我從開始上訪至今已14年了,從西安市到陝西省,到北京也有八九次了,我堅持依法上訪、文明上訪,沒有任何違法過激行為。結果是不但問題沒有得到解決,還遭受縣政府及其警察土匪般的整治,我青少年時期聽中共的宣傳說,日本鬼子殘害抗日群眾、國民黨特務拷問共產黨員的手段和刑法,但這些我卻在中共的執政下全部都親身經歷了。縣政府多次在向上級的匯報中說,皮軍力反映的問題已解決。
法理何在?和諧在哪?
皮軍利 電話 029-81489800 0-13572899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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