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7日訊】大家好!
我叫須寅,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來美國之前,在中國北京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任副教授。清華大學是中國最頂尖的大學,中國的MIT。為了揭露中共對信仰「真善忍」的知識份子的迫害,去年,我拋棄了衣食無憂的教授職位,來到了以人權著稱、信仰自由的美國。就是希望能為制止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竭盡我所能。
一九九五年五月,在清華大學校園內我遇到法輪功,發現這就是我一直在尋覓的真理。包括清華大學前任副校長在內的眾多高級知識份子、教師、學生都在煉法輪功,僅在清華大學一地至少就有四百餘人。我按照「真善忍」修正自己的思想和言行,因而受到學生的尊敬和同事的好評;修煉法輪功,身心的淨化使我有更充分的精力投入工作。我數次獲得國家級的科研和教學獎、清華大學先進工作者等獎勵。在學期結束的教學評估中多次名列全校教師前5%。我的學生評價說:這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老師。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後,我一個為培養國家棟樑之材勤勤懇懇工作的教授,就因為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受到了電話監聽、監視居住和限制人生自由。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三日早上,二十幾個北京警察未出示證件就突然闖入我家,沒有任何搜索令非法進行搜查,並非法將我逮捕和拘留。就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警察剝奪我請律師辯護的權利。我沒有犯罪,就在這不久前,我剛被土木工程系作為唯一的候選人推薦到清華大學參加校優秀教師的評選。警察憑在我家搜到的法輪功書,沒有經過任何司法程序,就判了我兩年勞教。
在看守所警察把我與盜竊、搶劫、毒販、殺人等犯人一起關押在長不足20英尺寬不足10英尺的監室裡,難以想像這麼小的空間,最多時卻關押著三十六人。晚上是頭挨著腳,腳挨著頭,肉貼肉地側著睡覺。更令人噁心的是,多人共用一個牙刷、一條毛巾。像肝炎、愛滋病等許多傳染病會因為共用一個牙刷而傳播。兩個人共用一個碗一個杓吃飯,就是你吃一口,我吃一口。這可能是當今世上絕無僅有的。
我被囚禁在北京團河勞教所期間,單獨關押在小號被迫用固定姿勢坐小板凳面壁,這種體罰一般持續一個小時左右就很難忍受了。警察強迫我每天這樣坐著長達十八、九個小時,歷時八個月之久。每天只讓我睡很少的時間,致使我的肉體和精神長期處於痛苦、疲憊和緊張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多個警察還車輪式的用污蔑法輪功的謊言輪番給我洗腦,企圖迫使我放棄信仰。在那裏我每天都感覺是度日如年,那種痛苦程度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警察還強迫我做奴工。中共送給出席去年奧運的世界各國名流、政要的禮品的包裝盒,就是我在團河勞教所被關押期間,警察強迫我們製作的奴工產品。
任何一個有理性的政府,都會把知識份子當成寶貴的財富。清華大學是中國最高學府,是知識份子精英的搖籃,可是過去的十年中,在清華大學教職工、學生、校友中,至少有六十餘人因為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被關押、判刑、勞教,判刑時間最長達十三年。其中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畢業生袁江,年僅29歲,被警察施酷刑折磨致死。中共對知識份子瘋狂的踐踏,就是對中國整個國家民族的摧殘與迫害。
我現在身處信仰自由的土地上,但是,在我心中還焦急地牽掛著,十餘名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判重刑仍然被關押在中國監獄裡的清華大學同伴,像教師孟軍、博士研究生王為宇、王欣等,他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他們現在每時每刻都承受著什麼樣的煎熬和痛苦。我的一個學生叫張連軍,被判刑8年,在囚禁中被警察迫害成植物人,至今還被關押在監獄中。在中國,一個孩子要考上清華大學是多麼不容易,又是多麼榮耀,他們是最優秀的人才。但是因為信仰「真、善、忍」,卻被中共這樣殘害,他們的父母和親人會是什麼感受,如果我們的孩子也面臨這樣的情形,我們會是什麼感受。我們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值此中共迫害法輪功十週年之際,我僅代表中國千千萬萬正遭受迫害的知識份子,向全世界發聲:這場有史以來最邪惡、最殘酷、最流氓的迫害必須立刻停止!我誠摯的呼籲美國政府,社會各階層民眾、全球各政府、團體和組織,為停止中共迫害法輪功付諸實際有效的行動。你們的正義行動會促使迫害結束,會使受害者在囚禁的煎熬中看到光明與希望。
感謝正義善良人們的無私幫助,感謝美國政府的理解,我才能站在這裡。從我個人遭受迫害的經歷,我深切的體認到:中共的存在是引發這場迫害的根本原因,唯有解體中共,才是制止迫害的唯一之道。
謝謝大家。
07/16/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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