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欣:讀《狗心》的啟示

榮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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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6日訊】1848年馬克思、恩格斯共同出版了《共產黨宣言》,開篇就令人難忘:「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正在歐洲上空盤旋。」但是如果《共產黨宣言》的英譯本使用的是第一版當中的詭異譯法:「可怕的妖魔正在歐洲昂首闊步。」那麼100多年來,它所產生的影響也許會與現在不完全相同。難怪,當馬克思和恩格斯試圖把《共產黨宣言》轉化為實際行動時。在兩人的祖國德國,恩格斯受到叛國罪的指控,而且他憤怒的母親對他抗議說:「你現在做得真有點過分。」(該內容轉自特里斯特拉姆.亨特所著的恩格斯傳:《衣冠楚楚的共產主義者:弗雷德裡希.恩格斯的革命生涯》)19世紀時沙俄的無政府主義者巴庫寧曾經指責馬克思發表的關於無產階級執政的觀點是「謊言,背後潛藏的是少數人執政的專制統治」。他們的說法對嗎?實踐最能說明問題,150年來共產主義執政者為了維持其專治統治在各國製造的人權劣跡最能說明問題。但是如今,馬列的思想依然是中國大陸黨團員的必修洗腦課程,這是中國人的悲哀也是世界人民的悲哀。

在這裡榮欣無意關注馬列的理論和其實踐的危害,但是想從黨性的角度探討被洗腦後的共產主義者的真實心理寫照,向各位讀者推薦1925年布爾加科夫寫出的《狗心》。《狗心》用幽默的筆觸將流氓無產者的陰暗心理和無賴形象生動的表現出來,探索人性和獸性的反差,以及獸性又是如何通過黨性冠冕堂皇的表現。小說當時雖被蘇聯眾多文人讚賞,可立即遭當局封殺。直到1987年才解禁。這樣的寫作年代及作品命運,使《狗心》的閱讀指數隨即上升。

《狗心》的故事情節如下:醫學教授普列奧布拉任斯基從街頭撿來一隻狗,將其切除腦垂體與睪丸。器官移植手術癒合良好,不到一個月,狗竟變成了人的模樣。成功的外科手術造出的這個怪物,具有人的外表,又毫無節制的表現出流氓無產者的種種劣根性。它能熟練地罵街頭髒活,還很快就開始打著「革命」的政治旗號,滿足自己的私慾。它出任莫斯科公用事業局清除無主動物科科長之職後又騙取一位女打字員的愛情。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怪物甚至向上級告密,誣告醫學教授普列奧布拉任斯基私藏槍支,發表反動言淪……小說結局是醫學教授不得不對其再次實施手術,讓它還原成為一隻狗:「科學還沒有發明把野獸變成人的方法,我作了一次實驗,可並不成功 」。

《狗心》最出彩的地方就是將抨擊重點專注於流氓無產者的「惡棍」因子。布爾加科夫繼承了俄羅斯文學中幽默、嘲諷、針砭現實的優秀傳統,將流氓無產者的粗野、愚昧生動的表現出來;同時又以形象的語言,直言不諱披露那時代的蘇聯社會環境,聽任「惡棍」因子滋生、擴張的潛在危害。披著所謂「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外衣的個人極力滿足自己的私慾膨脹,這種現象可以說是各個社會主義國家的通病,難怪《狗心》在共產專制國家被足足禁錮了60多年。

《狗心》展現了在那年代,社會主義蘇聯的那些拉大旗作虎皮,打著革命的名義旗號為自己謀私利的眾生群像。《狗心》裡,「公寓管委會」的頭頭,施翁德爾同志就是其代表人物。凡是有20世紀五六十年代生活經歷的中國人,對「施翁德爾」此君的嘴臉決不陌生,因為那段經歷何嚐不是那個時代中國人民永遠的痛。讀《狗心》讓人在會心一笑時,又有一絲淡淡的悲哀。

真理是禁錮不了的,《狗心》的解禁就是證明。優秀的文學猶如鏡子,能照出黨性的卑劣,起警世作用,良藥苦口,忠言逆耳。話是老話,道理仍發人深思。正如《九評共產黨》中所說「當共產主義這個邪靈來到人世間,共產黨通過流氓起義和痞子革命奪取政權在人間立足後,它幹的就是通過血腥暴政來建立和維護一個「黨附體」形式的專制社會。」但是我們更加期待的是讀者們讀罷《狗心》後不僅只是會心一笑,而是能從其中得到啟發,快快退出中共,抹去獸印,為自己生命的永遠選擇美好的未來。(//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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