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4日訊】 筆者自我簡介:原中學教師,十餘年來,為弱勢群體免費代理維權訟訴、揭露罪惡。因此兩度被關押,被施以暗殺,被惡警毆打,被法官當庭毆打,經常被施以恐嚇,常被監控及受國保約談。人生信條:為了活出人的尊嚴,願為民主、人權、正義灑盡熱血。
共產黨用為了維持其邪惡統治,在理論與輿論上欺騙民眾,在欺騙掩蓋不了沸騰民怨的情況下,慘無人道的打、殺手段讓每一個有良知的人不寒而慄。共產黨為了維持其苟延殘喘的統治,無所不用其極。《九評》把共產黨這一本質概括為四個字「謊言、暴力」。
可以說,謊言與暴力,就是共產黨的邪惡靈魂。我就從自己親身經歷的具體事例說來。
1997年,我班上的學生常有被政府抄家而輟學的,一個優秀的學生因此而退學使我的容忍難以承受了。該生退學的原因是,因為家裏交不上「三提五統」(政府向農民征收的一系列稅費)家長被打、糧食與幾個羊被「小分隊」抄走。
向農民徵收他們承受不了的稅費,合理嗎?我由此查閱了大量的法規政策,看到國務院的什麼「13號文」、什麼「9號通知」,還有省級大量的法規,這些法規居然一個口徑——減輕農民負擔!當時,我們這裡農民人均純收入實際不過千元,向農民人均徵收三、四百元的稅費,這顯然不合理。再細看有關法規,很多嚴禁向農民收取的項目,在我們這裡都在收取之列。當時,我的認識是,共產黨是為民的,只是基層官僚胡作非為。
接下來的半年多,我抽出所有業餘時間,跑遍了全縣每一個鄉鎮,寫出了一篇沂水縣農民問題考察報告《變革還是被革命》,以直接遞交還是特快專遞,向國家、省十幾個相關部門投遞。這報告用大量調查數據及農民被打傷逼死等事例,反映出當時農村現狀與農民悲苦的命運,從而也反映出他們沸騰的怨恨。想不到,我一番辛勞沒幫上農民,給自己帶來了來自省裡指示的打壓,被以學習的名義關進黑監獄。
後來,看到向總理說實話反映三農問題的體制內幹部李昌平的命運,還有春桃夫婦的際遇,才醒悟:共產黨就是因為要掠奪農民這個弱勢群體才下達所謂的「減輕農民負擔」文件的。這個邪黨就是用這樣的謊言一邊麻醉農民,一邊實施對農民的殘酷掠奪!
接下來的2000年左右,農民反掠奪的抗暴風起雲湧,共產黨看到謊言再也掩蓋不了其行為,軍警武力鎮壓製造出那個血腥的年代。
我們放眼看去,共產黨無不實施著「謊言、暴力」這四個字。
大喊教育興國重視教育,可他們實施的是剝奪人民的教育權。教育投資占國民生產總值的百分比在世界上倒數,這是不爭的事實,也正是這樣的事實下,老師一度拿不到工資無飯吃,所謂的義務教育收取高學費,學生因貧困而輟學。
大喊裁軍減少軍費開支致力經濟發展,可他們向軍隊的投入在不斷增加。
毛澤東說過「政策與策略是黨的生命」,細研讀這論断 ,才體會到,他們的策略就是說一套做一套。從當年大喊抗日卻躲在山溝裡發展實力,還是到今天每一個行政細節,不都是體現這謊言策略嗎?
前不久出現的烏魯木齊維族事件,新華社通稿發的四幅圖片居然三幅造假,網上發佈的消息為了怕謊言被揭穿居然關閉評論。這事件的處理不是談判桌上解決問題,而是出動軍警瘋狂鎮壓,繼而挑動民族仇恨讓暴力升級。
今年新年過後,大字不識幾個的一個老農民朋友說,這世道又要大亂了。我問他為什麼這樣說,他說,這共產黨之所以能存在,就在於渾水摸魚,我看到共產黨正在大喊「維穩」,這正說明他們就製造亂象。結合這老農民的樸素經驗認識,我真懷疑當前發生的維族人事件是共產黨一手導演的,以達到把官民矛盾轉移到民族問題的目的。
共產黨上層以謊言與暴力為策略,其下層官僚無不深得其要領。月前,我前去山東騰州調查訪民被關精神病院的情況,騰州市宣傳部及警察追我而來沂水,他們對我說,只要不給製造大影響,被關在精神病院的訪民這就放出來,也不再對接受我採訪的被迫害者再施害,可他們回去後用一系列卑劣手段對接受採訪者進行打壓,把還關在精神病院的訪民繼續關下去,對被關的張長流家屬說,正是因為我們的採訪所以才把人關下去。當時接受採訪的民盟盟員七十五歲的高繼澡先生被迫逃亡在外。
有一次,我問約談的國保,對我實施監控到底為什麼?我所做都是在陽光下,都是尊守黨與國家法律法規政策的,從沒做違法亂紀的事。國保說,表面上是這樣,其實一些事該做不該做,你心里也應是清楚的。我說,不就是表面說一套,實際做一套以潜規則辦事才行嗎?國保們無語。
我聽到過來自體制內的這些官僚以至警察的忠告還是恐嚇,我每每這樣說,不就是對我採取黑手段實施暴力打壓嗎?他們也是無語。
「謊言、暴力」是共產黨邪惡的靈魂!(//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