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2日訊】(大紀元記者姜華明綜合報導)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大法弟子潘本余被非法關押在泰來監獄,因長期遭迫害,身體備受摧殘,但泰來監獄一直不許他保外就醫治療。在其幾次生死關頭奄奄一息時,獄警程強仍然威脅:「你不寫三書(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就不放人,保外就醫就不給你上報。」直到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獄方和齊市六一零等部門為推卸責任才通知家人將潘本余接回家中。目前潘本余呼吸困難,不能吃飯睡覺,隨時有失去生命的危險……
修大法做好人 先後救六條人命
潘本余是中國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人,齊鐵環衛站工人。九七年夏天,鄰人送給潘本余一本《轉法輪》,他看後覺得這書教人修心向善太好了,便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後改變了多年不好的思想觀念,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九七年九月,在他家樓後的火車道口,火車突然鳴笛,一男孩一女孩騎自行車相撞,兩人都摔在鐵軌上。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潘本余將兩個孩子及他們的自行車都扔出鐵軌,而潘本余自己的衣服則被疾駛過的火車掛破,擺脫險境後,潘本余依然心有餘悸,臉都嚇白了。
潘本余還在齊齊哈爾瀏園(嫩江流域)先後救過四個溺水之人。其中一個是建華廠三十來歲的張姓職工,此人在岸邊深水處嗆水喊救命,潘本余跳下水,被溺水人死命抓住胳膊、撓掉一條肉,他還是盡全力將那人拖上岸。這個人得救後表示感謝並留下姓名,潘本余說:不用謝,能見死不救嗎?
說句公道話而被囚勞教所
這樣一個捨己救人修心向善的好人,卻在江氏集團對法輪大法的鎮壓中,經歷了殘酷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中共新聞媒體鋪天蓋地誣陷抹黑法輪功,潘本余心想:「只有這部法才能使一個人真正的從內心改變,使其成為好人。這麼好的一部法,這麼偉大的師父竟遭如此誹謗、不公,我要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他向單位領導請假去北京,卻被單位軟禁在辦公室,由家人送飯;九月份,單位夥同齊鐵分局將他劫持到加格達奇黨校,在洗腦班裡迫害兩個月;之後齊鐵公安將其直接送到齊齊哈爾市齊鐵碾子山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碾子山勞教所一中隊,隊長姜佰利指使犯人天天毒打潘本余,寒冬臘月警察用自來水管向他身體哧冷水,一連哧一、兩個小時,把他凍的渾身抽搐、不能動彈;警察還用塑料管抽潘本余的頭,他被打的不能走路,不會查數,感覺不到饑飽,睡覺顛倒,不讓睡就癡傻的坐著。頭腦恢復後潘本余寫了申訴信,信卻被警察沒收,人則被監視並餓飯。潘本余從天亮到天黑被強迫挖地基,稍怠慢一點就被打罵。他於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勞教獲釋。
二度被勞教 慘遭迫害
回家後潘本余回單位要求上班,經理張玉晶、書記董霞說:「你已被開除,今後單位與你沒任何關係。」此後潘本余沒有經濟來源,生活窘迫。
二零零零年七月,潘本余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剛離開家家就被抄,途中被圍追堵截,輾轉來到北京。當時北京遍地是公安、便衣,由於身份證被街道辦事處拿走,他只好露宿街頭。七月二十二日潘本余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警察瘋狂的騎摩托車往他身上撞、從他腿部壓過去,幾個警察連拽帶打,揪扯著將他綁架到一小屋裡。後來潘本余被齊鐵公安處帶回齊鐵看守所,又被哈鐵路局枉判勞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十月,潘本余被關押在富裕勞教所。
潘本余與眾多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大監捨裡。法輪功學員李齊、馬勇拒絕看誣蔑大法的錄像,被警察賈維軍帶出去毒打、被電棍電擊。潘本余從監捨出去制止,被犯人打翻在地,強行按住。警察賈維軍數次指使犯人將潘本余弄到豬舍毒打。一次把潘本余打昏了,賈卻說是裝的,並用開水往潘本余身上澆,潘本余身上被燙的起泡。警察還不給潘本余吃飽飯、不讓他上廁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馬勇、李齊、張曉春等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寫聲明要求無罪釋放,賈維軍指使犯人打法輪功學員,連六旬老人楊立成也不放過。潘本余見此情況便高喊「法輪大法好!」全體大法學員也一起喊。潘本余被警察和犯人打的口鼻流血,大牙被打掉一顆。賈維軍叫囂:「給我往死裡打,打死我負責。」齊市六一零卻到勞教所裡對法輪功學員倒打一耙:「你們承認錯了,我們就不追究這事。」
此後,張曉春、馬勇、王寶憲被富裕公安非法拘捕,送到富裕看守所。賈維軍開大會瘋狂叫囂:「王寶憲就是我湊材料送進去的。」並讓法輪功學員寫保證不與政府對著幹。王寶憲控告富裕勞教所的非法行徑,被看守所獄警和犯人林立國活活打死。當時駐看守所王檢察官還為刑事犯林立國做假證,說沒打王寶憲;張曉春在看守所絕食抗議迫害,被灌濃鹽水致死。
一日,勞教所某副大隊長對潘本余說:「你們從鐵路來的都不轉化,跟我們對著幹,我們的轉化率一下子少了,都是因為你,抓應該抓你這樣的。」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潘本余被非法拘捕,也被送到富裕看守所。
最高法院說放人 市610卻判處4年監禁
潘本余在看守所煉功,獄警阻止並毒打他,用皮帶往其臉上抽,頓時臉部血肉模糊,潘本余高喊:「法輪大法好!」在押犯人覺得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不該此般對待,都義憤的敲窗砸門也高喊「法輪大法好!」,潘本余還被戴手捧子、支棍、被關在鐵籠子裡遭審訊。
富裕法院對潘本余開庭,院長李平問:「你犯什麼罪?」潘本余回答:「我沒有罪。」李平又問:「你沒犯罪檢察院怎麼起訴你呢?」潘本余質問檢察官:「我沒犯罪你對我栽贓陷害,你的良心哪裏去了?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連老人都打,我阻止他們竟被打的鼻孔穿血,牙被打掉一顆,他們才是真正的犯罪。按照刑法,他們構成對我人身傷害,應判一至三年。」
之後潘本余申訴無罪,縣彭檢察長將材料轉送到省檢察院,省檢察院處理不了就轉送到最高法院。最高法院回文說潘本余不夠起訴點,起訴期限內不解決應該放人。齊市非法機關六一零等部門不同意。他們將潘本余非法超期關押一年多。期間王寶憲、張曉春被迫害致死。人死了瞞不住了,為封鎖消息,他們抓緊對潘本余非法開庭。
被非法判刑後潘本余又申訴到齊齊哈爾中級法院,中法開庭審訊筆錄和潘本余的口述不一致。潘本余說不按手印是因為這不是他說的,要求重新記錄。下判決時法院把空白刑訊筆錄讓潘本余按手印,潘本余說:「我知道你們又要作假證,現在看守所所長在這裡,警察在這裡,我找到王檢察官告訴他,中法拿空白筆錄讓我按手印,他們是栽贓陷害,紙包不住火,這事我告訴你已經是第三個人了,早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到時候你給我證明一下,揭露他們的罪惡。」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潘本余被非法判四年徒刑,他不服判決上訴到齊齊哈爾中級法院。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被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審判員關義民威脅潘本余說「再告就支門子把你打死在北安監獄」。
北安監獄的罪惡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潘本余被送到北安監獄,在北安監獄他繼續申訴,被犯人打的頭破血流。零三年三月,他將申訴交給監區負責人張銅鑫,等到七月他問張銅鑫「我的申訴應該返回來了。」張銅鑫竟說:「你寫的還是法輪功那一套,國家正在打壓,你寫也沒用。」他又將控告江澤民非法鎮壓法輪功的材料上交,北安監獄將他關小號,戴戒具,背銬穿地環兒,日夜鎖在水泥地上不給被褥。一天潘本余對警察說自己尿血了,姓安的獄警破口大罵:「×××的,尿血誰沒見過,你給我喝它。」 潘本余又說:「我吐血了。」安惡狠狠的說:「活該!」潘本余說:「你把銬子打開,我的雙臂、肋骨、手脖子都鎖爛了。」安說:「×××的,你嚇唬誰?我要抓蒼蠅往爛肉上放,讓你長蛆。」潘本余又說:「你給我打開吧,我要大便。」安說:「你有屎往褲子里拉。」潘本余問:「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安說:「我要向監獄要政績,四書我已經給你寫好了,只要你簽字,我馬上就放你回去。」潘本余回答:「我不簽。」
由於長期戴戒具一個姿勢,不過血,導致潘本余肌肉腐爛,雙臂骨縫長肉芽,疼痛難忍,每一分鐘都在煎熬之中。潘本余被關小號迫害長達七十多天。
一日,省司法局人員來監獄檢查工作,潘本余高喊:「我最冤哪,政府官員打死兩名大法徒,為封鎖消息把我關在監獄,我申訴他們就關我小號,酷刑折磨,想整死我。」姓安的獄警對檢查人員謊說「他是精神病。」半個月以後將戒具卸下時,他雙臂仍是被鎖的姿勢,已經不會動了。測血壓高六十,低三十,整日昏迷狀態。
終於,潘本余於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從北安監獄獲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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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判刑 獄中被折磨得生命垂危
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警察又到潘本余家砸門,潘本余被迫流離失所。同年十二月八日,潘本余在其父母家被北局宅派出所警察邢國南等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到泰來監獄。在派出所,被鐵鋒區六一零王隊長銬在暖氣管子上;對其毒打致昏迷;還用皮鞋踹其肚子;打的便血。兩天後被送到齊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被六一零王隊長打的心、肝、腎衰竭,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到齊市第二醫院搶救。
二零零七年四月潘本余被鐵鋒區法院枉判七年。下判決時,法院把空白刑訊筆錄讓他按手印。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潘本余被劫持到泰來監獄繼續迫害…… 二零零八年春天起潘本余被關在泰來監獄醫院,被迫害的肝腹水、渾身起紅點子,警察說他身體沒已經有一個好零件了。
二零零九年新年前後,潘本余的家屬就去了泰來監獄五、六次,要求放人,監獄都拒不放人。三月二十五日,監獄打電話給家屬讓去探視。家屬於三月二十六日見到潘本余,發現他的狀況特別危險,已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探視的時候是被犯人抬出來的。當天家屬再次找到泰來監獄刑法執行科科長張星軍,要求放人,張星軍百般推脫。前幾次都是張星軍出面阻擋放人。三月二十七日,焦急的家屬又找到監獄長許偉,許偉推脫說:「按照規矩辦事,按程序走,他(潘本余)還沒有到時候(指還有一口氣還沒到生死邊緣)。」
直到五月二十二日,獄方和齊市六一零等部門才將潘本余釋放。潘本余在泰來監獄被嚴酷迫害,以致得了心臟病、肝腹水、心肌梗塞,出現吐血,頭部腫大,生活不能自理,瞭解潘本余為人的鄉鄰、親友都為他的生命擔憂。人們期待著立即停止這場對良知、信仰、人權的迫害。(//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