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平:李鐵映之子在大連斂財揭秘

貪腐被揭李薄連手搞政治報復抓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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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4日訊】上個世紀末,我在香港《前哨》雜誌撰寫了一篇文章,在批評薄熙來抓廉政建設抓小放大的同時,也披露了當時的中央政治局委員李鐵映之子力踐在大連經商辦企業一事,因為筆者指責的重點並非在此,所以不過短短幾行字,但不料做賊心虛的李氏父子大動肝火,爆跳如雷,一方面夥同薄熙來對我羅織罪名,捏造偽證,立即將我拘捕判刑;另一方面急三火四地把其設在大連遠大大廈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的所謂「金生企業有限公司」,忍痛關閉,辭退員工,轉賣股份,消毀證據,上演了一埸令大連商界笑掉大牙的醜劇。

王某被辭,遺留問題堆成山

其又想立牌坊,又要做婊子的假廉潔、真貪腐的本性盡露無遺。2006年9月11日大連新聞界的一老記者對我說,你真厲害呀,在香港一個小刊物上寫了幾行字,竟把大連金生企業集團搞垮了,不僅堵住了高幹子弟的財路,還敗了兩個大官的名聲,使王某,陳某某,這兩個在大連文壇頗為活躍的人物,失去了工作,丟盡了臉面。他形象地站起身做了個昂頭吹哨的動作,大聲笑道:前哨,前哨,吹了一哨,金生就死掉。

早在八十年代初,我在大連日報文藝部做編輯時,就與王某相識。王某個頭瘦小為人精明,只要誰對其有用,便會不惜任何代價將其搞定。我對他這一性格特徵了如指掌。雖然我並不贊同其人實用主義的價值觀,但因他勤奮寫詩,積極投稿,常到報社見我,一口一個姜老師,把當時虛榮心挺強的我,叫得心情溫暖。平心而論,王某生長在大連市郊的瓦房店市,擬通過文學創作改變命運,這種心情我十分理解,像對待孫某某等眾多業餘作者一樣,我不僅給他發表了習作,又參加了當地一些文藝創作活動,為他介紹了許多愛好相同的朋友。總之我不能說,我有恩於他,我們曾是師生,但可以說我們是朋友,多有交情。

假如他一直堅守文學創作,獨立思考的理念,繼續努力,走自已的路,或許日後他會有較大的作為。但非常不幸,他後來的生活道路因為結識力踐而走偏。他在遼寧文學院進修期間與同樣爰好詩歌的李鐵映之子力踐相識,又在畢業後依靠這棵大樹,貸款經營,巧取豪奪,為力踐創辦了金生企業公司。起先他在九州飯店包房賣軸承;後在大連南山賓館租房賣煤炭,其經商之路,頗為順利。大連商界無人不知,如果沒有王某,力踐不可能發財,但如果沒有李氏父子的招牌,王某永遠只能是一個寒酸的詩人。因此我認為,解開金生企業生長與消亡之謎,有助於洞悉中國當代社會官商勾結,權錢交易的深層次問題,從而找到一把避免兩極分化,構建和諧社會的鎖鑰。這一點正是本人摒棄與王某的個人交情,而揭其公司之短的真實原因。

90年代後期,我多次與王某會面,也多有互請應酬活動,我曾在與其開懷暢談、酒酣耳熱之時,語重心長地批評過他,但他並不信從。有一次在大連國際博覽大酒店一電梯中,我很生氣地對他說,現在大連有兩個公司名聲最臭,掙錢最多,一個是金生,一個是谷開來的惠瑞斯顧問投資有限公司,權錢交易,這不公平!群眾議論很不好!王某聽了臉色陰沉,一言不發。1999年我與王某在瑞士酒店對飲,由我請客,氣氛平和,我在席間又委婉地批評了他,他對力踐似有不滿,還說現在公司發達了,但力踐忘恩負義啦。我說人都會死,攢太多錢沒用,你辦這個公司把文人的骨頭丟了!他似有所愧,眼含熱淚,與我握別,臨前前還拿出信用卡,執意要為我買套名牌西服,但被我拒絕。因為我知道他付的都是公司的贓款!至此一別,朋友變成了敵人。

據金生企業內部人士透露,《前哨》出聲之後,簿下令國安排查,很快圈定了本人。力踐憶及當年與我相識是由王某在一次宴會上介紹的,所以遷怒干王某及陳某某,因此一氣之下把王某等人掃地出門。

成鳥獸散 欲蓋彌彰留尾巴

李鐵映在《前哨》文章刊發後,專程乘飛機抵達大連與薄秘謀金生善後事宜。在此之前,李的太太多次到大連金生企業參觀巡視,還由秘書於某某陪同到大連友誼商城購物,其支付能力,至今售貨員記憶猶新。可想而知,當李在政治局的對手抓住《前哨》提供的線索,指示中紀委大員赴大連調查時,李氏父子是何等恐慌與焦慮。他們所辦的公司,原在大連遠大大廈辦公,佔有16層寫字樓的全層與14層寫字樓半層,員工近百人,下設裝飾、廣告、房地產、貿易、物業管理等5個分公司,每年盈利數千萬元,營業額上億元,可見財勢雄厚。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如同冰山,見不得陽光。小小的《前哨》一文,竟使它原型畢露,一夜垮掉。王某被辭,留下一堆債權債務,還有漸次展開的重重黑墓,令人震驚。據主持遣散工作的一位辦會室人員說,力踐把王某怒踢之後,叫他大姨姐張紅全權負責公司股份轉讓事宜,張紅是電影演員張某某的妹妹,但她本人即不懂企業經營,又不瞭解金生發展的歷史,就稀里糊塗地把企業賣給了上誨的張某某與普蘭店的邱某,二人接手後才驚知金生還有2個億的銀行貸款未還。光是欠稅就多達500萬元。而且王某為廣交朋友,賄賂大連各級官員,發放了多達數十張最低金額5萬美金的信用卡,以供對其有用的大小貪官享用。同時,還有借用出去的高檔進口房車20多台等等。

最令力踐傷心的是,他對王某等人的忠誠從不懷疑,多年放手讓他們主持一切公司業務。不料清算時發現,王某背著他,在遠大大廈另外樓層藏有一套超豪華越層住宅,不用講別的,光裝修費高達100多萬元,此處專供王某及陳某某等企業高管,窮奢極欲盡情享樂,而力踐全然不知。原來,遠大大廈原名帝王大廈,是在大連文化局下屬單位大連歌舞團舊址興建的,在申辦地皮過程中,力踐、王某等人通過李鐵映關係,求助薄市長,才獲得優惠價值,並使主掌大廈的老闆徐某一夜爆富,為投李報挑,徐口頭承諾把上述金生辦公所在房產過戶給力踐,但因故延後,這就為王某「臧屋納垢」而留下機會。不過與所有不義之財茯得者一樣,他們原本都是見利忘義,互相利用。果然應驗,當徐某知悉李鐵映將退,金生東窗事發,上面派查,立即撕毀口頭協議,收回房子,令力踐惱怒。據金生企業內部一知情人士對我說,他們都是一些唯利是圖的小人,我可以給你講許多故事,聽得你目瞪口呆。可惜,中國東北這種故事太多,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聆聽。我想,一個中共政治局委員的大公子創辦的公司主管,不僅自已腐敗,也要用錢打通基層方方面面之關係,可見當前社會危機多麼深重!

紙裡永遠包不住火

當年中紀委派員究竟在大連查到了什麼,至今成謎。據介紹,李鐵映靠薄協助,己把《前哨》雜誌引發的震動降到最低程度:一是將我以危害國家安全的大罪關進監獄,泯滅了來自民間的真實聲音;二是把王某等人趕跑,叫調查員尋不到證人,又查無證據;三是讓張紅從速轉讓股份,從此讓金生在人間蒸發,不留痕跡;四是藉機抽走資金,丟下債務與爛攤子,使壞事變成好事。

不過,從該公司成立時,力踐等人就做好了賴皮與欺上的準備。金生股份原本全部歸力踐一個人所有,但名義上股東卻是江蘇南通人夏某某與瀋陽人王某,表面上看,前者佔十分之八,後者佔十分之二,按公司法規定天衣無縫,但他們實質上都不過是一叫即到的傀壘而已。金生內部人士說,老闆來了,飯局多多,供他們吃喝閉嘴。但力踐從不相陪,可見心裏蔑視他們。或許,這個精心編織的關係網,可能擋住了中紀委人員的眼睛,使李鐵映在薄的鼎力支持下,矇混過關。據稱,力踐辭退員工後,最初只留下兩個人,一是大連市紀委書記王某某的侄女王某;一個是薄的秘書吳文康的大舅哥叢某某。由此可見,中紀委的查辦結果會是怎麼一個尷尬的局面。薄的秘書吳文康緊跟著他榮升遼寧省政府辦公廳副主任,曾在事後多次致電張某某,請她繼續留用叢某某到底,但遭到撤退心切的張某某與力踐的拒絕,於是接線生轉敘吳秘書的話說,吳大罵,力踐這個王八蛋忘恩負義!

但不論怎麼狡猾抵賴,《前哨》畢竟扯開了李鐵映父子的畫皮。另據金生企業內部人士披露說,中共16大李鐵映退位後,力踐等人更為恐慌。他在大連與張某某等為數不多的幾個心腹收看央視時,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直到老子形象再現於縈屏,才自知《前哨》引發的軒然大波終於畫上了句號。這樣他又恢復了平靜,重新調整了策略,把新建的企業設在了北京,但大連房地產商李某某說,力踐還在大連與營口與某某老闆合作搞房地產,照舊發財,並說大連星海灣有一座樓興建時由其入股分利,但一時難以證實。而被辭退的詩人王某則黯然回家重操舊業,以寫詩與周遊世界為樂。

大連一船務公司老闆表示,王某很有錢,總在大連的港灣橋一家由原海關官員劉某退職後創辦的某茶樓喝茶。據說他還化名某某在海外自費出版多部詩集,找人吹捧自已是繼北島之後又一個在英國某大牌出版社出版詩集的人,但假如我揭其老底,將會如何,故令我於心不忍,我難以想像一個直接參與了中共高幹子弟以權謀私的人,能寫出什麼好作品?還聽說正在忽悠諾貝爾文學獎哩!真是荒唐之極!這使我油然憶及20多年前的舊事,我曾把北京詩人揚煉請到大連,王某更厲害,把詩人顧城與女友請到了瓦房店,不禁啞然失笑。

現在我從大連移居多倫多。下個月我將去美國華盛頓;6月我去挪威;11月我去紐約,我希望在這些國際性的文人聚會上,能與王某重逢,彼此敘舊之餘,也能冰釋前嫌,不論我使他損失了多少金錢,畢竟使他又重新回到謬斯的身邊,並有可能找回他一度失落的人生價值。

2009 3 10於多倫多

轉自《前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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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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