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各位觀眾今天我們的話題是「鄧玉嬌刺殺淫官案將如何收場」。
今天我們現場有兩位嘉賓,一位是哥倫比亞大學的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先生,另外一位是資深的時事評論家陳破空先生。我們在線上還有一位新唐人的特約評論員章天亮博士。章天亮博士現在已經上線了。我們請章天亮博士跟我們講一下,這個案件它的發生,它的過程,它的進展,以及官方的處理手段和態度,您有什麼感想呢?
章天亮:我想官方它中間有幾次機會,可以處理得不像現在這麼愚蠢。
主持人:章博士可能掉線了。我們再回到我們剛才所說的。我們看到鄧玉嬌的母親和她的爺爺。她爺爺過去也是在司法系統工作,他們並沒有去支持鄧玉嬌所說的這種說法,反而去支持了官方的說法,這又是為什麼呢?這很難讓人在邏輯上或是在感情上能夠接受。
陳破空:我先說兩句。我認為是「錢」在起作用。因為巴東是一個非常貧困的縣,而鄧玉嬌的家庭是個非常貧困的家庭。如果巴東當地的政府、公安局、警方用錢想來擺平鄧玉嬌的母親的時候,他們有可能能夠達到目的。這就使得鄧玉嬌的母親前後出現了不一致的說法。警方是透過鄧母洗去了關鍵的物證,把衣服洗了。又通過鄧母強按手印,把鄧玉嬌應該有的辯護律師給換了,而且通過鄧玉嬌的母親,出面來說明律師的不對,政府是對的等等。
這裡面就是一個「錢」。這就是這個政府,這個制度赤裸裸的用金錢來誘惑民眾墮落,這麼一個典型的表現,它們這樣的事幹的非常多,可以說這只是千百萬個要點之一。我認為鄧玉嬌的母親也好,爺爺也好,改變態度完全是出於無奈。我相信如果沒有金錢的誘惑;如果他們沒有這麼貧困,沒有這麼弱勢,或者他們知道有更多的人為他們仗義撐腰,而且能夠成功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接受政府和警方的擺布。這個事情的這一層迷霧尚有待分曉。
李天笑:我覺得這裡面除了陳先生講的幾個以外。還可能第一個就是鄧玉嬌的母親和她的爺爺,特別是她的母親,可能對法律並不是很熟悉。當她拿到鄧玉嬌的衣服的時候,或者她一些可能作為證據的物品的時候,她可能沒有意識到這些東西的重要性,對鄧玉嬌下一步會不會被判罪,是不是證明她是無罪等等,這些東西,都是關鍵作用的。
第二個,我覺得他們很可能受到某種脅迫。我曾經下鄉去過,對於中國的非常的底層,尤其是這麼一個鎮裡面,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非常的盤根錯節,就像是八卦圖。而這些鎮上、鄉上的黑勢力他們是互相勾結,他們完全可以把你制伏甚至制於死地。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他們是用錢收買你。再有一個,是將來在各種方面,可以對你的生活、出路,對你的人身全安全等等進行威脅的。
比較明顯的例子就是黃德智,黃德智現在在逃。被鄧玉嬌刺傷以後,據說在一個地方進行治療。他現在在公安的授意下反咬鄧玉嬌一口,他說他是見義勇為的行為,他見義勇為的行為可以威脅鄧玉嬌,反而要她賠償幾十萬。
鄧玉嬌的家庭是很窮困的,她的外婆和外公住在一個山區裡面,記者去採訪他們走了很多的路,而且生活是非常的貧窮,在那個地方,他們待人是非常的純樸。那這樣的人,你叫他賠幾十萬,可能嗎?賠不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有可能就順從了。
還有一個,我覺得對中共的官員,特別是我到農村去過,有很多的底層的農民,對中共他是具有某種幻想,或者是他被中共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有的時候他會相信政府說的話,儘管一次、兩次被騙了,他還會相信。這樣的話,實際上很可能對鄧玉嬌本身是不利的。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鄧玉嬌刺殺淫官案將如何收場」。您認為為什麼大眾一邊倒的傾向鄧玉嬌?為什麼一邊倒的去譴責這些淫官?中共它們的態度是如何?您是怎麼看官方的態度。官方會不會公正審理這個案子?這個案子的走向會怎麼樣?官方要如何的收場?歡迎你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087995再撥8991160297,你也可以通過SKYPE和我們連繫,SKYPE的地址是RDHD2008。我想問一下李博士,您認為這個案件是不是觸及了中國人的道德底線?
李天笑:確實觸及了中國人的道德底線。這個案子是一個弱女子受到凌辱,奮起反抗,實際上是觸及到中國傳統道德的一個最敏感的區域裡面去。多少年來我們都知道,中國女子為了守住自己的貞操,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不就是用剪刀;要不就是自盡,在中國傳統的歷史過程中,這種事比比皆是。
中共完全是一個淫亂的階層,現在可以說是「青樓、紅樓遍地開花」。中共的官員嫖妓的、買處的司空見慣。在這樣一種情況下,鄧玉嬌起來用一把修腳刀,表達傳統的反抗的精神,實際上是替老百姓出了一口氣。對所有受到中共官員欺凌的這些女人或者是姊妹,都是出了一口氣。所以說中國人非常贊同她。
我記得孟子曾經講過「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這樣的話。鄧玉嬌作為一個弱女子,她沒有地位也沒有錢,但是她做到了這三條裡面的兩條。她在淫威的威逼下,她表示了不屈,用自己的反抗來證實這一點。另外,她實際上很窮,但是你用4千塊錢砸她的頭,她根本不為所動。這一點來說,就贏得了中國民眾很多的同情。她的反抗也博得了很多人的贊成以及叫好。我覺得這個確實是觸動了中國傳統道德中,最最敏感的區域。
主持人:好,我們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接一下明尼蘇達州的劉先生的電話。
明尼蘇達 劉先生:安娜好,李天笑、陳破空好,我是《喚醒國人》的作者劉蔚。一些願意中國實踐民主公平的百姓,以為採用其一等激烈的進步辦法,被共產黨重重的打壓,因而對起義不夠充分肯定,實際上共產黨對改革、《九評》、三退、起義等各種進步辦法都是重重的打壓。右派1989年的學生、法輪功、訪民,哪個不是和平的,都被共產黨重重的打壓。楊佳、鄧玉嬌本來沒有反對行為,也被很狠的打壓。
我們這些普通百姓再不到美國來,沒有老天給我生活的一寸土地,沒有住房醫療的福利,早就被共產黨害死了。而中國民眾要想不被共產黨害死,就必須起來採用各種辦法,結束共產黨的統治。另外我上次談到的除暴安良法,不是一人一把刀消滅共產黨的人員,而是絕大多數百姓都是肯定英雄,詳情請見我在博訊的博客「喚醒國人之232」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劉先生。章天亮博士又回到線上來,我們先接一下章博士,章博士您請講。
章天亮:我想特別強調一下這個案件,中共有幾次機會可以處理得不像現在這麼愚蠢;不像現在這麼騎虎難下,但是中共它都是選擇了一個最笨的路。我們看這個案件剛剛開始的時候,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烈女抗暴」然後正當防衛,刺死了淫官。在這個時候,只要處理犯案的當事人就可以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中國有一些網友爆料,犯案的人之一黃德智,他的哥哥是在中共湖北省做人民檢察院監所檢察處的副處長,也就是說,黃德智的哥哥是中共政法系統的官員,中共底層官官相護,龐大的關係網,就選擇了犧牲鄧玉嬌而保護黃德智。這個時候,中共一開始公正處理這案子的第一階段就過去了,中共沒有走公正處理的路,
接下來,當恩施電視台曝光說,鄧玉嬌被綁在精神病院,喊著「爸爸他們打我」的時候,這時中國的輿論已經起來了。本來中共這時還有第二步退路,就是處理包庇黃德智的人,包括野三官或者是巴東政府官員,中共可以做這樣的事,但是中共還是沒有做。
它選擇的辦法是通過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給所有網站和媒體發表了聲明,限制它們對鄧玉嬌案的關注,同時公安部介入,以「涉嫌故意殺人罪」起訴了鄧玉嬌。這時中共它又後退了一步。接下來就是整個中國國內的民眾群情激憤,很多人就到巴東去聲援,還有一些律師等等來聲援,中共如果在這時再退一步的話,處理更高一級的官員的話也是可以的,但中共又沒有。
現在中共走到了這個階段,已經無路可退了,因為我們看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今天發表了一篇文章,說去採訪的兩個記者,一個是新京報的記者,一個是南方人物週刊的記者,他們都在巴東遭毆打。同時整個巴東斷水斷電,人、船不讓靠岸,同時把武警派往巴東,我們可以看到整個這一套,絕不是一個湖北省省級官員能夠決定的,所以當我們看到這種情況時,我們就知道這肯定是中央高層的決定。
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其實中共已經沒有退路了,因為如果它承認錯的話,那就得把中央一級的人抄出來。所以中共這樣一個系統是非常的愚蠢。當它可以把這個事情在低層解決,它卻沒有解決,升級到縣一級它也沒有解決,升級到省一級,它也沒有解決,現在升級到中央這一級的話,它已經不可能再解決了,所以我覺得大家不用再對中共抱有任何幻想。
主持人:好,謝謝章博士,我們現在再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新澤西州的高先生,高先生您請講。
新澤西州 高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線上的章先生好。我原來下鄉就在四川和湖北交界的地方,我認為「錢」字可能說明很大的問題,因為我下鄉在奉節縣的時候,很多人沒有錢,比如一個讀初中的鄉下小孩,因為一斤米把七分錢丟了,自己受於壓力可以去自殺,我從鄉下去的時候我特別不理解。當然,鄧玉嬌的家族可能因為錢,根本就不知道這不是天文數字的錢可以解決的問題。第二個錢是官僚們的錢,他們可以用錢買通一切,買通一切官員、法律,甚至不惜人命,這是我要談的第一點。
第二、關於精神病的問題,我覺得中共特別可笑。我看了那些畫面上說「爸爸他打我」。在國外待過很長時間的人都知道,對一個弱智的精神病人,如果她有殺人的行為動機的話,必需有獨立的檢查,還得有精神病醫生參加。但它沒有任何精神病醫生參加,而且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說成精神病以後,中共不僅是對一個弱勢的女子,它完全是踐踏人的最基本尊嚴和生命。我覺得中共建國60年了,它不知道踐踏了多少人的生命。所以一個是「錢」,一個是所謂「病」的問題,中國共產黨是最大的病,中國共產黨是最大的邪惡的黨和邪惡的病根,謝謝。
主持人:謝謝高先生,我們再接加拿大董先生的電話,董先生請講。
加拿大 董先生:改革開放從鄧小平開始,這個案件又是鄧貴大,他汙辱的對象是鄧玉嬌,正好都在鄧家,我覺得滿懷疑的;另一方面,在國內有一個普遍現象,真正被強姦的人,家裡都不願承認,考慮到孩子的前程,要有一些根源,讓鄧玉嬌的母親放棄原來的講法,這是很可能的。這麼做對鄧玉嬌實際上有個潛在的危險,如果強姦是真的,然後她又放棄,之後鄧玉嬌必需面臨殺人犯這個罪名,可能會被判死刑。現在要看鄧玉嬌是不是真的被強姦,這就要看她是不是被判死刑,是不是真的沒有這種姦情。如果沒有這姦情就會被判死刑;如果有,就不判。
主持人:好,謝謝董先生,那麼回應一下剛才兩位觀眾朋友他們所說的意見。
陳破空:剛才新澤西的高先生講到錢和精神病。我有這麼一個分析,關於巴東警方、巴東政府把鄧玉嬌定義為精神病,憂鬱症患者送進醫院這件事情,我覺得它是一箭雙雕,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它如果把鄧玉嬌定義為精神病,就意味著它想把鄧貴大這幫人說成是正常人,而掩蓋他們的強姦、強暴的罪行。因為一方是精神病,所以另一方是正常人,這個聽起來好像符合邏輯。精神病對正常人行兇,這是它想掩蓋罪犯的一個嫌疑。
另外,還有一件,很清楚這樣一個情形傳出去,不管怎麼講,那裡有服務人員的證明,有周圍的人可證實,很容易簡單的情形就是鄧玉嬌是正當防衛,自衛還擊,這樣的案子它很難處理,所以弄個精神病來處理,那麼一旦是精神病的話,它就可以做任何處置了,關進精神病院,甚至說是精神病人,現在司法一時無法解決等等。這就是從精神病角度來說,有這兩個分析。
加拿大的董先生提到這些名詞,我覺得確實很有象徵含意。剛才董先生講到鄧貴大、鄧玉嬌這兩個名字,這是非常奇怪的,不僅僅是跟鄧小平同一個姓,而且鄧貴大這三個字,貴表示「富貴」,大表示「至高無上的共產黨的偉大」,所以「又貴又大」,真的是表現了鄧貴大不代表他一個人,他這個貪官、這個淫官,他代表整個中共是一個腐敗集團,是一個淫亂集團。所以鄧貴大只不過是整個腐敗集團和淫亂集團的千百萬個分子之一。是他們的一個「光輝」的代表,他的名字就體現了這一點。
再來,就是鄧玉嬌的名字,也非常有意思,玉嬌是「玉嬌龍」。中國是一個龍的傳人,是一個龍的故鄉,共產黨倒行逆施60年,不管主觀上也好,客觀上也好,有意也好,無意也好,幾乎要斬斷中國的龍脈,比如說破壞文物古蹟,把中國成千上萬的人害死、餓死,幾乎就把中國的龍脈要斷送了。
但是中國的龍脈是千百年保存在那裡,無法斷送的,很難斷送的,鄧玉嬌身上就體現了這樣的龍脈,這樣的骨氣。中華民族的骨氣,中華民族的道德底線,中華民族的龍脈還不是那麼容易斷掉的,不是那麼容易被共產黨這個腐敗集團、淫亂集團所斷送的。鄧玉嬌這個名字體現了中國人最後的一些生存的機會,看到了一些希望。
還有就是一些當地的名字。「野三官鎮」表現了野性,而且三官,這個弱女子鄧玉嬌面臨三官,三個壞人面對她,她手起修腳刀殺死一個、殺傷一個、嚇傻一個,非常了不起,連過三關。另外「雄風賓館」建起來就是為了讓鄧玉嬌揚名天下的。還有一個叫作「夢幻城」,這就讓我們想起了《紅樓夢》,這一夥貪官、淫官他們就跟在《紅樓夢》裡面醉生夢死一樣,最終是一個覆滅。所以一個被殺,一個被傷,一個被嚇傻,這可以說是中共這個腐敗集團、淫亂集團的最終的寫照,它們將來的結局和下場的一個預示。
李天笑:我覺得精神病這個問題,背後實際上隱藏了一個很大的陰謀。表面上看來這個精神病好像是替鄧玉嬌作為一種出路的解釋,精神病殺人可以不負責任,但你仔細想一想,如果鄧玉嬌是有精神病,那精神病人做的證詞,她所做出來的口供等等,都不能夠用了。
在這種情況下,鄧玉嬌向第一個雇用的律師夏霖講在第一次時,黃德智怎麼對她進行強姦,把她內衣拿掉等等這些,都可以認為是在她精神病發作的情況下做的一種不符合事實的闡述,或者是不理智的闡述,這樣的話就不起作用。這個時候,她又說有另外兩個服務員在場,而黃德智本身的口供就變成了可以證實這整個過程到底是什麼性質,這是一個非常巨大的陰謀,因此,我覺得鄧母可能是不了解內情。
實際上夏霖律師,他是非常清楚這整個案件,因為他是非常老道的刑事辯護律師,他非常清楚這個,所以他痛哭的原因也在這。我覺得夏霖律師實際上沒有講,首先黃德智是對鄧玉嬌進行強姦,他的意思講強姦未遂。這個問題本身,要不就是鄧母自己沒有聽清楚,或者是鄧母後來已經被控制起來了,那麼她對外的這些話,很可能都是受到某種脅迫所說出來的。因為中共控制一個人很容易,它可以用錢的方式,用各種利益的方式,甚至用生命安全的方式都可以來威脅你,所以我覺得鄧母本身也是一個受害者。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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