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30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我們今天討論的是「網絡民意時代」已經高速來臨。歡迎您加入我們的直播現場跟我們一起討論,歡迎您撥打熱線電話646-519-2879或利用Skype:RDHD2008與我們互動。橫河先生您剛剛提到的有三個案例。
主持人:在重慶的江津區?
橫河:對,他們的客戶就是死在勞教所裡的,是一個法輪功學員,所以這就是一個非常敏感的案子。那麼像這一個案子在網絡上就沒有達到和其它的案子一樣,受到這麼高度的關注。我想很重要的因素就在於這個案子牽涉到法輪功學員,所以在網絡上它是事先就被封鎖了的。
當然由於在網絡時代,這個案子得到一定程度的曝光。但是僅僅是在專業人員的範圍之內,或者也有一些海外的媒體報導。那麼海外報導比較多,特別是主流媒體,西方的主流媒體有很多報紙都報導了,這是個比較大的案子。但是相對來說,我們可以看到網絡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有局限性的。特別是對於一些中共事先設定的禁區,它的局限性就顯得更大。
主持人:還是沒有辦法突破,要不然的話像這個案子,您剛才提到的律師他要去辦案了,結果被抓起來吊銬。
杰森:整個來說,網絡有它積極的一面,但是也有相對消極的一面,當然我們指積極的一面是主要的。消極的一面就是當它把一個事情報導出來之後,實際上就是一個新聞在對其它新聞的抑制,所以說確確實實對其它的很多問題是在起抑制作用的。
另外的話,就是報導的過程確確實實給中國人一種虛幻的言論自由的感覺。實際上,我們剛才都討論了,你什麼樣報導能出來,這實際上是中共嚴格控制的,是有選擇性的。
第二個,你什麼時候報導出來,什麼時候熱,什麼時候冷,中共也是嚴格控制的。然後就是最終這事能做到什麼程度,那也是中共說了算的。但是就是這個過程,你從一個冷點炒到一個熱點,轟轟烈烈炒成一系列的,很調侃的一些詞語,產生出來好像很熱鬧,但是這個事情過程中本身是一個虛幻的自由度,這個虛幻的自由度並沒有轉化成一個制度性的,維護公正、道義的一個過程。
很多時候這過程反倒是最後沉澱出來,成為民族中一種很陰暗的東西。比如甕安這個事情突然就不了了之了,中共又一次以它那種對於媒體的控制,對於新聞的控制把這個事情整個蓋過去了。
事實上這個事情沒有解決,就在中華民族中沉澱出來一個陰暗的東西。一種無奈,或者是一種對強權的認可,或者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概念。就比如,以後這種事我也不惹了,省得惹了之後被人家說成是黑社會,挑動人民群眾,類似於這樣的事情。
最終你可以看到的就是網絡民意,因為這個網絡的存在,出現了這樣一個現象,它實際上是非常熱鬧,但是這種熱鬧的本身,它不能從制度上保證,不能從其它的方式對於這種理性的誘導,最後這事會有正、反兩面因素存在。
主持人:在4月份的時候,政府出了一個「人權行動計劃」,這個計劃對於剛剛杰森博士所提到,它沒有一個法令依據。比如說從政府的角度來輔助,那麼這個計劃出來以後,對於我們剛剛所提到的這個有幫助嗎?
橫河:我認為,這個「人權行動計劃」是4月13日由國務院新聞辦發布的,包括了從2009年到2010年這兩年之內的「人權行動計劃」。但這個行動計劃,事實上對中共的地方官員,對侵犯人權是沒有約束力的。它主要是一個綱領性的東西,是給外國人看的,就表示我們也在關注人權,如此而已。就是如果聯合國再來一次關於酷刑的聽證的話。它們就會說我們都制定了人權計劃了,這就起這個作用,其它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我剛才講的重慶法輪功學員這個案子的兩個律師,一個叫李春富,一個叫張凱。他們兩個人其實是5月13日去了重慶江津區。那麼這件事情,我覺得它在網絡沒有形成一個很大的東西。但是在律師界形成一個比較大的一個反響,而這個反響和網絡是分不開的。
因為當時他們被捉以後,就有人把這個消息,通過網絡傳到國外來。所以他們在被捉後剛剛放出來的時候,手機就響個不停。也就是說全國各地都有人打電話,包括海外都有人打電話去問候他們。然後他們就很快的把他們自己的經歷就放在他們個人的博客上了,也就是上了網了。
所以立刻人們就得到了第一手的資料,就是當事人怎麼說的,這個時候警方再怎麼去編造就沒有用了,所以這是它的作用。很快的在北京,剛好在召開一個律師會議。在這個會議上,出席的律師就討論了這個毆打的事件。隨後他們就找了全國律師協會,要求全國律師協會介入。因為律師協會應該保護律師的這個權益!
那麼現在它也出現了一個現象,就是很多律師現在都往重慶江津區走,政府也往那裡走。北京律師協會和北京司法協會派人到那裡去,叫這些律師回來,說你們不要在那個地方給重慶地方政府增加壓力,叫他們回來。
同時有很多律師趕到那個地方去聲援他們,而且說你們如果不能接案子,我們把案子接下去,所以就出現了這麼一個現象。我現在數了一下,可能已經有將近十個律師,前後到達重慶。
杰森:確實橫河剛剛介紹整個這個事情,完全不能跟杭州飆車案,以及最近鄧玉嬌這個案子相比。為什麼呢?網絡確實給我們信息傳播這樣一個渠道。
但這個事情牽涉法輪功這樣一個根本的原因,使得中共對於這個事情的控制,是非常非常嚴格的。以至於它只能局限在,能突破網絡封鎖看到國外消息的人,和有切身相關的律師界這麼短小,非常狹小的一個群體。
我們剛才也談到了,整個來說就是鄧玉嬌這樣一個案子的發生,這樣的一個熱點,其實對於杭州飆車案等等這樣的事情,其實還有中國很多很多,同時報出來很多的地方冤案,也是一個制約的因素。事實上,其它的很多關注點相對來說,就變成了新聞的次要點。不是非主流媒體的報導,是一般的論壇的次要點了。
我自己的感覺上,確確實實如果沒有橫河先生剛才那個詳細的介紹。那麼觀眾你到街上去問,知道重慶法輪功學員這個案件的人,可能我想你問一千個人可能只有一、兩個知道。而鄧玉嬌的事,你到街上去問十個可能有五個知道,當然這是有區別的。
主持人:那我想兩位剛剛分析了很多,不過我們看到一個情況,就是今天不管網絡民意怎麼樣的開放,我們看到一個往上發展的很好的現象。
但是基本上,今天中國司法有一個基本上的問題在這裡。尤其是對於法輪功的處理以後,因為法輪功,所以中共創造了「610」這麼一個怪物出來,破壞它自己的司法系統。所以如果這一個問題基本上不解決,也就是法輪功的這些問題,目前老百姓沒有辦法去關注,避開不談的話。相對於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的一些問題,是不是根本上是緣木求魚,根本找不到解決。就算你的民意再怎麼樣表達,也沒有辦法得到一個司法上的解決方法。
橫河:事實上就是法輪功的問題因為是最突出、最顯眼的,所以大家都能看到,就是說網絡民意都提不出來,都表達不出來,所以才會造成現在這第三個案子,大家沒有這麼高度關注,或者關注了也讓人看不見。所以網絡民意就有一個讓人覺得是虛假的。有人看到說,網絡對這個事情不關注,其實不是的,是這個事情第一,沒有能夠得到曝光。
第二,關注的人的信息送不出來,所以使人覺得是這樣子的。那麼正因為有這麼一個事件在,所以公安系統,或者司法系統特別大的權力,那麼這個特別大的權力就會發展到對於其他人員的基本權利的侵犯,所以這個是連貫性的,而且不僅僅是我們在講有連貫性的關係。
而是動向雜誌的4月份的報導裡面就談到,其實在2005年的時候曾經做過一個調查,給中央的報告裡面就談到,為什麼現在公安系統大家對它的意見這麼大,為什麼它濫權這麼嚴重,主要原因就是因為1999年迫害法輪功,是中央的宗教策犯的錯誤。給予司法系統過大的權力,那麼這個權力導致了今天你看到的司法系統的犯案。
最近一段時間網絡上曝光出來的基本上都在看守所,公安分局都在這些地方,這些地方就是長期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也就是長期以來,他知道他可以不用守法的地方,所以才會造成了其他的人權利也遭到了侵犯。
杰森:像我們知道有一個道理就是,一般獅子是不吃人的,但是獅子吃一次人,那麼這個獅子就變成吃人的獅子了。以後他就知道人可以吃了。事實上這個法律系統就是這樣,一個年輕的孩子,從公安學校畢業的時候,也許他腦子還裝著什麼法律、公安是為人民服務這樣子的概念。
一旦他抓住一個法輪功的學員,看著別人把這個老太太打的死去活來的時候,那麼整個司法體系在他心中幾乎就崩潰了,那崩潰以後,今天可以打老太太,明天可以打年輕姑娘,後天誰都打。
所以整個來說,你可以看到就是公安系統可以在鎮壓法輪功問題上完全不講法律,我可以利用610系統凌駕於整個憲法之上。另一方面對老百姓完全維護法律的按法律辦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事實上就是獅子一旦開始吃人以後,牠就是徹頭徹尾吃人的獅子。那麼整個來說我們可以看到,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在網絡民意這個部分,也確實有一些網民已經開始「以己之心度他人之心」。
比如最近我們知道在北京有一個女孩子用形體藝術在表達,我們人人都可能成為鄧玉嬌,她就是裹著白布躺在一個街上,用這樣子一個形象來表現一個無助的一個女孩子的形象。
我自己感覺用這種輿論的方式,事實上已經是一個正面的意思了,就是說鄧玉嬌這個事情已經喚起整個人民對於中國司法體制的整體的關注。但並不一定要鄧玉嬌來,事實上在中國很多事情,你只要老百姓都鍥而不捨的關注的話呢,最終都有可能發生在你身上,每個人都可能成為中共任意踐踏民權的一個鐵蹄下的犧牲品。
主持人:另外,我們在美國生活久的人你可能會感覺到,不管你是從台灣來的,還是從中國大陸來,你會覺得說很多的你應該享有的權利,你慢慢發現原來我們在這個自由的土地上生活久了,這些都是我基本有的,你才會意識到原來你在不管是在大陸還是甚麼地方,你有很多應該有的東西是被剝奪掉了。
那我們在剛剛談的一系列的東西,除了對這個生命的尊重的問題上以外,還有一個是道德的問題,橫河先生您是不是可以從這個方面來談一下,中國大陸或是我們這些老百姓怎麼樣從關心別人,或者從這些問題上能夠保障到自己的權利。
橫河:我想一個基本的道德的問題,現在在中國大陸是以一個政府的執政黨的這個角度去系統的破壞道德。所以不是說自發的,因為作為一個社會份子來說,有一種自發維護道德的行為,在中國歷史上儒、釋、道是一種信仰,在任何國家都這樣的。
那麼共產黨把這全部摧毀以後,它提出來就是說徹底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所謂無所畏懼就是不怕死,做壞事不怕遭報應,這就叫無所畏懼。
所以這樣的話就形成了一種風氣,這種風氣就是說我們從鄧貴大當時拿一摞子錢敲人家腦袋,就從這一個動作就可以看到,他就認為他手上這一摞子錢就可以肆無忌憚,就可以做任何事情。他是個鎮一級,還不是領導,他這麼一個公務員的位置,他就可以騎在老百姓頭上。
那麼這個概念是怎麼形成的?這個概念不是在他一個人腦子裡,他一個人絕對不敢幹,如果說整個社會,中國人以前說如果在中國大陸排隊,人人都要插隊,沒人排隊。到了美國,他不用學他自己就會排隊了。因為大家都排隊,他一個人不可能跑到那裡去亂擠。
也就是說在一個完全當官的人人都出了問題的情況下,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因為他知道他就是當中的一個人,如果他是很清廉的,他就不是這當中的一個人,他就會被排擠出去。
那所以他們有一個說法說是中國大陸的官員,包二奶的有占到95%,最高的統計數字是98%,他不一定真有那麼大的勁,就是一種風氣,也就是說在中國大陸,這種道德的敗壞是以黨政官員帶壞為主要特徵的,老百姓沒有這個機會去敗壞,所以敗壞是一個政權的結構,是一個執政黨的結構的形式來敗壞的。
所以也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下,你要回升這些人的道德,又是在一個無神論,而要消滅一些信仰的環境下,這是做不到的。所以回升人的道德要有賴於信仰,而信仰的實現卻必須要把破壞信仰的這個系統給摧毀掉,這才可能讓大家有機會去信仰,才能夠回復道德水準。
杰森:對,所以說這個網絡民意的話我覺得就是說,除了最基本的,我剛才真的發現在能炒熟、炒熱的這樣的網絡民意中,第一得要有戲劇性,比如躲貓貓這樣幽默的詞,能把一些調侃人生的這一些年輕人捲近來。另外的話說是,確實像杭州飆車案這樣子的撞死了大學生,那麼很多網民是年輕人,跟自己有關心有戚戚焉這樣子的心態在裡頭。
所以說這是一種最初級的對他人生命的關心,就是說覺得好玩,或者就是覺得說跟自己有關,這是初級的網絡關心,但是網絡僅僅限於這樣子,然後一方面中共不願意從制度上妥協。那麼網絡也就變成一個熱鬧,也就變成一種這樣子的一個熱點再到下一個熱點,人就是從一個悲哀再到另外一個悲哀。其實如果網絡討論能進入深層的、更理性的討論。
就是從最基本的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中國的道德為什麼會成這樣的狀態,從最根本的我們不從制度上,中共把持這個政權,從制度上我們沒辦法改變。但是從民族道德上,從民族性上,我們怎麼討論這個問題。事實上如果網絡民意能進入這樣的領域,中共一方面它沒法管,另一方面的話,中華民族能真正的在這個過程中得到提升。
主持人:那麼在不管我們之前討論的一些網絡正面或反面的看法,基本上您對於這個網絡民意時代有什麼樣的看法?您是悲觀的還是樂觀的?
橫河:中共是要想控制網絡的,但是現在控制網絡越來越困難了。我們看到很多像這個律師事件,能夠使用突破網絡封鎖的這個機會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所有網民能夠用各種方式來保護自己來發表自己觀點的機會,只會越來越多,不會越來越少。所以中共要想控制網絡是越來越困難了,不過這個還有賴於大家來努力就是了。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兩位今天精彩的評論,也謝謝各位觀眾的收看。對於這個網絡民意時代的到來,我想希望各位觀眾朋友我們大家都能善用,如果我們今天不珍惜我們自己的權利的話,那麼明天我們都可能成為鄧玉嬌。謝謝各位,我們下次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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