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3日訊】一九九七年七月號的《太陽雜誌》(Sun Magazine)刊登了一篇標題為〈植物回答了〉(The Plants Respond)的文章(註12),引發精采的討論。讀者在九月到十二月號的投書中表達了非常廣泛的意見。其中之一寫道:
「我常對這份雜誌的作者和編輯如此容易受騙而感到失望。他們的審查應該要更嚴格,否則,即使出發點是好的,傳播出去的想法卻可能是壞的。舉例來說,克里夫‧巴克斯特宣稱:從你嘴裏刮下來的細胞會反應你的心情變化──即使你人在三百哩外。為什麼從未有人附和這個驚人的發現呢?可能是因為你無法預測這種實驗的結果吧。這些文章不應只是與讀者分享感受與觀察,它們所兜售的聲明至少應該能預測到結果才對。但它們沒有;反倒是污辱科學,說它不夠人性。」
另一位讀者寫道:
「巴克斯特的聲明超乎尋常,因此也需要超乎尋常的證據,但他連一個也沒提出。他的實驗缺乏重複性及控制性。他的聲明是虛構的,不過,還好沒什麼害處。」
我對二者的回應如下:
這些否定的言詞對我來說已經不新鮮了。不幸的是,發表這類批評的人從未嘗試了解我的研究,幾乎沒有例外。自一九六八年首次發表我的發現以來,我已經在三十五個以上的科學和學術團體面前發表過演說,其中包括美國科學促進會。我在受訪時解釋,「生物通訊」事件必須在突發狀況下發生,因此它的重複性會是一個問題。用「超乎尋常的聲明需要超乎尋常的證據」這句陳腔濫調來駁斥尚未被廣泛研究的新觀念是非常空洞的。我由此看到了對科學方法的選擇性運用。
一個科學家應該也是滿懷著無窮好奇心的敏銳觀察家,渴望解釋無法以尋常理論解釋的現象。我相信我的研究反映了這個原則。沒錯,科學方法所要求的重複性在意識研究中是一個問題,但我們沒有理由忽視這許多指出「生物通訊」確實存在的有力觀察結果。
倘若真如其中一封信所說,「有很多研究生會樂意為了大筆獎助金而驗證『原始感知』的存在」,我倒想見見他們。一九七四年起,我開始維持這個設備優良的實驗室,大部分為自資,也一直提供想要進行「生物通訊」研究的研究生無限制的使用。但,也由於我們在文中所看到的這些反對者的態度,大多數學生不敢提出相關研究的經費申請。真的表示意願的人則會被告知這類實驗被排在低順位,有些人則被暗示這樣的研究可能會危及他們的未來。
比較正面的一點是,我相信那些心胸較為開放的研究者的態度正在改變。我目前在加州本地仍是一些教職團隊以及科研顧問委員會中活躍的一分子,這些團體總計有超過一百位科學家。
也許,我們需要的是對一套完整科學方法的尊重。這套科學方法應該會認同一個觀點:勇氣是我們探索未知的助力。我在這裏轉述另一個讀者的觀點,以平衡那些負面評論:
「我同意那些佛教和印度科學家所說的──他們問巴克斯特:『是什麼把你耽擱了?』在我看來,令人驚奇的不是巴克斯特的植物通訊實驗,而是西方科學家普遍忽視明顯證據的事實。」
亞瑟‧蓋斯頓(一九七五年美國科學促進會研討會上對我的研究多所貶抑的科學家)說過一句話,代表我一直以來所面對的敵視態度:「我們為什麼要為了這種事情浪費時間和研究經費,同時冒著賠上事業的風險?」雖然,並不是所有的科學家都無法接受新的觀點,那些需要了解的科學家卻無法敞開心胸。探索「原始感知」不應該被視為風險。
註12:《太陽雜誌》(Sun Magazine,一九九七年七月號)。文章標題:〈植物回答了〉(The Plants Respond),作者:德瑞克‧簡森(Derrick Jenson)。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