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24日訊】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上萬名法輪功修煉者自發彙集北京,為天津市受到不公對待的四十多名法輪功修煉者以及法輪功長期受到不公對待的事實向當政者表達自己的合理訴求,引起世界矚目。
雖說這一上訪很快得到了解決,引發世界正義人士的好評。然而,穩妥的解決並不是最高當權者的意願。所以,事隔不到三個月,最高當權者的意願得到了中共高層的默許,全部推翻在此期間自己所做出的種種承諾,並把四月二十五日的萬名法輪功修煉者的上訪重新定性為「圍攻」。
於是,長達數年的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滅絕性迫害開始了。
四二五,一個特殊的節日,作為法輪功修煉者向全世界展現自己風采的日子,就這樣被歷史保留了下來。
然而,這一天卻是中共精心佈局導致的必然結果。
中共構陷法輪功由來已久。從開始在中共黨報上叫囂,到公然禁止法輪功書箱的印刷,到公安的秘密介入,以至中共內定為「邪教」。在此過程中,中共始終沒有找到迫害法輪功的借口。於是,對法輪功構陷的圖謀便由中共內部執意迫害法輪功的一小撮設計了出來。
「陷阱」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設計出來的。
先由相當級別的「科學家」出來挑起事端。這為將來的鎮壓做了極好的鋪墊:以「反對迷信、聚眾鬧事」為借口。地點的選擇以直轄市為目標:當然不宜在北京,那樣太明顯,不能自圓其說;太遠也不利很快挑起過多的人去反映情況。報刊也不宜用過於普及的大眾媒體,也不宜用黨媒……
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圖謀,是經過周密的考慮和佈置的,以期把這場戲演的更加的精彩和天衣無縫。然而,愈是巧妙的配合,愈能讓人看出「戲」的精彩背後所隱藏的貓膩。
陷阱的構陷遠遠超出世人的想像……
然而法輪功的修煉者們,在茫然不知是計的情況下,本著一個修煉人的本份,用真、善、忍來權衡,坦然面對這不公的待遇。有不公正的報導,他們自發的去訴說;警察抓人,他們就去反映情況;地方表態是中央的態度時,他們毅然進京;警察為日後的迫害造假,有意引導法輪功修煉者圍著中南海站了一圈,他們就聽從。他們對政府的相信是發自自己善良的內心,他們更相信真、善、忍的力量能夠消除人世間的一切不公。
中共正是抓住了法輪功對修煉者心性的高標準要求才做出如此的佈置的。他們把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坦蕩看成是傻和愚,所以,迫害起來,也就顯的那樣的無所顧忌和自以為是。他們向來不把善良當成一種力量來對待。
事後,很多局外人說:針對中共有預謀的構陷,法輪功修煉者要是能夠識破就好了。要是能夠採取其它的迂迴和隱蔽的辦法發展自己,一旦勢成,中共是想迫害都不可能了。那時,也就是法輪功的天下了……
當然,人們在不了解法輪功作為一種信仰和政治不牽連時,不可能一下子就認識到中共的本質時,這樣理解也是無可厚非的。有人說的很確切,中共瞄準了打擊的對象後,是必定要出手的。它不採取這個方式,那麼它可能採取另外的方式。這是它的本質決定的。同時,它欺騙的本性也促使它在迫害之前要製造和尋找一個「合理」的迫害借口。
其實,中共十年的殘酷迫害,絲毫與法輪功修煉者上訪無關。有沒有四二五大法弟子的萬人上訪,中共的打壓都會如期而至。
那麼,從中共迫害的角度上講,四二五是它構陷的一個陷阱。可是,站在歷史的全局來看,這個陷阱最終是誰被陷進去了呢?
只能是中共。這個答案是肯定的,不容置疑的。不要說中共對法輪功是這樣的結局,人世間一切由邪惡給善良所製造的陷阱,最終陷進去的只能是邪惡,而不是善良。只是,人世間的善良與邪惡不是那麼絕對,所以,結局也就不那麼明顯。
可是,這一次,當至邪至惡的中共,與大善大忍的法輪功修煉人相比照時,特別是當世人越來越看清中共的本來面目時,那麼,當初由中共所挖的這個陷阱,反倒成了成就大法弟子輝煌的階梯。
這是中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人們在記住四二五這個偉大日子的同時,見證了大法修煉者的超常。法輪功傳世七年,修者近億,那麼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團體?這群修煉人在社會上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他們有什麼樣的組織形式?為何無論來自哪裏,只要是修煉法輪功的,他們不只是像一家人一樣親切,他們還都能為著一個目標置自身的安危於不顧?
一切都無須表白,法輪功修煉者往那一站,形成的高境界行為就足以說明一切了。相反,中共的「巧妙」設置,卻成了世人認識其邪惡的一個窗口。中共設置的陷阱,陷進去的只能是它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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