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省保定地區流傳著一個神奇「瘋婆婆」的故事。其實是真人真事,現在很多七、八十歲的老人都親眼見過她。
她是保定地區高陽縣人,死在保定市清苑縣國公營村。現在保定東郊國公營村還有給她修的廟宇,每年黃曆三月三的廟會是因她而起的。廟會很大,她的廟香火很盛,三月三廟會那天,不僅保定的人,許多天津、北京,甚至上海的人不遠千里都來給她燒香。
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保定地區許多地方都曾見過這個「瘋老婆兒」,背著一個小包袱,裏面裝著香火,手裏舞著一根棍子,邊走邊唱「順口溜」。她獨自一人,常常借住在農家或廟堂裏。人們給她飯吃,得先給一支香(指敬神用的香),否則不吃。遇到廟堂,她就先把裏邊打掃乾淨,然後燒香拜神佛。她和當地「嘛嘛」(指用民間小道治病的人)時有來往。
她唱的「順口溜」挺古怪,當時的人理解不了,就說她「瘋」,叫她「瘋老婆兒」。隨著歲月的流逝,年代的推移,人們逐漸發現,她唱的「順口溜」都應驗了,沒有一句是虛的。
有一次她走在街上,一個地痞罵她,她說,你不要罵我,明天你就得撞死在車溝裏(指路邊的排水溝)。果然,那個地痞第二天被撞死在車溝裏。
我的父親今年七十五歲,很小的時候也親眼見過她,她在我們村還住過一段時間。當時有幾個很壞的少年常欺侮她,當她在廟裏燒香拜神時,在背後用土坯頭偷偷的拍她,有時把她拍的半天才能起來。她就說,誰拍我來著?遲早得把你槍崩了。後來確實都應驗了,那幾個少年不是被日本人給用槍打死了,就是在文革中亂槍打死了。
現在一提起「瘋老婆兒」,很多都明白了,原來她不是真「瘋」,是修煉的人,是神在指使她告訴人們甚麼,在「度化」著這一方水土的善良的人們。
她唱的「順口溜」,在群眾中廣為流傳,由於沒有文字記載,很難收集完全和準確了,現將收集到的一些整理如下:
「花錢沒有眼兒,抽煙沒有桿兒,穿鞋沒有臉兒」
註:過去花帶眼的銅錢,用煙鍋抽碎煙葉,穿家做的鞋;現在用紙幣,抽煙捲,穿奇形怪狀的鞋。
「樓上樓下,燈頭朝下」
註:過去住平房、點油燈,現在許多人住樓房,用電燈。
「蓋屋不用柁,媳婦使著婆,蓋房不用梁,媳婦當親娘」,「千年的古道走成河,千年的媳婦熬成婆」
註:過去兒媳婦比婆婆在家地位低,現在反過來了。
「拿著兒女當親娘」
註:過去各家孩子多不太看重,現在計劃生育每家一個孩子,對孩子溺愛。
「劁(qiao)騾子劁馬,還要劁人」
註:指中共的計劃生育。劁:指養殖中對動物進行手術,使之沒有生育能力。
前邊幾句是預言過去幾十年的事,都應驗了。
「屍骨成山,血流成河」、「敲了又敲,淘了又淘」。
「粗蘿篩細蘿撣,剩下的是活神仙,好人在樹尖也死不了,壞人鑽老鼠窟窿也跑不了」、「粗蘿篩了細蘿撣,十人就有九人死,剩下一人當神仙」。
……
最後三四句顯然是在告示善良的人們,人類將面臨巨大的災難,也可以說是「大劫難」吧。其中最後兩句和韓國著名預言《格庵遺錄》中說,「十戶難剩一」與中國明朝劉伯溫的《太白山碑文》中的「貧者一萬剩一千,富者一萬剩二三」,驚人的一致。
更令人驚奇的是,在河北保定市順平縣台魚鄉寨子村,現在也有這麼一個人,四十多的男子,也是「瘋瘋癲癲」的,也是光唱「順口溜」,每次唱的一段時間後也都應驗了。
他說他要是不去唱,他就會難受,而且這兩年早上四點就起來唱,很是著急似的。像八九年「六四」,二零零三年的「非典」(註:非典型肺炎SARS)前兩個月,他唱,「集上沒人,廟上沒人,學校關門」,「非典」來了人們才明白。而且也唱了關於「大劫難」的事:「先叫惡人得點甜,再把惡人全收完」,「十村剩一村,十人剩一人」等等。
那麼,他們所說的這「大劫難」,究竟甚麼時候出現呢?明代劉伯溫的《太白山碑文》中有「難過豬鼠年」之說。瑪雅預言和中國《易經》都預測過,一九九二年到二零一二年是宇宙的更新期。
新唐人二零零七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有一首歌:「天地兩茫茫,世人向何方,迷中不知路,指南有真相。貧富都一樣,大難無處藏,網開有一面,快快找真相」。善良的人們,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千萬可別糊塗。希望每個善良的人,都快快找到真相,在大的災難中能留下來,看到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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