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9日訊】中共對人的控制是最為嚴厲的。就拿監獄來說吧,那裏應該是犯人集中、有著高高的圍牆的地方。伴隨著對法輪功的打壓和上訪人員的激增,地方當局完全可以私自的在自己的地盤,甚或是在省城或北京未經任何手續就可建造出一個囚禁自己轄區內人民的地方,人們通常稱這些為黑監獄,這已是屢見不鮮的了。
還有一個監獄,是近幾年中共特意打造出來的,遠遠的超出有史以來對監獄的定義,可是對人的監禁卻也是有史以來絕無僅有的。
這個監獄的打造來自於公檢法司的最高行政領導中共中央政法委,囚禁的對象是根本沒有任何犯罪事實的高智晟律師及其家人,監禁的地點大多是在他們的家中,負責監禁的卻是受過專業訓練、裝備精良的一百多名公安警察。這個級別就足以讓世界上所有的人跌破眼鏡了。
高智晟因公開信被公安非法跟蹤後,他和家人就一直「享受」著這種「高規格待遇」。
開始這些人還算人道,沒有進入高智晟的家中,就在他們家單元樓的樓梯上住著值班的警察。樓下的百十號人游離於周圍,警車始終待命負責跟蹤。高智晟到公園裡鍛練一下身體,警車立馬緊急啟動,人員前呼後擁。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時出動的,還得留有看守他的妻子耿和與兩個孩子的呢。
後來,這夥人又奉上峰之令,直接住進了高智晟的家中貼身監控。監控到什麼成度?上廁所都要有多人陪伴,洗澡時亦要有人在場,睡覺時臥室裡都不能沒有公安看守。
這些監控可不是全部都在家中完成。高智晟的女兒格格上下學,他們要一路「護送」。進班學習,他們甚至就坐在了教室充當起了學生。還不止如此,老師和同學要一律的疏遠格格,不能有任何形式的接觸。一個孩子,就因為當局害怕她的爸爸和外界有聯繫,全班所有的學生都不准帶手機。經常當著格格的面專門講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放學走的晚一點要招致拳打腳踢。孩子在自由的環境中完全失去了自由,內心的孤獨與淒苦只能靠對自己的父母發脾氣來宣洩。
然而這正是警察們所希望看到的。家中沒有電視,沒有電話,一家人相對無言。勸慰?一家人共同的處境,幾乎都已經失去了起碼的心力。一方面是自己的親人,一方面是蠻不講理的公安,孩子選擇的是用自殺的「遊戲」來宣洩內心的壓抑。
寫到此,我都不忍繼續提筆了。儘管我已看過多篇高智晟的文章,內中不乏有奪人魂魄的對酷刑淒慘的描述,我也承受過難以承受的切膚之痛,我也見過太多的法輪功弟子所承受的更加殘忍的迫害,可是,對於一個孩子,一個遭受了三年監禁的十六歲的孩子,已經有過多次自殺的經歷,她的痛苦就不是能用筆傳達出來的了。我把她的「自殺」稱之為「遊戲」,可能很不准確,但是我找不出更適當的詞語。
孩子用刀子割著自己的胳膊,嘴裡發出的是微笑的聲音,任由血管裡的血噴出。這種「遊戲」是孩子有意自己做的,她甚至樂見於自己「遊戲」的過程和結果。有了這樣的「遊戲」,她的心才能變得平衡。這種壓抑到極點後人所能採取的一種最後的宣洩,足以令自稱偉光正的中共的畫皮扯去。
即使是一個死刑犯,他的內心能如此痛苦嗎?
高智晟律師的小兒子天宇,年滿五歲,一個學齡前兒童,可是他也是被嚴密監控的對象。上個幼兒園都要有五六個警察接送,教室裡還因他而專門配上了攝像頭。
孩子的承受都達到了極限,大人的承受就不用說了吧。高智晟的夫人耿和在悲痛和絕望之餘,有過開煤氣爆炸房子以求與警察同歸於盡的想法;高智晟律師也已經在他的《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一文中披露了諸多的血腥。我要說的是,這種沒有圍牆的監獄是遠比有圍牆的監獄還要嚴厲,沒有犯罪的好人所承受的遠比犯了罪的犯人還要殘酷。
我把中共對高智晟一家的嚴密監禁稱為監獄,有的人可能還覺的有點牽強,那我就引述一段高律師在他的文章中所寫的原文來作一佐證,看看這是不是比監獄還監獄?
高智晟在承受了巨大的摧殘後,要求進監獄。「王姓頭目對我破口大罵:『高智晟,你他媽現在還在作夢想進監獄,美死你,今後你再甭想進監獄,只要共產黨還在,你就再也沒有進監獄的機會,什麼時候也別想』。」
看到了嗎?進監獄對於高智晟來講等於是做夢。這樣的監禁,可以隨時限制人的自由,強行斬斷社會上所有人與你的聯繫,就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嚐盡孤獨的煎熬,這種被捆綁的自由直接戕害的是人的精神與心靈。這樣的監獄絕對是亙古未聞!
這樣的監獄只有在中共的體制下才能大行其道,為中共所迷惑的世人在感歎中共強大的同時,請您別忘了高智晟一家人所經歷過的沒有圍牆的黑監獄的經歷,而且,高智晟目前所處的監獄還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監獄呢?
生活在自由文明世界的人們,也請您們擦亮眼睛,能打造出如此沒有圍牆的黑監獄的中共能有什麼文明的舉動?(//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