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評論第33集】

橫河:北京甲流爆發的人為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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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4日訊】(希望之聲《橫河評論》節目)橫河:各位聽眾大家好,我是橫河,今天和大家討論一下在北京甲型流感爆發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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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北京有兩件大事情和甲型流感的流行和爆發有關係。第一個是在中小學生當中爆發流感,這些中小學生都是剛剛接種疫苗的,所以很多家長懷疑這次爆發和接種疫苗有關係。第二件事情就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的大學生在軍訓基地發生流感爆發,也是甲型流感,死亡1人。

我們現在來分析一下這兩件事情有什麼相關的地方,和目前北京的整個氣候有什麼關係。我覺得在這個甲型流感爆發的時候,有很多事情是大家應該注意的,特別是作為當局來說要特別注意的,但是北京當局做了兩件事情,這兩件事情是在普通的流感或者是甲型流感爆發的時候應該是禁忌的,這兩件事情都和政治有關係。


10月22日,北京航空航天大學2009級新生軍訓期間爆發集體感染疫情,一名學生在27日死亡,圖為學生離開軍訓營。(Getty Images)

十一前後高度集中的人群

第一件事情是和十一的遊行檢閱有關,大家知道在甲型流感開始第一波的時候,就是今年春夏之際,開始的時候有很多人就預測說這個甲型流感的第二波到秋冬的時候可能會重新來臨。事實上在十一遊行檢閱之前,可以認為第二波的甲型流感已經開始了。

在十一檢閱之前有很多的說法,其中有一種說法就是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集中訓練遊行檢閱,非常容易引起甲型流感交互感染而導致大爆發的。這個情況在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事實上這一次甲型流感開始的時候,就被稱為豬流感,很多人認為它的突變的情況和流行的情況,可能和1918年的世界流感大爆發有相似之處,所以才會引起國際上如此的警惕。

在1918年的時候,當時所謂的西班牙流感的第二波已經開始襲擊美國了,但是在這時候費城在9月20號的時候舉行了一場大遊行,那個時候是鼓勵大家買債券的一次遊行,有20萬人參加。到現在為止都沒法確認當時費城為什麼會成為整個美國「西班牙大流感」疫情最嚴重的一個城市,有人認為這和9月20號二十萬人聚集參加遊行可能有一定的關係,因為這麼多人在一起導致很多當時已經感染的病人有機會感染其他人,成為一次互相大感染的機會。到了10月1號也就是十天以後,費城正式被西班牙流感攻陷,大爆發,在一個月內費城有1萬1千人死於流感,其中在10月10號這一天就有6、7百人死亡,這是非常嚴重的一次流感和群眾大規模聚集可能有直接關係的一個案例。

按說起來的話,就是作為一般不是這種大流感流行,也不是突變的株,就是一般季節性流感的話,大家也知道一般的常識是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盡量的減少大規模的群眾聚集活動,這是不需要高深的科學知識就能夠知道的常識。

事實上,有很多專家也有很多民眾,對於這麼高度的民眾聚集提出過疑問,不過這個關係到中共當政60年歌功頌德的大事情,這個閱兵顯然是不可能被任何事情干擾的。在中國的政治生活當中,流感是小事,閱兵是大事。流感爆發這樣的小事情是不可能去阻止閱兵這樣的大事發生。

況且,在天安門檢閱的黨和國家的領導人,以及在觀禮台上的貴賓們,他們是不用擔心的,因為他們並不在十一之前的大規模的群眾聚集準備進行檢閱的人群當中,所以他們是不用擔心的,因此停止十一的閱兵和檢閱這是不可能被考慮因素。
事實上,在後面北京市公佈的疫情的報告,就是就診的人數。這些就診的人數主要集中在單位還有學校,甚至是在人群比較集中,而且易感人群的地方進行統計的。那麼就是這樣的統計,而且是個非常不完全統計,我們也可以看到,就是北京市流感的病例的增加,是和流行前十一活動前的群眾的大規模聚集有直接的關係。

我們可以看到在8月24號到9月6號這一段時間,14天之內新增加的病例是228例;到9月7號和9月20號的時候,這14天新增的病例就是837例;也就是說在9月中間這一段時候,新增的病例一下子就翻了3到4倍。而到9月21號到27號這段時間,他們沒有公開這個數據,但是經過前後推算大概增加了864例,正好是大型活動期間。9月28號到10月4號,這一段關鍵時候也沒有公開,但是經過前後的推算,這14天(9月21號到10月4號)新增加的病例是將近2千例,也就是突然增加了2到3倍。而到10月5號以後,14天之內新增加的病例公佈的是1千多例。我們可以看到就是10月1號的前後,新增加的病例是最高的。當然到了23號有一位甲流的重症患者死亡。

只有2-3天臨床試驗的甲流疫苗

事實上,當然知道根據北京觀察到的這個流感的病例,要比北京市政府公佈的數字要遠遠的高的多。既然說這十一放棄檢閱這樣的想法是不能被考慮的,那麼有沒有替代的方法呢?在十一之前,中共決定把當時已有的疫苗在北京,特別是在北京易感人群當中,尤其是在參加檢閱的隊伍和大、中、小學學生當中進行廣泛的接種。這個大規模的接種計劃,當時也是考慮到了北京十一大規模人群聚集。而且另外一個因素是,在中國,大家知道首先要保的是北京,甚至在SARS的時候大家記得有一個叫防SARS護城河工程,就是阻止當時的SARS病進入北京,這是一個比較荒唐的。防止疾病的傳播當然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是防止疾病進入北京這種想法卻是很奇怪的,是不是全國所有的城市都要建成一個堡壘來防止疾病的入侵,而讓疾病在非大城市地區進行廣泛流傳呢?不知道這個設想是不是基於這樣的考慮。

但是在北京進行大規模的接種疫苗又出現了第二個問題,中國的衛生部長在9月8號宣佈疫苗經過臨床試驗證明是安全有效的。那我們知道這一次的甲型流感的病毒毒株是6月8號從世界衛生組織得到的。那麼也就是說,從得到病毒的毒株到宣佈疫苗已經可以使用只有80多天的時間。那麼在80多天的時間要進行大規模的生產,然後要進行有效性和安全性的試驗,而且試驗已經有了結果,這是怎麼完成的?大家知道一般情況下,進行疫苗有效性和安全性的試驗本身就要經過2到4個月的時間。這個是在多大範圍之內,在什麼時候進行的都不是很清楚的,而且試驗的指標,有效性和安全性是怎麼確定的?

現在對於流感病毒使用的基本上都是用病毒,沒有用這個片段的,沒有用基因工程生產的片段的。根據這次中國流感疫苗研製的負責人尹衛東介紹,顯然是使用了滅活病毒。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免疫規劃中心主任梁曉峰,他介紹了這次臨床試驗用了1萬3千名自願者,而且這試驗只用了2到3天,要知道在美國批准藥物要一段時間,當然流感是特殊情況,因為它每年有小規模的突變,而且幾年以後有一次大的流行,所以它的批准時效要快的多。在美國一般的藥物,對於新的臨床使用藥物批准要5到7年的時間。對於流感,儘管時間要短的多,而且要快的多,但是2到3天似乎是快了一點。

根據他的介紹所做的試驗只有兩項,一個就是局部和全身的急性反應,所謂急性反應就是看局部的紅、腫、痛;全身的反應就是有沒有發燒或者過敏這種現象,2到3天只能做這樣的觀察,卻不能進行稍微長一點的觀察。當然他還做了一個所謂有效性的試驗,就是看血清保護率,就是注射了疫苗以後,血清所產生的抗體,能不能有效的保護防止這個病毒。這個試驗就是當注射了疫苗以後,產生足夠的抗體,那也至少到一個星期以後,不可能在2到3天之內就在血清裡面查到足夠的抗體,能夠來抵抗病毒。所以他所說的臨床試驗只用了2、3天的時間,顯然還不能包括這個血清保護率的問題。

如此大規模的接種,只用這麼短的時間,來完成這個臨床試驗,本身就有一定的問題,流行性感冒病毒的疫苗,它本身還是有爭議的,儘管對於普通的流行疫苗,這個爭議己經比較少了,但是對於大規模爆發的,有種系變異的這種疫苗的製造和使用,還是有比較大的爭議的。

在流感歷史上爭議最大的就是1976年,美國發生的豬流感的疫苗接種。這個1976年發生的豬流感,最早是出現在美國新澤西的一個兵營裡面,一名士兵感染流感後死亡,後來發現這個士兵感染的是一種新型的豬流感病毒,後來發現也有另外幾例也是同樣豬流感病毒,所以引起了美國相當的恐慌,因為和1918年的時候 不一樣。第一,人們已經知道新品種的從動物突變到人的流感可能會引起大規模的爆發,另外已知道了每十年會有一次大規模的爆發,在這次之前已經有過幾次了。而且被記錄下來。另外對於由豬突變過來的,變成人傳人的更有警惕,而人們已經有了流感疫苗可以用來防治流感。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美國就提出了歷史上最大規模的疫苗接種計劃。據說當時一共有4千萬美國人接種了這種疫苗。

但是這次接種以後,也導致了在美國疫苗使用史上最大規模的集體訴訟,是因為當時在接種以後,有些病人出現了一種特殊的神經系統的症狀叫「格林-巴利症候群」(Guillain-Barre Syndrome),這種症候群當然在人群當中本身就有,即使不接種疫苗也會有。但是後來就很多人把格林-巴利症候群的發生,和接種疫苗連接在一起,於是導致了最大規模的,而且持續時間最長的一個訴訟。當然到現在為止,對於後來發生的格林-巴利症候群和接種有沒有關係,到現在也沒有辦法核實。反對的和支持到現在還在爭論,但是這最大規模的起訴卻是事實存在的。

所謂用病毒來進行接種疫苗有兩種,一種是滅活的病毒,就殺死的病毒,另外一種是用減毒的活疫苗,就是把這種活性降低。這次還不清楚在北京中小學接種的是完全滅活的病毒,還是減毒的疫苗。因為減毒的疫苗相對來說,他的持續時間和有效性要好一些,要比滅活的,要比完全死的病毒好一些。但是減毒活疫苗本身確實會引起本該預防的疾病產生,因為這個減毒的疫苗有時候不知道什麼原 因會在體內會重新被激活了,毒性又恢復了。

不管怎麼說,顯然臨床2到3天的時間確實是太少,究竟有沒有試驗1.3萬人,這些是不是國家機密,是不是應該讓公眾知道。因為這次在北京中小學爆發的甲型流感顯然和接種是有一定的關係。究竟是不是由接種引起的,還是這時候正好甲型流感在中小學爆發了,和接種正好時間重合了,本來這是要排除接種的政府一方,由科學家、醫學工作者獨立的在沒有政治干擾的情況下進行調查,才能找出接種和這次北京中小學爆發的甲流之間的相關性有沒有關係,來看這次使用的疫苗有沒有問題。

但是,大家都知道這種獨立的調查幾乎不可能在今天的中國進行,也就是說不可能有一個獨立的,不受干擾的科學家和醫學家的一個單位,來不受政治干擾的進行調查,和找出真正的原因,這個才是值得擔心的。你像美國當初發生的格林-巴利症候群,最後是成立了一個獨立的專家組,由這個專家組對每一個個案進行審查。在美國他可以做到專家組基本上不受政治的干擾,因為當時美國在1976年豬流感疫苗接種的時候,在正式進行大規模接種之前,媒體和專家們己經公開的提出不同的觀點和不同的意見出來。也就是說,他在這麼重大的問題上始終可以有不同的聲音出現,民眾也可以對各種聲音進行他們自己的判斷。

那麼這樣的事情能不能在今天的中國發生,這還是個疑問,就是能不能獨立的進行調查,而且有獨立的媒體將調查的過程和調查過程各方的反應,能夠把他反應出來,在媒體上暴露出來,這是很大的問題,這是第一件事情。

違反常識的北航軍訓

第二件事情,就是北航新生的軍訓。這件事情的起因相當簡單,就是北航在2年前就接手了一個挑戰杯。挑戰杯是全國大專院校進行的一個小發明小創造的競賽。參賽的選手有一部分要住在北航,北航為了把地方騰出來,就把原來在暑假期間進行的軍訓,就是新生的軍訓一般在暑假的7月份進行,就把它提前到開學以後的10月份,正好這10月份是甲型流感襲擊的高峰時期。所以北航把學生送到軍營裡面集中訓練,本身是明知故犯。就是知道這時候是甲型流感襲擊的高峰,而學生集中住到軍營裡面去,是交互感染最容易發生的。

我們現在又回到1918年大流感。第一波流感大家知道最先是出現在西班牙,所以為什麼把它叫西班牙流感。事實上最致命的,流行性最廣的是第二波,就是秋冬以後開始來的,最先襲擊危害最重的就是在軍營裡面。第二波流感襲擊的時候,登陸在美國的麻省,最先同時發病的是在波士頓的海軍,和30哩以外的史蒂芬基地,是一個軍事基地,大批的軍人感染和死亡。然後就在新澤西和馬里蘭州的軍營裡面爆發,以後當然就擴展到民間去了。各國的軍營都沒有能夠倖免,一種最極端的說法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就是由於這場大流感流行而結束的,因為交戰的各方因流感所造成的減員,都嚴重到了難以繼續進行戰爭的情況,到了這種境地了。

美國當時每個月抵達歐洲戰場的可能有1萬人左右,以美國赴歐洲戰場的第88師為例,當他們到達歐洲,登陸和進入前線作戰有40天的時間,在這40天之內, 由流感造成的死亡是444人,而同樣這40天之內,由於戰爭而造成的死傷、失蹤和被俘的人數只有90人,可想而知,由流感造成的部隊的減員,在各個國家都公認是遠遠超過戰爭死亡人數。所以軍營當時已經被公認的是流行性感冒大爆發,最容易爆發和造成死亡的主要地點。

那麼這一次新型的甲型流感,它的感染對像確實也是以中青年為主,而不像普通季節性流感那樣,以免疫力較低的兒童和老人為主,那麼這一點和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有相像的地方。當然這一次的流感從它的死亡率和症狀來說的話,遠遠比不上西班牙流感,所以這也就是這一次雖然是很大的流行,但卻沒有引起很大的恐慌的主要原因,因為它的死亡率並沒有特別的超出普通的季節性流感。

在這之前,中國媒體曾經大量的報道過,說加州沒有強力制止公共集會。美國很多地方確實是沒有用行政的方式制止公共集會。但是這一次北航並不是沒有停止公共集會,而是人為的製造了一個甲型流感交互感染的最佳環境,就是把大批的青年人,大批的新生送到軍營裡面集中訓練,事實上也導致了這次在北航軍訓基地裡面的甲流的爆發,導致一人死亡。

那麼可能也有人說了,這次的症狀和死亡率並沒有那麼高,所以政府並沒有特別重視。事實上中國並不是不重視這次甲流,在4、5月也就是北美豬流感開始流行的時候,中國對所謂來自流感流行區的飛機和船隻的入境檢查和隔離是非常嚴格的,相較於北航如此不重視而把這麼多新生送到軍營裡的這種情況,比較而言的話,回想起來,可能當初對入境的外國船隻和飛機的檢查和將外國人隔離,多少有點那種作秀的感覺,尤其是上飛機檢查的人全副武裝,穿著隔離服,看上去倒好像是在作秀。

當然到目前為止,第二波的甲流還沒有顯示更高的死亡率,但是剛才我們說了,根據北京地區公佈的發病案例和收置人數的突然增加,都是和十一前的大規模人群聚集準備檢閱是高度相關的。

對於流行病的出現和傳播,當然人類現在還沒有特別多的辦法,對於它的治療也局限在僅有的一、兩種抗病毒藥物當中。但是對於這種高度的傳染性和對人的生命有危害的疾病,人為的某些干預和人為的某些做法確實會對流行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比如說,大量的人群聚集的群眾性集會,和對於流感疫苗所進行的安全性檢查不夠,那就有可能導致一些難以預料的結果。

如果在這個問題上再加上政治性的干預,比如說中國第一個宣佈已經進行了安全性和有效性的試驗,而且最先能夠進行使用。當然這可能是一件好事,但是比起其它國家它是比較後得到的,因為這次病毒的株並不是來自中國,而是來自世界衛生組織,所以它是在其它國家之後才得到的,但卻搶在其它國家之前最先進行大規模的臨床使用。我覺得在這種問題上爭速度最快、世界第一,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情,而更多的是一種政治性的考量,一方面是考慮在國內穩定民心,另一方面也可能是想在政治上爭一個──別人能做到的,中國在中國共產黨的統治下可以做得更快、更好。

但是有些東西是有自然規律的,快,並不一定是好;快,也不一定就是安全,也不一定就有效。所以在這一方面,最突出去宣傳科學的中共,卻往往是最不重視科學的,而且科學往往要受政治的干擾,要服從政治的需要的。在這一點上如果不轉變這種觀念的話,如果不轉變這種作法的話,那麼當流感真的大爆發起來,或者是有其它的變種或者是其它的流行病流行起來的時候,人們對抗這種疾病的手段和能力將會被減弱而不是被增強。好,謝謝大家。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橫河評論》節目錄音整理)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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