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0日訊】十一前後,新唐人亞太電視台遭長時間蓋台斷訊,節目「自由衛星大追擊」來賓與主持人對蓋台事件表達多方面看法。從自由訊息、善惡正邪、談媒體人歷史風骨、談堅持原則到談媒體不該與中共往與對於信仰的堅持。
主持人:朱婉琪
三位來賓:
台灣大學新聞研究所張錦華教授
台灣記者協會的會長莊豐嘉
台灣知名的資深媒體人楊憲宏
主持人:捍衛衛星傳輸的真象以及自由訊息。柏林圍牆倒塌了二十周年,台灣一顆完全能夠主控的中新一號衛星上面出了事。柏林圍牆倒塌二十周年跟台灣的中新一號衛星上面出了事,這兩者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中共封鎖了討論柏林圍牆倒塌的退黨網站,制止中國的網民利用這個柏林圍牆倒塌的事件來討論中國的政治,同樣的中新一號衛星上面新唐人亞太台的衛星訊號竟然有長達半個月的蓋台干擾,同樣要蓋掉的是中國人和台灣人可以了解到的真相和自由訊息。
首先我們來看一段影片。
(影片內容聽打)十月一日中國大閱兵前後,位於台灣的新唐人亞太電視台遭長時間蓋台斷訊,從九月十七日下午開始新唐人被蓋台時段集中在整點新聞,中國近聞九評共產黨?及評論節目因為蓋台涉及言論自由及國家安全。十月一日 交通部長及NCC主委被立委質詢的焦點。十月五日立法院召開記者會NCC及中華電信代表在會上承諾將追查蓋台真相。
十月八日立法院交通部委員會做出決議,要求交通部NCC及中華電信盡速查明中心一號衛星上面斷訊原因及干擾來源,並防範類似事件再度發生。十月十六日中華電信向NCC提出蓋台調查報告,不過NCC認為太簡略要求中華電信一周內重提。十月二十九日新唐人向NCC召集的?調查小組提出蓋台期間的疑似干擾源。CHT證據這個CHT究竟是誰?新唐人方面表示並無預設立場。只希望幫助政府及中華電信查清蓋台。
主持人:我們剛才看到這段影片中華電信曾公開的表示:中新一號是台灣目前唯一可以中華電信完全主控的一個衛星。而亞太台呢,在這個衛星上面發生了長時間,而且是最嚴重的,在台灣史上的一個非常嚴重的蓋台干擾事件。而且這個衛星所關係到的還不止是新唐人亞太台,還包括了國防部、水利署、消防署的災後的系統也在這顆衛星上。
所以引起了很多立法委員的關注,立法院的交通委員會在十月八號曾經通過決議,要求NCC、要求交通部,也要求中華電信要撤查這個干擾的來源,以及提出一個未來的防範措施。當然了這樣子蓋台事件引發了方方面面的議題,包括通訊安全、包括言論自由、新聞自由、國防安全,還有這個相對於中國人民來講的話,還有知情權。
關於這樣子的一個方方面面豐富的議題,今天我們在這個第一集的節目當中要探討的是自由訊息的封鎖和滲透。
提到了封鎖和滲透,我們當然要提到「反滲透跟反封鎖」。我們相信這一集的節目,也是在港台兩地其他的媒體很難看到的一個討論的重要議題,所以我們今天也很榮幸的請到了台灣重量級的媒體人,他們關注、參與也監督媒體。我們首先介紹第一位嘉賓,台灣大學新聞研究所張錦華張教授。
張錦華:主持人好,各位觀眾大家好。
主持人:台灣知名的資深媒體人楊憲宏,楊先生好。
楊憲宏:主持人好,大家好。
主持人:台灣記者協會的會長莊豐嘉,莊先生好。
莊豐嘉: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
主持人:三位的話,都非常的瞭解新唐人遭蓋台事件在台灣史上可以說是,目前來講的話,那麼嚴重的十一蓋台干擾的話,看似絕無僅有。從動機上來講的話,我想很多人對於中共它慣犯的一些操作也非常的熟悉了。那首先想請問一下,我們的資深媒體人楊先生,你對於這個蓋台事件與自由信息封鎖到台灣的上空,這個事情,你怎來看呢?
楊憲宏:這個事件剛好是,主持人你剛提到,1989年11月9日是柏林圍牆的倒塌。那這個意義在台灣其實蠻大的,我提醒大家,當年柏林圍牆倒塌,西德政府曾經送給台灣一塊柏林圍牆,我想這個意義很清楚,就是把台灣當成是共同推倒柏林圍牆的一個國家,甚至於他們的期待更高,還有一個圍牆,在兩岸之間,有人說這是一個邪惡的圍牆,他應該要去推倒它,我覺得這個意義很大。
不過很遺憾的是,在11 月9日就是梅克爾在布蘭登堡的門前去主持這場盛會的時候,有一千塊骨牌,全世界各國都做了一塊塊骨牌去,台灣缺席,唯一在那塊牌,當然不用講中國缺席,中國當然缺席。那這個推倒的骨牌裡頭,只有唯一出現中國字是韓國人做的,因為韓國人看不下去,幫華人做一塊,就一起推倒。
所以這個更有意思就是說,你今天要談自由信息,台灣的自由信息已經非常的自由了,可是我剛剛講這個故事,在台灣大多數媒體沒有報導,沒有報導,大多數人不知道有這件事情。我知道的原因是因為中國大陸的朋友他們去參加了這場盛會,然後非常悲情的告訴我對台灣非常的失望,在我訪問他的過程當中來告訴我,說本來以為台灣會在,結果台灣不在。所以值得在這個時候,我想大多數的民主國家都參加了,台灣卻缺席了,更反照了今天這個問題,台灣的缺席難道是德國沒有邀請我們,不會的,一定有邀請,而我們的人做了不要去參加這個盛會。
那如果連這麼大的一個盛會,當年1989年時代,你看台灣當時候正在整個反共最前線的時代,那時候的包括,因為11月9日是推倒柏林圍牆,六四也是1989年,那這兩個之間的關係,在台灣當時那個民主浪潮裡頭,其實站在最領先集團,可是今天我們連參加都沒有,我們就離開。所以我覺得在這個時候去談自由信息受不了。
那當然柏林圍牆還更告訴我們另外一件事,我曾經閱讀過有關中共它們有一部分學者對於柏林圍牆這個事情對他們的意義,他們的確有提到,這麼多年東德跟西德之間即便有那片圍牆圍住,可是西德的電視,西德的擴播都是東德的那些民眾所喜歡的聽的,所喜歡看的的節目。逐漸呢,其實在東西德柏林圍牆倒塌之前,東西德之間很多基本價值是調整的。所以當然我們今天還看到梅克爾她可以做為總理,他從東德出生的這樣的人,為什麼她可以呢?因為基本價值是共同的,只要拋棄共產黨,只要拋棄共產黨,就一切恢復人基本大家共有的價值。
我覺得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理念,可是我們今天反而沒有辦法在二十週年推倒柏林圍牆,台灣還那麼可以驕傲的在最前面的說,我們繼續輸送自由信息。事實上,後來西方的一些政治家都有提到這一點,如果沒有西德長期的對東德自由信息的傳播,當這個柏林圍牆倒塌的時候,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的平靜,因為東德人如果完全不瞭解事情的時候,他們會恐慌,他們會四處奔逃,可是他們寧願信賴,他們知道那個自由信息,他們聽到了,在第一個時間他們只要打開那自由信息,他們就知道說只要留在家裡一切是平安的。
主持人:剛才楊先生提到自由信息的重要性,即使有個牆在那邊的話,自由信息還是影響了兩邊東西德統一起了關鍵作用。可是我們看到台灣,目前沒有個一個柏林圍牆在那裡,可是台灣的自由信息不見得能夠進入到中國大陸,甚至新唐人亞太台的自由信息還要遭到那邊另外一堵牆,或另外一種設備和這個knowhow蓋掉,在這種情況之下的話,我們問問看我們的教授,你覺得怎麼樣?
張錦華:我想在國際人權宣言裡面,這個國際傳播的自由這是基本人權之一。我想在當年就是納粹屠殺造成屠宰殺猶太人造成的世界大戰,從那個慘痛的經驗裡面,人們已經發現沒有事實就沒有自由,沒有事實當然就沒有真相,根本沒有自由可言。所以自由的傳播權是每一個人在這個地球上面應該享有的基本權利,那這個精神也是寫在國際人權宣言裡面,也是被所有的國家,包括中國大陸;事實上它們也是簽署承認的。
那今天我們再回過頭來看,就在現在的所謂共產主義國家,在所有這樣的新聞自由平等裡面,它們都是在最後的,像中國大陸其實到現在好像一方面我們覺得它這個經濟發展;可是另外一方面它的新聞自由仍然是全世界,也許差不多到190個到200個國家裡面,它是倒數10名之內的。那這個對於自由信息的封鎖,對於外界信息的封鎖,中共現在做的是非常的嚴密的,那為什麼那麼害怕這樣新聞自由的傳播?
那剛剛楊先生有提到,那也很多朋友告訴我說,中國大陸之所以要這麼嚴密的控制信息,就是因為看到蘇聯、包括東德、西德,就是因為信息自由的傳播,使得人們已經開始接受到這樣的自由信息,所以它的價值觀,他瞭解了外界的信息。所以六四之後,它們就完全的封鎖不敢讓它的民眾知道信息,我想這個部分,那這樣來看的話,我們自由世界的國家扮演的角色更是重要,如果我們不努力的把信息傳播過去的話,事實上這麼多的,同樣的我們的同胞,同樣的我們地球人,他們卻生活在一個沒有真相沒有訊息的環境裡面,其實這對大家都是一種災難。
主持人:我們想到沒有訊息的話他可能有很多訊息可能是錯誤訊息,或者是他是一個經過宣傳包裝的訊息,剛才的話這個張教授她提到沒有事實就沒有自由喔!那我想在記者方面的話她站在第一線,還有我們知道,現在如果公眾,他都是媒體的公眾,所以換句話講,他所了解的事實往往是經過剪裁的,然後經過採訪和報導的,可如果沒有這樣子一個很好的公器,那記者的話都會自我的矮化,或自我的消音的話,那事實上你就看不到真正的真相跟事實,也沒有所謂剛才所講的真正的自由可言。我想請問一下莊會長,在目前您看到的,中共一方面在封鎖所謂的這個自由訊息,二方面在台灣等會我們可能要談到,台灣的這個方面的媒體自由也受到很多的影響。可是今天一個記者協會的會長,看到一個我們自己在台灣土地上登記的一個公司,一個電視公司,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衛星上面,發生這樣子 一個蓋台的事件喔,這對於第一線的記者而言的話,你覺得他有什麼樣的特殊意義?或是說您的觀察是什麼?
莊豐嘉:其實所謂的自由傳播,最重要意義是,我們沒有恐懼,沒有恐懼可以報導任何事實、任何真相。那我們也不會自我設限。對記者來講,若他覺得對於這個新聞報導的時候,他心中有一個警總,以前台灣有一個警總,那這樣我們傳播出去的訊息一定是有偏頗的。那我想中國最擔心的問題就在這裡,因為他其實是恐懼的,他恐懼很多真相,透過哪個頻道,哪個管道進去到他們裡面,讓他們的人民知道真正的真相。所以我想他對於這種自由訊息傳播的控制,我覺得他也是對我自由台灣來講,他是一種點穴戰(?)站的一環。它讓你衛星變瞎了一樣,它讓聲音出不來。這部份為什麼,因為一方面對我們台灣做這樣一種的控制,一方面它擔心台灣對他影響。
今年三月我去印度達蘭撒拉跟達賴喇嘛做了拜訪,那他其實有講到一個很重要一點,他很重視台灣,為什麼很重視台灣呢,因為台灣是中文世界嘛。中文世界是可以,他講的語言是所有華人世界都聽的懂,都看的懂,他不像是英文或其他語言。所以他希望,而且台灣是自由的國家。他自由國家講的話比較真實,比較公允。所以他希望說透過台灣能夠很多訊息,能夠讓很多中國大陸人民了解,不管他是幹部,或一般人民。可是你發現,在中國他連台灣這部份也要管。他現在讓你的聲音出不來,或者讓你消息可能會有問題。透過台灣媒體的干預,你報導只能對中國的正面的,不能負面的。
這個很可怕,就中國它國力確實是強大的,可是強大它不是發揮他對整個世界的正面的貢獻。而是用它的另外力量來控制,要影響到它的領土以外的這些自由國家的一個自由發揮,自由表達的一個意志。那這部份我覺得如果在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你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威脅的話,那很可能會成真。有一天你的國家媒體是不能報導。即使是你非常反感的事件,也不能報導。那這部份我覺得不能說他是中國的事情而已,所以跟我無關。所以我覺得自由傳播訊息,就像我們魚在水面游泳,你不會覺得他是很重要。可是一旦離開那裏,你根本不能做一個真正的自由人。
主持人:所以剛才這個莊會長提到,做一個自由人需要一個自由傳播的訊息。那我們看看,在不自由的國家,尤其以中國大陸來講的話,自由之家在今年的5月20號曾經出了一份報告。那這個報告本身已經講了中國是最不自由的國家。那目前世界上面最不自由人口就在中國。他不自由的一個非常主要原因,他的自由訊息是沒有辦法流通的。我們看一下子喔,給三位來賓看。中共它封鎖訊息的紀錄呢,其實我們這裡只是做了一個非常簡短的一些整理,包括這記者無疆界的報告。我們知道他在互聯網上面他們封網。另外他們在SARS期間呢,逮捕多名以簡訊傳遞疫情的民眾。所以你告訴他,你的健康受到影響,他也不希望你去講,去透露。
另外2004年對於新唐人這種敢於報導自由訊息和真相的電視台呢,他透過歐洲衛星W5的頻道呢,影響這個歐衛公司,讓歐衛公司取消對於新唐人的播送。所以不管是我們剛看到的網路啊、簡訊啊、衛星。中共花了非常多的中國資源在處理這一塊的問題。可是他處理這一塊問題,不僅是在對內的處理,包括我們接下來要跟大家介紹的金盾工程。金盾工程我們知道他從1998年開始到2006年,他涵蓋的面非常之廣。那事實上的話他針對這個所謂的自由訊息封鎖而來。
而這個金盾工程呢,本身呢,不僅是監督和這個對於媒體的管控啊,同時呢,我們也知道這個所有的,這些所謂的封鎖啊和控制呢,也延伸到海外。也來蒐集包括台灣以及海外的一些民運份子、異議份子,事實上法輪功團體這樣子的名單,作為他們呢來破壞人權之用。那因此呢我們在想說,這個蓋台事件他帶來了這樣子自由訊息的封鎖到了台灣的領空,可是我們的政府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任何一個非常積極作為的一個徹查,其實可能我們很有愧於那一個柏林圍牆的碎片,因為這一部分的話,我想楊先生的話能不能給我們一些觀察。
楊憲宏:我想提醒大家,向這個整個師濤事件,也就是這個雅虎,是在提供他在香港的伺服器上面,師濤先生他的訊息,致使師濤被判罪,這洩漏國家機密罪。那當然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可是這中間有一個很重要的訊息喔,也就是說外國,像美國,包括美國這麼主張自由的國家,他的網路公司也跟中共配合。所以中共現在的所用的手段,是用挾其經濟暴力,直接的進入到這些公司,作為商業談判的籌碼,要求他幫他做配合,金盾工程也好,綠壩也好,這些在網路上攔截或是說反向搜尋你自己的電腦的這一些設備,這些工作都不是中共那個科技水準做的到的,全部都是世界大的科技廠,包括思科、包括microsoft、包括這個google、還有雅虎這一些公司去做。
那當然這個就完全違背了美國的法律。所以美國在國會聽證,然後到最後促使雅虎向師濤的家屬去道歉。但是那個是在國家的整個基本的架構,國家機器的架構之下去實行。但是我講這一段的原因就是說,像美國這麼強大的國家,這麼強大的公司,碰到中共這種經濟暴力的時候,他們如果沒有人管的話就屈服了。那所以我們有合理的懷疑台灣,這小小的島嶼、小小的中華電信公司,他們會不會屈服呢?
我覺得我們提出來是一個非常合理的疑問,那這樣的問題國安,國家安全單位,我們的國家安全單位要深入去調查,中華電信有沒有在技術上,某種程度,為了對方的經濟暴力的壓迫底下,而作了某種程度的配合?我為什麼會這樣講。我自己在電視的公司啊,我做過,從新聞部經理一直做到總經理。我所nigotiate的公司非常多。那這一次新唐人出現的這個事情啊,我感覺是不可思議。沒有這種事,以前我們跟我一起上鍊的公司,再講白一點,我當然就回頭去找了很多過去跟我有生意往來的上鍊面公司。
他們都等著在看笑話。在看中華電信的笑話,他說這個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們意思是說中華電信,你沒有某種程度的,是被動的嗎?主動的配合了這樣的干擾,這個是坊間大家的傳言。我覺得中華電信要維護自己的商譽的話,要在這一點問題上面,多到市場去探聽看看。很多人看著中華電信的笑話,原因就是說,這是一個這麼common sense,這個是一個常識性的東西,怎麼可以出這麼大的問題,然後到今天為止沒有答案。
所以呢,另外一個問題是NCC如果要調查這事情的話,那大家也在等著NCC的調查報告。因為這樣的專業不是很了不起的專業,不是太高的科技。我告訴你,我新聞部的管工程的人員,管SNG的人員就都懂了。那你就知道整個台灣懂這個事情的有多少,大家都在看新唐人這個事情,在未來中華電信,如何繼續處理,以及繼續去磨練。那你中華電信要拿出可以服人的方法、說法。然後我們當然知道中華電信每天跟中國的電信公司之間,龐大的信號交換,這裡頭有龐大的利益。
你就被認為說要接受大家對你的懷疑。當然更不用講,中華電信是交通部一個重要的投資項目,是國家的投資項目。所以更應該要接受台灣的輿論的監管。如果我們在這一關破,不但我們拿了柏林圍牆石頭砸自己腳,我們也砸了自己頭啊。所以我覺得這不是中華電信的問題,這是整個台灣政府的問題。整個我們自己所謂的馬英九總統所講的說,我們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這一句話是不是真實的檢驗。這是嚴重的問題,非常嚴重。
主持人:針對該才這個楊先生所談到的,關於中華電信還有關於這個所謂的NCC,對於這個亞太台呢蓋台事件的一個,能不能夠徹底調查,還要把真相揭露出來,事實上呢,也對了台灣以人權立國呢做一個進一步的示範。到底是一個正面的示範,還是一個負面的示範。等會我們再回來談。
主持人:剛才我們來賓已經提到了非常透澈的關於蓋台事件當中,政府應該要徹查自由傳播訊息的重要性。我們接下來談,面對那麼多的中共封鎖情況之下,反封鎖,我們要怎麼樣來做反封鎖呢?我們知道「全球網路自由聯盟」提供了一個叫「自由門」的破網軟體,這個破網軟體很有意思,在伊朗選舉過程當中,也讓很多伊朗人民看到了真相,而自由門這樣的軟體也受到了《華爾街日報》的重視,促使美國國會來支助自由門這樣的軟體,來做一個破網的動作。可是台灣呢,台灣被蓋台,面對中共所謂網路的封鎖,台灣又可以做哪些事情呢?
莊會長,您覺得台灣可以做什麼呢?
莊豐嘉:我先說一下中國的網友的能力,因為我接觸過中國的記者,他們告訴我,其實中國的綠壩沒有用,因為他們透過很多方法,很快就可以跳過他們攔阻的過程,就可以看到很多訊息,而且他們還特別展示給我看他們的技術怎麼處理,中國他技術處理有個過程,所以他說他們其實都有辦法可以跟外界連絡,我想那麼多網友要得到很多訊息的話,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做到的。我到北京透過一些管道就可以到我台灣雅虎的信箱,表示他們很多方法都可以過的,所以,我就覺得很不可思議,到了21世紀,一個已經非常科技發達的國家,中國它會認為它有辦法做一個防火牆,可以把這種空中傳播的資訊全部攔阻住,我認為這是一種非常自大的做法。我覺得這不是中國的網友不了解,他們也有很多方法。
那在台灣呢,其實台灣有很多訊息我們是透過美國、海外來傳播,由這些人來帶回中國大陸,而透過香港,我們也和一些組織都有連繫,這部分也有很多管道,可以讓大陸方面了解,所以我們覺得作為在台灣的一個媒體,不能妄自菲薄,我覺得有個很重要的沃土,當然我們台灣的新聞自由是非常豐富的,各種訊息都有,他們有辦法透過各種衛星的、網路的、報紙來傳播的話,其實台灣的價值絕對是遠勝於他們這種只是經濟而已。
主持人:我想問莊會長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就是,的確,我們的媒體不該妄自菲薄,我們有很多很熱情的第一線記者,他敢於採訪一些人權的消息,比如,法輪功學員受到迫害的。問題是他採訪完了,他稿子也寫完了,他帶回他的編輯台,編輯台有一群人就把這樣的稿子給銷聲匿跡了。我們知道莊會長是來自中央社,是國家通訊社,那我們也都知道很多台灣的媒體,他們自我消音的情況也非常嚴重,在不要妄自菲薄的情況下,又有外來的經濟壓力的情況下,這些站在第一線的記者,您是怎麼鼓勵他們的?
莊豐嘉:我覺得主持人剛剛點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關鍵,記者其實通常都是充滿正義感,他去報導很多真正的消息,可是現在很多是政治上的壓力,例如剛剛提到中央社這種做法,事實上我在中央社的時候,中國有一些比較進步派的媒體來台灣參訪,只要我們中央社邀請他,他就可以來,因為我們台灣這邊需要有邀請函,可是換了現在的中央社,它根本就不邀請你,它說要等看誰的態度呢?國台辦的態度,國台辦覺得這個記者可以來,它才邀請你。我覺得台灣的中央社他不是新華社,它卻必需要等國台辦說這個媒體是安全的,他是不會報導一些負面消息的記者,你才可以邀請他來。這就很可怕,我們台灣一個國有的通訊社,為甚麼要看對方的臉色。同樣的,商業媒體也是一樣,好像中國時報,它當然說它不是中資,它是台灣發展起來的台商,可是它在中國大陸的利益,你會發現很多它在很多台灣媒體的報導,都是對中國大陸正面的方式可以報導。甚至它很多記者、主播只是跟它不同的理念就必須要走路。
這樣的情況,我們「記協」是很鼓勵我們記者應該勇於出來對抗的。當然我們很尊重他的工作權、他的生存權,因為這對他個人是很重要的。可是我覺得台灣的新聞環境如果沒有這些人出來,去抵抗這種非常違反民主的作法,台灣的媒體環境很快就消失殆盡了。
像張老師她長期研究新聞的專業學術,她一定很了解真正新聞的實務和專業應該越「match」越好。可是台灣現在離的越來越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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