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1日訊】引子:「三退」就是在潔淨自身,恢復做人的尊嚴。就是在瓦解、清除共產邪教。就是在淨化中華的物質、文化和精神環境。就是在為恢復、重建中華文明與文化鋪路架橋。「三退」就是在為整個人類,清除致命毒瘤:共產邪靈。
沒有共產黨 中國更輝煌(文章節選)
問:我看完《九評》後,就給我的親戚朋友打電話,我們說到「六·四」,他有一個問題。他說:「『六·四』不就死了那麼多人嗎,在中國來說不算什麼。從中國的長遠來看那不算什麼,『穩定』是最主要的。你看,它鎮壓完了,整個社會就「穩定」了。他應該怎麼看現在的中國人?他們是怎麼想的?」
辛灝年:所謂「穩定」啊,這個詞是最能迷惑人的,特別是在中國社會裏面,一些通過跟權利發生關係而發財致富的人,一些通過各種各樣不正常的渠道去發財致富的人,一些被收買的高層知識份子,都會認為穩定確實是很重要的,因為「穩定」是保護特權的一個重要形式,必須承認這一點,「穩定」是能夠使他們在這個不公平的社會裏享受特權的很好的方式。
共產黨為什麼要講「穩定」呢?你剛才講的那個家人或者朋友,他告訴你不就殺幾千人嗎,現在不就是穩定下來了嗎?其實一方面,他不能夠聽到各種各樣的聲音,他在長達十五年的歲月裡面只聽到一個電台、一家報紙、一家電視台天天在那裏說「穩定」、「穩定」,他就條件反射了。
人都有這個弱點的。我們自己都有這個弱點的。為什麼這個世界清醒的人少,混沌的人多?為什麼屈原要說「舉世間皆醉我獨醒」啊?如果舉世間皆醒了,還要我們在這開研討會嗎?不需要了吧。還需要那麼多人士去奮鬥嗎?還需要在坐的一些信仰家們去為了自己的團體的信仰,不顧生命地去抗爭嗎?所以我們要理解,在我們絕大多數國民不能得到真正的真相的前提下,在我們長期受欺騙蠱惑的歲月裡面,要想他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思考,去看出問題,這是極少數人能做到的,絕大多數人做不到。你也不要怪他。因為他本來就生活在艱難之中。
第二,「穩定」這個東西啊是相對的。為什麼是相對的呢?中國共產黨今天要什麼?當然要穩定,因為今天如果要爆發革命的話,請問大家,革命的對象是誰啊?當然是共產黨了,對不對?不可能是別人了吧?不可能是叛徒、內奸、工賊了吧?一定是共產黨自己。所以它強化穩定,而穩定也適合一般民眾的需要。我們不能否定這是個基本的社會要求。因為在一個國家,在一個社會裏面,如果這個國家真的處在一個穩定的狀況下,或者說這個國家正處在一個追求穩定的狀況下,它確實能迷惑人心吶。對於我來講,搞清共產黨才是第一位的;對於一般老百姓來說,吃穿住用行才是第一位的。我們必須理解我們人民的基本要求。
第三, 「穩定」是漫長的。逼上樑山起義造反畢竟是短暫的,而且是稀少的。一個專制朝廷能夠延續三百年,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穩定的要求和穩定的誘惑。而絕大多數人在穩定的要求和穩定的誘惑裡面,是經受不住不穩定因素的威脅和擔心的。所以我們不要責備國內的這些朋友。他們和我們到了海外以後是不一樣的。他們所知甚少,所想的也甚少。我們要責怪的是那一些跟著共產黨去高唱「穩定」,讓這個「穩定」的東西成為維護共產專制統治的一個法寶,那就非常叫人感到氣憤,並且是一種罪行了。
章天亮:實際上就是共產黨搞這種階級鬥爭啊,其實就是群體滅絕,就是他把這個人劃為階級,把被鎮壓的這個階級統統殺掉。它這種屠殺我覺得還有兩個很重要的目的,一個是為了在人民心中製造恐懼。可能大家都有這種感覺,共產黨殺人它是有週期性的。大家如果觀察的話,它七、八年再來一次。為什麼選在七、八年這樣的一段時間呢?因為每到七、八年的時候又成長起來一代人,十一、二歲的人不懂事,七、八年後變成十八、九歲,十九歲、二十歲的時候開始有自己的思想。
那麼如果共產黨在這七、八年之內沒殺人的話,這些人他們就會產生一種錯覺,共產黨要改好了。那麼他們就會像當年八九民運的那些學生一樣撲上去給中國要民主。前兩天公佈的文件顯示,當時在八九開槍的時候,姚依林當時發表過一個講話,他說:中央反覆斟酌,如果我們跟學生對話的話可以不可以?如果我們後退一步的話又怎麼樣?他說,如果我們後退一步的話,中國就會出現一個反對黨,下面他沒有講。實際上接下來出現一個反對黨;接下來就是有言論自由;接下來就是開放黨禁、報禁;像辛灝年先生所做的這些研究,《誰是新中國》這樣的歷史就會被公佈出來;像共產黨屠殺八千萬人,這八千萬的冤魂,他們的那種令人椎心泣血,刻骨銘心的慘痛就會被揭露出來。這個時候共產黨它還能統治下去嗎?它馬上就面臨著一個血債被清算的問題。
所以說當時姚依林說,這一步我們決不能退。七八年殺一次人的話就是不斷要刷新人的恐怖記憶,隨時告訴你,你要是想要向共產黨挑戰的話,就讓你嚐一嚐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就說「六.四」事件,它所屠殺的人實際上在中國歷史中算是很少很少的了,只不過就是因為它發生在天安門廣場,才被大家看到而已。像今天它屠殺法輪功,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屠殺掉。在兩千零二年年底的時候公安部內部消息,就有七千人被屠殺致死。它已經把中國人的恐懼訓練到你只要是一個人,有一點恐懼的話,你就不敢跟共產黨叫板。
剛才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來斯大林講的一句話。斯大林說:「死一個人是一個悲劇,死一百萬是一個數字。」這就是共產黨對於生命的態度。對於它來講死一百萬跟死兩百萬、三百萬對它來說是沒有什麼關係的,所以你看殺人殺得最多的都是共產黨國家。斯大林當初肅反兩千萬;(中國)共產黨搞死了八千萬;其他像紅色高棉波爾布特一下子殺掉了六百萬人口中的兩百萬人;柬埔寨三分之一的人都被他殺掉了。為什麼會這樣?按照中國傳統文化的角度來講,有一句話叫「人命關天」,如果你知道這個人命它是關天的話,你不敢隨便殺人。因為他的生命不是你給的,是天給的,那你把他殺了這是多大的罪過。但是共產黨長期以來這種無神論的宣傳洗腦,就使人覺得……恩格斯有句話叫做:生命是蛋白質的存在形式。他看你這個人有生命,他覺得只不過是蛋白質存在的形式而已,你死了只不過是一堆蛋白質改變了它的存在形式而已。所以他就可以為了一些所謂的「大多數人的利益」,去殺那些「少數人」。就是說只有在無神論這樣的政權底下,才可能出現這樣邪惡的事情。但是我們必須明白一點,共產黨殺誰不殺誰是沒有理性可言的,所以很多人覺得「穩定壓倒一切」,是因為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不穩定會落到他自己的頭上,共產黨會把他作為不穩定的因素去殺掉,去換取別人的穩定。到那個時候大難臨頭的時候,他可能就知道自己後悔了。所以說呢在這一點上看,對共產黨的改良千萬不能抱任何幻想。
沒有中共 中國怎麼辦
問:孫中山先生當年曾經說過:「大清國人人有病,愚昧之病」。那您也講過一句話,現在的中國人,人人有病,是恐共的病。我請問您或三位,針對這個下一個解藥? 現在有很多想法,包括「中國共產黨倒台後怎麼辦」。我認為這是恐共之病的潛在病灶。您有沒有一種解藥?讓中國人擺脫恐共之病。
辛灝年:孫中山先生說:「大清國人人有病,什麼病?是愚昧之病。」一百年後,我不敢講這話,但是我可以說一句話。如果要談到我們人人有病,有愚昧之病的話,我們現在可比一百年前的祖宗病重得太多了一點。大家想一想看,一百年前,孫中山革命,那個革命的質量,那個革命的力量,那個革命的決心,那個革命奮鬥的方向和目標該是多麼的堅韌和明確啊?我們真的是有愚昧之病啊。共產黨49年以後讓我們這幾代中國人只知馬列,不知祖宗;只知共產革命,不知共和革命;只知中華人民共和國,不知中華民國才是真正的共和國啊!我們這幾代人處在矇蔽當中,在欺騙當中。雖然我們身上流著中華兒女的鮮血,可是在我們的智力和其他方面都因為喝了狼奶都變成畸形的中國人。這點我們必須要有一個深刻的檢討,否則我們醒不過來的。我們不要顧自己的面子,而忘了自己的靈魂和追求。這是一個方面。
第二個方面,中華民族號稱五千年,共產黨一共多少年?請問大家。到今年的十月一號才五十五年嘛。我問你那四千九百四十五年是怎麼過來的?當真是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就沒有了中華民族,就沒有了我們的祖宗和我們的兒孫了嗎?四千九百多年裡,中華民族就是這樣的發展和興旺起來的,成為世界四大從來沒有中斷過文明的古國之一。我們不過是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個不是規律的規律之下,我們曾有過自己的輝煌,又在近代落後了嘛。所以唯一的解藥就是不要迷信共產黨。沒有共產黨,中華民族早已走了四千九百多年的歷史之路,創造了我們獨立於世界的文明和文化。將來沒有共產黨之後,相信我們的人民都會為中國未來的「共和」盡一份力量。這份力量匯聚起來,是會解決我們民族所留下的問題的;是能夠醫好共產黨給我們造成的巨大的創傷的。而根本的解藥,就是要有民族自尊心和民族自信心。
章天亮:實際上中國共產黨之所以能夠存在,是因為每個人不敢說出他們的恐懼。他們甚至在私下場合裡面,他們也要按照共產黨的那個說法去講——共產黨要聽的話。實際上就是我覺得能夠讓中國人擺脫恐懼的第一個辦法,就是說出恐懼,這是非常了不起的一步。
大家不要小看這個問題,當時皇帝的新裝如果沒有那個小孩喊出那句話,皇帝永遠不穿衣服。雖然有很多人他們腦子裡想皇帝沒穿衣服,但是如果大家都不說的話,皇帝沒穿衣服就永遠是個既成的事實,但是當有一個人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情形就完全不一樣了。所以共產黨它的邪惡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它的邪惡當每個人敢於說出共產黨的邪惡的時候,他已經擺脫了共產黨的恐懼。所以大家現在看到網上風起雲湧的退黨的浪潮,第一個人退是需要勇氣的,第一千個人、第一萬個人退可能都需要勇氣,第一百萬個人退可能就不需要那麼多勇氣了,因為你已經是第一百萬個人了,民間就會形成一個巨大的一種潮流。所以到那個時候,共產黨想讓人民恐懼它,人民也已經擺脫恐懼了。
大家現在看到,現在在退黨網站上每天上萬人退黨,是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大家可以想想三個月之後就是一百萬了,共產黨有多少人?六千萬人。到那個時候退黨的數目可能就不是現在線性增長,可能就成指數增長,可能幾天的時間共產黨土崩瓦解,就像羅馬尼亞當年的奇奧塞斯庫。當時奇奧塞斯庫在人民廣場發表演講的時候,他做夢也沒想到幾秒鐘之後他會被人民推翻。就因為有一人突然在他集會的時候喊出來他是劊子手,然後人人都喊這句話,從此奇奧塞斯庫從現場直播的鏡頭上消失幾天之後,他再出現的時候,他出現在一堵牆的面前,他已經被槍決了。這就是說大家要知道歷史的發展進程往往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前一秒鐘跟後一秒鐘的問題,告訴人們不要害怕共產黨。
賀賓:說到這個解藥,剛才辛教授說的是從良心這方面講,是比較高尚啊。要說直接一點,具體一點呢,那就退黨。因為中共是個暴力機構,對付暴力機構,它最喜歡的就是對方也搞暴力。搞暴力呢它就有藉口用暴力來對付你。
我們中國人現在就搞非暴力,就像當年甘地一樣,包括法輪功他們的非暴力請願;包括我們退黨也是非暴力的一部份。我們就用非暴力的方式來對暴力喊話,剛才章天亮講的人多了以後它就會不害怕。你現在去問中國人喜歡共產黨的確實沒幾個,但是他就有一個想法,這是個強權你拿它沒辦法,你能把它這麼樣呢?剛才說穩定,中國問題這麼多,沒有共產黨你還控制不住了,它就得靠個強權來穩住這個國家,他有很多的共產黨灌輸給他的這種誤解。比如說,老百姓有很大一個問題就是中國會亂,其實誰去亂這個國家呀?
今天共產黨沒了,你家人會去亂嗎?你的朋友會去亂嗎?不會。它亂一定就是共產黨它自己,是它自己不願退出這個歷史舞台。可是人呢會有一個誤解,老覺得共產黨一沒了,這個國家就亂了,共產黨老說國家會亂,我們腦子裡也不想一想,到底是誰去亂。比如說「六.四」, 「六.四」要是不開槍的話這個國家叫動亂?我不相信學生能搞什麼動亂,能動亂到哪去?你有槍有炮的軍隊是共產黨控制的,所以亂一定是共產黨自己在亂,沒有了共產黨它怎麼會亂呢?動亂的源都沒有了它怎麼會亂呢,沒有了共產黨它就不亂了。你看農民他就種莊稼,他去鬥什麼?他去搞什麼去呀?所以大家心裏面的恐懼是來自源於一種冥冥之中,一種莫名其妙的一種共產黨灌輸給你的一種東西。你再深挖一步,你再用常理推之,我去活學活用,你用常理推之。
農民,親戚朋友,兄弟姐妹,他們去亂什麼呢?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的上班,沒有共產黨了只不過不政治學習了,倒沒有人來跟你搗亂了,我該幹什麼幹什麼,怎麼會亂呢?就是說要克服這個恐懼,共產黨很強大嗎,它就是因為它有很多黨員,它有一個龐大的整體在那兒,動不動就號稱幾千萬黨員,怎麼樣去瓦解它呢,我們大家一個一個退出來,一個一個從這個黨退出來,當退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老百姓心裏的感覺,就好像晚上人少的時候你害怕,人多你就不害怕,實際上這個環境根本就沒變化,你心裏在變化,你就感覺退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你的恐懼感就會減少,恐懼感一減少的時候,你就覺得不害怕了。就像在「六.四」的時候上街不上街,昨天你還覺得應該上街呢,第二天為什麼不敢上街了呢。就是大家群體的一個反應,如果大家都來退的話也就不害怕了。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