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4日訊】加拿大醫療界應該雇一個像加拿大前汽車工人協會主席巴茲.哈格夫那樣的談判代表。
您的醫生有沒有在診所裡面掛個牌子寫著:「一次只看一個病」?《加拿大醫學會雜誌》的一篇社論指出,現在有些家庭醫生的診所裡就掛著這個牌子。這種一次只看一個病的醫生會對您有什麼影響?怎麼會有這麼匪夷所思的現象存在呢?
有一天我參加了一個晚宴,聆聽安大略醫學協會主席的講話。他發表了一通非常鼓動人心的演講,因為很快就要和省衛生部的官員制定收費表了。
可是,她一講完話就走了,因為她第二天一早就要給病人看病,所以去機場趕飛機了。要是這事換了發生在加拿大汽車工人協會,主席連個完整的會都開不了,會員還不都鬧起來了?
幾年前我寫了一個關於加拿大的大人物的系列文章。我採訪了當時的加拿大勞工總會的主席雪利.卡爾。當我問她為什麼加拿大的醫生們總是鬥不過那些政客的時候,她很痛快地回答道,「因為你們缺乏稱職的談判代表。醫生大多不會討價還價的。」
是啊,如果沒有稱職的談判代表去和政客談判,就好像讓一個骨瘦如柴的人去和拳王阿里比賽拳擊一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不僅如此,醫療界實在太需要一個巴茲. 哈格夫(加拿大前汽車工人協會主席),而且應該以一百萬的年薪留住他。可是實際情況是,醫療界每年花幾百萬在這些輪流當兼職主席的人和委員會上,這樣的人能照管好他們的財務權益嗎?
結果是,醫療界的收費表實在低得讓人臉紅。就像去雜貨店買東西一樣,15.75加元這項服務,12.80加元那項服務等等等等。這就是為什麼今天你要是去看病,只能享受象流水作業一樣的服務,因為醫生的收費太低,沒法維持日益增加的診所開支。
雜貨店一樣的收費表,日益增長的診所開支,如果放在巴茲.哈格夫身上的話,他一定會要求政府給醫生提供養老金。因為既然醫療界在施行社會主義,為什麼醫生不能像教師和其他人一樣享受政府養老金呢?
要知道,小學教師開口就要一年 93,000 加元,不打任何折扣!
別怪那些家庭醫生一次只看一個病。我很同情他們,因為我曾經就是他們當中的一個。應該怪他們整體上錯用兼職主席和短期代表來代表他們的利益。如果放在加拿大汽車工會,誰也不會同意在一年有幾百萬的預算的情況下,用一個一年只為工會工作150天的工會主席。
牙醫就聰明一些。律師也是。因為你去找他們的次數越多,他們越高興,收你的錢也越多。醫生就不行,不允許他們這樣做。
去看「一次只看一個病」的醫生的病人會怎樣呢?危害太多了,除了煩惱,不便,多次返回去看其他的病浪費時間以外,效率低就不必說了。最危險的是,要我看很容易把嚴重的病和致命的病給耽誤了。
就拿坐骨神經痛來說吧,發作的時候就像刀割一樣的疼,就是大男子漢都會忍不住疼出眼淚來。不用說也知道這比無痛的直腸出血要來得緊急多了,這要是在「一次只看一個病」的醫生那裏,直腸出血就給推到下次了,病人回去以後可能會覺得出血只不過就是痔瘡發作,所以再也沒去看醫生,直到結腸癌已經發展到晚期沒法治了。
《加拿大醫學會雜誌》指出這種一次只看一個病的現象會持續很多年,我覺得這很有可能,因為據我所知還沒有什麼大的舉動來解決加拿大醫生緊缺的問題。可是這不等於沒有辦法。
為什麼不讓那些外國來的醫生在加拿大行醫呢?他們當中有些人在爭取拿到行醫執照的同時不得不開出租車或者打別的工來餬口。在他們達到加拿大的行醫標準之前完全可以讓他們給現有的醫生當副手嘛。
這恐怕永遠也不會發生。不過如果有個巴茲.哈格夫的話,醫療界應該不惜血本地把他留住來照管他們的財務權益。那時候他們的收費表就不會像雜貨店的價目表一樣了,這種「一次只看一個病」的牌子也就會不見了。
吉福德-瓊斯,醫生是醫務界新聞工作者,同時在多倫多擁有自己的診所。 他的網址是:Dr. Gifford-Jones』s Web site(//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