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30日訊】微風輕撫,很是愜意,燈光昏暗。
記的以前媽媽經常陪我在檯燈下學習,我比較笨拙,同學們能口算的時候,我還偷偷的把手藏到桌子下數指頭,儘管作業按時完成,上課從不遲到,還有媽媽的輔導,考試還總是不及格,重視教育的爸媽也只能歎氣。
爸爸朋友很多,但為了給我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爸爸一般都不帶朋友到家裏來,後來爸爸修煉法輪功,才偶爾有朋友來家裏一起學法輪功的著作。
1999 年7月20日中共惡意誣蔑法輪功,爸爸上北京講真話,家裏開始不寧靜了,時常有所謂的執法人員前來騷擾,甚至半夜三更就來家裏亂翻一通。爸爸被迫離開了家,後來,爸爸在外面被非法綁架,被隨便扣個什麼罪名,就勞教兩年了,家裏恢復了寧靜,只是靜的蕭條,靜的令人感傷。
經濟據拮,我輟學了,因為年齡比較小,沒法找工作,於是在安靜的家裏我學起了法輪功。一開始我很恨穿警服、開警車的,把我的好爸爸給抓走了,自從爸爸修煉法輪功,把媽媽抽了幾年的煙癮都戒掉了,脾氣也很好,總是笑呵呵的,這樣的好人,還要勞教成什麼人啊?雖然我學習不好,每每見到學生背著書包上學,心裏說不出的酸楚。有時在路上見到有穿警服的,我就恨的咬牙切齒。感謝「真、善、忍」,把我心裏的仇恨化解了,「善惡有報」 讓我開始悲憫那些無知的做惡者,每看到因為迫害法輪功而遭報的事例我會為之歎息。
當爸爸再次回到家裏,我懵了,兩年原來是個如此漫長的歲月,把爸爸都催老了!
爸爸回家,我又能上學了,落下一個年級的課,我卻沒有任何壓力,更不可思議的是,曾經得偷偷數手指頭的我居然拿到了獎學金。只是好景不長,爸爸回家後,所謂執法人員常常無故騷擾,為避免再次被迫害,爸爸離開了家,與家裏斷了聯繫,家裏再次陷入困境,我最終還是沒有完成我的學業。
依然記的那寬敞的塑膠運動場,藍白相間的教學樓,同學間純真的笑容……
噢,又想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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