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16日訊】紅安官員會耍賴
“耍賴”是紅安縣主要領導人張鶴橋、王玲、陳少敏在解決民師問題工作中常用的”殺手鑭”。
就在上次在副二樓將張鶴橋攔在會議室和他論理時,民師問:以前超生的人員為什麼能轉公轉干?
張:那是以前領導工作時期的事,我管不了。
民師:我們在80年代超生,且不說政府應負主要責任,也是以前幾任領導手裡的事,你為什麼又要管?為什麼不執行省[2001]14號文件?
張:這無可奉告。(耍賴)
民師:過去是在共產黨領導之下,現在依然如此,你能不能和以前超生但能轉公轉干的人員一樣,公正、公平地解決民師問題?
張:我不想這麼做。(耍賴)
2004年10月12日,在縣委大樓5號會議室,召開民師代表座談(實則訓斥民師)會。這次參加的縣領導有王玲、陳少敏、計生委等。
民師問陳少敏:既然錯誤的紅安縣[2003]22號文件對民師的生育問題以《湖北省計劃生育條例》進行審查,為什麼《條例》前超生的也被否決?
陳:85年6月10日,紅安縣有個文件,文件精神是:超生人員”一票否決”這是執行政策的連續性。
民師:98年”民轉公”中超生被否決的民師這次為什麼能重錄,而且時間比《條例》規定放寬了8年,這也是執行的連續性吧?
陳:這是縣裡文件的決定。(耍賴)
一民師問王玲:我生育一胎時,按當時政府的要求做了間隔生育術,生第二胎後,做了絕育術。絕育後又懷孕,當時村幹部和鎮幹部都不管我,說在計劃生育行動上支持了他們,再懷孕不是我的錯。第三個孩子生下來後,妻子又做了絕育術,並接受了超生處罰(有原始處罰單)。98年”轉公”又被否決。如果這次再被否決,就等於剝奪了我的政治權利終身。就是刑事犯罪也沒有”一罪多判”的,況且紅安縣已有刑釋人員轉公的先例,你們口口聲聲”依法行政”請問是你們的政策大,還是法律大?我們超生總不是犯罪吧?
王:(拍桌子)難道紅安的政策能隨你們的意志改變?(耍賴)。
一次筆者在縣繼教中心樓下碰到陳少敏:”我們得不到公正、公平的待遇,那麼以前轉公轉干超生的人員,你們打算處理、糾正嗎?
陳:以前的事,我們管不了。
問:”電教生”、”烹飪生”一沒教師資格,二沒勞動指標,三沒對口專業,四沒具備分配學歷,五沒國家政策。你們怎麼給轉了?
陳邊上車邊回答:那是以前的領導答應的事。(耍賴)
“民轉公”要轉怎樣的人?
紅安縣在本次”民轉公”工作中,開始似乎還很正規:”轉公”民師資格公示七天,考核分數公示七天,規定在公示期內,每位民師必須對公示榜親自過目並簽名,如有對公示的人員的”資格””考核分數”等有異議,要求在公示期內舉報,並公佈了縣、鎮舉報電話號碼,特別申明過期舉報無效。
然而,就是考試考核完畢成績公佈,冰山開始顯露輪廓的時候,縣某些領導人看到錄取的不是”意中人”,又開始接受並鼓勵別人舉報,分數一直大降到錄取”意中人”為止。(錯誤的紅安縣[2003]22號文件規定:錄取分數線確定之後,舉報掉的名額不遞補)為了能自圓其說,紅安”民師辦”又相繼出台了2號、3號、4號直到2005年秋的5號文件。紅安”民師辦”為什麼要再製訂這些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的文件?
下面僅舉幾則事例:
例一:徐德松,永佳河鎮某校民辦教師,2004年”民轉公”考試考核共176.5分。在未考核前和文化知識考試完未知考試分數前,深知自己功底極差的他得意地說:”紅安這次’民轉公’就是以我為錄取分數線”。此人為何如此自信?
徐德利(又名徐遠強),中央某新聞單位工作,是徐德松的同母異父兄弟。
王保山,原紅安縣教育局長,因自己在兒子高考錄取時用”調包計”被北京某大學發現併除名,是徐德利幫王之子找到了大學。徐的條件是:讓其兄(徐德松)轉公。
2004 年4月,紅安民師代表黃立華等四人到北京上訪。紅安派人到北京接訪。徐德利在”中土大酒店(黃山廳)”宴請紅安接訪官員時炫耀:”紅安縣縣委書記張鶴橋打聽到我母親的生日,連我也沒想到,這天清早,張書記驅車到我家來祝壽,這是以前的縣委書記從未有過的事”。以示他和張鶴橋書記的關係非同一般。
王在陳天國服毒住院時嚇唬陳說:”讓徐德松轉公是俞正聲親口說的”。
例二:周滿榮,高橋鎮八六年不在冊民師。2004 年”民轉公”時,無人舉報,縣教育局在清理不在冊民師檔案時被除名。縣委、縣政府、縣教育局後來才得知她是中將王近山將軍的親侄媳。為了照顧貴族利益,縣裡用”在其檔案找到了當年的調令”為借口,讓其轉了正。而真正有當年學校原始工資表等物證的其他所謂”不在冊”民師,卻沒有一個幸運。
例三:紅安縣在2004年6月16日民師考試考核完畢,並將成績公示後又接二連三地出了四個文件,五個文件之間互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但總的宗旨是:為了貴族,為了關係戶,他能轉,你不能轉。
例四:七里鎮周七家小學民辦教師周國安,他的事跡在《中國青年報》上登載後,感動了一位香港老闆來校投資……周老師也是本次”民轉公”中因超生被除名的優秀教師。但後來在香港老闆的週旋、要挾下,周老師還是被錄取。
例五:用組織的名義造假,再假也真。去年紅安信訪局在給上訪民師張躍進等人的答覆中,將舉報的違紀違法人逐一用縣紀委、縣信訪局、縣監察局等名義給予否定。就是同校同事,甚至是時任校長的舉報,即使情況千真萬確的事實也給予否定。在這裡,我們必須重申:去年舉報的材料千真萬確,再次要求重新查處。
由此可以看出,此次”幸運”所謂的違規被轉的民師,大部份是”皇親國戚”或有”貴族”身份,紅安當權者只認人、只認其背景,有背景就可轉公。否則,讓你等來生再轉。
怪現象一:紅安縣大批年富力強的民師被強迫趕下台後,教師編製奇缺,當局不得不聘請(或返聘原民師)一千多名,甚至農婦充當教師,”培養人才”。由於現行” 圈養””牧羊”般的教學方式,農村學校(特別是小學)教育質量急劇下降。為了使自己的孩子將來能成為有用之材,有條件的學生家長紛紛將自己還在讀小學的孩子送進城鎮(或鄰縣)學校就讀。(據現任教育局長陳再新透露,紅安缺編教師1217人。)這一現象,紅安縣又違背了鄂辦發[2001]14號文件中第三條第四款之規定:”……解決民師問題之後,各地不應再聘用臨時代課教師,並妥善處理現有代課教師。嚴把教師入口關,杜絕不具備教師資格人員進入教師隊伍,切實提高教師隊伍的整體素質”。
怪現象二:就在去年11 月紅安縣關於解決民師問題的第5號文件出台後,縣大人們不顧此文件與[2003]22號文件相牴觸,又採取一切手段(宣傳、行政),對《條例》前超生的優秀民師進行威逼(死纏硬磨)、恐嚇(如”不寫退養申請並簽字,過期連退養也得不到”等言語)寫”退養申請”。華家河鎮陳先松不願寫退養申請,但鎮政府、教育幹部從早到晚在他家,直到他寫”退養申請”為止。二程鎮吳祖金不願寫”退養申請”,其中心校長背著他寫守,並”代”簽字,其實自己一字未寫。還有永佳河鎮王恆高、上新集鎮祝朝盛等……。
怪現象三;去年下半年就在紅安民師深感有冤無處伸,有理無處訴,先後9 人次相繼在省委門口、天安門廣場等地自殺後,紅安縣在全縣範圍內大規模地開展了針對民師的”愛我紅安”的教育活動。好像民辦教師就是破壞紅安形象的”罪魁禍首”,其實最不愛紅安的人是誰?是紅安縣現任的幾個混官、庸官。是他們破壞了紅安的可持續發展戰略(國家實現可持續發展戰略的必要條件是知識、是人才、是經濟),而他們不重視知識,不重視人才,制訂錯誤的決策導致紅安的社會不穩定進而影響了紅安的經濟發展。
如果紅安民師不愛紅安,在幾十年的教學生涯中,他們必定培養了大批的反黨、反人民、反社會主義的反革命分子。實則呢?
如果有較高的政治素質、文化素質的紅安民師都不愛紅安,那社會人群呢?實際上紅安普通的百姓都愛紅安,愛自己的家鄉。紅安的民辦教師作出了”不愛紅安”的舉動,進一步說明了紅安民師更深沉地愛著紅安。
庸官們如何不反思??
直到現在,上級沒有一個領導真正深入到紅安民師中進行實際調查,記者們的採訪也被紅安的官方以各種方式變通。看來紅安民師的冤要沉入海底了,證如縣教育局局長陳再新對上訪民師說:”中國總是有冤的,劉少奇那麼大的人物不還是冤死在牛棚裡?你們民師的冤算得了什麼?”劉少奇是在”文革”中被冤死的,現在平了反。為什麼現在紅安還在在製造冤案?”文革”時的”人治”為什麼現在在紅安還在繼續?誰給我們平冤昭雪?。
乞今為止,紅安民師到北京上訪已達10餘次。2006年已到北京上訪三次,最長時間達25天之多。紅安上訪民師的命運如何,這裡很難預測。
各位領導,各民主黨派,各新聞媒體啊,請您們為紅安受冤的民師主持公道吧!請你們幫紅安縣領導將他們已失去的黨性、人性、良心、道德找回來吧!
紅安長眠在地下的四萬多名革命烈士啊!您們可能已經知道,您們當年拋頭顱、灑熱血為之奮鬥的公正、公平的社會,直到今天在紅安並沒有真正的形成和建立,你們就是在九泉之下怒目圓睜又有何用?
紅安人民需要”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好領導。
民師淚灑將軍縣,遙望北京又一年。
何日公平又公正?無助群體問蒼天。
執 筆:華家河鎮 黃立華
民師代表:永佳河鎮蕭萬銀
永佳河鎮 李保成
二 程 鎮 韓用書
七里坪鎮 來建明
七里坪鎮 陳美全
高 橋 鎮 姚靜桃
華家河鎮 彭鳳英
華家河鎮 張躍進
高 橋 鎮 鍾梅香
上新集鎮 陳克文
太平橋鎮 朱花珍
高 橋 鎮 陳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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