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紐約州議員楊愛倫落選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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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4日訊】(希望之聲《時事經緯》節目) 聯結收聽

洪薇:9月9日,紐約州第22選區法拉盛地區舉行了民主黨州眾議員初選。現任州議員楊愛倫以近3/1的差額,慘敗於年輕的華裔女律師孟昭文之手。這件事情在華人紐約社區引起了很大的震動,因為在此之前,楊愛倫和另一位紐約市議員劉醇逸,在今年5月的法拉盛事件中,不主持正義而偏幫打人兇手,被當地的華人發起了罷免活動。

這次州眾議員的選舉結果,也可以說是一種民意的表達。那麼橫河先生,您先給我們的聽眾朋友介紹一下,這次的選舉是一次什麼選舉?22選區是特設法拉盛地區華人的選區?

橫河:這次在紐約州議員的選舉,它是一次黨內的初選。也就是說按照美國的大選,它各種選舉都是由民主黨和共和黨這兩個主要黨派,或者是說你做為無黨派競選人都可以。民主黨和共和黨這兩個主要黨派是黨內先初選,黨內初選以後就跟總統大選是一樣的,然後再進行正式的選舉。由兩黨推選出來的候選人。

這次選舉的楊愛倫所參加的地區是在紐約的第22選區。這個選區位於皇后區法拉盛地區,它這個選區主要的特點是一個華人比率比較高,第二個特點是民主黨的優勢比較明顯。民主黨和共和黨的比率在這個22選區是5比1,就是共和黨人只有民主黨選票的5/1,所以說如果說是民主黨內初選贏了以後,那基本上肯定就是在最後選舉的時候,就是這個人了。

而楊愛倫和挑戰的孟昭文都是民主黨的候選人。那麼紐約22選區呢,現在基本上認為華裔總人數大概相當於有50%還要多一些。根據這次的選舉在幾個選票點的統計,選民當中華裔也是佔在大概有一半多一點,這個比率和他原來選民的比率差不多少。

洪薇:剛才您說這個華裔的比率,好像是整個亞裔的比率是50%以上。

橫河:對,亞裔的比率。但是在那個地方,就說其他民族相對來說比率可能要稍微低一些。不過這次的孟昭文因為她的丈夫是韓裔,孟昭文本人又精通韓文,所以她在亞洲的其他族裔裡面,選票可能還要多一些。

洪薇:我們知道紐約是以一個多元包容文化的這麼一個著稱的城市,那法拉盛選區的這個設定,是不是也正是體現了這一點呢?

橫河:這是肯定的,美國本身它就是一個多元文化以包容著稱的。以前我就聽說過有這麼一個玩笑,說世界上的「政治實體」裡面,就有兩個政治實體是真正的實現了民族溶合的。一個政治實體是宗教,因為絕大部分宗教是不分種族的,所以他實現了種群的和諧。另外一個就是美國,大家開玩笑說美國是一個各種種族的一個大混雜,這是在全美國。在美國,特別是在東部和西部的大城市裡面,在外來的移民更多的地方更能體現。紐約更能體現就是多元文化,他這種多元文化,包括了文化、藝術、宗教信仰等各個方面的包容和多元化,特別體現出在這種文化、藝術,和宗教信仰方面的自由。

在整個美國各大城市裡面,如果說是以文化的多元來形容的話,紐約可以排第一。去年世界上統計最好的旅遊城市,排第一位是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排第二位的就是紐約。人家開玩笑說,不管你是什麼種族、什麼信仰,什麼文化背景,你在紐約市裡面都能找到你合適的,你所欣賞的東西。法拉盛是紐約的一部分,皇后區是紐約的一部分,而且也有這麼多移民來自世界各國的移民,所以它當然也就符合了紐約市這種多元文化和這種包容性的這種特徵。

洪薇:那說到這次法拉盛的選舉,一般來講中期選舉現任的議員都會比較有優勢的。那這次楊愛倫卻開創了美國州議員中期選舉卻大比分落敗的這麼一個先河,她的落選您認為出人意料嗎?

橫河:一般來說的話,現任的議員當然有很多的優勢。因為他至少有兩個優勢。第一,他在任他要接著選下去,在執政的時候在他在任的時候沒有特別大的敗筆的話,是一般來說人家沒有理由上一次投他,這次不投他。

第二個,他有比挑戰者更大的優勢,是他在任期間不管怎麼說,施政的時候會做一些事情,因為你做為議員,你是服務社區的所以總會做一些事情,所以相比起這個挑戰者來說的話,他有一個優勢就是一個政績的優勢。就是說你確實做了一些事情的話,就會有這個優勢,所以現任議員落選,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不太多的。

當然在成熟的民主社會,做為挑戰者來說的話他有很多機會,其中一個機會就是他有機會和現任的議員有同樣的機會和選民見面,來表達自己的政治見解和政見的機會。而現任議員除了表現好的這個優勢以外也有劣勢,就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家監督他政績有沒有不好的地方,那麼如果有不好的地方的話,那麼也會被大家看出來。那這個和中國大陸是不一樣的。

中國大陸在任的官員,不管是黨的官員還是政府的官員,他的很多政績體現在對上負責,所以他搞很多面子工程、形象工程,但他可以不用對下負責,所以他可以大規模的拆遷造成當地很多居民可以失去房子。這種執政,如果在美國這樣民主社會的話,他就屬於一個很不好的政績。在中國大陸就不存在一個在任的人被選下去的問題。但在美國就有這樣的問題。

我認為這次中期選舉,做為一個現任的州議員被這麼大規模的落敗下去的話,和他在任的這段時間所實行的政策,包括在法拉盛對於一小撮暴徒攻擊退黨中心和攻擊法輪功學員,在嚴格的意義上說,是有緊密的關係的。儘管說,從表面上人們不會用語言,當然已經有用語言表達出來,但大部分人是用選票來表達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的。

洪薇:做為美國的民選官員的話,他的責任應該是什麼?他的執政理念和實際作為如何受到監督呢?

橫河:做為美國的民選官員,他的執政必需符合兩個東西,第一個,他要符合美國的憲法精神。國家的建立,就是在幾百年前,五月花號的第一批船民到達美國的時候,他們是尋求宗教信仰自由來到美國的。開創美國的這些祖先們,就已經定下來了這個國家的信仰自由、宗教自由是一條不可改變的原則。美國一代又一代的移民通過自己的親身的經歷來鞏固和加強的。美國憲法精神裡面就有自由、民主、人權,這一方面的概念是根深蒂固的。

第二,他要符合絕大部分人的道德觀。在美國這個社會裡,絕大部分人是在人權、民主、自由的這種環境下教育出來、成長起來的。對於很多新移民來說的話,儘管他的母國可能這種概念不強,但是當他移居到這個國家來的時候,有一部分人就是來追求美國的這種生活、這種理念,還有一部分人可能是為了經濟或者其他的原因或者親屬的原因移民,但移民到這個國家以後,他也會或多或少的受到這種理念的影響。這就形成了美國這個國家最基本的民意的基礎。

那麼也就是說,在這個國家裡,民意基礎和他的憲法精神是基本吻合的,所以民選的官員要體現出民意來,也就是體現出美國的憲法精神來,這是最基本的。他不能夠在美國的土地被美國選民選出來以後,卻去代表一個外國政府或者一個獨裁政權的意志。他的實際作為要受到民眾的監督。

這個民眾的監督是通過各種方式的實現的。就是民眾可以在到下一任選舉的時候用選票來說話,當然也可以用彈劾的方式,就是說他在任的時候還沒有到選舉的時候,人們認為他不符合一個議員應該做的事情,你要服務社區你卻沒有服務社區去服務了一個外國的獨裁政權,民眾可以來彈劾他。

事實上在法拉盛事件以後,由於楊愛倫以及另一個議員,就是紐約市議員劉醇逸,他們在這個法拉盛事件當中所表現出來不代表當地的民意,也不注意維持當地社區的人文環境,和一個正常的美國社會那種包容的氣氛和環境,所以法拉盛的居民就成立了一個彈劾委員會來彈劾他們兩個。這也是表達民意的一種方式,也是監督議員們能不能為選民說話,能不能代表選民的利益,這是一種方式。這種方式在美國是運行的非常成熟的一種民主程序。

洪薇:一任議員是為期兩年的。那這次法拉盛事件也就是幾個月前才發生的。那楊愛倫是不是僅僅是因為法拉盛事件就失去了民心,而在這次選舉中這樣大比分的落敗呢?

橫河:這不完全是。因為楊愛倫本人在社區裡面,做了一些是不太合法的事情。包括就是對於新移民,還有就是有些腐敗的作法和一些被人指控的。這個指控我查了一下,早在她競選的時候,就是上一次當選的那一次就有很多人提出來了,而且是在美國也是在華人的其他的報紙,比如說《明報》等等這些報紙裡面,都提到了有選民對她的甚至選舉方式都提出了很多質疑。

在華人社區,像楊愛倫她是苦心經營,而且她和劉醇逸這些在華人社區待了很長時間的人是有很多聯繫的,她也會利用一些關係去壓制別人,所以有些被她所迫害過的人,就沒有機會出來說話,有機會出來說話的甚至有人起訴到皇后區的檢察官,那麼檢察官也把一些起訴的案子就壓下來了,有人提出這樣指控。這種情況下,因為這些個案,被她壓迫的、指控她有不合法行為的,這些個案不容易達到其他選民的耳朵裡面去,不能在其他的選民引起重視,所以她被選上去了。

但這次法拉盛事件是個很大的事件,這件事情不僅揭露了楊愛倫本人在法拉盛實際上她是代表了,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她代表的並不是法拉盛絕大部分居民的意見。對於很多選民來說的話,他可能並不一定很清楚法輪功的情況,但是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是一幫人使用暴力在威脅和壓制另外一個團體,而另外一個團體表現出來的卻是一種非常平和的、安靜的非暴力的。這兩者在街上一比較,大家就可以立刻看出來是誰是誰非了。

在這種情況下做為民選的議員的話,她卻公然的去偏袒一方,去壓制另外一方的信仰自由,這一點對於大部分不明真相的人來說,就是並不了解法輪功是一個修煉團體,是一個在中國被迫害的團體,即使他不瞭解這一點的話那麼他也不能容忍在他的選區裡面,被選出來的代表公然的偏袒被一個外國獨裁政權支持的和操控的一種暴力的行為。這個是不能被人接受的。

由於這種行為的出現,使人們注意到這個民選的官員究竟在代表誰的利益,因為大部分人畢竟生活在這裡,他是移民的話,他在宣誓入籍的時候,他對美國的憲法精神,對美國的民主自由的理念他是學習過的,他是知道過的,而且很多人是認同的,儘管他不一定會表達出來,但是他是認同的。

所以在這裡當他這個事件一出來以後,他就變成了一個媒體的中心,就有一些媒體會把事件報導出去,而且在法拉盛有一部分居民就會出來說話,成立了組織,讓大家知道究竟這個在執政的理念上,和我們美國的精神究竟有什麼不同,和廣大華人或者是廣大選民的根本利益有什麼不同,他有這個機會告訴了大家。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大家以後,那麼很多人就瞭解到了,於是他們就可以在選票當中把他體現出來。

其實法拉盛地區也有個非常久的傳統,就是追求人權民主自由的傳統。在350年前,就是1657年的時候,有29位法拉盛居民聯名簽署了對紐約州長的抗議書,要求宗教、言論、出版和集會的自由。這是在1657年,也就說是美國憲法還遠遠沒有制定的時候。這個被認為是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最早的先驅。這個地區是有一個歷史的傳統的,這種傳統,雖然說不一定和現在的居民有關係,但是你要知道就在今年,就在法拉盛事件發生前不久,法拉盛曾經紀念過350年前的這個聯名簽署的抗議書,就是爭取宗教、言論出版、集會自由的這個行動。就在今年還有過紀念活動。很多地方的傳統就是通過博物館、教科書和這種定期的紀念活動,代代承傳下來的,這種承傳會對當地的居民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所以人們對議員的這種監督,他就帶有了自己的政治見解,帶有了自己的觀點,帶有了自己地區的傳統還有他自己觀察。

還有一個問題我剛才沒講的,就是這些親共議員在法拉盛的譬如說劉醇逸或者楊愛倫,他們的執政上面有一個自相矛盾的地方。自相矛盾就是他們都是民主黨,在美國民主黨和共和黨其實是有一定的差別的,是不太一樣的。民主黨在傳統上比較講究比較注重人權,劉醇逸本人就是樹立了一個就是對人權按中國人說起來就是那種極左的傾向,就是自由派對人權和自由走到非常極端的這一步上。

通過投票你可以看議員對某個事件的態度。紐約曾經出現過一個就是對錫克的一個學生戴不戴頭巾那件事情,他就站出來說這是對信仰自由的挑戰。在每當牽涉到信仰自由的時候,劉醇逸每次都是走在非常前面,最早譴責侵犯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的行為,這是他所樹立的形象。

中共要求這些親中共的人貫徹的政策,中共延伸到海外來的中共政策恰恰是侵犯人權的。事實上當劉醇逸和楊愛倫,他們公開出來支持中共所支持這些暴徒對法輪功攻擊的時候,特別對法輪功信仰攻擊的時候,他們就違背了自己在美國選民當中所扮演的那個角色,他就自相矛盾了。他扮演極端民主自由的角色,而在華人社區當中,卻允許一部分人在中共的指使下去侵犯另外一部分人的信仰自由。

洪薇:他為什麼會這樣表現呢?

橫河:因為這是中共所要求的。他的這種政策的執行,是完完全全符合了中共把它的意識形態和它對信仰自由的迫害延伸到海外來的行為。在某種意義上,他們實際上是在執行中共的迫害政策。這樣,他就把自己的形象和他所要執行的為中共說話這兩者矛盾起來了。

一個民選的官員,最忌諱的就是言行不一致,就是說你說的和你做的完全不一樣的時候,你就失去了人民對你的信任。從表面上看特別是在法拉盛事件最高峰的時候,那些迫害的人不僅是對法輪功學員圍攻,也對那些幫法輪功說話的,或者甚至就是看不慣他們那種行為的人,在街上實行圍攻。也許這些人在街上可能不會說話,但是他們會用選票說話。

洪薇:通過這次事件來看,我們可以看到中共對華人社區的滲透其實已經是非常嚴重的了。那這次選舉之前也有媒體說,中共可能這次選擇拋棄楊愛倫而投入到別人的身上。中共為什麼要操縱控華人社區?它實際上操控能力到底有多大呢?

橫河:中共對華人社區的滲透,從表面上看來當然是非常嚴重的。中共大使館、領使館一旦搞什麼活動的時候,就會召集一些社區、一些社團去參加,特別是每年10月1日升旗,還有對其他異議團體的迫害,特別是對法輪功的迫害,延伸到美國領土上,在法拉盛這次體現的特別明顯。這是從表面上看。

它滲透的目的是最終通過華人社區,把它的控制擴展到對美國的整個政治生活當中去,來控制影響到美國的政治生活。受害的不僅是華人社區也包括美國社區。當然它不可能去管所有的人,因為很多人就是為躲避共產黨跑到美國來。所以人家說有些人為什麼躲避共產黨跑到美國來了,又去幫共產黨說話。他的理念也許並不是,但是只是通過了有一種鄉親會就是這種華人的社區,它搞活動於是大家一起去了。華人到了一個新的國家,他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就加入了各種社團。所以中共控制主要是控制各個社團的領導人。這些社團又比較多中共又不好控制,怎麼辦?就把社團聯合起來成立社團聯誼會。那麼這個社團聯誼會就成了金字塔的塔頂,中共只要控制了社團聯誼會,然後通過社團聯誼會就可以控制各個社團。

這種方式在組織比如說歡迎中共領導人的時候很有效但是它對選票的控制能力是很弱的。因為既使是在這個社團裡面的人,在投票的時候你不能告訴他投誰的票,既使你告訴他投誰的票他也不一定會聽你的。如果都聽你的話那豈不是整個的華人社區都投一樣的票了。事實上在華人社區裡面,有投共和黨的票、有投民主黨的票,也有不投票的,也有投獨立競選人的。每個人在選擇自己應該投誰票的時候,他受自己的控制更多一些。而不會說誰親共,就去投誰票。

特別是當這個選民他是要生活在這個社區裡的,這個社區的價值走向,在這個社區有沒有言論自由,有沒有信仰自由,有沒有一個良好的環境,這是他選擇候選人,選擇投誰的票的一個最重要的因素,而不會是說這個人會不會親共。所以中共為什麼對選票的控制是最弱的。它對組織大規模的活動是很強的,但是真正到選票的時候,它的控制能力是很弱的。

中共對於可能牽連自己,或者不再有用的人它會立刻就拋棄,所以當有一個被選上去的議員,由於他的不當的行為,或者是做的太過分了,當然他是符合中共的政策要求,但是當人民譴責的時候,當民意有偏向的時候,中共可以輕易的就把他拋棄。

這裡有個例子我可以舉一下。就是當年中共有一個很大的間諜,在美國已經潛伏了很久了,給中共提供了幾十年的情報,這人叫金無怠,1985年,他在退休4年以後,中國當時國安部的一個美國情報局的局長,叫俞強聲,就是現在上海市委書記俞正聲的哥哥,叛逃到美國把他給揭露出來。揭露出來以後,他當時很想跟中共談個條件,就是換間諜把他換回去,因為他實際上至少當時所揭露出來的中共設在美國的最高的間諜,但是當時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就是後來駐美大使,就是現在的外交部長李肇星,就說我們不認識這個人,我們從來沒聽說這個人,我們不可能派間諜到美國去。金無怠後來就在監獄裡面死去了,可能是自殺也可能是…,當然有很多爭議,就是用塑膠袋蒙頭悶死的。

任何人不管為它做了多少事情,只要它覺得沒用了或者是危害到它了,或者是給它會帶來不好的後果的時候,它立刻就拋棄,這是沒有問題的。

中共它不可能控制美國的選民,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如果中共能控制美國的選民的話,那它豈不是統治了60年輕而易舉的早就控制了中國的選民了?那麼為什麼它不願意把選舉權交給中國的人民,是因為它對中國人民能不能選它,它自己一點把握都沒有,或者說它很清楚的知道要是把選舉權交給中國人民的話,它就不能再統治了。

既然它在統治了60年以後都不能控制中國的選民,它怎麼可能來控制美國的選民。任何一個候選人必須認識到這一點,如果你是公然違背了美國的價值,違反了美國的人權自由和民主的這種理念,而且公然的在大眾的面前,在所有的選民的面前表現出你沒有了基本的是非觀,這樣的候選人是沒有希望的。

洪薇:您認為楊愛倫的落選結局,對於當選的議員又有什麼教訓可以吸取呢?

橫河:我覺得對於當選的議員必須認識到這一點。就是不管中共控制在表面上看的是有多麼強大,你是美國選民選出來的官員,你只能代表美國的利益,只能代表美國的憲法的精神。捍衛美國的憲法的精神,是你義不容辭的職責,代表美國選民的意思,你不代表外國政府更不是中共指定的官員。

任何被選出來的官員,從這件事情上都應該明確的知道,就是任何人如果公然的違背美國的精神的話,遲早會被美國的選民拋棄的。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時事經緯》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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