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9日訊】(新唐人電視台報導)主持人:現在有一位紐約的張女士在線上,張女士請講。
張女士:我是紐約法拉盛的張女士。現在這些暴徒,剛才葉律師講說他打法輪功,現在他不只是單打法輪功。我就說一件事情,我那些天一直都在那個地方,因為我住在附近,我又看到他們對面就在罵,哇!這幫暴徒都在那邊罵,然後我在這邊就說:哎呀!這樣多影響社會治安,太不好了!
旁邊有一個老太太,這個老太太我們也不認識,她也說:太不像話了,這個共產黨都滲透到美國來了,這共產黨大使館指使這麼幹的。然後我就說:是啊!不能這樣。
這時候前面一個高大的暴徒轉過臉就來打我,拳頭衝我就伸過來了:你再說我就打你。這時正好我丈夫在旁邊,他「啪」一下把我給擋住了,然後警察在那邊就往我這邊,我一看人都在這邊,哇!怎麼回事,警察就過來了。
然後我丈夫就跟他講說,那個人打我的太太,然後我說明是怎麼回事,警察就去追他,那個人撒腿就跑。他現在也不允許我們第三者的群眾,都已經威脅到美國公民的生活安全,我們不能講一句話。我就是第三者,我也不是法輪功,對不對?
那我說句公正話,我說這樣影響美國的治安,他就來打我,那不是把共產黨的流氓暴力完全滲透到美國來了嗎?它不只是威脅到法輪功學員的安全,它已經完全威脅到我們美國公民的安全了。
那麼劉醇逸議員他接觸這幫流氓暴徒,是警察抓捕的這些流氓暴徒,他是在支持誰呢?他這不是完全就支持這幫流氓暴徒,他站到中共的立場上,他肯定是幕後被中共收買,要不然他不可能為中共這麼賣力。還有那個姓楊的議員,我們堅持要查她的底,她的背後一定有中共的黑勢力在支持她,這事情絕不是偶然的。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張女士!像張女士提到的這個問題,就是我們剛剛講的這個劉議員,他說我們要爭取的是居民的自由,安全出門的權利,跟剛剛張女士還有其他一些觀眾所描述的,似乎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曉得在法輪功的朋友裡面,有很多人受到身體的傷害,您是不是可以把這些很簡短、具體的講一下?
王文怡:我想劉醇逸講的這些話裡的「自由」,美國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它是一個法治的國家,也就是任何一個人有涉及「人身攻擊」的話,在這個國家是違法的,就是要按照法律去約束這些人。
劉醇逸作為議員,即使他說是兩個人被抓,他也是知道在法輪功這一邊是沒有打人的事情發生,而對方這群暴徒是行兇的這一方,那應該保護誰?從美國的立國原則和價值觀來看,他應該知道哪一方應該受到保護。
不光是剛才那位張女士談到的這個例子,我們《大紀元》已經報導了多例,有人站出來為法輪功說話或是保護《大紀元》義工的時候,像邵先生也好,還有其他幾位先生也好,他們都不是法輪功學員,卻都遭到這些暴徒的圍攻。
主持人:所以就像剛剛張女士所講的,今天中共它們的暴力對象不光是法輪功,你只要不是跟它們站在同一陣線上的,它都有可能會對你暴力相向。好,我們現在聽聽看曼哈頓的何先生,何先生在線上嗎?請講。
何先生:法拉盛我從來沒有去過,因為我住在曼哈頓,這次在報上跟電視台看到,看來就是華人對華人的事情,其中一部分是法輪功的人,一部分是反法輪功的人,那麼現在誰陷害法輪功呢?是大陸中共。
所以這部分反法輪功的人,實際上就是中共的爪牙,暗藏在美國,幫中共講話的人,這已經是很清楚的。華人對華人、反法輪功對法輪功的,為什麼這個議員會不知道呢?
中國古代有個官員叫魏徵,他說:「偏聽則暗,兼聽則明」,那麼做議員的應該兼聽,不應當是偏聽。現在看來這兩位議員,還不如中國一個封建的官來得清楚,他沒有偏聽,對不對?
這兩位議員,我一直像葉律師一樣是很尊重他們的,他們可能是受了中共的騙,希望他們要學習中國官員的這一句話,要「兼聽」一下。兼聽跟偏聽,希望你們是「兼聽」。
主持人:好,謝謝您何先生!另外有一位法拉盛的袁太太在線上,袁太太請講。 袁太太可能掉線了。那我想請問一下,剛剛何先生提到在法拉盛這個事情上,他說基本上是華人對華人,是兩群華人之間的事情,法輪功與反對法輪功的。
這個事情就這麼簡單,只是華人兩個不同團體之間的事情嗎?有沒有涉及到美國的比如說立國根本,或是涉及到美國的憲法精神等等問題?
橫河:從表面上看,因為法輪功學員也好,至少在美國、在紐約這塊地方是有相當多的華人,所以從表面上看,這也正是劉醇逸想混淆是非的地方。
當很多人去投訴各議員的時候,那麼就很容易認為劉醇逸是華裔的議員,可能比較了解華人的事情,所以就去問他,他就把這個說成是華人之間的糾紛。
這不是華人之間的糾紛。就像他所提出來的,說要保護居民出門的自由。這件事情一開始就牽涉到美國的公民和美國土地上的居民的信仰自由,是《憲法第一修正案》所保障的自由問題,而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最先被侵犯的是法輪功學員。
一開始這些人為什麼會去投訴?因為他的照片被登上去。照片被登上去的原因是因為他攻擊了法輪功,而攻擊法輪功是壓制法拉盛一部分居民的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這是整個事件的根本。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橫河先生!我們現在還有一位法拉盛的袁太太在線上,袁太太請講。
袁太太:你好!我想說兩點,第一點就是說,我到美國來是主要是要擺脫中國共產黨的洗腦,或是暴力的環境,來到了美國,然後我現在在法拉盛,我又感覺沒有一種安全感。
為什麼呢?因為法輪功學員在平和的發報紙,那麼共產黨的暴徒是接二連三的在攻擊這些法輪功,我走在旁邊,我如果說一句話,他們就會對著我。我就覺得我怎麼又回到了中國,現在在法拉盛就像在中國一樣。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就是罷免楊愛倫跟劉醇逸。我就在想如果發起的話,我們想簽名,因為我有好多朋友都想簽名,我就不知道在哪個地方能簽名。
第三個,楊愛倫跟劉醇逸愚弄了我們這些選舉他的選民,他當初承諾的跟現在做的完全是兩碼事。他利用他的職位,利用他的辦公室,為暴徒的這一方幫忙;對受害的這一些人,他反而是不理不睬的。我覺得他是踐踏了美國憲法第一條,這種人不配代表我們華人的議員,也不配作美國人選上去的議員。我就說到這兒。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袁太太!那麼我們還有一位紐約的陳先生在線上,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只能給您1分鐘,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我們認為是中共領事館的這些官員,收買了法拉盛的兩位議員,中共一定許諾他們很多好處,為他們提供很多利益。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違背良心,來反對民主、人民的。我就講到這裡。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陳先生!那麼幾位是不是對剛剛觀眾朋友有一些回應?
葉寧:我覺得劉、楊兩位議員,存在的並不是「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的問題,以這兩位議員的智商,他們不至於糊塗到看不清楚事實真相。
主持人:不是沒有辦法分辨是非。
葉寧:但是我也為他們感到遺憾,我覺得他們不應該在這樣大是大非的場合,在這樣的時候,把自己徹底的栽進去。因為如果真有中共在背後做什麼小動作的話,這種做法也非常不仁不恥,他顯然就是要用盡他的資源,就像一個輸光了的賭徒的心理。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在這個問題上所反應出來的大是大非的問題。剛才有觀眾說到法輪功學員在法拉盛受到打壓,是因為他們秉持他們的信仰,中共要迫害他們的宗教信仰自由。
其實中共在法拉盛,專門撿法輪功來進行打壓,並不僅僅是因為中共對一種宗教實行迫害政策,中共迫害所有不同的信仰團體,中共迫害天主教徒、迫害基督教徒、迫害地下教會,但是為什麼就是法輪功受到的迫害如此嚴重?
根據國務院的人權報告以及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些事實,是因為法輪功這樣一個信仰團體,他和其它宗教團體不同的地方,在於其它的信仰團體遭到中共鎮壓以後,就悶聲不響,就沒有聲音了,就不起來反抗。
而法輪功的組織非常有秩序的,為自己的權利,為中華民族的權利,為全人類的權利,進行和平而理性的抗爭。法輪功是中華民族的脊樑,也是全人類進步的良心。在這問題上,劉議員和楊愛倫議員,以他們的智商不應該看不到這一點。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們不應該只是從兩位議員在這個事情上是不是犯了糊塗,這一點來看問題,恐怕問題要比這兩位認知的角度要更深刻。
主持人:好的,非常謝謝葉律師!那我們曉得有一位紐約市議員艾瓦拉先生,他在市府前面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會中他提到說要跟市議會提出兩項決議案,第一個就是要呼籲皇后區的檢察院,對於這些施暴的民眾提起告訴。
第二個就是呼籲FBI調查中領館,如果他們的確有煽動仇恨的話,要把他們驅逐出境。完了以後,在現場有一位《星島日報》的報社編輯主任,他就問艾瓦拉議員,他說你是法輪功成員嗎?你是不是了解法輪功信仰的是什麼?另外又問他,你相不相信如果不煉法輪功,就會有地震發生。我從報紙上看到了這樣一個問題。
從這個地方看來,這個《星島日報》的採訪主任,他能夠問出這麼樣一個問題,我想說中共對於海外,尤其是紐約地區媒體的控制上,就像剛剛講的,以他這麼一個採訪主任,會問出這樣一個沒有任何「常識」的問題嗎?
橫河:他不是沒有常識,作為一個採訪主任,能做到今天,他是有常識的,他是完成「任務」。這個事情不是一天兩天的,那年在聯合國人權會議上,底下就有人提問題,提的問題對於坐在上面的人和旁邊的人聽了都覺得非常可笑。
那時候對華援助協會(China Aid)的傅希秋牧師,當時就提出這個問題說,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們提的問題不是提給演講的人,也不是提給聽眾聽的,是他們互相在匯報,就是我今天完成任務了。所以中共對海外媒體的滲透,不是一天、兩天了。
2002年的時候美國獨立非營利機構「詹姆斯通基金會」(Jamestown)寫了一個報告,就講美國四大主要的華文報紙是怎麼被中共滲透和控制的,那麼今天這個情況要嚴重的多。
每年中共在大陸要召開一個海外華文媒體的研討班,把這些人送去培訓,這些人拿了錢就要做事。所以這個太簡單了,任何人一聽,就知道不是一個媒體記者能夠提出來的問題,你是明顯的帶著偏見想要套出一些話來的。
但是他願意讓別人把他看得這麼傻,來冒這風險的話,除了去完成任務討好以外,真的是沒有別的理由。
主持人:那麼我再想請問一下,我們剛看到這兩位議員的例子,如果假設今天他們真的是拿了中共的好處,那他平常不痛不癢的,細水長流,他必須做一些可能不關痛癢的事情。但是碰到了必要的時刻,比如說在這個問題上,他就得昧著良心,去做必須要做的事。
如果有一天,對象不是法輪功團體或者其他的華人團體,而是美國政府的話,他是不是也必須做這種事情,而他面臨的後果將會是怎麼樣?就是如果他接受了中共的好處,他承認是中共的幫兇的話,是不是會有這種疑慮在後面?
王文怡:我想他們會面臨的是被彈劾和罷免,在美國政界、社會上大家都是很熟悉的。作為一個民主國家,如果發生這種不能維護建國原則和法律的事情,像我和葉律師所提到的對法輪功的迫害。
實際上國會是有兩次通過決議,要求各級的政府官員要防止中共把它們的迫害延伸到美國來。作為美國政府官員,一個市議員應該做什麼,你不能有雙重的標準。
這使我想起一個例子,在不久以前,我們報導過劉醇逸曾站出來說話的。說在一所學校裡面,一個有宗教信仰的學生,她的辮子被剪掉了。他(劉議員)當時還大吵大鬧的說,這是「宗教迫害」的一個例子,應該馬上制止。
那麼今天發生在法輪功學員的身上,甚至都有毆打和謾罵和仇恨罪的嫌疑的這樣一個問題,他為什麼採取不同的立場呢?中共的這個影響是顯而易見的。
主持人:好的,那麼在節目最後,請葉律師就您對於這兩位議員有什麼樣的呼籲?
葉寧:我覺得這兩位議員應該認真的思考一下他們以前的操守,和在這一次法輪功事件當中的操守。因為我知道各級議會,從美國聯邦議會到地方議會,都有自己的「倫理操守委員會」,如果這個事情走火入魔,做得太過分的話,那麼就會陷入政治醜聞當中。
主持人:好的,非常謝謝葉律師!各位觀眾朋友,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節目就到此結束,我相信「老天有眼,明察秋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謝謝觀眾朋友,我們下次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