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5日訊】2008年7月2日晚上被一幫不明身份的人跟蹤,我們換兩次車走進一個死胡同都被他們跟上,我們反而跟在他們身後嘲笑他們。由於我把他們的電話公開了放到Twitter上,有網友說發短信警告了他們,我很想知道是如何警告的:)
到在凌晨回到酒店,我發了《7月2號在貴陽的經歷》,預定了一篇文章在八點多,三點左右才睡,七點起來包了一輛車再次前往甕安縣城。
10點多到達甕安,停了車。停車的時候看到一大堆廢鐵,估計就是燒掉的警用車。
然後我們去西門河邊,我和南華早報的蔡志郁分開了,他去村子裡單獨採訪圍觀救人的旁觀者,我在河邊拍自拍照和風景照,記錄下這個做俯臥撐的風水寶地。
再然後被「628事件」應急指揮部的人攔住,要我出示採訪證,我說我不是記者,但我是蹭別人的車過來的,他是記者,他有採訪證,於是他們要求我帶他 們去找蔡志郁,我於是說要打電話給蔡志郁。但我撥的不是蔡的電話,我故意打到華盛頓郵報的劉流那裏去了,我跟劉流說一些莫名其妙話,我說蔡先生,我們遇到 了縣宣傳辦的工作人員,我們要來找你,你在哪?好,我過五分鐘再打給你,沒錯,是的,好。電話那頭劉流問我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就說「沒錯」。估計劉流也 聽得有點明白了。我於是帶路朝村子裡去找蔡可能出現的地方,五分鐘後,我正準備打電話給蔡,蔡就打電話過來了,他說讓我去縣委大院等他,這個時候,我的感 覺其實和劉流差不多,我也沒心理準備,結果沒配合上蔡的話語,把蔡給急壞了,晚上回到貴陽後被嚴厲的指出經驗不足,我的做法沒有保護到他,一旦他被找到, 照片資料被刪除的話,他就白來了,那就損失巨大了。我根本沒有想到蔡也會可能會被要求刪除資料。再後來,蔡關機了,我們進村隨便找了一圈沒找著,村裡的人 也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個方向。
然後被他們邀請去吃中飯,然後到新聞中心等蔡志郁,我發短信給蔡告訴我的狀況,我還以為蔡可以起到保護傘的作用,可以來接走我。我讓他辦完事到19點以後再來接我。
可是,開始有老一點的不明身份的人開始帶我去一個小房間盤問我了,在不知道身份的情況下,我試圖說我只是一個從成都過來的遊客,認識蔡只是因為我們 都去了四川地震災區。後來發現他們就是跟蹤過我們的人,對我的行蹤相當瞭解,我就知道他是國安了,說話的口氣也像,總是先預設一個可能,要冤我,等我辯解 的時候就說「你說」,這樣子就無法讓我有效組織語言和邏輯,因為我一旦說,就會有更多可挑起話題的細節。以後我也要學他們「新聞發佈會」那樣,別人不提, 就不介紹; 別人要問,就說不知道。
後來,他們要像我在瀋陽調查蟻力神的糟遇那樣查看我的電腦裡的東西,我拒絕打開電腦被他們查,可是他們威脅我要交給公安機關處理,我嚇慘了,他們的公安機關太恐怖了,我要得罪他們公安那我肯定死定了。於是給他們看我的電腦,他們不肯當著我的面看,在電腦裡插移動U盤,不知道搞什麼鬼。
我又被帶到另一個房間,我就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的經歷也確實沒什麼犯法的地方,反正我電話也打了,twitter消息也放出去了,也不可能對我怎麼樣。
他們讓我寫了一些聯繫過的境外媒體的電話,寫了在甕安的經歷,然後還給了我一百元坐車回貴陽市。因為蔡和司機先回去了,沒有來接我,導致我坐不到順風車了。我覺得,限制我六個小時的人身自由不說,刪除我電腦裡的照片不說,送我回去是應當的。
於是我堂而皇之接受這一百元「車馬費」,18點左右,坐上大巴,然後用twttter感謝華盛頓郵報的劉流、劉頌傑和成都的宋石男,我不清楚還有哪 些人在暗中幫助我,導致和我談話的人對我很客氣,他還不斷的接到電話說又是一個領導對我很關心。晚上十點左右回到貴陽市,搞笑的是,我上大巴居然沒人收我 錢,我下車的時候打電話向朋友報平安也忘了問要把車票錢給誰。嗯,白白賺了一百元車馬費。
下圖是證明甕安政府在試圖控制媒體採訪,導致記者接觸不到王嬌、陳光全、 劉言超、李秀華、李秀忠、劉開龍、李樹勇等案件相關人,完全不公開信息。違反了胡錦濤的批示。我估計,其他記者那裏也許還有猛料出現。
我的很多照片被刪除了,但我還有另一張SD卡沒被他們知道,SD卡和電腦裡被刪除的照片我會去深圳找朋友幫我恢復,據我所知,來檢查我電腦的一男一女對電腦的熟悉程度還不如我,居然不知道Vista有一個安全刪除的右鍵選擇。如果恢復了數據,還有更多視頻猛料供大家欣賞,我這幾天沒時間編輯視頻,所以沒上傳過。
下面是我寫的「供詞」,字寫得超級丑,對不住各位網友了。如果誰有興趣OCR成文本文件,請留言到本貼,謝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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