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紐約華裔議員惹爭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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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4日訊】(新唐人電視台報導)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各位收看《熱點互動》週二直播節目。在美國的華裔議員,理當為華僑的喉舌,伸張正義。但是就在持續了一個多月的美國法拉盛暴力事件當中,受害的退黨中心義工及法輪功學員登門求訴,卻吃了閉門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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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被《大紀元時報》刊登施暴者的這些人,卻都在這兩位議員的保護之下,此舉令許多法拉盛及紐約的巿民感到不公,憤憤不平的想討回公道。

在今天1個小時的節目裡,我們就和各位觀眾朋友一起來探討一下,到底有哪些不公平的地方?然後我們一起來討回公道。首先為各位觀眾介紹一下現場的三位特別來賓,第一位是唐柏橋先生,唐先生您好!

唐柏橋:你好!

主持人:唐先生是「中國和平」聯盟的主席,也是過渡政府的發言人。第二位是橫河先生,是我們的特約評論員。第三位是今天的主角,這個事件中的受害者,她是退黨中心的義工也是法輪功學員Judy.陳,您好!

Judy:你好!

主持人:一開始您是不是跟大家介紹一下您在法拉盛事件當中受到的死亡威脅和暴力攻擊,您可不可以描述一下情況?

Judy:我覺得現在這種心情像死裡逃生,因為這四十幾天我所接受的挑戰和方方面面的打擊,不亞於我兒子在戰場上的威脅,我們天天都要受死亡的威脅,有一次是把我打得暈頭轉向,那次讓我下定決心,我要設法去制止他們。

之後我就開始打電話,請華盛頓那邊的朋友幫我聯絡議員,找退伍軍人,他們很迅速地都幫我聯絡上了。所以發生事情的第4天,我就到處去請求支援,支援人權。我們的「後院」著火了,那誰在放火呢?就是共產黨。

因為當時他們的表態也很強烈:「你為什麼不喜歡共產黨?我們就是中國共產黨,又怎麼了?」我說:「這裡是美國,這裡不是中國,我們不歡迎共產黨」。以後四十幾天吵吵鬧鬧,只要碰到我們法輪功學員就給我們阻街、辱罵、吐口水、丟石頭、丟雞蛋,什麼粗魯動作都來,連80幾歲老太太他都敢罵不堪入耳的話。

主持人:只要是法輪功學員、退黨中心的義工,他都這樣?

Judy:都是,有的時候很難受。在這個過程中,我最放心的就是我們選區的議員,因為兩位議員都來自台灣,我認識劉議員的父母,也認識楊議員,因為楊議員在競選的時候,我們是她的選區,我們也是力挺她的。所以每次走過我們退黨中心都是打招呼的,都很熟悉。

主持人:您是什麼時候在退黨中心擔任義工的?

Judy:4年前。

主持人:所以您們在紐約法拉盛退黨點上例行的活動已經做了4年了?

Judy:是的。

主持人:受到這樣的暴力攻擊是頭一次?

Judy:很不幸的,是第一次。

主持人:您剛才提到,身為一個美國公民,您受到這種威脅,不管是實質上打您,或者是給您一些人身上的威脅,或者是心靈上的恐嚇,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找您當地的議員求助,再加上您跟他們還有一些認識。那後來求助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Judy:那時6月29日我看到報紙,我跟一些朋友不約而同的都去了,白天我們還有工作,都有家庭,但是我們都去了。

主持人:報紙說了什麼?

Judy:說議員要接見法拉盛(的人),他有個公開時間,5點到8點。

主持人:是劉議員?

Judy:對,劉議員。那我們不約而同都去了,去的時候我發現其中有兩位天天都在我們退黨中心對我本人跟我的朋友、同修們作死亡威脅,甚至在當場他們也是用死亡威脅我們。

那個時候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們在這裡幹什麼?其實我不知道他們來這裡幹什麼?直到劉議員他自己講話,他說我今天只接受不喜歡他的照片在《大紀元》上面的人,你有沒有照片,我只接見這些人,其他人都不要見。

他一開頭就自己表態,其實我不曉得他想要見誰,他自己親口說了。我那些朋友他們什麼照片也沒帶,就偏偏我帶了自己被打傷的照片,所以我很迅速的說:我有帶!

我告訴他我有帶照片,我不喜歡他們打我,因為他講了誰不喜歡誰的照片在《大紀元》,我給他看。他說「你不喜歡《大紀元》嗎?」我說「我喜歡;我是受害人」,他就用手把我「撇」到旁邊去了。

主持人:是劉醇逸他自己的動作。

Judy:對!因為我們是要排號碼的。我們先登記我們有名字、住址,所以在他約見我們之前,或他想要約見誰,那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是被排號碼的。我們一群朋友都沒有照片,只有我有。所以我第一個就很高興,我可以見到我的議員,可是他的這種態度…他的言辭那更不用說了,我當時真的是非常非常氣憤。

主持人:那後來您又轉到楊愛倫楊議員那邊去,那情況是怎麼樣的?

Judy:我問了3個問題,她完全沒有回答我,之後她說,噢,你的兒子要回來,要替…因為我兩個兒子在前線服役,是海陸戰隊的一等兵跟少尉,在心情很受打擊時,我想念他們。因為他打電話回來,那天剛好獨立節,他說媽媽我可能可以回來。

我們都已經約好了,所以說不用再回來,可是我還是希望他回來。他回來的時候剛好也是我要見楊議員的同一天,我跟她講「孩子要回來看我,我是不是可以跟你約見面?」

會議完了以後,她連看我一眼都沒有,就又走進辦公室說「你兒子回來了就來見我吧」,我聽了也很高興,我就去跟她的助手說,「剛才議員講的話你也聽到了,我要約時間跟她見面」,她的助手說「你傳真過來吧!現在不要跟我講什麼」,我見我的議員我要傳真,我傳什麼真!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主持人:您在現場跟楊議員表達說,您問她3個問題,是不是問有關於您在她的選區裡受到了一些威脅甚至人身攻擊,這些您都有提出來?

Judy:我問到幾個很關鍵的問題,是我最關心的問題,我不能忍受她跟中共官員打乒乓球,因為她是台灣來的中國人,所以我要知道他是美國人還是共匪。她沒有回答我。

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如果妳沒有好好保護我,妳最好向我的兒子解釋,他們打完仗回來,妳好好向他們解釋妳在美國幹什麼?」這些問題她都沒有回答我,都沒有回答我。

她只輕描淡寫的說「我打乒乓球是運動,我可以跟任何人打乒乓球」,其他幾個問題她沒有很正面回答我。同樣的,我在回答我們的話題時,她說:「孩子回來你就帶他來見我」,可是她沒有正眼瞧我,就往那辦公室…我們的會議都還沒結束,她就說她要先行離開。那3個問題沒有回答我,我還是很高興,我想要跟她見面。

主持人:還是有一線希望。

Judy:那當然有!因為她把話撂下來,雖然沒有看我。我不在乎這些,因為她還是關心我,說要見我。可是等到我跟她的助手講話時,卻說「你傳真過來吧!」
因為助手就在旁邊,所以她們的態度都是很冷漠的。我覺得她們是在演戲,演戲給誰看,給選民看?還是給共匪看?絕不是給我們看,因為她一點誠意都沒有!

主持人:好的,現在我們線上有一位觀眾,是舊金山的藍先生,我們先聽聽看藍先生怎麼講。藍先生請講。

藍先生:你好!首先向主持人、嘉賓問好!我不是法輪功學員,但是我要向法輪功修煉者表示致敬。從他們的行為和工作上,才真正看到人性的光輝吧,他們勇敢堅強,勇敢站出來講真話,反對中共的暴政。但是從我個人來講,用這種「非暴力」的方式對付這種流氓政府,僅用「非暴力」是不行的。

你看這次上海的楊佳,楊佳這小伙子已給我們老百姓做出了榜樣,對不對?面對中共這樣一個罪惡深重的流氓組織,我們需要以暴力方式推翻他們。為什麼這麼說呢?

簡單一句話,美國憲法為什麼要授予美國公民擁有槍枝的法律,給他們這種權利?就是因為美國人民並不把所有的權力都交給政府,當政府不能為人民辦事,不能夠保護人民,壓迫人民的時候,人民有權利用他們手中的武器推翻這個政府。

最後一點,兩位議員已被中共收買,這是無疑的事實,所以你們現在發起彈劾他們,是非常好的事情。好,謝謝各位!

主持人:非常謝謝藍先生!但藍先生剛才提到的,我們並沒有發起彈劾,這是民間的一些人士包括唐柏橋先生,他是發起人之一。

Judy.陳發生這些事情之後,我們知道在法拉盛這邊…您們是在怎樣的情況之下要發起一個彈劾委員會?您是不是可以跟觀眾朋友介紹一下?

唐柏橋:我花一兩分鐘的時間介紹這件事情的背景,因為這個事情除了法輪功學員之外,我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之一。5月17日,當時我也被邀請演講,因為退黨活動我也參與了。

那一天,其實我也面對死亡威脅,因為我參與法輪功學員的活動,我也給人家比了手勢,要幹掉我的那種手勢。後來第二次、第三次,在法拉盛已經連續看了兩、三次,我們的大型活動那些人都來了,我也通報給FBI,希望他們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但是我不清楚。

以後發生的事情我都是見證人,尤其是劉醇逸這件事情。當時他有打電話給我,我坦率的說吧,我是不願意見他,因為我覺得他不配跟我見面,所以我沒有去。我也知道我去了也會像Judy.陳這麼善良的人一樣,會吃閉門羹,甚至人格上會受到羞辱。

因為他們跟共產黨狼狽為奸,這是已經是路人皆知的事實,就像剛剛藍先生說的。所以那一天當時讓我覺得我必須站出來,針對劉醇逸是因為他接見這些暴徒,而且他接見的目的不只是要聽聽意見,他明顯有傾向性。

他的前提就是認為《大紀元》濫用了言論自由,所以傷害了這些暴徒。好了,我們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些暴徒因為《大紀元》濫用言論自由受到傷害了,那麼Judy.陳這些人受到了暴力攻擊,誰受到的傷害更重?那我們先不談,我不先反駁你,我先假設你說的是事實。

那麼我問你,Judy.陳所受到的傷害是不是更重?如果是更重的話,兩個先後,輕重緩急的次序,她也是法拉盛居民,那個暴徒也是法拉盛居民,應該先見誰?應該先聽誰傾訴?誰的委屈更大?

這個道理擺在這裡是非常明顯的,你先去見暴徒,那12個人都是被警察抓過的人。Judy.陳沒被警察抓過吧?從警察的角度上講,至少她不是嫌疑犯。當時警察都是在現場的,抓他們的時候,你難道說所有的警察都抓錯人了嗎?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為什麼會做出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然後你反過來倒打一耙,說《大紀元》濫用言論自由!

你自己身為美國紐約市市議員,你難道不知道美國最偉大的地方,就是《憲法修正案》第一條:保護言論自由。凡是憲法沒有給政府的權力,政府都沒有;凡是憲法沒有確定要約束人民的權利,人民都有。這是一個基本常識,他不知道。

所以你看美國政府沒有一家言論機構,但是美國的民間全是言論機構,很多人不了解。所以言論自由在美國基本上是無限的,只要你不觸犯刑法,不煽動暴力之類的。

但是《大紀元》的話,你沒有看到它任何時候煽動暴力。而且現在他庇護的這些人,這些人都是屬於兇手在侵犯別人,有這種嫌疑,這是第一。第二、他們都是在大街上,不是在家裡。

主持人:這個言論自由的話題我們等一下再講。那麼在發生這些事情以後,你們實際上做了什麼樣的舉動?

唐柏橋:我們認為這個事情他顛倒黑白了,他賊喊捉賊,我們覺得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要尋求正義,討還公道,幫類似Judy.陳這樣遭受一個多月委屈的受害者討還公道,那我們必須站出來,幫他們說話,站出來譴責劉醇逸和楊愛倫。

在這個前提下,我們成立這麼一個委員會,這個委員會當然是草草成立的,後面還有很多後續動作,我們只是希望通過這件事情警告他們而已,如果他們懸崖勒馬,他們能夠知錯改錯,那我們也可以談判,進一步來對談,如果他們繼續走,那我們就通過美國的民主程序來糾正他的錯誤。

主持人:好的,那我們現在有一位從北京打來的skype在線上,我們聽聽看這位skype的朋友怎麼講?請講。

北京觀眾:我從電視畫面上看那個劉議員,看到那個地區有打人,他還說沒看見,我覺得這是一種道德淪喪的表現,你明明知道他不對,你楞說沒看見,那你做為一個議員,你連這麼一點判別是非的能力都沒有,你怎麼當的議員?你要是不明真相或者是一時的受蒙蔽,這不叫道德淪喪,但你知不可而為之,這就是徹底的道德淪喪。

我要向陳女士問好,並向他表達我的敬意。我看到陳女士受攻擊的畫面,使我想起大約在6年前吧,我有一次過年的時候路過天安門,在勞動人民文化宮看到警察把兩個女的法輪功學員往警車裡拖。當時有一個女的離我也就十幾步遠,我把自行車停下來,就騎在大樑上看,旁邊有個武警喝叱我們:「快走!快走!」我就看著。

那個警察拖那個女的拖不動,最後就用手抓她的頭髮,當時我就想起中國的一句成語「牽一髮而動全身」,抓著她的頭髮她不得不走啊,就跟著走,就被抓著頭髮給拖到麵包車裡了。因為當時我離得很近,我就看見那個警察鬆手的時候,他的指縫裡留下了那種細黃的頭髮。

可是我在那裡,我眼瞅著毫無辦法,自己覺得自己太輕微了,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也就不能做任何事情,我覺得那種感覺,那種無奈,真是讓我感覺難忘。

所以你們在美國的土地上,在自由的土地上,那裡有美國的憲法,還遭到他們的攻擊,那我說美國的地方當局是採取「綏靖政策」,如果他攻擊的是白人,那美國的群眾答應不答應?

我還要說,陳女士,我非常支持你,6年前,當時我就想我應該做點什麼,我就把我當時在天安門廣場,也就是把勞動人民文化宮看到的這一幕寫成了文章。

記得是發給了《易報》,很快就登出來了,我覺得自己做了我該做的事,我就覺得非常平靜。所以我就說陳女士啊,你不要怕他們,你就按照美國的法律來追究他們的責任,我支持你們。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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