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0日訊】什麼事打著國有之名,就顯得正當,哪怕看上去分明是搶劫,也振振有辭,充滿著愚弄天下的正義感。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國有無非是權力所有,無非是高層統治者中飽私囊的一種變通而已。因為國就是曹阿瞞所挾的天子,挾國有以令天下民眾,挾國有以愚天下民眾。不聽從號召和威脅的,當然不會得到絲毫的好處(其實聽從號召的民眾又有什麼好處?),還通過國企國有等方式來宣傳其虛火加身的、不切實際的愛國主義,好像你反對國有,你就是反對民族企業反對國家安全——國家是國企很愛打且能迷惑民眾的一塊牌子——你就是罪該萬死,你就是愛國主義者們的大敵。當然他們現在轉換得快,打著國企的牌子,早已將國企掏空,成了私人的錢袋子,所以才有國企尤其是央企的老總年薪,高得超過了見過許多世面之人的想像力。
現在太子黨不僅出來大做其官,而且靠太子黨的身份肆意破壞山河,發不義之財,把江山和國家當作他們生殺予奪、予欲予取的私人倉庫。他們許多醜惡的歷史,業已經諸種傳媒有所披露。但中國的專制的確悠久到的確可以申報世界文化遺產,當今縱橫中國、名滿世界的太子黨們,他們搜利民脂民膏的老師不僅有他們自詡十分革命的父母,而且彷彿有歷史上各代皇帝來自血液裡的遺傳,說這些皇帝教育他們恐怕高估他們的文化了。但說他們這些搞法心靈相通,還是說得過去的。近來寫作的閒暇讀余英時先生的《現代儒學論》以自娛,頗有些啟發,其中所引明清史料,雖然以前看到過,但都沒把它們與我們當下的生活聯繫起來。現在看來,凡屬專制,權力沒有制衡,古今一體。而今天擁有巨額稅收和龐大軍隊(掌管著很多殺傷力頗重的武器)的政府,遠非明朝那個冷兵器時代可比,老百姓的議價能力並不見得比明代就要漲高多少。
現在我們來說說明代皇帝如何在擁有天下的同時,糜費不貲,弄得國庫空虛,而且自己想親自出來過把撈錢的癮。正德皇帝大家都知道他風流,但不知道他愛錢也與他的風流病有一拚。「自正德八年(1513年)始,他派宦官在京師和許多都市開設『皇店』,以種種方法科斂商人,而貴戚藩王也起而傚尤。商人和市民怨聲載道。但這一作法一直沿續到明亡為止。」(P93)更好玩的是,這個正德皇帝很有表演天才,「寶和六店,宮中儲材物處……武宗嘗扮商估,與六店貿易,爭忿喧詬。既罷,就宿廊下。」(毛奇齡《西河文集》,轉引自余英時《現代儒學論》P93)單就這個例證來看,這個正德皇帝雖然開店爭利,但他的處理與現在的太子黨和央企、國企的領導人相比,還要講理得多。雖然他們互相對罵,但終究沒有用他的權力來私設大刑,投之大獄甚至殺戮。而且生意結束後還像做著發財夢的小商人一樣,就地露宿,似乎頗有點創業精神。好在這露宿也是在戒禁林嚴的宮中,不需要為了視察工作把人民群眾清理掉,更不需要公安去假扮人民群眾。
從正德皇帝到現在的國企包括央企(事實上央企頗有與太子黨重疊之處),再到太子黨的與民爭利,都是一脈相承的,他們都把國家當作自己的私產,進行大規模的掠奪,與民爭利,在他們看來是理所當然的。當然,他們也會做些必然的愚弄性質的包裝,比如所謂國企其所有權屬於國家所有,名義上所有中國人都有一份,但你至死也沒有分到一杯羹,他們卻盜用國家的名義,搶劫了你的利益,同時還通過愚弄強說你從中獲得了利益。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阿瞞被許多人認為厚黑,但挾國家來與民爭利的無論是皇帝,還是現在的太子黨以及國企,有多少人覺得他們可恥呢?
2008年7月9日7:47分於成都
──轉自冉雲飛博客(//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