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5日訊】對生長在台灣的人來說,文革是歷史,文革是以照片和記錄片的形式存在,文革是文學創作的泉源,然而歷史卻又重演,舞台竟是法拉盛,是一塊推崇自由、民主和法治的美國的領土。
觸目驚心的文革式集會
5月31日黃昏的法拉盛圖書館前,聚集了幾百號人,一位身著粉紅色上衣的女士揮動握拳的右手,聲嘶力竭的喊著,打倒XXX,XXX該死……聲音裡充滿了仇恨,那種想要置人於死地的恨,一群人隨之也舉起了右拳,重複著這位女士的口號,馬路上的警察們站在臨時由卡車運來的鐵柵欄旁,隨時準備制止蠢動的人群。這群吶喊的人群被警察勸離,不一會兒,5、6個警察突然向同一方向奔馳,逮捕了一名按捺不住而動手打人的暴徒。
幾十位身穿深藍色或黃色上衣的人靜坐在警方用藍色拒馬圍起的圖書館邊的水泥路面,面對三面包圍的叫罵人群一語不發。天空降下一陣急雨,叫罵的人群紛紛躲到廊簷下,幸災樂禍的拍手嘲諷那些靜坐在雨中的人群……雨終於停了,罵將們已漸漸散去,一些人擴散到附近的中餐館坐定用餐,一些人三三兩兩的傳述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指令,「明天還要再來」。那些承受了雨水和謾罵的人群不知何時離開了,那些在旁保護他們的警察也不知去向,路旁車頭接車尾形成一道車牆的警車也走了,一場幾乎一觸即發的騷動在雨中被衝散,只留下我心中的質問,為什麼有這般的仇恨滋長在一個法治的國度裡﹖
有人盲從
5月31日的法拉盛是一片混亂,我來美國20多年,來到法拉盛無數次,從沒見過這麼多華人在街頭遊蕩,似乎在等待著騷動,聽說這個場面已經有兩個多星期了,前些日子還有人動手打人,砸相機。動手的人被抓到就會被警方拘留,我看到的據說已經文明許多了,即使這般也已讓我張口結舌。我從沒見過這麼多女人也能當眾罵娘,我從沒見過一群男人能對路邊發報紙的女士辱罵,用盡了我所能想像的惡毒,發報的人一語不發,罵人的人不依不饒。人心真是這麼醜陋嗎﹖我這個台灣佬好像進入了電影《霸王別姬》中的那一幕,逼著女主角上吊前的那場批鬥會,一群人圍著獵物舞動著握拳的右手,高喊著打倒XXX,口喊著XXX該死,人群像著了魔似的應和,而我卻是在美國紐約法拉盛的街頭,一會兒這來一陣謾罵,一會兒那來一陣喧囂,一位在超市打工的女士正低頭在路旁放下垃圾袋,直起身來,也揚起右拳大喊打倒XXX,然後像過完一把癮似的,笑嘻嘻的回身工作了。正是所謂「群眾犯罪沒有罪惡感」。在文革那段日子裡,有多少受害者就是因為這種素不相識、無緣無仇的人揮舞的右拳而喪失了生存的勇氣,這股邪勁兒是從何而來﹖
也有人清楚
我真沒見過這種場面,坐在警察堆在路邊的拒馬上,望著對街的一陣陣騷動,一位女士走過了又回身過來問我,她身上T恤上印的英文是什麼意思,蠻好看的一件墨綠色上衣,上面印著一個金色大字,「ACTIVITY」另一行小字「IN A DREAM MOOD」我笑著告訴她,「很有詩意呀,夢幻般心境中的行為」,這位大姐姓王,爺爺和父親都是北大的畢業生,王大姐1953年生,文革十年奪去了她受教育的機會,因為是右派子女而一直受到歧視,文革後父親到文化部工作,才住進了部級幹部的宿舍,親眼見到19年前的六四屠殺,親耳聽到電視上宣告天安門廣場沒有死人……我們聊了好多好多,當問倒中國紅十字會拿著善款在四川買一萬多元的救災藥物,卻索取五萬元的發票是否真實,王大姐毫不思索的說,都是這樣的,她告訴我她工作單位裡從領導到職工如何分贓。。。我真慶幸我捐的錢是給了台灣的慈濟義工。看到那些失去子女的家長們捧著子女的遺照抗議,好清秀的孩子們啊,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的孩子也是這個年齡,人通此心吧﹗
王大姐告訴我,法輪功講的都是真的,她前些天看到正在攻擊法輪功的一位舊識,她劈頭就質問他「你是不是拿了錢了﹖」
另一位來美20多年的中年人告訴我,謾罵法輪功的人都是些不付房租的那種人,清楚的還是大有人在,只不過在漫天的叫罵聲中顯得有些勢弱。
被矇蔽的人
有人說法輪功太過份了,把四川大地震說成是業力大的報應,而法輪功卻告訴我,有幾個「特務」穿著黃衣服四處宣傳這種業力報應理論﹔我聽說法輪功敲鑼打鼓慶祝川震,而法輪功卻告訴我那是個有關退黨三千七百萬人的集會,所有參加的人都為四川死難者默哀﹔有人說溫家寶在第一時間到災區視察,連美國總統在風災後也沒能如此……這倒讓我想起一句古人的智慧,「廈之將傾,一木難支。」
我一貫相信兼聽則明,從小我們這一代就唱著「反攻,反攻,反攻大陸去……」來美國後,卻發現反攻只是一句夢話﹔我曾和大陸來的研究生辯論國共歷史的真偽。1989年6.4之後我們不再爭執,而是一致譴責屠殺。然而一些人拿到6.4綠卡後就不再熱衷那片土地。我曾經對中國徹底失望,甚至絕望,而今又有了希望。
我仔細的讀完了手中的大紀元報紙,我對每位向我發報的義工道謝,並問候一句辛苦了,那是由衷的問候,因為是他們讓我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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