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1日訊】(新唐人電視台報導)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自從5月17日中共組織煽動構陷法輪功,在法拉盛毆打法輪功學員以及退黨服務中心的義工之後,法拉盛事件在全球引起強烈的關注。
很多經歷過法拉盛事件的人都看到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是有些人還是有些疑問,法輪功為什麼要勸人退黨退團退隊呢?為什麼他們要說「天滅中共 退黨保命」呢?
另外中共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構陷法輪功呢?這對它們有什麼好處嗎?我們歡迎觀眾朋友打我們的熱線號碼,發表您的意見,或者向我們現場的嘉賓提問,我們的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中國大陸的免費號碼是4007128899再撥8996008663。首先我們和大家一起來回顧一下,法拉盛事件的回顧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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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月22日駐紐約中領館總領事彭克玉,承認直接插手指揮操縱法拉盛騷亂事件後,5月31日傍晚,又有2名親共分子,在法拉盛騷亂中被警方帶走。法輪功學員繼續以派發報紙、展示橫幅和展板向民眾講清真相。
越來越多的法拉盛居民,對法輪功學員的勇氣與平和,表示敬佩和支持。接下來讓我們對法拉盛事件做一個回顧。
17日下午退黨集會上,圍觀民眾因不明真相,被中共特務利用,在救災救難的緊急情況下,攪擾集會現場,他們打著共產黨的紅旗,喊著統一的口號,在提議為四川死難民眾默哀時,高聲謾罵,有意衝撞、毆打、辱罵法輪功學員。
多天以來,警方為持不同看法者,提供可以發表意願的隔離護欄,但是在法拉盛騷亂中,多次出現的肇事者們,卻穿梭在不同的街道,煽動、挑說,有意衝撞、毆打、辱罵法輪功學員,並撕毀《大紀元時報》,還向警方報警,誣陷他人。
5月21、22日,有6名對法輪學員大打出手的肇事者,被警方逮捕;5月31日警方又逮捕2名,與此相反,越來越多的法拉盛民眾,在騷亂中,認清中共利用地震構陷法輪功,是有備而來。
旁觀民眾孫先生:很多跡象表明,四川人民應該獲得這個地震前的預知。
旁觀民眾:因為這次地震就是人禍,沒別的。
旁觀民眾:這個中領館一貫幹這種事情。
旁觀民眾:來鬧事那些人我也看了,不是什麼正經東西,偷渡啦利用什麼,反正就是到海外,完了,就干擾地區生活。
旁觀民眾柯先生:這個不是共產黨的天下,這是人民的天下。
高科技公司技術總監喬治:在美國這個土地上,無辜的民眾因為表達自己的觀點被打,這是不可容忍的。
過路華人余太太:氣憤的不得了,我們每一個人出來逛街,不可能把自己的紅旗帶在包裡面拿出來的,他們也愚昧。
和4年以來,法輪功學員每天所做的一樣,如今日趨平靜的法拉盛街頭,相繼出現四個傳《九評》促三退的資料點。
紐約退黨服務中心易蓉:我覺得法輪功學員,這個講真相的活動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那麼我們這個三退活動也一天都不停的,直到中共垮台。而且我們認為,沒有共產黨的中國,才是中國人民需要的,中國人民盼望的。
(播放完畢)
主持人:法拉盛事件發生之後,令美國和國際社會感到震驚,那麼接下來我們看一下國際社會對法拉盛事件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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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5月17日開始,中共雇用特務,利用地震中,民眾悲憤的情緒製造仇恨,煽動群眾對在紐約法拉盛的法輪功學員、退黨服務中心,進行了暴力攻擊。退黨服務中心的展板被撕毀,法輪功學員于文忠的耳朵被打出血,朱迪.陳被抓傷,並有多人受到暴徒的死亡威脅。
紐約警方先後共逮捕了11名肇事者。由中共駐紐約領事館暗中操控的,這一發生在美國國土上,對於和平請願者的攻擊,並不僅僅侷限於個人信仰自由、人身安全的層面。
退黨服務中心李大勇:這個實際上是涉及到美國的根本利益,觸犯到美國的信仰自由,美國人的權益,甚至涉及到美國的國家利益和國家安全利益。
事件引起了美國政界的廣泛關注,美國共和黨議員羅巴拉克表示:「甚至在當今,中共暴政政權的影響還蔓延到美國,發生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攻擊事件,我們要明確表示,這是不能被容忍的,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家,我們絕不能容忍這種壓制行徑,不論在中國還是美國。」
美國國會議員唐克雷德表示:「美國政府應採取最強硬態度,包括驅逐肇事者。」
新澤西州議員史密斯說:「我們講得很清楚,你或許可以在你自己國家做這些糟糕的事,但在美國行不通,所以國會會確保FBI等機構,跟蹤調查一切相關事件,不讓這類事情再發生。」
紐約州參議員艾瑞克.亞當斯表示:「我認為中領館需要明白,這裡不是中國,是美國,我們不能接受、不能容忍對任何人的仇恨犯罪,無論是針對美國公民的仇恨,還是針對來美國訪問的人。」
聖荷西市市長喬可力表示:「在聖荷西這裡我們歡迎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在我們社區已經很長時間了,我們會保護法輪功學員,保護憲法賦予他們的權利。我們不會容忍外面的人來聖荷西對我們的民眾進行攻擊,如果他們敢這麼做,他們就會被關進監獄,如果中領館跟我們有麻煩的話,我們會通知美國國務院。」
法拉盛事件的真相在全球曝光以後,進一步引發了各國對於中共特務滲透他國,製造事端的關注和思考。澳洲維多利亞省的警察,最高機構的警官,主動約見當地法輪大法佛學會負責人,並承諾法輪功在澳洲的和平理性的活動是受到保護的。
維省法輪大法佛學會成員西蒙.瑞沙卡:「警方很關心我們的安全。」
瑞典國會議員安德里亞斯.諾林表示:「誘導暴力行為是不允許的,是不合法的,我們注意到在一些國家,例如美國,那裡的中國青年明顯的受到大使館的指使,扔石頭還有其它暴力行為,誘導暴力當然是被禁止的,因為它出了民主的格,民主要求對所有意見的尊重。」
日本東京都區議員江副亮一表示:「我想全世界的人們已經都知道了,走在民主主義先鋒的美國,發生此類事情是非常令人寒心的,正是對自由、對人權迫害的事件,這是一件不能被饒恕的事情。」
越來越多的官方和民間人士紛紛站出來發言,譴責中共煽動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這一用謊言、仇恨、暴力、迫害信仰自由的企圖,在各個民主自由的國家,都遭遇到了同樣的聲音。
「你不能在美國做這些!」「在這個國家,我們不能允許!」
紐約州參議員艾瑞克.亞當斯:「紐約不能容忍皇后區的事件!」
(播放結束)
主持人:各位觀眾您剛剛看到是美國社會和國際社會對法拉盛事件的反響,在法拉盛目睹整個事情經過的人們,看到了法拉盛的退黨義工和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是有些人還是有些疑問,法輪功為什麼要在法拉盛勸人退黨退團退隊呢?為什麼他們要說「天滅中共 退黨保命」呢?
中共又為什麼要在這在這國難當頭之際的時候構陷法輪功?我們是熱線直播節目,您可以打我們的熱線號碼發表您的意見。我們的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首先向大家介紹兩位嘉賓,這一位是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王軍濤先生,王先生您好!
王軍濤:你好,主持人。
主持人:下一位是《新唐人》特約評論員楊景端先生,楊先生您好!
楊景端:你好!
主持人:我首先想請問一下楊景端先生一個問題,這些法輪功學員還有退黨義工他們是些什麼樣的人?他們為什麼要勸人家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
楊景端:法輪功學員和一些中國的民眾遭受了中共的迫害,他們在尋找答案的過程當中,他就要問:我為什麼要被迫害?他想了半天,他沒做錯什麼呀!他跟別人去講的時候,別人也講,既然你什麼都沒做錯,那為什麼別人要來迫害你呢?所以他們就說說這個迫害我的人是什麼人?
在過程中他們才發現共產黨不僅迫害了法輪功學員,它在歷史上還殘害了中國8千萬同胞,所以他們才認識到,如果讓共產黨這樣一個專制的體制,以暴力和謊言為基礎的這樣一個理念,再繼續來控制中國人和中國政府的話,中國的未來是不會好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開始勸大家和共產黨斷絕關係。
其實我認為退黨、退團、退隊,本身不是目的,目的是希望大家在這個過程當中,認識到中國共產黨給我們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帶來的深重災難,希望這樣的災難不會在我們的子孫後代重演,所以他們才這樣堅持不懈的勸大家退黨、退團、退隊。
主持人:我們看到法拉盛很多民眾包括過往的人,因為大家還是華人、是中國人,有這種血緣就不會忘了自己的祖國,大家還是熱愛那片土地和那兒的人。他們覺得說您們在海外而且是在美國,明示「天滅中共」而且要退出共產黨,這不是跟中國作對嗎?不是丟中國人的臉嗎?這不就是不愛國嗎?您怎麼看這種想法呢?
王軍濤:我覺得中國在一個大轉型時期,中國要往什麼地方去?中國面臨什麼問題?這些問題的根源是什麼?應該怎麼解決?中國人有各種各樣的說法,但在兩個問題上,其實中國人是有高度共識的。
還不算1980年後的這一批年輕人,這次我是真的在奧運火炬和這次地震災害中,看到1980年後的很多中國年輕人確實對中國不太了解。對中國比較了解的,1980年前這些比他們歲數大的中國人,他們有兩個高度共識。
第一,雖然現在經濟發展速度不錯,但實際上社會不公、政府腐敗,整個社會混亂、暴力等等,還有道德淪喪、治安不好,這些問題是共識。
第二,這個問題的主要根源在政府,大家也是有高度共識,但是在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上,大家各有各的看法。我覺得法輪功學員他們是提出了一個思路,就是說中國這些問題既然在中共,那麼中共解體就可以了。這個問題在民運中間也有人這麼看,但民運中間有些人說不行,中共不可能和平解決,應該用暴力推翻。
在這方面我覺得大法弟子有兩個特點很有意思,第一個他們強調中國問題的根源既然是中共,把中共就從中國移掉。剛才楊先生也講了,大法弟子也走過一段過程,才認識到這一點。
最初也是希望中國能夠超越各種政治衝突之上,建立一個比較好的精神家園像「真善忍」。但是後來因為在這過程受到迫害才意識到,其實在中國想做什麼,要不把中國共產黨這個問題解決掉,就沒辦法解決好中國的問題,所以才開始走和平這條路。所以在這個問題上,大法弟子對中國的將來,在這裡做了探索。
第三,你可以有你自己的觀點,但是首先你得知道中國有很多問題;再來是問題很大的根源在於中國共產黨的制度,至於說這個制度該怎麼解決?大家可以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但是有一點很重要,在中國是不能談論這個問題,在中國哪怕提出這個問題都要被鎮壓。談前兩個問題,包括共產黨很多人也知道,但是他就不能說,說了就要被鎮壓、被整肅。
在美國這個土地上有一個好處,美國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地方,我們可以在這個地方自由的交換看法,包括對第三個問題。
其實有時候很有意思,有些中國人從國內來到海外,剛才楊先生問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到美國來?其實在中國國內,他們是不喜歡那個制度、不喜歡貪官污吏、不喜歡警察濫用暴力。
但是到了這個地方的時候,國內的貪官污吏問題和他們沒有關係了;相反的,一個模糊的「祖國」概念,讓他們感到很親熱。這時候,他們常常會想到,希望別人都說祖國的好話,不要一點祖國的不好。你要說中共不好,不行,你要說這個問題,他就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窮」,你不能夠說。
我跟有些人在談這個問題,我也經常批評中國的政府。他們這樣說,我就跟他講,我說問題在這兒。母親醜不醜那是天生的,但是母親用什麼化粧品,這個是可以討論的,你怎麼樣讓母親更漂亮。
我要是罵長江、黃河,罵炎帝、黃帝,文化本來也是可以討論的,那還有點道理。但我說中國要不要有共產黨?有共產黨更好、還是沒有共產黨更好?這都是為了中國更好,並不是我討厭母親醜,我說是我的母親要用什麼樣的化粧品?用什麼樣的方式能讓她更美麗、更健康的問題。
主持人:我們知道現在中國老百姓幾乎沒有人說共產黨好,誰也都不相信共產黨,誰也對那些貪官污吏都很不滿。但是你只要一批評共產黨,他就說:你這不愛國了。他就覺得共產黨好像就是中國。為什麼很多人要把共產黨和中國的概念混在一起呢?
楊景端:我覺得有這種概念的人是有,但是也不是占大多數。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概念?你想這些人從小都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長大的;什麼「天大地大,不如什麼恩情大」這些從小就這麼唱出來的,這是第一。
第二,如果不唱還不行,你還要挨批鬥、挨批判等等。所以在這種宣傳、暴力各種各樣的控制下,人的思維和情感都是完全被操縱的。
大家經常講一種「愛國情感」、「愛國熱情」。不錯,你是有愛國熱情,但是這種愛國熱情往哪兒去?怎麼表達?是有問題的。這個表達的問題來源在哪兒?在於你掌握多少資訊,你了解多少情況。
比如說在我從小的印象當中,「抗美援朝、保家衛國」那個愛國熱情。那個熱情基於什麼?基於一個謊:美國要打來了,要進攻北朝鮮;進攻北朝鮮之後要再進攻中國,這樣的謊言。
抗日戰爭也是,很多愛國青年投奔延安指望去抗日,結果加入共產黨,加入「八路軍」。進去以後,「延安整風」要整肅他們,要給他們洗腦,要告訴他們:不要跟日本鬼子正面對抗。這些愛國熱情它都是被操縱的。
你看這次四川大地震也是,大家對同胞受的災難確確實實是真情實感,去捐款啊、去救災啊,我認為都是人性非常善良的一面、閃光的一面。但是你想想,你捐多少錢這些孩子能復活嗎?死難的同胞能夠回來嗎?
主持人:可那天災沒辦法啊!
楊景端:因此我們就要問一些更深層的問題。這樣的天災裡面有多大的成分是「天災」?多大成分是「人禍」?
我們的愛國熱情到底應該往哪兒去散發?在這種情況下,共產黨用它一貫的手段,就是通過控制你的資訊,不斷的潛移默化影響你。在這種情況下,它已經不惜的衝到最前台了,把自己手下能夠操控的一些流氓、打手衝到前台來煽動對法輪功學員的圍攻,它已經到了沒有辦法的時候才這樣做。
它這樣做的目地的是什麼?你剛才問一個問題,說它為什麼現在要構陷法輪功?其實它構陷法輪功不是現在,已經9年了,它認為3個月可以解決的問題,9年了沒有解決。在這種情況下,它是不惜任何手段、一切代價要把法輪功扼制住,或是要消滅掉。
在國難當頭的時候,在中國發生大災難的時候,它把人民對災難帶來的一種悲傷的情緒和愛國熱情、愛同胞的熱情,它用這個來炒作、轉嫁,其根本的目地是要掩蓋它真正的問題。
真正的問題就是中共和中共控制的政府在這場天災當中要負多大的責任,對這個災難造成的後果要承擔多大的責任!
不用說,在這之前西藏人權的問題,也是受到國際社會的關注。所以它現在通過這樣的手段來構陷法輪功,達到既打擊法輪功,進一步挑動海外華人對法輪功的仇恨,又轉嫁了它自己的矛盾。
主持人:我們現在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等候多時,我們先接一下新澤西蔡先生的電話,蔡先生您請講。時間一個人1分鐘。
蔡先生:主持人您好!兩位嘉賓好!我想表達三個觀點,第一,我覺得愛國的大多數中國人,都會支持加強輿論監督的。如果像各位嘉賓一樣有敏銳、犀利的有識之士,在法拉盛街頭針砭時弊的話,我相信不會有群起而攻的法拉盛事件。
第二,中國的發展需要多方和多黨的合作,合作就應該是建設性的,而不是破壞性的。「退黨保命」運動對中國的發展缺乏建設性,雖然不碰武力,但是也不能制止武力。都說愛國不等於愛黨,但是我覺得反黨也不等於就是愛國。
要真正推動中國的民主政治改革,需要鮮明的提出來建國綱領和治國方略,一個兼有氣功、宗教和政黨色彩的旗幟是不鮮明的。第三,我覺得在這裡為大家提供一個民主言論平台是很值得肯定的,但是主持人和嘉賓一邊倒的觀點和言論,我覺得有違背民主的原則,有一言堂的傾向。
我覺得有很多人對法輪功是有看法的,但是我們聽不到這方面的聲音,我希望你們有嘉賓來表達這方面的觀點,代表我們這樣的人的觀點。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蔡先生!上次有位新澤西的先生他提過,希望有相反的聲音,那您如果要知道誰有相反的聲音,也歡迎您幫我們邀請。因為像大使館的官員我們也邀請過,但他們不來。非常感謝您的這些建議。那我們再接一下紐約孫先生的電話,孫先生請講。
孫先生:我只是想講兩三個問題,剛剛聽了楊先生的話,首先對法輪功這個事情我本來不了解,結果我發現本來是一個煉功的團體,現在完全變成一個反對共產黨的政治團體。
那我們現在問一個很合理的問題,他的經費那裡來?他龐大的人群組織非常有條理。你們常說中共在後面組織了什麼什麼,什麼東西都怪到中共頭上,我發現你們用的手法跟中共對你們的指責是一樣的。
因為人家也很合理的說法輪功搞了那麼多,錢那裡來的?最後誰在那裡搞?包括王先生他是一個民運份子,他們的錢是那裡來的?他們在美國的生活費是那裡來的?所有的這些東西,法輪功變成一個政治的團體,這是大家不能接受的一點。
主持人:好,謝謝孫先生!因為我們今天時間縮短了,所以我們就只能接兩個觀眾朋友電話。可不可請王先生先來回應一下剛才兩位所說的?
王軍濤:其實我覺得剛才兩位的觀點提出了些疑慮,我只能盡我所能去回答,我還是先聲明,我不代表任何的力量,我只代表我自己。一個是像剛才孫先生說的,我確實是從事民主運動很多年;還有一個就是我自己是政治學者,我想從這兩個角度去討論。
第一個,關於剛才第一位先生說的,我覺得很對,就是說其實一個媒體或論壇,應該有各種觀點來進行交流,特別是在中國這個土地上,由於政治迫害,各種觀點不能正當討論的時候,如果我們能在美國進行討論是非常好的。
其實從我一來的時候,我也一直向《新唐人》建議說,能夠邀請不同觀點的嘉賓到這裡來,我們來進行這種建設性討論,能夠把法拉盛這種暴力衝突,在這兒變成一種討論。因為討論本身是建設性的,這是一個。
但是很遺憾,到現在確實找不到,我也幫過忙,但是有各種觀點的人他不來。不來的原因不是說他不想到這兒來,他們有時候也是想挑戰一下《新唐人》。
但是他們怕到這兒來之後,中國政府會對他們進行迫害,會把這個迫害延伸到美國來。如果蔡先生不信的話,可以試一下,你找一個人來,你看最後會不會面臨這樣的事情。這是一個。
第二是關於「建設性」的看法,我想談一點看法。因為我是搞政治學的,政治學上來說,不管你提什麼樣的想法、建議,都是一家之言,在這個建議被採納之前,要有些充分的討論,需要從各個角度去探討。
比如像我剛才講到了中國的事情,我們講愛一個國家是怎麼樣讓它變得更美好,而不是說簡單的維護這個國家的現狀,我覺得真正的愛國應當解決問題,讓它變得更美好。
那麼第一,中國有什麼問題;第二,問題的根源是什麼;第三,怎麼解決?我覺得在這方面各個團體都可以探討,比如你剛才講到像法輪功這樣一個修煉團體,法輪功修煉的團體走向政治化是有個過程。
我還記得最初法輪功受迫害的時候,講真相還是想對江澤民講真相,還想對共產黨講真相,後來江澤民不聽這個真相,繼續迫害,死了這麼多人。當時記得法輪功在2002年的時候,還歡迎胡錦濤、要審判江澤民,那時候還是希望把共產黨不同的人區別開來。
但是最後面臨的還是這樣一個迫害,在這種情況下才走向這個結論,在我看來這個路已經走得很彎了,走得很慢了。1976年發生一個政治事件,當時我就已經知道說,如果不把專制制度解決,那麼中國的問題就沒有辦法解決。
我覺得法輪功死了那麼多的人,費了那麼多代價才意識到這一點, 如果不把中共這個專制制度解決掉,那麼中國的問題就沒有辦法解決。
那麼我覺得法輪功死了那麼多的人,費了那麼多的代價才意識到這一點,結果我覺得我們還在指責他。你作為一個修煉團體來說,法輪功他面臨的就是這樣,如果他不把這種政治迫害解決掉,他就不可能在中國去進行修煉。在這種情形下,他只好走上這個路了。
包括在世界各國的政治發展中,我是搞政治學的,是比較屬於政治研究,天主教、基督教都在第三國民主化中起那麼大作用,法輪功他們為什麼要做這件事?很簡單,他們知道這點。如果允許一個非民主的政府在那裡控制這個社會的話,那麼他們就沒有宗教信仰自由,所以他們必須要投入到一個政治上的活動中去。
當然他們不是一個政治團體,所以你才可以看到他們沒有一個明確的政治綱領,這恰恰證明了他是一個反迫害的團體。那麼這種反迫害和進行討論中國的前途來說,雖然他沒有一套明確的政綱,但是他還是在推動我們這個國家在對中國的前途進行多樣化的探討。
所有我想這也是一個積極和建設性的姿態,至少他沒有說希望中國天下大亂,他沒有說像有些民運,比如說我有些民運朋友他說要用暴力革命的方式等等。
還有像孫先生你剛剛問到說錢的問題,別人的事情我不能回答,但至少我自己是可以回答,我這麼長時間我沒有接受過政治捐款,而且我只接受過兩筆捐款,我把捐款都轉給了當時受迫害的人,他們剛來這兒比較需要的人,我沒有去接受這些東西。
我自己在哈佛大學和哥倫比亞都是拿獎學金,那麼後來是在我太太有工作,她是做房地產的,那麼基本上是她在負擔家庭的生活,我自己在這過程中我貼了一些錢,而在經我的手也確實有一些項目資金。
但是在美國我可以跟你這麼說,在美國這種資金的運作是公開的,而且它是非常嚴格的法律規定的,而且這10年中,我基本上沒有去接受這些東西。所以我想的話,你可以有各種各樣的疑慮都可以。
但是有一點,說老實話,在美國這種國家中間你接受政治上的捐獻這是正常的,你把你的政治觀點表述出來,有人願意在政治上支持你、捐獻給你這是正常的。這比共產黨用巧取豪奪的方式弄一個國庫,然後再拿這個國庫去支持一個軍隊去欺壓老百姓,我覺得這是正當的。
因為我沒有去強迫別人給我錢,但是為了就是避免像孫先生這樣的人懷疑我是因為錢才去講一些政治觀點,所以我寧願去工作。比如說像我前年畢業之後我在新西蘭工作了一年,我今年因為一些比較特殊的原因,證件沒有按時拿到手,那麼我短時間還在找工作。
但是我可以告訴孫先生,就是為了將來讓你這樣的人相信我的觀點是出於公心的,我還不準備按照西方民主法治社會中普遍的這個方式,就是說我提出一個觀點,願意支持我的人把錢給我,我還不準備這麼做,我準備自己來養活自己。
就像我最近在網上跟一些朋友在討論,我說你有什麼權力來管我?我說中國共產黨是拿你的錢,拿人民的錢,你可以管它;它吃的是納稅人的錢,納稅人可以管它。
我說再一個,中國共產黨它是行使公權力,所以每一個公民都有權力管它。我說我作為一個公民我提出我的看法,我一不吃你的;二我沒有掌管你的公權力,我跟你一樣我是一個公民,你管我幹什麼?我的錢怎麼來的,怎麼是你管的呢?
你要是說你只能管我的觀點對不對,就像我們在飲料市場上,你買百事可樂還是可口可樂,你只問它的產品你喜歡不喜歡?你去管這個老闆他信基督教、天主教還是法輪功,你會管他嗎?你不會管他的!
那麼同樣,我們今天在政治上我提出一個觀點,比如我說中國政府不好,我說的是事實你同意我說的是事實你就接受,你不同意就不接受,在民主社會就這樣。
你不能管我的,你不要管我錢那哪兒來,只要它是合法的就可以,是別人自願的。我沒有搶、沒有奪,沒有用政治迫害的方式,沒有用欺騙的方式去得到它,我就是正當的。
但是就是為了讓孫先生你這樣能相信我是為你們的,我是為整個中國的安全,當然也為了我自己的權利,我支付了所有的成本,我個人成本,我兩次入監獄;同時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我這樣做對中國有好處的話,你們就享受到這個好處,那麼我是採取比較嚴厲的方式。
主持人︰楊先生。
楊景端︰孫先生我想問問你,給你多少錢你願意去坐中國的牢?給你多少錢你願意被剝奪回國的權利?給你多少錢你願意公開的在報紙上、在電視台上說共產黨一個不好?我想這些問題是需要一點考慮。
我想講第二個問題,你說如果法輪功成為一個政治團體你不能接受。如果法輪功真的決定他要成為一個政治團體的話,這是他的權利,任何人都可以有權利選擇他做什麼,只要他在一個合法的框架上做。
你說這句話就跟中共說話一樣,老百姓沒有任何權利,如果中共不樂意,誰都沒有權利。所以我想孫先生,我覺得我們都應該檢討一下,在我們腦袋裡共產黨給我們留下一些這樣的痕跡。
第二關於錢,在中國好像我們認為政府才有錢,因為中國的政府不是一個民選的政府,不是一個人民的政府,而是一個共產黨高度獨裁和控制下的政府。它拿走中國和中國人民所有的資源,它再把錢給你,讓你感恩戴德,所以你認為只有政府才有錢,只有這些當權者才有錢,其實不是!錢都是老百姓的。
在美國,每一個老百姓他都有一份生活,政府的錢來自於百姓的納稅,因此在民間有幾十萬、幾千萬的人願意拿出它小小的一部分,哪怕是10%就富可敵國,就可做很多的事情、很大的事情。
你看看奧巴馬選總統,他募捐了那麼多錢都是怎麼來的?25塊錢一個人,誰都捐的起,他就可以辦很大的事情。所以孫先生,你不要低估了普通人和老百姓的力量,只要他們一心要做一件事情,團結起來做一件事情,就一定能做到,而且這個錢一定不是問題。
我說說我本人,我是一個醫生,我有我的工作,我有我的收入,我不是願意坐在這個位子上談這個問題的,我更願意把這個時間花在和我的家人在一起,和我的母親在一起,可是我不能做到!因為我沒辦法回國。
我的姐姐因為煉法輪功被關進監牢兩次,因為我看到很多煉法輪功的人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不管你信仰什麼,都不應該被送到精神病院去,我作為一個精神科醫生,我看不過去。
所以我把我的業餘時間拿來,希望通過我的努力能夠讓像你和更多的我們中國同胞能夠想一想,我們為什麼在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進行欺負、毒打或者是迫害的時候,你為什麼對被迫害的人要百般挑剔,而對迫害的人你卻隻字不提?
那麼我們想想,我們為什麼有意無意的就要站在強權者一邊,而對受害的人挑刺和批評?表面上看蔡先生說的話似乎都有道理,實際上他講的每句話都是站在強權者的一邊,都是站在強盜的一邊,都是強盜邏輯。
他的話的意思是說,你在法拉盛被打一定是你應該,你做了人家不喜歡做的事情;他不去講不管法輪功學員在做什麼,你都沒有權利去打他和罵他。它說多黨合作簡直是一個笑話,共產黨講了這麼多年多黨合作,跟誰合作過?沒有!蔡先生你不信,你組個黨去跟它談一談,去合作合作看看,沒有的事情。
表面上看愛國不等於愛黨,你似乎是認同這個結論,但本質上你不認同這個結論。你說反黨不等於愛國,其實我想告訴你,法輪功學員是不反黨,共產黨不值得一反。
你問問中國的普通老百姓,共產黨從骨子裡面都爛到根子裡面了,哪一個中國老百姓坐在一塊兒不罵共產黨?如果共產黨今天有那個膽量、有那個企圖,說我是一個偉大、光榮、正確的黨,任何人想退就退,來去自由,我絕不迫害。那咱們看看還需不需要法輪功學員來搞退黨運動?
蔡先生,你也不用再操心大家反黨不反黨,因為民心是需要一個環境才能夠被反應出來的,所以我希望蔡先生呢,也去體驗體驗這樣自由環境中的民心,看看能不能在中國大陸實現。
主持人:謝謝楊先生。我們今天的時間也快到了,非常感謝楊先生和王先生。我們有許多觀眾朋友在線上也非常感謝你們,我們下一次盡量能接到你們的電話。
另外告訴大家,在我們的衛星電視上美東時間每個星期五的晚上9:00-10:00,也有一個直播的節目,如果您不能夠在電視上收看,您也可以通過電腦收看,網址是www.ntdtv.com,點進入中文主頁,點直播就可以收看了,非常感謝各位觀眾朋友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