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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受害者?再談法拉盛事件(2)

【大紀元6月19日訊】(新唐人電視台報導)主持人:我們看這一次的法拉盛事件,受害者可能主要都是法輪功,因為他們有的被打傷、被打出血、被打壞了、還有被公然謾罵。但是我也聽到法輪功學員講說,其實他們看到那些圍攻、謾罵他們的人,心裡倒是挺為他們難過,覺得他們也是受害者,不知道楊先生您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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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景端:這個看法是有一定道理的。法拉盛事件我覺得反映了兩個比較大的問題,一個就是中共本身的邪惡,它在四川死了那麼多人的情況下,它不把精力放在救災上,卻把精力放在推行它的政治目的上,對法輪功進行進一步的打壓。這是一個。

第二個,也反映了中共在海外華人社區滲透得很厲害,和它的操縱對華人社區和華人社團的影響。

很多人認為他在美國,他就理所當然相信他接受的是西方的、自由的文化。其實在美國,90%以上的中文報紙、媒體實際上都是由中共操縱的,因此很多法拉盛的居民如果不去主動的尋找不同的說法,不去看不同的報紙的話,那麼他實際上每天都在有形、無形的受到中共的洗腦和宣傳。

再加上中共劫持了中國整個國家,它在很多方面對海外的華人也有很多制約,比如說不給你辦簽證、不給你延護照、不讓你做生意等等。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法拉盛那些不明真相或者說不敢了解真相的人,或者有意無意去幫助中共推行它的政策的人,在這個意義上講,他們的確也是受害人。

當然從法輪功學員的角度來看的話,因為他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嘛,那麼在這個過程當中,你真正去打人的人,按照中國傳統來講,你是失德的人,失德是一個很遺憾的事情。從這個意義上講,這些人也是受害者。

主持人:那麼葉律師,這些人參與這些事情以後,對於他比如說長期要生活在美國,甚至對他的子女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葉寧:美國現在的移民法中,還保留了212條對積極的極權主義成員需要遞解出境的規定。第二個,美國對於外國人,他如果有犯罪紀錄的話,小罪不能超過兩次;大罪,所謂「重罪」,就是1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或是1年以上的緩刑,在移民法是作為有期徒刑一樣來看待的。

如果是具有這樣的犯罪紀錄,你不要說得不到綠卡,就是有了綠卡,要是被移民局發現,或者這個事情捅到移民局去了,還是會被抓住並且遞解出境。

當然如果沒有間諜罪,沒有嚴重的暴力致人傷殘的行為的話,這些人還不至於面對這麼嚴重的法律後果。但是我們知道,輕罪也是一項紀錄,你如果有了紀錄以後,再加上任何一項紀錄,在你沒有拿到美國公民之前,這個情況就比較不妙,生活各方面就需要非常警覺了。

主持人:好,現在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一下法拉盛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我在法拉盛街頭,我是親身經歷的,我現在講的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所見到的,你們一定要把我講的話聽完,不要掛我電話,不可以隨便掛掉的。

主持人:好,您有1分鐘的時間,您說吧!

陳先生:這說明你們電台是不明事情真相的,我那一天看見了「5.12」地震,第二天我到法拉盛買菜,經過那裡,看見很多法輪功在那裡,就打著「天滅中共」這樣的牌子,他是有組織、有計畫的。然後那一天只有2、3個人站在這邊,所以我和我的太太、兒子自然而然的就去參加,就到車廂裡面拿起那個……

我覺得在國難當頭,不應該做政治上的趁機打劫,好像你們有位楊先生說過,中共為什麼不把這精力放到四川賑災,為什麼要派出特務到法拉盛街頭,這是非常可恥的講話和無知啊!

你知道嗎?我是自然而然來的,然後我還要趕著回來開店,我到12點、1點鐘我就自然走了,還有其他的也都是餐館裡面的,都是自己走了,沒有任何人叫我們參加,我們實在是看不過眼了。

主持人:好,謝謝!聽明白了。下一位紐約何先生,何先生請講,何先生還在嗎?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這一次的法拉盛事件,我沒有到現場去,我都是在電視台看的,但是大開眼界。怎麼說呢?第一個,法拉盛這些鬧事的人真像是CNN所講的「愚民和暴民」,他講的goon就是愚民,thug就是暴民。

那些嘻皮笑臉的在法拉盛鬧事的就是愚民,那些動手打人、開口罵人的、做下流動作的當然就是暴民,所以我是大開眼界,CNN講的話是很對的。

還有,這些人應該去看看台灣的作家,剛去世的柏楊寫的《醜陋的中國人》,這些人就是醜陋的中國人!還有另外一個趙長汀(音)寫的文章「中國人怎麼不要臉哪」,也都是講這些人。由於他們的表現,我本來看了書不相信,現在看到他們,證明這些作家跟記者講的話都是真的。

主持人:謝謝!您的時間到了。下面我們再接一下烏克蘭孫先生的電話,孫先生您請講。

孫先生:安娜小姐好!嘉賓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了,本以為看《新唐人》節目的華人得以康健、耳聰目明,不想近來這種聲音又飄然而至。

「請問你是不是中國人?」話到齒邊嘎然而止,真讓人摸不著頭腦。如僅僅是字面意思,那就回答此君:拿眼看、張耳聽嘛。如是話中有話,那不妨將下半句話亮出來,怕說此言者,本身也會感到下半句有點羞於啟齒。

我想可以問他幾個問題:什麼人才是中國人?一個中國人可以幹什麼?可以講什麼?不可以幹什麼?不可以講什麼?

而另外一個是個性化的問題,你認為中共是上帝,還是瓷娃娃?如果你面前站著一個殺人罪犯、暴君、撒謊者,你怎麼對待?是默不作聲、跪下為奴,還是讚美?

如此君將大多數正常人認為的惡人當天使看的話,那只好學上次我講到的那個眼皮上刺「見鬼」兩個字的僱傭兵那樣,碰到像你這樣的人,就把眼睛一閉。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孫先生!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長島林先生的電話,林先生您請講。

林先生:喂,我就說你們這個大唐電視,真是可以說在我們的中國人心中是個黑電台,為什麼是黑電台?你們請的都是拿著賓拉登的錢或者開大酒店的錢,把為美國軍人的兒子在呼籲的母親抬出來當擋箭牌,想挑起更大的……

因為賓拉登沒有辦法奈何美國,你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想利用中共的勢力和美國對抗,所以你們才想拿在軍隊裡面呼籲的母親來進行挑撥中共和美國的戰爭,想得到賓拉登來抵制美國,和美國對抗。

所以人家說你們電台的資金從哪裡來的?又辦電視、又在街頭大舉的招募人員、又辦報紙,這龐大的資金你們從那裡來?誰給你們提供,他就千方百計想辦法破壞中美關係,你們的居心何在?又說中共的特務什麼,真的,你注意到中共的特務,然後就忘記了賓拉登組織真正的恐怖分子?

主持人:好,謝謝林先生!剛才這幾位先生他們都各有各的觀點,交鋒起來很有意思。那可不可以請王軍濤先生先回應一下幾位的觀點?

王軍濤:我想先談一下剛才陳先生的觀念,我覺得陳先生的感情,我個人還是尊重,也可以理解他。因為剛才在線上我也講過,包括我還去了一些店面和一些老闆談,了解像陳先生這樣的觀點。

但是我覺得有兩點,陳先生這中間有誤解,其實我們講法拉盛事件的關鍵還不在於法輪功學員在講他們的東西。其實我也不是法輪功學員,雖然我也看過一些東西,我也看過基督教的東西。我是比較開放的,對各種東西都看,而且我對於任何去叫別人做好人、做好事的東西我都看。

但是我覺得關鍵在這兒,我想陳先生也在美國待過一段時間,在美國這個自由土地上,當一個人講一個東西,你不喜歡的時候,一件事你看不慣,你認為他是罪惡的時候,你有沒有權利去對他進行攻擊?特別是進行暴力攻擊,進行言語的謾罵?

在美國這個多元文化的國家,像印度人、墨西哥人,其實如果真正深入去看,有很多東西我們根本看不懂,中國人做些事你還能看得懂,其他國家的人做什麼你看不懂,那你是不是可以去攻擊、去消滅他?

當時有人就喊出很多的口號,意思就是要把法輪功從法拉盛街頭消滅掉。你可以很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是在美國你是不能這樣做的。 

我覺得法拉盛事件的關鍵,不在於你支持或不支持法輪功的信仰,而在於你要不要遵守一個民主、自由、法治的國家基本的政治和法治的規則?主要在這兒。因為我是個政治學者,我關心這個事情。

剛才葉寧先生也講到,法輪功學員在美國的土地上進行什麼活動,做什麼事情,他不威脅到美國的安全利益。

但是如果一個外國政府,這個政府雖然是你的祖國,你是來自中國,但如果它在背後操縱,它就威脅到美國的安全利益。我覺得這兩件事情陳先生應該考慮進來,至於陳先生您講的觀點,這些事都可以有自己的看法,當然也可以正常討論。

而在最後一天,我就想做一件事,我想問一下那些人,你們有什麼理由?可是沒有一個人跟我講理由,他們所有的人就是吼。當然也沒有人攻擊我,因為他們也覺得我也不是大法弟子,所以倒也沒有攻擊我,他們反正就是吼我。

後來我說,如果你們能講出一個理由來,你們可以證明你們有理,否則我就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

所以陳先生你要知道,法拉盛事件的關鍵不在於你同意還是不同意一個具體的觀點,而是在美國你能不能用暴力、謾罵的和污辱、攻擊的方式想去消滅你不喜歡的東西?當然你可以不同意比如說背後有中共這種東西,但是反正我是看到了。

主持人:好,楊先生請說。

楊景端:我覺得陳先生顯然是很激動、很生氣。但是他的怒氣從何而來?因為大家都知道怒氣實際上是傷害你自己而不是別人。我仔細分析他的怒氣來源,還是因為他搞不清楚一些概念。

比如說四川大地震,我們應該分析分析,四川大地震是天災,但是這地震是不是一定要造成這麼大的傷亡?這些學校是不是都要倒塌?這些孩子是不是都要死去?這個地震在這之前有沒有可能被預報?

應該問這些非常基本、非常重要的問題,如果我們真的關心我們的國家、關心我們的同胞。這是第一個我覺得應該關心的事情。

第二個應該問,這些人講「天滅中共」,這些人在法拉盛已經不是1天、2天了,而是4年了。那麼在這4年當中,我覺得陳先生應該花點時間問:「你們為什麼要打這個牌子?為什麼要勸人退黨啊?『天滅中共』是什麼意思啊?」我覺得這些他都可以去了解。

所以,他把法輪功學員的退黨活動和…四川地震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可是退黨活動是持續發生的事情。我想如果他真正了解一下,他就會發現,中共才是很多中國大災難的根源。

如果中國的領導人在做決策的時候,不受共產黨的意識形態影響,不受共產黨以權力為第一位的政治掛帥來影響的話,那麼他們就會做出很多有利民眾的、關心民眾生命的決策,而這個國家一切方面的管理才會更有效,救災也更有效。

所以如果從這個意義上講,他就應該理解,法輪功學員退黨活動的真正意義所在,其實目的都是一樣,是為了救人。

葉寧:其實雖然林先生和陳先生的觀點非常相近,但是我覺得陳先生的觀點更值得加以探討。因為陳先生聽起來好像確實是發自內心肺腑、出自樸素的階級感情。

陳先生剛才說:我們國難當頭,你們卻在那兒高舉「天滅中共」的大旗。國難當頭,陳先生有沒有想過這個「國難」的根源在哪裡?

這次四川大地震死了10萬多人,其實中國的地震專家把地震警報早就發表了。如果中國共產黨最高決策當局不壓制這個地震警報,採取有利的預警措施的話,中國絕對不會在這次大地震中死這麼多人。

第二,發生了這樣的國難以後,誰在那兒大發「國難財」?我最近去中餐館,在我用餐的整個過程當中,自始至終都看到《中央電視台》,可以說是五光十色,所有的節目都是在鼓吹全國各族人民怎麼樣團結在黨中央的周圍。

陳先生和林先生的觀點,對中國當代史有研究的人來說並不陌生,我們知道中國老一代的革命者當中,有一位姓「阿」的先生,他就是魯迅筆下的「阿Q」。

阿Q決心投降革命黨以後,當然最後是被趙太爺這些人送了上斷頭台,但是阿Q當時曾經咬牙切齒的大罵革命黨,阿Q認為革命黨要造滿清的反,就是和他過不去,而且還和他的祖宗過不去。

就我們的國民當中,有受阿Q精神影響的,真是大有人在。這到底是我們的國民性不好,還是我們這個國民性被中國共產黨污染了?

我們來看中華人民共和國現行的憲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一條是怎麼規定的呢?說中華人民共和國就是一個何先生剛才提到的「流氓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而且把流氓無產階級專政定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體。

第二個,特別嚴重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24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有權利並且有義務對全國各族人民進行洗腦。這個就很可怕,這樣一種規定,我們知道是其它極權主義國家都沒有的。

極權主義的老祖宗蘇聯,早在1956年蘇共二十大,官方就放棄了「流氓無產階級專政」的概念,但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到現在一直都在貫徹這種洗腦,這種結果非常可怕。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現行的《中小學思想政治教育大綱》,到今天為止還規定,兒童從6歲開始,一年級開始就要進行「四項基本原則」的教育,就要進行「國難當頭(像陳先生鼓吹的),團結在黨中央的周圍,擁護中國共產黨」這種教育。

所以這整整一代人,包括在法拉盛那一排排向天空高舉的「中指」,這都是在中國共產黨的這種強大的輿論、強大的精神奴役下面長大的,用袁偉時教授的話,就是所謂「喝狼奶長大的」!

主持人:我還有一個問題,剛才林先生所說的,我覺得非常值得思考。我們看到有一個叫朱迪陳的退黨義工,她被圍攻的人打傷了,她的兒子是在伊拉克前線的士兵。

她兒子在得知媽媽被打傷之後,當然他就去找美國退伍軍人協會。那麼這位林先生有一點讓我不是特別理解的,一般人如果看到一個母親被打傷了,首先會去看看為什麼她被打傷了,會對這個母親有所同情,會去指責打這個母親的人。

但是這位林先生卻去責備這個母親的兒子去找了美國退伍軍人協會,而且把這個行為上升到破壞中美關係、和美國對抗,我不知道您們對這有什麼看法?

葉寧:我覺得林先生好像還滿有理論功底的,還對國際關係有過很精湛的研究,所以林先生這個話倒是比較有來頭的。和陳先生不一樣,林先生的話裡面,我們可以看到很重的火藥味。

其實發生了這些事情,按道理來說,如果我們用正常的腦子思考一下,像剛才王軍濤說的,法輪功你可以支持也可以反對,在一個自由國土裡面你有表達的自由,對法輪功的價值判斷,這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那麼法輪功有沒有權利表達他們自己的這種願望,進行自由表達?這是個權利問題。對於一個學法律的人來說,權利優於是非。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我們看到的是3千多位法輪功的修煉弟子,這些中華民族最優秀的兒女,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別人不好的事情,只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如此優秀的中華兒女慘遭中共屠殺,而且是以非常噁心、非常慘絕人寰的方式屠殺,你看了以後不為所動?

比如在二戰的時候,當我們看到奧斯威辛集中營的焚屍爐的大煙囪在冒著熊熊黑煙的時候,這時候如果你不去維護被屠殺的猶太人的權利和人類的尊嚴,而是站在那兒說猶太人這個不對、那個不對,你恐怕不僅腦子出了問題,屁股更出了問題,因為你的屁股是坐到希特勒的板凳上面去了。

王軍濤:就從道理上來講,我覺得林先生的道理顯然是站不住腳的。我不知道林先生是不是美國公民,他要是美國公民,他也對中國的事情有所了解,那他應該知道,如果中國要保持一個專制的政體,那麼中美關係就會一直處在比較緊張的狀態中,會有很多的問題產生。

比如在台灣問題上,我知道多數中國人都希望是「一個中國」,但是之所以在台灣問題上,美國的態度總是這樣猶豫,其實很大原因是跟中國政體有關係。美國政府和人民現在最大的不放心,就在於中國的這個政治性質。

因為在西方搞國際政治的人都知道,民主國家之間沒有戰爭,從二次大戰到現在,民主國家是沒有戰爭的。事實上發生那麼多的戰爭都是在專制國家之間,就是非民主國家之間,還有在民主國家跟非民主國家之間發生的。

所以對西方來說,你這樣的一個崛起,雖然你說你是和平崛起,可是還是讓人很不放心,問題就在這個地方。法拉盛事件實際上證實了美國人這個「懷疑」,如果沒有這樣一些事件的話,我覺得很多美國人可能還願意想,很多美國人也在討論,是不是不同制度我們也應該和平共處,他們也在考慮這問題。

但在法拉盛發生這樣的事情,當一批人看不慣另外一批人的時候,他們用暴力去驅趕別人,用很難聽的言詞去污辱別人,去進行這樣一種攻擊,這種事情就會讓人家覺得很可怕。

而且假如背後又有中國政府在進行某種活動,因為當時有些媒體也公布了紐約總領事的錄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當然美國人就不會相信你中國政府能夠和平的崛起。

而且你不但會在國與國之間製造一些麻煩;你不但會在國內進行政治迫害,你甚至會把這樣的東西延伸到美國來,威脅到美國國家利益和主權等一些安全問題。

所以真正要想搞好中美關係的話,我覺得有一點非常重要,你可以在美國講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觀點,這個剛才葉寧律師也講到了。你可以不喜歡別人的觀點,但是你必須要遵守這個國家的法律。你必須要尊重對方的權利,要尊重對方的人格尊嚴,你不能去污辱別人,你不能用暴力攻擊別人。

如果你做了這件事,而這件事情背後又發現有別的國家政府的影子,那麼你做這件事情就是在破壞你所來的國家和美國的關係。

就以法拉盛事件來講,剛才我也看了國際社會的反響,老實說,從政治學研究來說,美國主流社會還沒有對它特別的重視,如果要特別重視的話,這對華人是非常非常不利的。

你比如像「王千源事件」就是。雖然來自大陸的很多華人對王千源不滿意,但當時你可以看出來,一旦在杜克大學當中,美國主流的學術團體開始發表看法的時候,中國學生會包括那些一開始組織(攻擊王千源)的這些人,馬上他都要道歉,還得要表示和解,而且要譴責這個行為,不然最後會被解散掉。所以你要知道,主流社會的價值觀是不容許這些的。

現在我覺得109警局實際上在處理法拉盛這個問題是非常克制的,因為我當時在辦許可證,我問他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說有一邊是得到了許可,有一邊是違法的。

那也就是說在發生了違法的情況下,他們那麼克制…後來我到現場看,是有幾批中學生在那個地方。就我看來,那中學生是一批一批,三批是排著隊來的,至少有三批是排著隊從我這邊走過來,那不可能沒有組織的。

當然我就要問了,這些人是誰在背後組織的?假如背後真是中國政府的話,那我覺得這是真正在破壞中美關係。這種不但是破壞兩個國家之間的關係,而且還危及到我們海外華人在美國的安全和利益。

因為我們都知道,如果主流社會對於一個群體形成一種看法,覺得他受到這個群體威脅的時候,那麼主流社會採取一種態度的話,你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扭轉的。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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